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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霍先生,你是我的言不由衷-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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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惧怕她的目光,但是过后便恢复了冷静。
  时婳更觉得奇怪,就坐在这里没有移动,直到这场戏结束,顾丞走了过来。
  顾丞是最近刚刚窜出头的男明星,长相十分受欢迎,但是片场里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不是很好,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耍大牌。
  顾丞看到她,眉宇狠狠的拧紧,语气十分不好,“你来这里干什么?”
  时婳低头看他的剧本,余光却把那个叫欣欣的女人给盯着。
  顾丞将她手里的剧本抢了过去,“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
  时婳抬头,淡淡的盯着他,“干你屁事儿。”
  顾丞被她气得心口一堵,如果不是不敢动她,估计早就把人掐死了。
  在顾丞看来,时婳是水性杨花的,他和她的第一次接触,她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吓得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把自己的皮肤挫下一块皮,好长一段时间不敢跟阿冥讲话。
  时婳呛完他,目光又看向了那个女人,这才发现那女人已经不见了。
  她起身,开始四处寻找她的身影。
  刚走几步,她就看到那女人站在霍权辞的面前,正在给霍权辞递名片。
  霍权辞本想拒绝,可是眼角余光发现她,指间一抖,将名片拿了过来。
  “霍总,谢谢你,在国外就听说过你的大名。”
  霍权辞没什么兴趣敷衍,淡淡的“嗯”了一声。
  时欣满脸的雀跃,“你也是来这个地方滑雪的么?我下午刚好有空,要不我们切磋切磋?”
  她很热情,双眼也亮晶晶的盯着他。
  时婳就站在不远处,眉头皱得死紧。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一股愤懑的情绪在那里缠绕,交杂。
  她很少这么强烈的不喜欢一个女人,她和许长安在一起时,许长安也很受女孩子的欢迎,但她从来都不在乎,因为她知道,许长安别人抢不走,那些表白的女孩子都只是指尖清风。
  但是到了霍权辞这里,他对别的女人微微一笑,她都受不了。
  这种感觉在最近几天变得越来越强烈,她对他有着一种浓烈的占有欲,这样的想法很可怕。
  大概是因为他时不时的温柔,她的心裂开了缝,被他填满了这个口子。
  时婳的脑子里很乱,她不傻,她觉得霍权辞在憋一个大招。
  他对她的好,或者是对别人的好,都是圈套。
  他在逼她看清她的心,如此尖锐且直白。
  时欣扭头,一眼就看到了她,佯装惊讶,微微低头,“霍太太。”
  她喊的是霍太太,这个称呼从来没有人喊过。
  时婳没有说话,她走到了霍权辞的身边,抬头细细描绘这张脸。
  霍权辞挑眉,在她的唇边印下一个吻,“怎么了?”
  他的云淡风轻,都在告诉她,他不知道她站在那里。
  他离她很近,可他们中出现了一堵无形的墙,把两人隔在了两个世界。
  时欣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亲昵,指甲都嵌进了肉里,脸上也沉了下去,“霍先生和太太的感情真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希望霍先生能考虑一下我的要求。”
  等她走了,时婳才抬头看他,“什么要求?”
  霍权辞修长的指尖夹着那张名片,“毛遂自荐而已。”
  “她若是想进嘉华,她该去找的人是锦屏,她来找你,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霍权辞轻笑,捏住了她的下巴,“吃醋了?”
  时婳拍开他的手,“是啊,吃醋了,这不正是霍先生你想看到的么?”
  霍权辞嘴角的笑意一僵,转而将她搂着,仿佛没听出她话里的讥讽,“去吃午饭?”
  时婳的心里很烦,她明知道他在撒网,她却躲不开这张网,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沦陷的感觉,很要命。
  “不想吃午饭,要不我们再去练练滑雪吧?”
  她拿过一旁的装备,放在他的脚底。
  霍权辞没有拒绝,牵着她的手,从斜坡滑了下去。
  时婳紧紧抓着他的手,仿佛他是这放肆的风里流过的唯一依仗。
  停下后,她往前跑了几步,淡淡道:“阿冥,跟上,我想去前边看看。”
  她喊的是阿冥,不是霍权辞。
  霍权辞杵在原地没动,淡淡垂下眼睛,她的试探来了。


第339章 谁先绷不住,谁就输了
  若是他应了,他就是阿冥。
  他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安静的盯着她。
  时婳跑了几步,发现他没有跟上来,有些疑惑的偏头,“怎么了?”
  她仿佛不知道自己刚刚喊的什么,她的神态如此的自然。
  他们像是两个演技最拙劣的戏子,明明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的招数,却偏偏要这么若有似无的配合着。
  这是一场拉锯战,谁先绷不住,谁就输了。
  她唤他阿冥,他不应,代表他没承认这身份。
  时婳自然不会甘心,接下来肯定还有其他办法来试探他。
  霍权辞有些欣慰的觉得,若是她一直这般,那说明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身上。
  她有招,他只需接着,至少目前来说,她的眼里和心里,只有他。
  他的嘴角弯了弯,上前将她搂着,“回去吧。”
  时婳避开了他的气息,勉强的笑笑,“好啊,回去。”
  两人相互牵着手,往来的方向走。
  时婳一直低着头,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脚下的雪踩着“嘎吱嘎吱”的响。
  接下来的几天,她没什么心情再滑雪,倒是那个叫时欣的女人来找过霍权辞几次,但霍权辞并没有搭理。
  快要回京都的最后一天,时婳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她并没有告诉霍权辞,自己吃了两颗止疼的药,躺在床上休息。
  中午,她扶在水池前吐了很久,因为没什么胃口吃饭,最后吐的只有黄水。
  她抬头,看到霍权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拿过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汗,“待会儿就回去,我先找个医生来看看。”
  时婳抓住了他的手腕,脸色泛白,“不用,我们走吧。”
  霍权辞看她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多说。
  时婳上车就睡着了,她的心里蔓延着巨大的不安,那种不安是来自于她的肚子。
  女人的直觉总是这么准,肚子里似乎有一颗种子在生根发芽,这颗种子很明显是霍权辞的。
  回浅水湾睡了一天,她找个借口出去买了验孕棒。
  测试的时候,她手上都在发抖。
  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她仿佛被烫了一下,将验孕棒折碎,丢进了马桶里。
  她坐在马桶上发呆,眼眶通红,时不时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
  最近她一直吃不下饭,时不时的想吐,在测试之前,她的心里就已经隐隐有答案了,这个答案她不能接受。
  大概是太过焦虑,晚上她就发了高烧。
  霍权辞喊了医生来这里照料,把时婳哄到床上之后,他去了书房。
  书房里有一个陌生人在那里等着他,看到他来,恭敬的低头,“时小姐今天买了验孕棒,我想应该是用在她自己身上的,她的脸色很慌张,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我感觉她不是很想要那个孩子。”
  她的话刚说完,就感觉到房间里的气压重重一沉,连忙吞了吞口水。
  “不想要孩子?”
  霍权辞的声音凉凉的,指尖在桌上淡淡的敲着。
  “南时,送她出去吧,不要让时婳知道。”
  南时在一旁安静的站着,听到他这么说,连忙点头。
  女人被送走后,霍权辞坐在书房里发呆,他让保姆去检查一下卧室的垃圾桶,但是并没有找到用过的验孕棒。
  以时婳缜密的心思,估计将那个东西毁尸灭迹了。
  她现在心里存着疑虑,所以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
  霍权辞揉揉眉心,终究没忍住,嘴角弯起了浅笑。
  他走去卧室,将窗户打开,外面挂满了晚霞,这样的景色很美,大概和他的心情有关。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将她搂着,“身体好些了么?是不是在雪山受凉了?”
  时婳摇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浑身都氤氲着一层热气。
  霍权辞低头看她,抽过纸巾为她擦拭着鼻尖,“要不去医院看看?”
  时婳现在最不想去的就是医院,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如果霍权辞只是霍权辞,她不会这么难受,尽管他们的婚约只有两年,但她想相信霍权辞对她的情意,他愿意接纳这个孩子。
  但如果霍权辞是霍冥,那是不是代表,从他们结婚开始,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这是一场偷心的戏码。
  时婳的心里重重一疼,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背上狠狠抓了几道血迹。
  霍权辞并没有吭声,呼吸重了一些,“怎么了?”
  时婳闭了闭眼睛,张嘴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霍权辞的身体瞬间颤了颤,眼里也蔓延着一层猩红,“你还在生病。”
  “我怀孕了。”
  他的话刚说完,耳边就传来她的声音,她说她怀孕了。
  他以为她会一直隐瞒下去,亦或者悄悄去流了这个孩子,但始终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戳开这个真相。
  霍权辞愣住,手被她拉着,覆在了她的肚子上。
  他说:“生下来。”
  “可是他不该来,霍家人不喜欢我,京都还有很多人希望我死,我的身份也有问题。”
  他冰凉的手指放在了她的嘴前,堵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我想要这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是么?如果是霍冥的呢?你会不会让我流了他?”
  他以为她给的是一碗糖,没想到这糖里又夹杂了一把刀子。
  她要撕开他的面具,她要他亲口承认,霍冥到底是谁。
  其实算算时间,谁都不敢保证这个孩子是谁的,霍冥才刚离开她的生活,霍权辞也才刚刚出现在她的生活,这个孩子更有可能是霍冥的。
  时婳盯着他的脸,感觉一双凉意的大手突然覆上了她的肚子。
  她没来由的缩了缩,将他的手腕抓住。
  “时婳。”
  他淡淡的喊道,突然覆在她的耳边,“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那个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说,可我现在突然想说了。”
  他揽她入怀,亲了亲她的耳朵,“婳儿,我爱你,把孩子留下来好么?”
  他从来不说这个字,选择在这个时候说,是有原因的。
  他说他爱她,想用这份爱,换来她的谅解和这个孩子。
  他是不是霍冥,答案昭然若揭。


第340章 你是干净的,清白的
  “如果我说不呢?”
  时婳的声音淡淡的,有些冷,像是含了冰渣子。
  霍权辞揽着她的力道紧了紧,在她的发顶留下一个吻,“我会想办法。”
  时婳推开他,想要下床,她的手腕却被他抓住,“去哪儿?”
  明明他离她这么近,浑身却像是浸在黑暗里,时婳觉得自己也快要被那黑暗吞噬了。
  “我出去透透气。”
  “我陪你。”
  他的话很温柔,她却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她始终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会是霍冥。
  老天爷是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她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看着亦步亦趋跟着的他,“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霍权辞走近,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有一缕似乎不是很听话,温柔的在他的指尖缠绕了几圈。
  “你约霍冥见面那天,我做了一个梦。”
  他说他做了一个甜蜜又痛苦的梦,却不肯告诉她,是什么梦。
  霍权辞牵着她,沿着花间小道散步。
  “我梦见自己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我抓着一个小女孩,让她给我读信,我把信撕碎,丢进了广场的垃圾桶里,我能感觉到梦里的我有多生气,多吃醋,我恨不得把那个装了碎片的垃圾桶一并烧了,我想你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在我身上。”
  “所以那个傻子是你?”
  “是我。”
  时婳咬着唇,心里略微好受了一些。
  “那他呢?”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霍冥,按照这个说法,当时傻的确实是霍权辞,那么后来清醒过来的是霍冥?
  “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得知了一点儿真相而已,婳儿,我对你们过去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
  时婳摸着自己的肚子,如果那个傻子是霍权辞,那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她垂下眼睛,“孩子是你的。”
  霍权辞的嘴角弯了弯,眉宇都浮起了一丝亮色,“我很高兴。”
  “你没有霍冥的记忆,是不是也不知道当初我生下的孩子是死是活?”
  霍权辞伸手,眷念的在她的肚子上转了转,“嗯,他知道的比我多。”
  “霍权辞,你想我生下这个孩子是吗?”
  她的声音突然带着一丝凝重,声音也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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