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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十万年后我穿越成金手指回来了-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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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又联想到了那空间裂缝里卷走了的万万无辜之人,她感觉手脚都开始发凉,忽然白了面色。
  骤然抬头,她忽得开口,眼里是傅江衍看不懂的纷繁复杂:“阿衍,我要回宗门一趟。你一定要好好的,哪怕我不在你身边。”
  总觉仿佛要有什么天塌的事情发生一样,傅江衍有些心慌地点了点头,总觉仙人的表现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怀里骤然被仙人填满,额头被落下轻轻的一吻,他听到仙人轻轻对他笑着说了声:“再见。”
  *
  杜问夏回来的时候,李长砚正焦头烂额地和一众太上长老讲着空间裂缝的事情。
  却是没想到师祖竟然也回来了,他连忙停下讲话,狗腿地给杜问夏搬了张椅子。
  心里微软,眼里带上了一抹柔和,杜问夏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直接做了下来。接上他们谈论的话题,杜问夏微微笑了笑道:“空间裂缝一事,你们莫要担心,此事我来解决就好。”
  所有人都停下来朝杜问夏望去,满眼都是朝圣的神情,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师祖都能解决,简直就是神迹!
  并没有解释,任由他们误会,杜问夏笑着一如往常一样,依次开始解答他们的疑惑。
  今日的她尤其有耐心,几乎是有问必答,便是落日余晖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样的平和,让所有人都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李长砚兴许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藏了,而是大大方方地给杜问夏摆了一桌各类灵膳,他更是殷勤地给杜问夏斟了一杯桃花酒。
  “谢谢。”
  被师祖这句吓的猛得一激灵,李长砚差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扑通”一下摔倒在地。小心翼翼地对上师祖那看不出喜怒的双眼,他有些不自在地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事实上他早就感觉到了师祖身上的不对。今天的师祖太安静,太平和了,像是看不到什么生气。明明是他之前期盼的模样,却让他很是不适应,甚至还希望她变回原来的样子。
  一顿饭用得战战兢兢,临师祖走后的一个时辰,李长砚都没能平静下来,还在考虑师祖究竟受了什么刺激,要不要送些礼物安抚一下。
  *
  杜问夏一回到紫霄峰,便对上了枝头混元那很是哀怨的表情。
  绿豆大的小眼睛满是不悦,他飞下来一下子化为人形。
  “太上长老还记得回来,我以为您已经把这儿给忘了呢。”
  斜斜地倚在树干上觑了杜问夏一眼,混元只觉自己在御清观这些日子压抑极了。
  “夏夏,夏夏。”
  迎面差点糊上秘境之灵那黄澄澄的一团,杜问夏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接住了它。
  “这些日子,过得如何?”目光朝混元望去,倒是习惯了他那阴阳怪气的语气,杜问夏神色不变地开口问。
  “就那样,无聊得都快发霉了,还不如云麓山脉自在。”寻了个小凳子坐下,混元那修长的身形硬生生缩在那里,看着有些滑稽。
  自己那懒散的模样他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杜问夏心中反思了一下自己平日是不是也是这个模样,忽然有些面色古怪地眨了眨眼。
  和他面对面的坐下,杜问夏的脸上没了玩笑之意,满是认真,她缓缓开口了:“既然如此,你便替我做最后一件事,我就放你自由。”
  这分明是混元一直想要的,可真到了这一日,他却莫名地不舒服起来。
  鲜艳的本命精血漂浮在面前,他只觉烦躁。将它收入体内,很是别扭地开口,混元似乎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这里面的东西,你等阿衍回来交给他。至于别的,我晚些时候给你,你帮我交给掌门。”
  没有多解释,只是把东西塞入了混元的怀里,杜问夏朝屋内而去。
  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将自己体内已经形成的那方天地抽离出来,杜问夏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绿色的珠子闪烁着剔透的光,里面是花草树木,鸟兽虫鱼。
  将自己一直构思好的那些东西一一安置了进去,杜问夏嘴唇苍白,却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里面是她从十万年前携带而来的,能够让宗门重回巅峰的底蕴。无论是丹书秘籍,还是功法秘技,都分门别类,一一俱全。甚至连她的本命剑,浮尘,以至于丹炉鼎炉都包含其中。
  除此以外,她更是给后世的弟子设置了一个比从前还要魔鬼许多的试炼,供后来者使用。
  “秘境之灵,你愿意再替我陪伴御清观十万年吗?”
  黄色的光球摇晃,似乎是看懂了杜问夏的打算,不住地摇头。
  并没有听从它的意志,抬手将其抛入其中,杜问夏看到,那绿色珠子的中心出现了一点淡淡的黄色。
  对不起,秘境之灵,没能如你所愿。
  只是这一次,御清观的后人定会人来人往,不让你孤单。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把那颗绿色珠子给混元的时候,杜问夏对上了他那一脸复杂的目光。
  并没有直接应承而是反问道,他语里满满都是嘲讽的语气:“你这是在向我托孤?”
  没想到杜问夏竟然点了点头,他连忙伸手拽住了想要离去的杜问夏,急切地开口,语里满是气急败坏:“那我呢?他们呢?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和我们讨论过吗?还是你真当你自己是救世主了?”
  “嗯。”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淡淡的语气,杜问夏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往他手里塞了几个高阶大妖的内丹。
  丝毫没有因此而喜悦,而是更加气愤了,混元恼怒道:“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只知道要内丹的人么?”
  “不是。”抬手抚了上他那一头一如紫色瀑布一般的长发,杜问夏如愿地让混元闭上了嘴。
  不待他回神直接挥手冲天而去,今天的她尤其晃眼,身周是浓郁的功德金光,以及浩荡的滔天紫气,那是一宗气运和一国气运的加持。
  *
  “你还是来了。”
  刚到那道空间裂缝旁边的一座山巅,杜问夏便看到了那道黑色的身影。
  他并没有比她前几日看到的时候高多少,只是那双漆黑的双瞳里依旧看不出任何光芒,只有浓浓的厌世。
  并没有什么兴致同他说些什么,杜问夏仰头望了一眼那支离破碎的法则,身上的功德以及气运在不断地化作彩色的飘带剥离。
  “你疯了?”连忙上前,想要按住她,却是没想到她没有丝毫的反应,殷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恐慌的时候。
  就仿佛那不断逝去的彩色飘带一样,抓不住,留不住,直冲云霄,照亮了整片天空。
  “这是……发生了什么?”在这一刻,无数人仰头望天,看到了这让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
  天空化为琉璃一般的七彩,绚烂又迷人,他们感觉似乎天地之间有什么东西,被补全,变得愈加清晰了。
  瞳孔都映上了七彩的光芒,杜问夏身周的光芒逐渐黯淡,气息逐渐变弱。猛得吐出一口血,她却是莫名地露出了怀念的笑容。
  云笈真人在十万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飞升的雷劫中。
  师父死了。
  徒弟死了。
  她熟知的所有人死了。
  她孤身一人来到此时,只为助宗门重回巅峰,补齐三千法则,重开飞升之门。
  眼下,任务完成,她也该将这方天地间最后的缺憾补完,和他们一齐,泯灭于这天地之间了。
  面前突然浮现出傅江衍那澄澈透亮的眸子,耳边是他不知道叫了多少次的“仙人”,她深深朝着他的方向最后望了一眼,纵身朝那道空间裂缝跳了下去。
  这是她对这片天地最后的贡献。
  空间裂缝急剧缩小,迅速合拢,直至被抚平消失,殷绝只觉眼前一只白色的蝴蝶骤然飞了出去,便消失无影,连他伸手抓的功夫都没有留下。
  天空中飘落下红色的雨水,似乎连天地也感到哀伤。
  殷绝发丝沾湿,眼眸微红,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之前那道空间裂缝面前。
  他之前听她说会赎罪,却是怎么都没有想过她会这般决绝。
  只是,连她也没了,这世间还有什么意思呢?
  嘴里莫名蔓延上一丝苦意,一直蔓到了心里,他有些茫然地抚了抚面庞,被手中的水渍沾湿,突然疯魔一样地笑了起来。
  自他出世的那一刻起,人生便只有痛苦,无尽的疼痛几乎让他扭曲。那是世间无尽的负面情绪,灰暗且让他厌恶,正如他也一样厌恶着自己。
  可就是那么最后一点甜,都要被剥夺么?
  舔了舔后槽牙,只觉嘴里都是一股子血腥味,他伸手洞穿了自己的身体,仰躺在地上,感受着自己的生命不断流逝。
  血色的雨水浇在他的身上,凄美又动人,他伸手朝天伸了伸手,终是颓然地闭上了眼。
  是的,魔主不死不灭,除非自愿消逝在这世间。
  是他自己选择了自我泯灭。
  身体逐渐散去,化为滚滚的乌云散向四面八方,这是众生所有的阴暗面。
  所有人在同一时间都若有所感地留下了眼泪,这是来自魔主最后的一丝情绪。
  *
  而此时,傅江衍心脏莫名一阵抽痛,只觉忽得气都喘不上来。他能够感觉到,似乎有什么连接断掉了。
  血色的雨水沾湿了他的道袍,让他很是狼狈。
  他并没有进屋内避雨,眼泪忽然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发了疯地朝御清观而去,只为杜绝一个简直荒谬的可能,他几次从飞剑上坠了下来,道袍上沾满了污泥。
  他不相信。
  他的仙人强大又温柔,怎么会出事呢?
  连滚带爬地落到御清观的山门前,直奔紫霄峰而去,他看到了混元,看到了掌门,看到了太上长老,俱是一脸静默地低垂着头。
  “你回来了,这是她给你的。”将杜问夏准备的那个储物戒指递了过去,混元也是一脸沉默。
  虽说他其实和她的感情并不深,可在这时,却是不知怎么的,也悲从心来,怎么都控制不住。
  几乎可以想见是什么样的情形,傅江衍颤抖着将那储物戒指打开,一下子便看到了其中那封厚厚的信笺。
  一言不发地打开一张一张地翻过去,他的面色愈加的苍白。
  仙人说,她补全了天地法则,让他努力修行,白日飞升。
  仙人说,空间裂缝已经被她填补,日后不用再担忧大陆破碎。
  仙人说,她答应过要教他所有自己会的内容,所以这储物戒指里整理了她一生的所学。
  仙人说,这顶莲花冠送给他,让他继承她的荣光。
  仙人说,让他好好生活。
  ……
  只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傅江衍沉默地将那顶莲花冠取了出来。
  玉的质感冰凉,一下子把他冻得一冰,他一言不发地把自己的头发散开,将它端端正正地戴在了自己的头顶。
  他很想发疯,很想自裁,很想质问为什么仙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安排好了一切。
  可他终究没有,只觉浑身力气被抽干,再也没有支撑他的理由,他缓缓朝仙人常在的躺椅走了过去,然后,沉默地躺在上面合上了眼。
  仙人离开的第一日,他很想她。
  此时的李长砚身上笼罩着一层灰暗的气息。从前在师祖面前,他最活泼跳脱不过,可现在,他却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无,只是盯着手里的珠子沉默。
  硬生生将自己体内的那片天地剥离出来,该有多么疼啊。
  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她真的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好得让他一点错都挑不出,只想痛哭一场。
  太平节那天,她一一地给历任掌门上香。那滴隐匿的泪水,其实他看到了。
  只是他不愿揭穿,只当不知。
  她在信上说,让他们都不必伤怀,毕竟她的牌位早就摆在了那里。
  她让他们难过就给她烧炷香,她可以收到。
  她来的那么突然,走的也是那样措手不及。
  她不属于他们任何人,或许属于整个修真界,属于所有人。
  他忽然明白为何之前她那么耐心地给他们解决了所有的难题;他忽得明白为何她会少有地没有调侃他,只是安静地和他说“谢谢”;他忽得明白,她说的她来解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明白得太晚,再发现时已是生死之隔。
  可她,却是至死,都还念着他们……
  *
  文景王朝境内,定坤钟一连敲响了十次。
  这是丧钟,表明王朝内又有一位重要人物的离世。
  乘风殿内气氛一阵紧张。
  摆手示意宫人们都出去,生怕他们笨手笨脚触到了这位国君的霉头,顾培林拱着手低头立在一边,一如石雕肃立。
  他是跟在王上身边多年的老人,自然看得出他心情不好。只觉背心里都禁不住出了些微的冷汗,他依旧恭敬地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你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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