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妻当道-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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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将白呵呵了声,信他才有鬼了。
倒是东方蒲好奇的问道,“你有情敌?是谁?谁还喜欢我们家破晓?”
宴暮夕苦着脸,浮夸的道,“很多啊,东方叔叔,泊箫那么好,能不招人吗?尤其是采访后,她现在出门都有人围堵了,人气指数媲美当红明星。”
“有那么严重吗?”
“真的,我这还是让人压着,别让她太火,不然,日子真没法过,我光灭情敌都来不及,普通的狂蜂浪蝶倒也不怕,可封墨,您知道吗?他公开宣告要跟我抢人,甚至为了能多接近泊箫,还想去帝都大学读书去,您听听,这都是人该干的事儿?”
东方蒲听完失笑,“他是为了给你添堵吧?你俩不是自小就不对付吗,他那样的性子,不太可能会喜欢上谁,他就是匹野马,哪愿意被人驯服?”
宴暮夕眸光闪了闪,半真半假的笑道,“就算他哪天想被驯服了,东方叔叔,您也不能答应,我可是从二十年前就排队了。”
东方蒲不说答应,也不说拒绝,只道,“我说了不算,一切都看破晓的意思,她喜欢谁,我就支持谁。”
闻言,宴暮夕眉眼一亮,“那我就放心了,泊箫最喜欢我了。”
东方蒲笑骂,“你倒是不谦虚,等以后我找机会定要问问,破晓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只被你这张脸和这张嘴迷惑了而已。”
宴暮夕冲他眨眨眼,“那还用等什么以后啊,一会儿就可以。”
东方蒲怔住。
东方将白问,“你是想让爸和妹妹也相认?”
宴暮夕点头,“刚才不是都把话说开了?外公是真心疼爱泊箫,想看着她走最顺畅的那条路,但凡是对她好的,他都会愿意,至于柳姨,她心思虽没外公那么纯粹,这些年也被仇恨迷了眼、蒙了心,可对泊箫,也没什么坏心,你们不用纠结他们的反应。”
东方将白沉吟着看向自己的父亲,“爸,您觉得呢?我倒是赞成暮夕说的,迟早都要相认,那就择日不如撞日,等会儿我安排一下……”
“不,暂时再等几天。”
“为什么?”
不止东方将白不解,宴暮夕都有点意外。
面对俩人疑惑的眼神,东方蒲苦笑着解释道,“我不是不想认,我比谁都想,可我不舍得让梵诗是最后一个跟破晓相认的。”
东方将白立刻明白过来,“也好,等妈回来,您俩一起,届时咱家就真正团圆了。”
东方蒲感慨的点点头。
宴暮夕打趣,“我这是被准岳父强行塞了一把狗粮吗?宠媳妇儿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我以后一定向您学习。”
东方蒲被调侃的老脸一红,都不知道怎么往回怼好了。
五更 我想死你了
有宴暮夕在,一路上车里的气氛都很轻松愉快,没有什么伤感啊沉重的,到了东方食府后,东方蒲提议一起吃个饭,再各自去忙活,却被宴暮夕拒绝。
“东方叔叔,泊箫还在等着我负荆请罪呢,我可不想拉着你们一起去围观,我也是要脸面的人呐。”宴暮夕说的煞有其事。
东方蒲不解,“负荆请罪?你做什么错事了?”
连东方将白也好奇,一时没反应过来。
宴暮夕叹道,“这两天做的事儿,我都瞒着泊箫了,我是为她好,不想看她跟着操心为难,但出发点再好,也终是瞒了她,等下我要对她坦白,不知道她会气到什么程度,我是跪搓衣板还是跪键盘呢?”
东方蒲嘴角抽了下,有种‘刚才自己塞了人家狗粮、现在又被还回来的’感觉。
东方将白直接哼笑,“那两样东西怎么体现你认错的诚心?我等下帮你拿个榴莲去,那个跪着才带劲儿。”
宴暮夕瞪大眼,“大舅哥你已经跪过了?”
“你小子!”东方将白气笑,忍不住给了他一脚。
宴暮夕居然没躲。
东方将白是笃定他会躲的,所以那一脚的力量可不轻。
宴暮夕疼的嘶了声。
东方蒲立刻冲儿子瞪眼,“踢那么狠干什么?”
东方将白,“……”
他是君子,能这会儿骂脏话吗,他被宴暮夕这小子阴了,这是故意当着他爸的面使苦肉计呢。
果然,宴暮夕故作坚强的道,“东方叔叔,您别骂将白,我不怪他,我也不是很疼……”嘴里说着不疼,可那紧皱的眉,捂着脚踝颤抖的手,都在宣告着他很疼。
东方蒲见状,抬手照着东方将白的后脑勺轮了一下,“我帮你还过来了。”
东方将白,“……”
他都被打蒙了好么?他爸这一下子倒是不疼,跟闹着玩似的,可他记忆里就没挨过打啊,今天也真是新鲜了。
“谢谢东方叔叔。”宴暮夕喊得那个甜。
东方蒲冲他慈爱的笑笑,“不用谢,等下好好去跟破晓认错,一定要把我女儿哄开心了,跪榴莲什么的不好,榴莲跪裂了味道太重,熏着破晓就不好了,等下我让人把我养的那盆仙人球给你送去。”
宴暮夕,“……”
他得意的太早了,还有,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东方将白不厚道的笑出声,笑得都绷不住君子如玉的那个端方优雅了,然后冲他爸竖起大拇指,他错怪他爸了,还是他爸厉害啊,这个仙人球的梗够他乐一年的了。
一直忍着不发声、只管看戏的詹云熙也噗嗤乐了,他真不是想这会儿笑话少爷,是真忍不了了,原以为东方总裁是个厚道的,谁能想到面对女儿的事儿,也奸诈了啊?还仙人球?噗哈哈……,那玩意儿的刺可比榴莲丰富多了,少爷今天穿的裤子又薄,跪上去怎一个凄惨了得?
东方蒲很谦虚的享受着儿子的恭维,然后拍拍宴暮夕的肩,潇洒离开。
东方将白下车时,幸灾乐祸的对宴暮夕道,“我爸养的那颗仙人球也不算太大,也就比篮球大一点而已,刺也不是很硬,也就是能刺破血肉,伤不了骨头的。”
宴暮夕幽幽的道,“大舅兄,落井下石会让你变得丑陋。”
东方将白乐呵呵的道,“我愿意丑陋,人太俊了也是个麻烦,我等下会亲自帮你搬过去,顺便再拍照发个朋友圈儿。”
宴暮夕嘴角一抽,“大舅兄,你变坏了。”
东方将白更乐,“对待想抢我妹妹的男人,我还可以更坏,你且拭目以待吧。”说完,也潇洒的走了。
宴暮夕,“……”
詹云熙怕被宴暮夕收拾,忙宽慰,“少爷,您想开点,东方总裁和将白少爷肯定是认可您东方家女婿身份的,他们刚才就是在逗您玩儿。”
宴暮夕瞥他一眼,“我也给你盆仙人球逗着玩好不好?”
“呃?”一点都不好。
宴暮夕轻哼了声,开门下车。
詹云熙摸摸鼻子,紧随其后,追了一小段路后,又嘿嘿笑着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东方总裁和将白少爷是这样的人呐,我还以为俩人都不会开玩笑呢,谁知道,幽默起来也很调皮嘛。”
而且,还父子俩齐上阵。
宴暮夕听到了,勾起唇角,泊箫的出现,是他们所有人的救赎,不止自己性情变了,东方叔叔一家也必会不同往日,她就像是阳光,灿烂温暖,照耀进他们这些人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些黑暗、悲凉,他们会因她而涅槃重生,再次感知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
东方食府某层雅间里,柳泊箫已经在里面坐了十几分钟了,现在一点多,她肯定是吃过饭了,但邱冰送她来后,又点了一桌,跟她解释,宴暮夕还饿着肚子。
她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犹豫片刻,还是放下了,这时,就听到了脚步声,节奏还很快,仿佛眨眼间就到了门口,然后门推开,宴暮夕仿佛旋风一样的刮进来,直奔她的方向。
“泊箫,我可想死你了。”他张开手臂扑上来,将她抱的紧紧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像只巨型犬一样腻歪的蹭着,蹭的她痒痒的,却又推不开。
“泊箫,泊箫……”他叫魂似的喊,把着俩字都喊出花来了,各种缠绵悱恻、荡气回肠,“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错过一生一世了对不对?”
柳泊箫简直被他撩拨的哭笑不得,“你够了啊,才两三天而已。”
“两三天就就已经要了我的命,再久一点,我还能活吗?”
柳泊箫被他肉麻的不行,故意扳起脸,“适可而止,过犹不及,戏演得用力过猛,就假啦。”
宴暮夕这才笑吟吟的从她肩窝里抬起头,不过手臂没舍得放开,凝视着她的脸,好像怎么都看不够,半响后,喟叹道,“泊箫,我是真的想你,哪怕现在面对面,我还是想你。”
第133章 一更 玩火自焚
这番话说得,就不是逗趣了,而是发自肺腑的的倾诉,是不是闹着玩,柳泊箫还是分得清的,看着他眼底那浓烈的仿佛要溢出来的深情,她便是性子再清冷,也止不住心尖上的颤动,这个人,正一点点的瓦解着她的防线,让她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甚至也有了思念和贪恋。
就如此刻,被他这般抱着,暖暖的、软软的、酸酸甜甜的情绪便翻涌而出,让她的眼神也不由跟着柔和、泛着丝丝缕缕的情意,有些话便没过脑子脱口而出,“我也有些想你……”
“真的?”这话对宴暮夕来说,绝对是天大的惊喜,眼睛亮的都能在夜里等电灯用了,笑容更是灿烂的能与日月争光,“泊箫,我好高兴,能听到你说这一句……”
依着她清淡又害羞的性子,能如此袒露直白的感情,实属不易,这是个巨大的进步,是不是说明他调教有功啊?那要不要再进一步?他盯着她殷红的唇瓣,蠢蠢欲动。
柳泊箫红了脸,刚才是被他撩拨的有些情不自禁,这才说出那等肉麻的话来,此刻回了神,便开始不自在了,见他对自己又露出几分‘兽性大发’的精光,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你不是要对我坦白隐瞒的事吗?说吧。”
闻言,宴暮夕满腔热情顷刻间都被凉凉了,眼神开始飘忽,看到桌面上的菜后,可怜巴巴的道,“我能先吃饭吗?负荆请罪也是需要力气的。”
别说还有跪仙人球。
柳泊箫审视的看着他。
宴暮夕举起手,“我发誓,绝不是故意拖延时间,我是真的饿了。”说完,肚子仿佛是在相应他话的真实性,发出咕噜一声。
柳泊箫没忍住,扑哧一乐。
宴暮夕也不觉得窘,看她笑靥如花,也忍不住了,低头就亲了上去,唇与唇相贴,便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相遇,悸动、荡漾,可以如搅乱心湖的涟漪,可以如掀起巨浪的暴风,也可以如砸的人头晕目眩的骤雨,辗转反复的吸吮、舔噬,欲罢不能。
宴暮夕情难自持的发出一声声喟叹,这才是他最渴望、喜欢的美味大餐啊,怎么吃都吃不够,甜蜜、馨香、娇软,销魂蚀骨。
柳泊箫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如今吻技点满,总能让她腿发软、心失控,整个人像不是自己了一样,手臂藤曼一般勾在他脖子上,才能勉力站住不让自己太丢脸,但娇媚的呻吟却抑制不住,断断续续的破碎而出,昭告着她已然被撩拨的溃不成军。
他的亲吻并不狂野孟浪,也不粗暴急切,却如绵密不透风的雨,将她一丝不漏的网住,感受他给予的似海温柔和无边情深,陪他一起沉沦。
“宴,宴暮夕……”终于柳泊箫求饶,再不求饶,她今天就得把自己交出去了,明明看着清心寡欲的人,谁知情动起来,就如猛兽出笼,凶悍可怖。
反正,她被那蓄势待发的强悍给刺激的胆颤了。
宴暮夕用尽全部的理智,才能逼的自己及时抽身,身体里的躁动如熊熊燃烧的火焰,将他的欲望爆开,玩火自焚,他不是不懂,但遇上她,他就是控制不了,一次又一次,且还甘之如饴,后果却是……他深呼吸着,悲催的默念清心咒,压制那只关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女人的禽兽。
“宴暮夕……”柳泊箫又警告的喊了声,说是警告,可声音里染了魅意,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撩人的勾引,她还轻轻挣扎了下,那摩擦也是销魂的没谁了。
“嘶……”宴暮夕倒吸一口冷气,媳妇儿这是要弄死他啊,他控制自己容易吗?媳妇儿不配合怎么还火上加油呢?“泊箫,你别蹭我。”
柳泊箫俏脸红的要出血,谁蹭他了?还有,那怪她吗?谁叫他这么……碍事儿的?“那你松手。”
俩人离得远了,不就没事儿了?你好受,我也安全。
可宴暮夕不舍啊,头还埋在她的秀发里,贪恋的嗅着她的味道,“我不松,泊箫,你说,我们要不要再深入了解一下彼此?”
“不要!”柳泊箫想也不想就羞恼的拒绝了,当她听不懂浑话?
宴暮夕哀求,“就一次好不好?”
信他才有鬼了,柳泊箫的回应就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