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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骗婚新贵成功后(重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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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宓姿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希望得知她不能怀孕,他还能大气说一声“没事”。
  老大夫的手刚把上苏宓姿的手腕,春笺从外头跑进来。
  “小姐,昨天来的那位夫人,她快被打死了。”春笺最近吃的有些多,跑动起来气喘吁吁的。
  窦智见她说话都难,便接着替她说。原来,今早上崔家馆迟迟不开门,有食客忍不住,便敲了他家的门。
  这一敲不打紧,押着的门开了。大堂里躺着奄奄一息的老板娘柳玫,脸上身上全是血,旁边坐着她丈夫崔老三,打红了眼。
  苏宓姿一听,急得从小榻上站起来:“快,带我去看看。”
  也不管什么大夫了。
  昨日傍晚,柳玫说她不会再帮上官静婉做坏事。这样她就不会有把柄留在上官静婉手上,也就不会像上辈子一样,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苏宓姿十分担心,万一上官静婉报复柳玫呢?
  柳玫那时满脸是笑:“我夫君很是疼爱我,我想,若我同他先坦白,他必然会原谅我。”
  可是,那时候信誓旦旦的她,究竟是坦白了什么,又或者是曾做过什么,要被崔老三打得半死不活,还那般羞辱呢?
  听说,柳玫被打得浑身都是伤,衣裳也几乎被扒光了,双手反剪在背后用绳子绑着。
  ·
  要说柳玫坦白了什么?
  她压根没有坦白的机会,刚回到酒楼,便被崔老三一拳头打在下巴上,整个人便几乎晕了,站都站不稳。
  拳头如同疾风暴雨一般砸过来,柳玫只下意识双手抱头,缩在角落里。她父亲和哥哥也曾这样打过她,她会挺过去的。
  崔老三往手掌吐一口唾沫,骂道:“臭女表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不是?花了那么多钱把你娶回来,就是为了让你和其他男人搞破鞋的?”
  柳玫张口解释,可发出来的声音,破碎不堪,她躺在地上,看老实了一辈子的崔老三靠近自己,一把拖过她的腿,扒了裤子,嘴里念念有词,要检查她干不干净。
  崔老三不知听谁说,他娶回来的老婆,不过是个扬州瘦马,早就给今日酒楼后门口的男人骑·过了。
  他很有些忿忿不平。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花那么多的钱?
  怎么配得上他真心对她好?
  裤子被扒下来,凉意深入骨髓,柳玫便咬住了唇,再也不说话。
  崔老三让她求饶,柳玫也只是冷眼看着他。
  在她的眼里,那不是崔老三,只是一个男人。所有无情的男人,都是这般吧。
  ·
  苏宓姿及时赶去崔家馆,叫大夫急救柳玫,暂时留着一口气,但无力回天。
  柳玫躺在她与崔老三的新床上,大红的喜字还没有扯。
  崔老三跪在门口,捂着脸哭。
  年沛山在外头守着,苏宓姿在房里。
  柳玫示意她关门,拉她过去说话:“永远……永远不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
  统共一句话。
  这是柳玫的遗言,傍晚的时候,她还是走了。
  苏宓姿握着她冰凉的手,望着窗外的夕阳,已经雨过天晴了。
  上辈子柳玫毒杀了她,这辈子,柳玫死的时候,却是她守在柳玫的床边。
  从崔家馆出来,苏宓姿的脸白得吓人,仿佛失了魂一般,由年沛山扶着腰,往马车上去。
  她的手很冷,年沛山捏在手心里,一直到家里。
  还没撑到家门口,苏宓姿便晕了过去。
  年沛山叫窦智去寻医馆,找到徐州最大的医馆,他抱了她下车去。
  春黛和春笺一路跟在后头,她们也吓得不轻。苏宓姿的下头有点点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  更辣~


第39章 不能胡来
  苏宓姿突然晕倒; 年沛山火急火燎,将人送进医官。
  将她放在一张小榻上,年沛山拉着老大夫给她把脉。
  未久; 老大夫的眉头皱起。
  苏宓姿还昏迷着; 年沛山急得要死,俯腰到老大夫身边问:“如何?”
  老大夫不答,眉头皱得越发厉害。
  终于诊脉完了; 老大夫说:“是喜脉。”
  年沛山仿佛意料之中:“那便好; 内人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前些日; 她便明显地胖了。昨晚上要胡闹; 他抱着她时; 明显感觉她这些日子瓷实了许多。
  年沛山更担心她的身体。
  老大夫满脸严肃,吩咐学徒拿笔来:“别高兴得太早; 她体质极寒; 这次能怀上已是幸运。方才受刺激动了胎气,若不好好调理,极可能滑胎。”
  ·
  苏宓姿醒来; 头脑昏昏沉沉,眼前夜色如水,青色帐子里是满满的澄澈烛火。
  烛火的映照里; 有一个身影。
  “你醒了?”年沛山伸手扶她起来。
  苏宓姿撑着身子起来; 揉揉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 她竟到了家里。她没什么精神,反正不饿,随即抽了胳膊重新躺回去:“好累,我再睡会。”
  柳玫的死,让她触动。若是将自己的秘密公开; 就算对方是最亲密的人,也保不齐总有一日他会反戈一击,拿这个秘密做刀,狠狠捅自己一把。
  苏宓姿微侧身,背对着年沛山,咬着嘴唇,不看他。
  “吃了药再睡。”年沛山俯身过来,凑到她耳旁轻声哄。
  “不吃。”
  今天她想要耍小性子。
  敲门声响起,是春黛,她手上端着条盘:“爷,药煎好了。”
  年沛山起身端过药碗,重新回到床边。
  苏宓姿往床里边蠕动,装作不知道。
  年沛山拉她的胳膊。
  她抽回来:“我说了不喝药。”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脑袋一甩,架子大得很。
  春黛怕她惹恼了爷,便赶忙解释:“夫人,这安胎药——”
  年沛山制止她,示意她下去。
  春黛闭了嘴,这种喜事夫人还不知道,爷应该是想要第一个说出来。
  苏宓姿耳朵尖,她蓦地睁开了眼睛,爬起来,和年沛山四目相对:“她说的可是安胎药?”
  她满脸震惊,如同刚刚经历了天打五雷轰,她是可以怀孕的?不是在做梦?
  年沛山点头,伸手拉她喝药:“你怀孕了,不过,大夫说——”
  年沛山还没喝完,苏宓姿已经伸长了脖子,爬到床边上,如同小猫喝水一般,就着年沛山的手,大口喝那浓浓的药水。
  年沛山怕她呛着,恨不得提着她的脖子。
  刚刚死活不肯喝药,还甩脸色发脾气,这会子一听是安眠药,分外甘之如饴。
  苏宓姿够着喉咙喝,十分吃力,干脆抢过来汤碗,一口气喝光:“大夫说什么?”
  喝得太急,打了一个嗝。
  顾不上丢人,苏宓姿红着脸,急切地望着年沛山,等他回答。
  年沛山捧着她的小脸:“大夫说,你身子不好,若是不好好休养,怕难得保住。”
  “嗯嗯嗯。”苏宓姿点头如小鸡啄米,得知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她满脑子都充斥着各种生活安排,从今天开始,要常驻床上,先躺个十天半月;还要多吃些好的,给肚子里的孩子补补身体……
  “高兴坏了?”年沛山摸她的脸。
  苏宓姿歪头,眼神不善地盯着他:“难道你不高兴?”
  听说怀了身子的女人都是多变的,年沛山捏她的脸:“当然高兴。”
  哼,没诚意。
  苏宓姿拍开他的手,浑不在意地安排:“我听说,女子怀孕之后,便不可同房,你去书房睡吧。”
  年沛山:……?
  年沛山坐在一旁,十分沉默。
  苏宓姿愣是当他空气,没搭理。她低着头,一脸满足地抚摸小腹。她真的怀孕了,当年是上官静婉骗她的。原来,她也可以过正常人的人生。
  这是借他的种,怀上了就一脚踹了他?
  年沛山咳嗽两声,主动打破沉默:“别人说的夫妻不能同房,是说不能有房·事,住一间房也没有问题。”
  “住一间房?”苏宓姿抬头看他,似乎在认真考虑撤回自己的决定,随即坚定摇头,“万一你忍不住怎么办?”
  万一他忍不住呢?听说男人开了荤,尤其是刚开始那一两年总是难以克制的。
  再就上苏宓姿自己观察,年沛山精力忒旺盛了,每每那种事他做得不亦乐乎,直到她无力招架求饶为止。
  说起来,这次怀上或许就是上次怀孕乌龙之后,她说那事没什么乐趣,年沛山便……
  越想越羞人,苏宓姿昂起头:“不行,我们分房睡。”
  好不容易得子,搁在苏宓姿肩膀上许多年的负担,突然就云撸灰飞烟灭。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苏宓姿很有信念。
  年沛山看她满脸通红,便猜到她心中所想,也侧头过去,咳咳两声:“我……会注意。再说,你一个人住,没有人照应,也不方便,是不是?”
  他都这样努力争取了,苏宓姿也不好继续驳他的面子,颇有些勉强地说:“那好吧,你暂时先同我住着。”
  暂时?
  年沛山微笑,带着苦涩。
  好吧,你怀孕了你最大。
  ·
  自从苏宓姿怀孕,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死活不出门,怕被马车撞,怕摔倒,怕遇到江湖斗殴……
  她给出这些借口时,嘴里嚼着一根玉米棒子,忙得很。
  年沛山拿她没办法,只能时不时念经,希望她听进去。
  这日傍晚,苏宓姿去净室洗澡,年沛山扶着她。
  年沛山告诉她,大夫说了,吃得太多,孩子长得太快太大,很容易难产。
  苏宓姿半信半疑,放下手里的玉米棒子,乖乖脱外衣,洗澡。
  年沛山将她剥玉米一样剥光了,露出饱满的身子。
  她腰肢本就纤细,小腹微微隆起,不甚明显,只是触感踏实。但胸前那两团格外突出,年沛山的呼吸粗重起来。
  苏宓姿扶着他的胳膊,慢慢跨进浴盆,生怕滑倒。
  整个人漫进浴桶里,雪白的肌肤,轮廓在透彻的水里清晰可见。
  帮苏宓姿洗澡,是年沛山主动揽上的活,此刻,他很后悔。
  喉结滚动好几次,拿帕子给她身上擦了擦。
  苏宓姿看他这样,便催他出去:“我洗好了再叫你。”
  她早说让春黛春笺来服侍就好,他偏要陪她。这下好了吧,当她没看到他的反应?
  年沛山“嗯”一声,将帕子递给她,转身出去,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终于要走了,苏宓姿长舒一口气。
  以往年沛山每天都闹,苏宓姿总有些疲于应付。这十五天没和他在一起,竟然……
  年沛山都走到门口了,脚步顿住,舌尖在上下齿打转,终于还是转身,走到了浴桶边,一脸严肃地说:“你起来。”
  苏宓姿傻了眼:“啊?”
  站起来做什么?
  她还是慢慢从水里站起来,胸前那两团还挂着水珠,沥沥划向她的纤腰,划向下头私密的地方。
  年沛山的目光盯着她的身体。
  苏宓姿蓦然有些害怕,伸手护着胸前:“说了,不能胡来!”
  她咬着红唇。
  越发诱人,年沛山点头:“不会胡来。”
  说完,他就拉开了苏宓姿的手,俯身搂住她的腰,低头咬住那大团的柔软,死命地吸。
  许是孕期身体敏感,苏宓姿被他这样一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自觉抱住了他的脖子,脊背绷紧,咬着唇,却还是发生了呜咽声,腿都软了。
  短暂地,年沛山从她胸前抬头,满脸的欲·潮,但还是克制地、轻轻放她坐在浴桶里:“嗯,我现在出去。”
  苏宓姿咬牙狠狠地看着他,眼里还带着水光,伸出拳头打他。
  年沛山却笑了,打了帘子出去:“我□□黛来。”
  臭男人!
  她胸前都是羞人的红印子,春黛要是看到,那……还怎么见人?
  ·
  半个月之后,苏宓姿胖出了双下巴,精神头好了些,没那么想吐了。
  年沛山把大夫请来,大夫说她太胖,建议多活动。
  苏宓姿这才听话,她愿意和年沛山出去逛集市。
  徐州地广人稀,到底不能和京城比,商业并不发达。现下还有流匪作乱,有部分商家被洗劫过。秋日各种粮食果子都熟了,夜市上勉强有些人。
  路过一个做烧饼的摊儿,好多人都围着买,苏宓姿闻着香味走不动路。
  年沛山让她等在路边,他去买。
  苏宓姿左看看右看看,回过神来时,才发现马路对面,年沛山被烧饼摊的老板给拦住了。
  烧饼老板是个黑不溜秋的男人,看着比年沛山大不了几岁,满脸热情地拉着年沛山,感叹道:“真是沛山你小子啊。”
  年沛山转头,他和苏宓姿的目光对视,随即撇开脸,推掉那烧饼老板的叙旧邀约。
  眼看自家爷被困住了,窦智赶忙过去拦住那个老板。
  年沛山得意脱身,手上还捏着一个扣肉的烧饼。
  老板说:“沛山,你怎么给这么多钱,这么客气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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