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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骗婚新贵成功后(重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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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宓姿从他手里拉过帕子:“疼不疼?”
  她问。
  年沛山从水里站起来,自己粗粗洗一通,便换了衣裳出去。
  春黛早已将金创药都拿来了,是苏宓姿的吩咐。
  “这是做什么?”年沛山指着那金创药。
  苏宓姿随手拿起一瓶,打开瓶塞:“给你敷药。”
  不用药可怎么行?
  她满脸倔强。
  年沛山终于屈服,他坐到床边,苏宓姿给他涂药。
  她坐在他边上,将他上衣脱了,认真上药。
  年沛山伸手,将她一把抱住:“这次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苏宓姿瞪着他,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要……”
  她捂住脸。
  年沛山将她按在怀里:“不会的。”
  他答应她的事,一定会做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死在她前头。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如同哄一个伤心的小女孩。
  两人这一番低语呢哝,那金创药弄得到处都是。
  婆母叫这两人去寿安堂用晚饭,苏宓姿不得不换了身衣裳。
  一家三口同坐一桌,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
  年老夫人好奇问:“今日为何无罪放你?”
  年沛山回家之后,去拜见了母亲,郑重磕三个响头。
  老母亲感念他这些日子必然心中最挂念妻儿,便没有多留他,让他回房里去与苏宓姿团圆。
  这趁着晚宴的空,她才能问问情况。
  苏宓姿也很好奇,皇帝将他放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年沛山将今日大理寺的过程一一道来。
  原来,按照大理寺惯常的做法,有人指证年沛山有罪,年沛山无法自证无罪,那么只要对方指认年沛山便是完成了整个罪行判断的过程。
  因此,在赵陵和上官寅的安排里,这是最不可变更的一步。
  到时候,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也无法救年沛山。
  但皇帝也不是那么甘愿,他出了一个办法。让年沛山与另外九个死囚犯同时出现在奸细面前,让他指认哪个是年沛山。


第47章 
  可到了这关键的最后一步; 奸细竟然指认错了人。
  和他勾结两年的人是谁,他都能指错。自然证明供词有假,反倒说明年沛山是清白的。
  当然这也不能怪奸细不负责任; 皇帝用调包计; 临时将年沛山换下来,逃过了上官寅的眼皮子。也就是说,年沛山压根就不在那十个人中。
  听完这些; 年老夫人悲喜交加:“看来……你父亲也不是死得一文不值。”
  说着; 她把脸撇到一边; 拿帕子擦脸。
  关键时刻; 皇帝还是顾念当年威远大将军的一片忠心。
  ·
  从寿安堂出来; 苏宓姿与年沛山牵着手。
  抬头便是圆月,透亮透亮; 清冷渗入肌理。
  苏宓姿抱着他的胳膊; 头枕在他肩上,心中很满足:“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嗯。”年沛山将她抱在怀里; 紧紧的。
  因为他入狱,她消瘦了不少,唯独肚子鼓着; 显得十分突兀。后头可得好好养着。
  更重要的是; 他要把该铲除的都斩草除根; 那才能安心过日子。
  第二日年沛山没有上朝,在家陪夫人睡懒觉。
  午间时,便有两个同朝的官员来拜访他,顺便说朝中的一些大事,比如奸细给出的最新口供指向了上官寅。
  奸细指认错了人; 重新关押,严刑拷打,问他勾结外臣的人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是个中间人给指派他这样做。事实上,他连奸细都称不上,只是收了钱来陷害年沛山。
  对方曾承诺,若是陷害成功,就想办法将他救出牢狱。
  没想到事情败露,对方反水。
  奸细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交易的内幕都老实交代。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中间人也只见了几次面。
  不过,根据提交和验证的种种证据,都指向宰相上官寅。
  今早上,上官寅一看风声不对,立即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说自己是清白的,论自己与皇帝恰同学少年时的激情岁月,最后把年沛山“可怜”的经历拿出来,提出自己也是被诬蔑的。
  五十多的人了,嘴巴上胡子一大把,挺豁得出去的。
  凭什么年沛山可以是被诬蔑的,我上官寅就不可以呢?核心思想表达一遍又一遍,朝中的那些年轻臣子也看不下去。纷纷为宰相求情。
  毕竟,无论多大的事情,至少没有铁证,就不会伤到宰相一根汗毛。天皇老子又如何?翅膀硬了的宰相,还是你宰相。
  更何况,现在根本就没有铁证。看宰相那坦荡荡的模样,必然是胜算在握。许多臣子都是小机灵,这时候可是巴结讨好的天降时机。
  朝下乌压压一片,都给上官寅求情,皇帝也没话说了,但也不想这么算了,笑着说:“外头这些传言亦真亦假,对上官爱卿也多有影响。为了以示清白,寡人便叫人查一查,也好还爱卿一个好名声,如何?”
  上官营挺着脊背硬了,他不怕查。
  苏宓姿在书房外头听着,她大概猜到,皇帝和年沛山这么齐心,或许不仅仅是因为当年年著淳的光荣牺牲,还是因为共同的目标——扳倒上官寅。
  这些年上官寅在朝中可谓是只手遮天,说话做事表面谦虚,实则强势。皇帝在龙座上发表讲话,他一个宰相咳嗽一声,皇帝也得好好思考,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换个角度思考,若她苏宓姿是皇帝,也早就看上官寅难以顺眼。这江山可不是上官家的,更不该由上官寅做主。
  皇帝是早想要除掉上官寅,正好借着年沛山做刀子。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搞不好就容易身先士卒。
  待客人离开,苏宓姿给年沛山端茶。
  年沛山眉头紧蹙,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是怕上官寅早有准备,什么也查不出来?”她给他轻轻按揉太阳穴。
  年沛山点头:“这个老狐狸,自然难得一次就抓住他死穴,就怕是一点也查不到,让他有所顾忌,往后再想抓住就难了。看来还是要想其他办法。”
  “我听说了一件事。”苏宓姿斟酌词句。
  年沛山抬头望着她。
  ·
  皇上派人查上官寅,做得十分周密,但仍旧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那些账本子,年沛山看过了,数据完美,不会有任何问题,抓不住任何把柄,甚至让人怀疑这数据都是假的。可是查看了最近十年的记录,始终和谐一致。
  坚固如铁桶,找不到一丝的裂缝。
  上官寅成功为自己正名,解除了家中软禁的谕旨,上朝的那一日,可谓是趾高气昂。
  对着年沛山时,上官寅这个老头笑得相当挑衅,对着皇帝,他连表面的敬畏也不愿再装。
  皇帝要将他拉下马,上官寅一清二楚。
  君臣之间的战争,正式开始——在上官寅看来。但他没有得意多久,年沛山便拿出了铁证。
  这铁证是一堆陈年账簿,用布整整齐齐包着。
  这一堆证据被抬上宝殿,众人直视之下,莫名有点阴森。
  年沛山将这证据呈给皇帝,皇帝没看几页,便大发雷霆,将那账本劈头盖脸扔在上官寅头上:“你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皇帝抚掌嗟叹。
  上官寅始料未及,被这劈头盖脸的打击弄得十分懵,装模作样跪在地上:“请皇上明示。”
  眼角余光瞥到那账本的一角,他的眼角瑟缩,后背生寒,匍匐在地上的姿态,终于有了一丝虔诚的态度。
  这些账本,十多年前的,竟然被人挖出来……上官寅背上的冷汗直流。
  请示过皇帝,年沛山宣人证——单梨。
  单梨才十六岁年纪,几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腿肚子打颤,一步步踏进最高的正殿。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命运是什么,只能一步步往前走。
  随她并肩前行的,还有一男子,眉目寡淡,神色冷峻,一身简单打扮,正式却又不浮夸。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用手肘轻轻推了推单梨。
  单梨侧头,看了他一眼,深呼吸,继续往前走。
  男子停在大殿外。
  单梨踏脚进去,面见圣上。
  “来者何人?”皇帝问。
  单梨老老实实报上名字:“民女江州人士。”
  “这些账本与书信从何而来?”
  天子威仪,单梨跪在地上,满头是汗地解释这些账本来由。
  她母亲姓刘,名叫刘佳凤,也是江州人士。早年丧夫,便带着女儿单梨一起来到京城投靠亲戚。
  没有找到亲戚,母女两人走投无路,便进上官府里做仆人丫鬟讨生活,刘妈主要是服侍上官小姐的日常起居。
  这样的日子很平常,直到某一日,刘妈发现小姐在自己的饭菜中下毒。因此,刘妈收拾了东西想要逃跑。
  被上官静婉发现之后,软禁在上官府的荒院子里。上官静婉日日都以单梨为砝码,折磨刘妈。
  刘妈为了女儿,只能默默忍受上官静婉的折磨。
  “简直无稽之谈!”赵陵站出来,他似乎十分愤恨,“我夫人向来德行恭谦,怎的在你口中,就成了以折磨人为乐的怪物?”
  单梨被这怒喝吓得一哆嗦,到底年纪小,颤抖着解释:“我说的都是实话。”
  “既是实话,那你说说,我夫人为何要毒害你母亲?为何不毒害别人,就只针对你母亲?”赵陵冷笑一声,“那你倒说出个理由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才发现,已经跑到了剧终,应该明天或者后天可以正文完结。
  目前打算写男主视角番,还有单梨和春笺表哥的番(今天出来的那个男孩纸就是春笺表哥啦,打扮一下还是人模人样的)。
  小仙女你们有啥想看的,可以告诉我。如果有值得写的内容,我就写个番。


第48章 正文完结
  赵陵维护自己的夫人上官静婉; 语气十分冷硬。
  跪在大殿的单梨本就惊恐,这时候一个字说不出来。
  年沛山站在她身边,微笑:“既然赵大人诚心诚意地问了; 单梨你便告诉他真相。”
  他的语气沉稳和善; 单梨抬头望着金銮殿上的那位长者,眉目慈祥,她吞一口口水; 停止脊背; 老实将过往经历都抖落出来:“上官小姐自己无法有孕; 却诱骗别家小姐无法有孕。当时我母亲在上官小姐跟前服侍; 因而知道此事; 被上官小姐猜忌下毒。”
  这话一出,在场的许多官员都挑了眉; 哦豁;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众人都望着宰相上官寅。
  上官寅跪在地上,脊背挺直; 一身浩然正气的模样:“望皇上明鉴,此乃一派胡言!”
  皇帝置之不理,让单梨继续说。
  ·
  当年; 刘佳凤知道得太多; 尤其是自家小姐做的那些阴私事; 让上官静婉对她起了杀心。
  于是,刘妈想尽办法逃走,带着女儿。可惜上官静婉先发制人,用年幼的单梨做人质,将刘妈困在了上官府中。
  刘妈不怕死; 只求上官静婉放她一条生路。上官静婉也没要她的命,只想将她断手断脚,剜掉眼睛耳朵和鼻子,拔掉舌头,做成一个人彘而已。
  在这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刻,年著淳的旧部偷闯进上官府邸,阴差阳错救了刘妈和单梨的命。
  根据刘妈的指引,那旧部也找到了上官寅没来得及销毁的账簿,和外臣勾结的信函往来。刘妈平日里老实巴交,从不惹事,遇事多忍耐。因而上官寅特定她日日打扫书房。
  也只有刘妈知道那些书信藏在什么地方。
  当时因为人多势众,旧部受伤难以逃出,便将书信等物件都交给了刘妈仔细保存。这是能证明他们年将军清白的唯一证据,一定要送出去。
  从此,刘妈便带着自己的女儿到处逃亡,还在江州做了假死和下葬以避人耳目,隐姓埋名地生活。
  没想到上官寅还是不放弃,派人杀了刘妈。
  刘妈遵从救命恩人的意思,一直小心保管书信,等着哪一日交给需要的人。但她也知道,这些书信怕是会引来杀身之祸,因此她从未告诉单梨这些事,更是一早将她送上峨眉山学艺。母女分离两地,几乎音信杳无。
  刘妈死了两年,单梨才得知消息。拜师学艺成功之后,她怒气冲冲地下山,要找上官寅寻仇,寻到了年沛山府上。也就是苏宓姿碰上的那一回,差点就杀了上官静婉一雪仇恨。后来被年沛山招致麾下,又在别人的帮助下,找到了母亲藏的书信。当然,这件事单梨没说。
  她只说,带着这些书信来京城,就是为了揭发上官寅卖国贼的真面目。还有,当年威远大将军年著淳便是发现上官寅的这些私事,被陷害致死。
  上官寅在十几年前就勾结外邦以谋取私利,大殿上躺着的那些书信便是铁证如山。
  皇帝问上官寅还有什么话可说。
  上官寅以额抵地,能清晰地看出来他脊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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