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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茸宠(重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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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梁早已眼泪鼻涕横流; 模样惨不忍睹。
  常之茸给了那些奴才一人一个金豆子; 转身便带着福田走了。
  她今日敢打鲁梁,便是仗着这里是皇宫不是杨府,无人替他撑腰; 亦是他罪有应得。他说的好听是杨府的表亲系; 说的不好听还不就是个外人; 若真的受人重视,也不会连国子监堂内都进不得,常之茸还真的不信会有皇子公主肯给他撑腰涨势; 而按照杨盈的性子,就更不可能因为一个鲁梁,而得罪皇子了。
  常之茸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鲁梁知难而退,在宫里也不翻出什么浪花来,便让福田没有将此事告诉李溯。
  却没想到时隔三日,杨盈突然挺直了腰板,来为自己的表哥出头了,她于国子监堂外,让鲁梁指认是谁在竹林打了他。
  看着鲁梁站在杨盈背后小人得志告了状的丑陋嘴脸,常之茸不禁怀疑上一世自己是如何喜欢上这样一个人的?一个被打都要站在女人背后哭惨的无能之人。
  当杨盈看到竟是常之茸后,瞪大了双目,满是惊诧,这些时日来她只顾着巴结讨好李涛,都没有注意到这些院子角落里的宫女奴才们,怎能想到常之茸也在其中,且几年未见,这个穿着藕荷色宫裙的少女倒是出落得愈发惹眼了,看到那张灵动明艳的面容杨盈便心生嫉恨,她也不知为何,自八岁那年在京城第一次见到常之茸后,便对她厌恶至极。
  杨盈踏步前来,居高临下,斥责道:“便是你在竹林里打了我表哥?宫中莫非连宫规都没有,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公然打人了?”
  她声音响亮尖锐,立时周围的奴才们都侧目看来,福田也有些紧张兮兮的看向常之茸。
  常之茸气淡神闲,平静道:“小姐所言束奴婢有所不解,奴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如何能够殴打身强体壮的鲁公子,小姐若是对我有何不满,直言便是,奴婢自然不敢对杨府嫡小姐不敬。”
  “你!”杨盈怒火中烧:“你竟还不认,在此强词夺理,巧舌如簧!”
  常之茸闻言便卑恭垂首不语,一副她没有证据胡乱诬陷人的模样,惹得周遭宫人们都小声议论杨盈的不是。
  因此事明面来看,确实如常之茸所言,她没有能力打伤鲁梁,此番仿佛杨盈仗着贵女身份在皇宫里欺压宫女一般,这些奴才自然不愿,往日里伺候主子们低头哈腰便罢了,因那是皇嗣,现下一个宫外来的也敢随意斥责他们。
  这里闹得沸沸扬扬,原本在堂内的皇子和公子也三三两两聚集了过来。
  而为首的便是三皇子,如今的元晖王,他一脸不耐,皱着眉头喝道:“何事吵嚷喧闹,叫的本殿头疼!”
  看到李涛前来,杨盈眼睛瞬间亮了,她一改之前的嚣张尖酸嘴脸,娇滴柔弱的看向李涛,眼中尽是依赖与崇拜,轻声控诉道:“殿下,这宫女凭白欺负我的人,现下拒不肯认,求殿下给盈儿讨个公道。”
  李涛嫌她聒噪,未理会她,抬头扫眼看向常之茸时,眼睛微微眯起,越看越发觉得这丫鬟眼熟,好似曾经在哪见过。
  “你出来,给本殿说说你犯了何事?”
  常之茸没想到杨盈还真的会跟三皇子告状,但她亦不惧怕,恭身站出,语气平静的叙述了此事,并否认了殴打鲁梁一事。
  而三皇子看到她抬头后,眼睛都直了,满是惊艳,也未听进去她的辩解,见到她的面容后细细回想,才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几年前迎春宴时李溯身边那模样尚可的小丫鬟吗,没想到几年未见,出落的这般漂亮,未施胭脂水粉的小脸似能掐出水来,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透着灵动,李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中尽是兴趣。
  这一幕杨盈自然看在眼里,心中更是觉得常之茸是个祸害,长成狐媚子的模样还要装清纯,让她暗恨不已,这张脸就不该出现在宫里!
  “殿下,她满口胡言,您定要为盈儿做主。”
  杨盈不依不饶,李涛看着厌烦,还未来得及说话,背后传来了一个淡漠的声音。
  “是我打的他,可是打不得?”
  李涛惊讶,回头看向不知何时来到堂外的四皇子李溯,这个榆木疙瘩,任人欺压也不出声不言语的人,今日倒是一改常态,护起短来了。李涛反复想想,也对,若这是他的丫鬟他也愿意护,还能暖床呢,只是没想到宫中传闻李溯是个花花肠子还金屋藏娇一事竟是真的。
  “若是你打的,自然打得,那四皇弟便说说这乐呵,你一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是因何脾气大涨,打了杨府的鲁梁?”
  李涛半是嘲讽,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他在宫里许久没遇到如此好玩之事了。
  李溯踏步上前,自然的站在常之茸身前,牢牢的挡住了其余人瞟过来的眼神,面色沉着,看着竟有丝不似往日木讷的模样,他没理会李涛的讥讽,直言道:“那日不巧,在竹林里撞见鲁梁与红莺偷情,做苟且之事,污了眼,便顺手让人把他打了。”
  他说的简单轻巧,但众人听后立即哗然,且深信不疑,因何?
  自然是因为鲁梁在这里和红莺的关系最为密切,两人时常一起说笑,这是院内的宫人们都亲眼所见的事情。
  红莺听了这话,脸色骤白,慌张的跑上前跪在地上,磕头说道:“三殿下,我没有与鲁公子有任何私情,求您明察,红莺是被四殿下冤枉的!”
  看笑话看到自己身上,李涛脸色顿时没了笑,黑成一片。
  这个跪在地上哭红眼的红莺,跟了他少说也有个五六年了,起初他便是看着红莺长相身段都属上乘,就留在了身边,待她一直不错,甚至还让她暖过一次床,这丫鬟也乖巧听话,却没想到今日捅出了这样给他丢脸的事情。
  李涛没理她,直接看向那鲁梁:“有没有私情你来说,你那日去竹林做什么,是不是偷鸡摸狗的会人去了?”
  面对李涛的质问,鲁梁亦是面容紧张,浑身哆哆嗦嗦不敢说话,杨盈看着他这害怕的样子,皱着眉头不争气道:“你倒是说啊表哥,有殿下为你出头你还怕什么,快将实情说出来。”
  鲁梁在众目睽睽下被逼迫着不敢撒谎,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承认了。
  这下连杨盈都震惊不已,脸色刷白:“你、你胆敢在宫里偷人?”
  鲁梁这下反应过来,又急忙矢口否认:“我没有,我没有偷人,三殿下我真的没有!都是那宫女害的我,她暧昧不清勾引我到竹林,还将我打了一顿!”
  说着他便急急的指向常之茸,眼中满是恨意,可在场之人皆不会相信他这番话了,只因他刚刚点头承认的爽快,现下再解释都成了辩解。
  甚至这时二公主李清姝的贴身侍女几步上前,走出来说道:“三殿下,鲁公子近日确实与红莺走动过近,奴婢们日日在此候着,都是亲眼所见。”
  看着周围宫人们的反应,李涛便知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他气的不行,怒火中烧,给自己暖过床的丫鬟转头和别的男人睡了,还是打的野战,如此放浪形骸,简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把红莺给本殿拖下去,乱棍打死。”
  李涛一声令下,红莺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苦苦求饶,最终还是被人拖了下去。
  李涛转眼又看向鲁梁,而鲁梁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那红莺昨日还活灵活现的人,今日竟然说死便死了,为了活命他亦毫无脸面的跪地求饶,一旁的杨盈脸上也带着惊吓,面如纸色,大气不敢出,亦一句话不敢再说。
  “听闻你是御史大夫杨大人的家眷亲属,本殿便看在杨大人鞠躬尽瘁为朝廷的份上,今日饶你一条狗命,但此事不能就此揭过,既然杨府对你疏忽管教,本殿便教你做事吧,从今往后,鲁梁此人贬为奴籍,永不得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鲁梁痛哭流涕,却只得跪谢不杀之恩,杨盈见未连累杨府和她自己,亦是立即行礼谢罪,哪里还敢管其他,就怕李涛等会也治个杨府收容鲁梁的罪,立即带着鲁梁离开了国子监。
  此事算是就此揭过,常之茸佯装镇定,实则后背还是出了一身汗,虽殴打鲁梁一事没有落下把柄,可若是没有李溯出面说的那句话转变了风向,今日之事还不知要如何收场,此次她为了出气上一世被鲁梁欺骗感情,所做之事当真是鲁莽了。
  然而李涛现下心情还是不大愉快的,他看了眼李溯,眸中嘲意不减,挑眉道:“四皇弟原来也会护短啊,方才这出英雄救美演绎的属实不错,但这如此貌美的宫女放在你身边我瞧着甚是浪费,不如来伺候本殿吧。”
  “这宫女叫什么来着?之茸?本殿下要了。”


第31章 。  解围   常之茸踏步上前,恭敬的低头行礼……
  李溯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 立即面容为难,思索了一番说道:“之茸是皇弟初入宫时,姬贵妃娘娘留我在福阳宫所赏赐下来的条件; 如今三皇兄想要我的人亦无不可; 贵妃娘娘便是食言之举; 皇弟是否今后也可以搬去景平宫或颐和宫?”
  李溯眼神里还透着一丝希冀,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用常之茸换个搬出福阳宫的机会; 景平宫是瑜妃所居; 颐和宫是菱昭仪所居,平日里都是与姬贵妃对立之人。李涛闻言心中极为不快; 他还道这李溯是个傻子,如今看来倒也不算傻,还知道去哪个嫔妃处能给自己找到后盾。
  而当初姬贵妃费尽心思的留他在福阳宫; 便是为了看住此人; 将他养废,让他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亦无法成为其他嫔妃的利器,这些李涛都听自己的母妃说过; 遂他现下自然不会因为要了一个宫女; 而让李溯有了话柄,如愿去了其他嫔妃处。
  李涛越是想越是心中不快,今日他处处不顺; 被个贱丫鬟扰了心情; 又被这蠢人在此谈条件; 他还真以为自己离了福阳宫,靠着瑜妃那些人,便能有出头之日了不成?
  李涛眼中火气不减; 看着挡在眼前这个碍眼的人直接嚷道:“滚开。”
  李溯侧过身,李涛看也不看他,阔步走出了国子监。
  李溯低头垂下眼,眸中闪过一抹血腥。
  今日之事就此收场,也早已过了散学的时辰,众人围观完这出戏后,便纷纷离去。
  戌时,苕岚苑内。
  常之茸正坐于桌前,懊恼自己一时冲动的所作所为惹下的麻烦,她亦没想到今日还得知一件事,便是自己之所以能入宫,是用李溯收养于姬贵妃名下的条件换取而来,她起初就觉得不对,因着上一世李溯在颐和宫菱昭仪处,他没有理由来福阳宫,宫里谁人都知,二十年前景帝登基时,姬贵妃便与韶贞皇后尤为不和,她又怎么会真的善待李溯。
  思及此,常之茸的心情更加沉重。
  而在一旁如常用膳的李溯,抬眼看常之茸没吃几口,思绪沉沉的样子,便开口问道:“之茸是不高兴吗?”
  闻声常之茸叹口气:“总归是难以高兴起来罢,我拖累了你这许多,不知以后还能否成为殿下的助力。”
  李溯睁着眼有点懵:“哪里拖累了我?”
  自然是哪里都拖累了,常之茸低头又是一声叹。
  李溯放下碗筷,看向常之茸,又仔细问道白日的事:“为何前些时日没有告诉我鲁梁一事?”
  说道这个,常之茸讪笑一下:“是我大意了,本以为他在宫里无权无势,杨盈定不敢替他出头惹事,遂才带着福田在竹林里打了他一顿。”
  “他可有伤到你?”
  常之茸摆摆手:“自然没有,他一介柔弱书生谈何伤我。”
  李溯低头蹙眉,神情并未松懈。
  常之茸见状,便知道他会忧心,含糊其辞的将鲁梁之事带过,安慰了一番李溯。
  李溯听后便再未说什么,放松下神情,与常之茸唠了些家常,二人便继续温馨用饭。
  晚间,常之茸回了配房后,李溯将守在殿外的福田叫了进来。
  福田战战兢兢,黑灯瞎火的低头站在李溯跟前,他刚刚瞥眼用余光看到了一双吓人的血眸,便再也不敢抬头乱看了。
  “把鲁梁的事说一遍。”
  福田擦了擦额间的汗,一五一十的将鲁梁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在国子监堂外调侃了哪个宫的宫女,送了谁什么小礼物,和他如何觊觎常之茸。
  福田说完后,久久不见回音,他亦不敢抬头看,后背的衣衫都快被汗水浸湿了。
  李溯沉声道:“往后之茸的事,立即汇报。”
  福田忙俯首称是,李溯让他退下后,他一路小跑着出了寝殿。
  此时殿上悬梁处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四殿下当心将这奴才吓出病来。”
  李溯闻声抬头,看着从悬梁上轻身跃下的人,问道:“可是有了消息?”
  那人一身黑衣蒙着面,他缓步走出阴影,高大壮硕的身躯宛如一座小山,此人一把扯下脸上遮面的布巾,一处狰狞的刀疤在他右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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