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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还野吗[豪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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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通了,不要再做任何一个人的附属品,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也该有自己的人生,过自己的生活。
  或许,她可以重新开始。
  而那个起点,就是离了这个婚。
  陆晚不禁看了一眼身边正在和赵齐聊天的男人,只瞧他轮廓上棱棱角角皆是分明,处处透着英朗的男性气息。
  她在心里暗暗感叹了一句:原来都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只不过一个是被从小敬重的哥哥当做假想敌;另一个是被家中关系尚可的长辈坑了一遭。
  陆晚突然想起来第一次和傅泽以在banquet见面的那天晚上。
  她为了刻意接近他,为了让他对自己产生各种奇怪的想法,她几乎是仿照这他们两个人的故事编了那么一个身世之谜。
  那天的他,也为那个胡诌的故事落寞了一些。
  陆晚心绪一动。
  走在身边身形挺拔的男人这一回倒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常。似乎是因为他仍然沉浸在与赵齐的对话当中。
  他想了想,倒是有种豁然开朗似的感觉,只对赵齐笑了笑,说道:
  “左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任她翻了天去?”
  陆晚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这两个人的交谈,不过心思却并不在他们谈论的这些话上,她的心思早早地就飘远了,竟是回忆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原以为这两个人会一路上一直聊这个话题,她只自己低头走着路,看着自己的脚尖,头也没抬,根本没有要加入其中去的意思。
  就这么一会儿出神的功夫,赵齐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家,这下子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陆晚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些,甚至想要加快脚上的步伐,心里想着赶紧回到傅家去,与这个人独处实在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的榆木脑袋,刚才怎么就只想出来和傅泽以一起送赵齐的办法,哪怕是随口说个不用跟着出门的也好啊。
  不过事已至此,好像已经没有寰转的余地了。
  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低着头,静默着。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二更了,明天多更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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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满是厚厚银雪的山岭上; 寂静无声; 空荡无人。
  原本看起来繁华富足的一片别墅区,此时此刻被笼上一层别样的素净。
  傅家与赵家的距离不远,不过几步路就将赵齐送了回去。陆晚对这送赵齐回去的一路并无什么感觉; 只觉得回去的路上尴尬非常。
  因为回程的路上; 又只剩下陆晚和傅泽以两个人了。
  明明是尴尴尬尬的气氛; 傅泽以却像全然不觉; 反而一步一步走得悠哉。
  终是他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陆晚身上衣裳厚重; 刚刚又被他强行给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 还围上了他的围巾。此时连转个头都难得很。
  只能艰难地转着脖子,看向他,挑了挑眉: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你不是一点儿也不好奇我叫什么吗?”
  说完; 便像是拒绝继续交谈似的,转回了头,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却不料,这还没走出去几步,倏然隔着厚厚的衣服,感觉左边手臂上一道力,下一瞬; 就被身边的人紧紧揽到怀里去。
  因着大雪的浸润,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雪的味道。
  还没等陆晚说话挣扎,揽着她的男人便凑上来,附在她的耳畔; 说道:
  “我爸叫你晚晚,你家里姓陆,最简单的猜测,你叫陆晚,对不对,老婆?”
  这一声“老婆”一叫出来,陆晚的小粉拳就迫不及待锤到他胸膛上,她像只发了怒的兔子,红着眼凶他:
  “流。氓!你就这么随便占人便宜?”
  傅泽以唇角微勾,轻笑起来:
  “我占你哪门子便宜了?我可是合法的。别说叫你了,就是现在让你叫我一声老公,又有什么问题么?”
  这人平素总摆一张扑克脸,一副谁也不想搭理的样子。
  没想到今天破天荒地这样跟她说话,陆晚向来伶牙俐齿,此次一时竟然想不出来该说什么。
  她一时失语,停滞了一瞬,才复又开口:
  “傅泽以,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无耻!”
  “你以后有的是时间见到不一样的我。”
  傅泽以唇边的笑意未敛,眼中却光影定定,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格外郑重地开口:
  “囡囡,不离婚好不好?”
  旋即一抬手,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
  陆晚身形一僵。
  果然逃不过的,还是来了。
  她试图推开他,他却将她拥得更紧,端的是绝计不会放开的架势。
  陆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
  只听男人声音低低,像是低声呢喃:
  “之前全是我错了,不该……”
  “没有什么不该的。”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却被她冷声打断。
  她理了理自己的心绪,暗自告诉自己,绝不能再由着这段婚姻发展下去了。
  不能再受制于二姑姑,也不能让傅家再因她搭上不该搭的利益。
  她原不是这样自私的人。
  她也原是个干脆利落的人,自诩敢爱敢恨,只是想到与傅泽以的事情,总觉得有一万种顾忌,有一万种不得已,也有一万种不能再继续的缘由。
  原本说着话的男人也因为她打断了话,没再继续说下去。静静等着她的后文。
  陆晚又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
  “你们傅家这么乱,你大哥你阿姨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的,你真的以为我愿意搅进这趟浑水里么?傅泽以,我承认我是骗了你,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这不代表着你能自私地让我陷入这样为难的境地。”
  他的手臂紧紧拥着她,箍得她几乎缓不过气儿来。
  只是这话一说出来,他却双手一松,再不那般固执地拥着她。
  傅泽以放开手,两个人重新拉开距离,一双粲若星辰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倏忽低了声,说道: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陆晚只觉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怕声音一出口,就会被喉头的苦涩阻碍,说不完整。
  眼睛也只是那一瞬粗粗看他一眼,再没有继续看的勇气。
  “是我太自私了。”
  傅泽以说完这几个字,便彻底跟她拉开距离,转身向着傅家已隐隐显露在雪地里的轮廓走去。
  只余陆晚傻愣愣走在后面,一时间竟有些茫然无措。
  ***
  等到两个人回到傅家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把刚才的问题讨论明白了,餐桌上的气氛虽然仍然比较冷,却远没有刚才那般剑拔弩张。
  傅泽以一进了门,便向着傅老爷子开口:
  “爷爷,我结婚证户口本放哪了?”
  傅老爷子一听这话,面色有些不好,顿了顿,还是问了一句:
  “这么急着要去,你们真的想好了?”
  老爷子其实私心里是不希望他们离这个婚的,虽然陆家人不是很好相与,偶尔会想从傅家这里捞些油水,但是陆家那几个没一个成器的,这样也不过是小打小闹。
  可是晚晚却是个好孩子,傅老爷子成天看着儿媳妇宋欣和宋欣带过来的傅子然,平白心里添堵,看着陆晚便觉得这才是个大家闺秀端方有致的样子。
  现在再想找这么个听话懂事的孙媳妇也不容易。
  傅泽以却像是全然听不懂傅老爷子的话似的,边在玄关旁边的橱柜里找自己的车钥匙,边又问了一句:
  “您跟我说一声放哪了,等会我去取。”
  彼时陆晚走在后头,刚刚进门,就是听到了这一句。
  傅泽以找到了车钥匙,转头睨了她一眼,说道:
  “去拿证件。”
  陆晚眼神一滞,旋即本能地点点头,应了一声:
  “好。”
  屋子里的空气像是瞬间凝滞住,冰到了极点,竟像是比外边的冰天雪地还要冷上三分。
  坐在餐桌上的傅老爹傅显却倏然开了口:
  “老二,你们要开车出去?”
  傅泽以对他爹一向没好气儿,这时候却懒得怼他,只淡淡“嗯”了一声。
  傅显继续说道:
  “别这么着急,等雪停了,化些再去吧。咱们这儿不比别处,下山的路又陡又窄,危险的很,我刚刚去接你阿姨的时候车一滑,差点开进沟里。”
  这话说完,傅泽以没说话,一旁的宋欣却登时急了,一下子高了声调:
  “什么?你怎么都没跟我说?”
  傅显笑着安抚妻子:
  “没事,不过是虚惊一场。只是吓着了点,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等到看到宋欣有些放心了,才又转向傅泽以:
  “你就别急了,你爷爷都答应了,这事也不差这一两天的。”
  陆晚站在后面,听着这些话,一时间进也不能退也不能,十足尴尬。
  傅显听傅泽以不答,却是直接看向了在他身后站着的陆晚,问了一句:
  “晚晚说呢?老二这小子一向不靠谱,让他开车出去,实在不能放心。”
  陆晚抬眼,身前的人却没动,并没有转过来看她。
  她稍一思忖,一开口竟是和他同时出了声。
  傅泽以停下来,转头对她道:
  “你先说。”
  陆晚鼓起勇气,说道:
  “晚这一两天,我,我觉得也可以的。”
  ……
  陆晚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还是因为私心想多留一留。
  总之,这事算是这么定下了。
  等到雪一化,他们就去离婚。
  ***
  夜里陆晚睡在楼上婚房,傅泽以在一楼的房间。
  一整夜,她都辗转难眠,一直到天方一狭冷白,华光将绽,才艰难入梦。
  大约入睡也不过是两三个小时,她这一觉又睡得不安稳,大约是身在傅家,家里还有一大堆长辈,总塌不下心来睡,不到六点钟便早早起来。
  婚房不只单单一间卧房,房间里有卫生间、洗漱间、衣帽间,还有一个宽阔的阳台。
  陆晚洗漱完毕,画了一个简单的淡妆,又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这才下楼去。
  似乎是因为时间尚早,别墅中安安静静,几乎没有一点声响。
  窗子已被一层浓雾一般的冰霜糊上,朦朦胧胧,瞧不清外面光景。
  陆晚趿着拖鞋,下了楼,静静走到沙发前坐着。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来看。
  她拿着手中的遥控器无意识地随意调着台。
  一条新闻播报却入了耳,似乎是A市早间新闻。电视里端庄的女主持声音流畅地播报着——
  “本台消息,由于来自蒙古西伯利亚的冷空气突然南下,近几日我市将面临十年来少有的底温,以及从未有过的暴风雪。请各位市民注意保暖,注意出行安全。”
  ……
  坐在沙发前愣了许久,陆晚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一条新闻究竟说了什么。
  她倏忽想起来小时候读的乐府——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古人似乎犹爱这般的誓语,《白蛇传》中也说“除非西湖水干,雷峰塔倒。”
  陆晚从前只觉得这是文人美化词句,写下的虚无缥缈的誓言,呵,夏日里如何会飘起雪,天地又何时才会又回归创始之初的混沌?
  可是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突然发生了。
  A市地理位置并不如何靠北,算是半个南方。
  从来就算有雪,也只是薄薄一层。
  可是他们刚刚定了“雪化了就去办离婚手续”,这雪却愈下愈大。
  没有停势。
  这……天可怜见。
  只可说是一场可笑的巧合么?
  陆晚不知道。
  正是愣着神这样想着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阵下楼的脚步声。陆晚被这声音惊醒,抬眼看过去,好巧不巧,可不正是傅泽以那个便宜三妹妹傅子然么?
  这人与陆晚自打头一回见面起便不对付,说来也是对方单方面的不对付,只是陆晚想来懒得去做一些无意义的社交。于是这时连招呼都懒得同她打了,只转过头,继续看自己的电视。
  不过那傅子然却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瞧她的样子,竟是向着她就来了。
  陆晚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区区一个傅子然,她还不放在眼里。便就只眼睛看向电视的方向,静静地等着。
  等着看看这个傅子然究竟会搞个什么名堂。
  脚步声戛然而止。陆晚眼睛虽未看过去,凭借着对刚刚脚步声的估计,却也知道傅子然此时至少停在了距离她不到五步的地方。
  她此时这副淡定,且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似乎激怒了准备过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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