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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第一爵婚-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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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找你过来做什么?”
  她抬眸,摇头。
  其实知道一二。
  战辞微微眯眼看她,不知道是因为灯光不好,还是在审视什么。
  夜千宠发现,他真的不像病人,甚至都要怀疑这些天说昏迷的是不是他,那样的目光真的过于锋利。
  “寒愈现在对你怎么样?”他终于挪开视线,问。
  夜千宠知道他什么都清楚,没必要撒谎,所以如实相告,“针锋相对。”
  战辞微微勾唇,带着一些讽刺,“那就对了。”
  她听完没有主动问什么。
  战辞看了她,大概是洞悉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他说话都不拐弯,“如果他还是以前的寒愈,我不会做这个决定。”
  夜千宠点了一下头,柔唇微抿,终究是问了:“我爸的死,没有其他隐情么?”
  “没有。”战辞直直的告诉她。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像一块冰直接裹在了她心上,呼吸也变得冰凉。
  从一开始知道这件事,到现在,她逃避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这个结果,她就像长久被悬在井口,奢望的想往上爬,结果还是坠入冰窟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隐情?”战辞似笑非笑。
  她当然说不上来。
  “如果真的有所谓的隐情,你觉得,寒家老太太当初会反对你们吗?她可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人。”
  寒闻之那么大年纪,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事跨不过去?
  但是她知道,这种事就是跨不过去,所以才会插手小辈的事。
  现在想回去,夜千宠能明白太奶奶的苦心了,她那是为了她和伍叔好,免得到最后两个人都痛苦。
  “或者再退一步,如果有隐情,有其他可能缓和的余地,当初寒愈怎么会把你带回家养着?”
  “……”
  “他图的不就是终有一天,能跟你养出感情来?”
  说到这里,之前看起来没有大碍的战辞剧烈的咳嗽着,这一咳就停不下来了。
  余歌听到声音,从屏风外进来,在他的床头柜抽屉里拿了一个喷雾,让他张嘴,喷了几下,战辞才有所缓解。
  “说太多话了。”余歌道。
  战辞抬手抚了抚脖颈,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但夜千宠开口:“我都懂。”
  但是。
  她略微握了手心。
  战辞看到她的动作了,知道她在纠结。
  果然听她道:“关于对他的批判、追责,我能不能不直接参与?”
  听到这话,战辞笑了一下,“我知道,咳咳,你们感情好,但,死的是你爸,你爸重要,还是一个男人重要?”
  “我爸妈生了我,可我十岁开始,他把我抚养长大的。”
  比一个父亲又差到哪儿去?
  听她这样反驳,战辞脸色骤然变了,“既然你要跟我讨论他是如兄如父的角色,你见过跟父亲谈恋爱的吗?嗯?”
  是了,夜千宠了解的师父,说话就是这样的,带着几分压迫,训起人来不会客气。
  他此刻脸上那种失望又生怒的表情,就是她的恨铁不成钢。
  “寒愈想要的就是你被他养成这样的妇人之仁,对他割舍不断,你还继续往他设定好的路上躺!”
  他设定好的路……
  夜千宠微微摇头,“他为我设定的路,其实不是这样。”
  伍叔曾经说过,他会让她继承第一集 团,不让她接触监狱,不让她查那些东西。 
  “他给你设定的是让你继承公司,给他打工、为他挣钱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叔叔把你扯上这条路,让你为你父亲报仇,还是我们错了!?”
  战辞脸色十分难看,忽然掀了被子,“来,你扶我起来!”
  夜千宠没动,她知道他动怒了。
  因为她在为寒愈辩驳。
  她不得不说,哪怕见过伍叔生气,但战辞的动怒依旧足够震慑人。
  那双久病越发幽深的眼睛像虎豹,狠狠盯着她,“好!如若你能对着你死去的父亲说这些,告诉他寒愈杀了他也没有罪,因为你爱寒愈,那我们绝不插手!”
  她咬牙站在那儿,眼圈微微泛红。
  没想到忽然变成这样,这样的逼迫,是她承受不了,对着亡灵,她说不出来。
  “师父……”
  “你别叫我!”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固。
  余歌略蹙眉,看了看夜千宠,示意她先出去。
  可她固执的站在那儿。
  战辞忽然笑,语调不重,可语气不轻,“你跟我示威啊?”
  “我对他下不去手。”她蹙着眉,只是开始,就已经无法想象对他动手的痛。
  就算现在他是刻薄男,可那身体是他。
  战辞冷哼,“他为什么对你爸下得去手?”
  她不言。
  “好了,你先休息吧。”余歌终于出声。
  可两个人都很倔,都没动弹。
  “我已经一把年纪了,估计你就是最后一位病人,能不能不砸我招牌?”余歌蹙起眉,对着战辞。
  “你的招牌不早就被你儿子砸了么?”战辞脱口而出。
  余歌的儿子,死在她自己手上的。
  “战辞你过分了!”余歌也冷了声音。
  也意识到自己被夜千宠气昏了头,战辞这会儿不说话了。
  半晌。
  战辞终于看着那边的女子,道:“行,既然你这么为难,我们这些外人费什么劲?”
  “你这个药我也已经用了,吐不出来,但往后我出什么事,你就当看不见,否则把我救活,我还得去杀你心上人,叔叔都没得做。”
  说罢,他摆手,“既然是这样,你可以走了。”
  战辞原本以为她站了半天,还会继续站下去,谁知道,这一次,她竟然真的转身出去了。
  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第405章 404、她死了,你们统统陪葬!(2)
  客厅里。
  宋仁君见她走出来,神色很差,眼前隐忍得发红,浓眉皱了起来。
  坐在了沙发上,夜千宠略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又顺手放在了茶几上,把脑袋埋进了双臂间。
  “我们都知道你需要时间。”宋仁君坐在了她身边,“但是千千,这件事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大,你应该知道。”
  她知道,当然知道了。
  现在刻薄男有多心机,多能恶心人,她比谁都清楚。
  她也恨,恨他当年怎么可以那么毒辣?
  好久,她没有抬头,但开了口:“你替我跟师父说,我不是不会算账,只是有些事,我还想亲自问他。”
  宋仁君略叹息,“就因为他现在是人见人恨的那一个寒愈,你师父才会抓紧时间动作,何况……谁知道他的病能不能好?”
  “如果不能好,这个罪就这么巧妙逃过去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第二人格。”
  听到这话,夜千宠忽然抬眸,“他没有装。”
  又道:“我会把他治好!”
  让他承担该承担的责任。
  “这些都不重要,千千。”宋仁君看着她,“寒愈是个恶人,这是事实。现在他更是恶上加恶,野心勃勃,你师父冒着生命危险用药,不可能拖,知道么?”
  她后知后觉。
  “也就是说……其实,就算没有我,你们一样会着手动作,对么?”
  宋仁君沉默。
  “伍叔当初对你们也不薄,护了你们十年。”
  “可这改变不了他的罪。”宋仁君语调平稳,不更不变。
  夜千宠眸子里透着几分痛苦,“您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大叔、二叔对伍叔再有微词,您都是站在伍叔那边的。”
  宋仁君抿唇,不言。
  “师父跟你说过什么?”她定定的看着他。
  可宋仁君依旧保持沉默。
  好久才一句:“总之,寒愈不冤,有些事,等回了华盛顿,接触案件的过程中,郁家律师会告诉你的。”
  那之后,几个人都没再开口。
  那一整天,夜千宠三人一直在那栋房子里,而起过来了那么多天,唯一的一天,宋仁君提议留宿,第二天晚上再回镇上。
  *
  两天前的纽约城。
  药联对面的酒店顶楼,男人躺在那个椅子上遥遥看着对面的高楼。
  手机放在旁边的桌面上。
  几天都不见她回复,他的微信屏幕上最多未被回复的就是那句:【去哪了?】
  起初,男人以为,是RLV快成功了,所以她在闭关。
  但是一天、两天的过去,逐渐感觉不对劲。
  忽然从躺椅起身,抓过手机,大步下楼。
  五分钟后,男人的声音从酒店一楼步出,进入地下商场通道,径直走向药联大楼。
  这一次,他没有多废口舌,已然被放行。
  一直到了她的办公室。
  空无一人。
  站在她办公室那个落地窗前,男人眉峰微郁,视线从远处拉回,转过身。
  看着他上次帮她拿资料的地方。
  旁边那本书歪出来的幅度都丝毫没变。
  她没上班多少天了?
  这样的意识,让男人莫名的开始眉峰收紧。
  叶博士的小助理本来想着给他倒杯水,但是男人一边拧着眉,阴着脸,手机贴在耳边,大步迈出来,偶尔还看一看手机屏幕。
  助理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公爵先生,药联里外人的手机是没信号的。”
  男人听完,索性挂了电话。
  “她去哪了?”
  嗓音极其冰冷,一双眸子更是像要把人吸进去的深渊。
  助理退了退步,“叶博士么……她,出出差。”
  男人没有再问,按下电梯。
  出了药联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电话回过去。
  那边是迟御的下属。
  “把你刚才的话说完。”男人冰冷的嗓音。
  “是老板的原话,说见到夜小姐了。”那边的人道。
  见到她?
  男人站在进地下商场的入口,薄唇紧抿。
  脑子里飞快的理着思绪。
  也就是说,她根本就已经把药物弄出来了,甚至亲自带了过去,给战辞用。
  所以,但凡战辞醒来,那就是他的死期?
  好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又一次摆了他一道,很好。
  “寒总?”那边的人换了他两声。
  “说!”男人压得极低的愤怒,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起的气,横冲直撞,压都压不住。
  “我们老板问,是不是按照原计划行事?”
  原计划,是不留活口,一个都不留!
  那片地方,寒愈已经亲自去了一趟刚回来,在所有可以出逃的地方布置了足够的人力,他不可能放战辞面世。
  可就在他还在路途的这个空档,她竟然跑那儿去了。
  那就别怪他太狠。
  “当然!”最终,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然后狠狠挂掉电话。
  大步进去地下商场,全程步伐都很宽大,一路回了酒店。
  进门,男人双手掐着腰,冷盯着对面的大楼。
  那个办公室,从此就没了主人。
  那会儿是四点多。
  男人不知道站了多久,只见着天边已经有了初秋的晚霞。
  “叮咚、叮咚”的门铃响起。
  张驰不在,他亲自过去开门。
  “先生,您的跨国邮件!”门外的人一身职工服。
  男人冷冰冰的扫了一眼那个小小的盒子。
  “哪邮过来的?”
  “南都。”
  男人都打算关门了,但是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址,停了动作。
  “麻烦您签收!”门外的人恭敬的把笔递过来。
  刻薄男唰唰两笔结束,把盒子接了过去。
  进了客厅,盒子被放在茶几上,他站在距离至少两米远,好像那是个炸弹。
  实际上,他确实如此想的。
  但想了想,盒子偏小。
  最后,他是用美工刀划了胶布,然后走到窗户边,双手伸出去,脸置于玻璃内,和那个盒子隔开。
  但凡有危险,他就直接松手扔下去。
  盒子一点点的打开。
  一分钟、两分钟的过去,毫无动静。
  男人把盒子稍微倾斜,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整个人动作僵着。
  胸口却在骤然收缩,一阵阵说不出的疼。
  下一秒,他才骤然回身回到客厅,盒子扔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给下午的那个号码打过去。
  那边迟迟没有接听。
  他换了迟御的号码打,还是不通。
  倒是第一个号码又拨了过来,“寒总?”
  “该计划!立刻改!”男人嗓音有些许的不稳定。
  那边的人皱起眉,但声音十分坚定,“寒总,命令已经下发,没法改。”
  “没法改?”
  男人眸子里透着冰冷的锋利,“是你的计划还是我的计划?”
  “……”
  “告诉你老板,如果她死了,你们统统都要陪葬!”
  撂下电话,男人疾步掠出门,电话给张驰拨出去,“准备直升机,最多给你半小时。”
  酒店的门重重关上。
  沙发上的盒子被扔在沙发角落,盒子里,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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