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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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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服了这位仁兄。
  …
  山路崎岖不太好走,好在两人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地,一路边走边聊。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温蕊又累又热,环顾四周也没有开辟出来供游人休息的地方,就随便找了个块大石头,拨开了前面的一堆杂草,坐在石头上休息,顺便拉开外套的拉链,正准备脱的时候却被司策伸手拦下。
  “别脱,冷风一吹会着凉。”
  这话有点耳熟,温蕊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年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司策也跟她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那时候他是个高冷少年,这种关心的话也说得冷冰冰硬梆梆,毫无体贴度可言。
  但即便这样还是惹来了一些女生的不满,一副温蕊抢了她们心上人的感觉,在接下来的爬山过程中,一个劲儿地针对她。
  两人不同级也不同班,爬山过程中遇到的机会不多,也就集中休息的时候能见一面。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比她高了几级的司策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理所当然地和她一起往同走,并且丝毫没有去追赶自己同学的意思。
  仿佛他一直走在那里,温蕊身边方圆一米的距离内就是他的领地。
  于是没人再敢靠近她,也没人再敢欺负她。所有人都默默地跟在他们身边,有一次温蕊不小心回头看到身后声势浩大的场景,只觉得像是在演君临天下。
  再看身边的男孩子,一脸淡然处之的表情,仿佛对这样的追捧早已习惯。
  他确实应该习惯,他从小不就是这么长大的吗。
  温蕊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原本正从包里给她拿吃的的司策脸色一变,紧接着他快速出手将温蕊拉了过去,动作略粗鲁地将她往旁边一推,直接推出草丛推回到了刚才上山的那条青石路上。
  而他则站在那里背对着温蕊,手里似乎还捏了点什么东西。
  温蕊惊魂未定,好奇地探了下头:“怎么了,是有……蛇吗?”
  这念头突然蹿进脑子里,吓得温蕊双腿发软。一切都是那么得相似,当年的司策也曾在山上帮她抓了一条蛇,现在想来温蕊还有点心有余悸。
  发现蛇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四散奔逃。温蕊也想逃,偏偏那蛇就在她脚边,害她根本不敢动,只能看着它吐着细长的舌头慢慢向自己靠近。
  是司策及时出手掐住了蛇的七寸,还使坏般地往她面前一晃,一副想看她出糗的模样。
  当时温蕊什么心境如今已有些想不起来,只记得似乎没出息地哭了。
  但今天她绝不会再哭。
  温蕊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小心翼翼又往前走了几步,边走边问:“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找根棍子来打蛇吧?”
  话音刚落就看到司策手一使劲,就有一抹青绿色在眼前一晃而去,很快就被他扔进了草丛里。
  眼见蛇跑了,温蕊不由松一口气,可当她再跑回到司策身边时,整个人瞬间如坠冰窑,吓得头皮发麻。
  司策撸起的袖口处有很明显的一摊血迹,看起来新鲜又刺目。
  那是蛇咬的,那明显的咬痕处还在不停地向外渗血。温蕊仿佛听到一声惊雷在头顶响起。
  司策他……不会死吧?


第49章 吻   温蕊被司策吻得浑身脱力。
  刚从姑姑家离开搬到司家的那段日子; 温蕊总是很担心司策会离开她。
  那时候的她比现在胆小很多,父母接连出事的打击以及表哥马超对她的欺负,让她对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不信任感。
  只有司策。
  只在他陪在自己身边; 她才能将那点不安暂时藏起来。所以那一次学校组织春游爬山的时候; 虽然司策的臭脸有点让人尴尬,温蕊还是像只小兔子般紧追不舍地跟在他身边。
  只要跟着他; 她就什么都不怕。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她跟着跟着就把人给跟丢了。明明只是起了一阵风把她的帽子吹跑了; 司策去帮她捡帽子; 可他一钻入旁边的矮树丛就不见了踪影。
  温蕊当时心慌急了; 眼看着那些跟着他俩的同学们按捺不住全都继续往前走了,只剩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傻傻地等着司策回来。
  山里天气多变; 初时还晴空万里; 一转眼的功夫天又阴了下来。头顶上的乌云越来越厚; 遮住了大片的阳光; 加上耳边妖风阵阵; 温蕊站在那条通往山顶的石子路上; 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呼喊司策的名字时; 一顶帽子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兜头罩住了她的脑袋。
  帽子上有她熟悉的司家常用的洗衣液的香味; 但却不是她的帽子。这帽子比她的大一些,罩在她脑袋上空空的,温蕊拿下来一看才发现是司策的帽子。
  当时她捏着那顶帽子,带着哭腔质问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你这么久都不回来?”
  司策还是那么张毫无表情的脸孔,甚至还透露着一点不耐烦,懒得解释什么抬脚就往山上走。温蕊两条小短腿吃力地跟在他后面,努力小跑着不和他拉开太长的距离。见他不肯解释自己半天不回来的原因; 便赌气般地把他的帽子还给他。
  “我戴自己的就行。”
  “上面沾了狗屎,要戴吗?”
  司策把帽子搁在了随身带来的一个塑料袋里,温蕊打开一看果然闻到了一股不太好的气味。她捂着鼻子喃喃地反驳了一句:“这不是狗屎,山里哪来的狗。”
  “那也是某种动物的排泄物,说不定还是好几种动物的混合体,所以气味才这么……特殊。”
  司策边说边把袋子往她怀里塞,吓得温蕊尖叫一声躲了开去,颇为嫌弃地想要扔掉。可转念一想又舍不得。
  这帽子是她爸给她买的,是他出事前给她买的最后一样东西。虽然他不是个好人,但对温蕊来说却是永远也割舍不掉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里温蕊又伸出手来,想把那袋子拿回来。但司策比她出手更快,直接就将袋子塞进了自己的书包。
  “回家洗了再给你。”
  硬梆梆的一句话却让温蕊觉得格外温暖和贴心,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就软和了许多。接下来的一路两人并肩而行,身后没了那些让人尴尬的跟随者,温蕊心情放松了许多,话也多了许多。
  她还是很纠结司策刚才究竟去干了什么:“……帽子被吹得很远吗,你是为了追帽子才走远的?山路是不是不好走,那些荆棘是不是很麻烦?”
  司策大概是被她喋喋不休的唠叨给烦着了,又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瞪了她一眼,吓得温蕊赶紧闭嘴。但这次他没再那么高冷,敷衍地解释了一句:“又碰见了条蛇。”
  在这之前司策已经抓过一回蛇,吓到了包括温蕊在内的所有同学。所以当时她听到司策那样说的时候,着实有点意外。
  “那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我是什么人,怎么会受伤。”
  他说这句话时脸上那不可一世的表情,温蕊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同样的事情多年后在同样的地点同一个人身上发生,实在也太巧合了点。更糟糕的是这一次司策似乎没了当年的好运气,这一次比上次严重了许多。
  饶是温蕊已不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小女孩,却还是紧张得冒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她有点急了,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不会受伤的吗?”
  边说边将对方的袖管又往上撸了撸,随即低头就凑近了他胳膊上的伤口。司策伸出另一只手抵在了她的脑门上,沉声问:“干什么?”
  “吸点血出来,看能不能救你一命。你别耽误时间……”
  温蕊躲开了他的手指,张嘴含住了他的伤口,只用力一吸便吸出一口血来。
  司策本不想让她做这样的事情,可当她的双唇贴上自己的皮肤时,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战栗了一下,紧接着四肢百骸都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竟令他动弹不得。
  有声音堵在嗓子眼里,却轻易发不出来,最后只剩一记轻不可闻的闷哼,以及满眼望着温蕊的柔情。
  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竟也能几乎摧毁他的意志力。
  司策内心如惊滔赅浪翻滚不止,表面上却还极力维持着冷静的表情。一直到他几乎控制不住,才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挡住了温蕊的唇,哑声道:“够了,可以了。”
  温蕊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只关心他的伤口:“可以了吗,毒素会不会还没有完全清除?”
  “清除了。”
  “你又知道?”
  司策突然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是,因为我知道那青蛇没有毒。”
  温蕊一愣,等反应过来后便狠狠地甩掉了司策的手,气得咬牙切齿:“怎么就不来条带剧毒的把你给毒死呢。”
  “那你不会舍不得,不会为我哭得两眼发红?”
  “谁会为你掉眼泪,想得倒挺美。”
  被人戏弄了的温蕊气得不行,转身扔下司策便独自往山上走。身后男人不紧不慢地跟着,一点儿尴尬的感觉都没有。非但不尴尬,还会自己找话和她聊天。
  从当年爬山时的事情说起,一路说到刚才他被蛇咬的情形:“……所以当真没想哭?我怎么看你眼眶红红的。”
  “我那是替蛇不值,碰上你这样的二皮脸,咬了你蛇的牙齿还得疼呢。”
  “所以你是承认想哭了?”
  再次着了对方道的温蕊气得不行,抬手就要打他。可一转身看到他还露在外面的伤口时,又有点于心不忍。
  虽然他很讨厌,但他为了自己受伤也是不争的事实。温蕊还是有点不放心,故意用冷冰冰地语气问道:“真的没事儿,不用上医院?”
  “不用,这山里多青蛇,当年我也碰到过,被咬后就留个印子,其他没什么。”
  温蕊吃惊地眨了两下眼:“你当年也被咬了,我怎么不知道?”
  “怕吓着你,没说。”司策边说边翻起裤管,露出了一截白晳的脚脖子。他示意温蕊弯下腰,指着上面一小块淡淡的印记道,“为了捡你的帽子被咬的,年头久了快看不出来了。”
  温蕊凑近一看,果然那印记已十分浅淡,但伸手一摸还是能感觉到凹土不平的皮肤。
  司策没有说谎,难怪他当年捡个帽子去了那么久。可他为什么不说,还陪着她一路爬到了山顶。他当时应该有流血,而她竟迟钝地没有发现。
  所以她对他,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好。
  温蕊默默替他放下裤管,起身整了整衣服,转身就往山下走去。
  司策不解,冲她道:“干什么,不上山了?”
  “不上了我累了,我们回去吧,回去看医生。你这地方最好不要留疤,夏天穿短袖不好看,你的粉丝看到了会心疼。我不想小姑娘们心灵受伤。”
  这借口找得十分不高明,但温蕊还是厚着脸皮用了。万幸的是司策也没有戳穿她,反倒配合地和她一起下山,又借故被蛇咬了,十分无耻地将人靠到了她的身上。
  温蕊一言不发,不像平日里那样嫌弃地将他推开,任由他为所欲为了一回。
  …
  两人很快下山,因为温蕊不会开车,只能由司策带伤开车去找到蒋雍,让他帮着处理伤口。
  蒋雍这两天正是霉运当头,为着纪宁芝的事情头疼不已,整个人显得特别憔悴。
  他一见着温蕊就跟见了亲人似的,立马殷勤地把人迎到了自己办公室,拉着她问长问短,却把个受了伤的正主儿扔到了一边儿。
  温蕊过意不去,小声提醒他:“要不你先给司策看看伤口?”
  “别担心,找了主任来给他看,保证回头一点疤都不留。温蕊妹妹你放心,你老公我一定完完整整地还给你。”
  温蕊一听他又开始没正形,就故意板起脸来:“你要再这么说,那我就先走了。”
  “别别,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嘛。我错了温蕊妹妹……”
  边说边要伸手去抓温蕊的衣袖,却被隔空射来的一道凌厉目光吓了一跳,赶紧把爪子缩了回去。
  司策坐在沙发里,跟没事人一样,只淡淡地冲蒋雍扯扯嘴角。温蕊看他吓唬人时那股子傲慢的劲儿,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替他担心伤势。
  祸害遗千年,说的大概就是司策这样的人吧。
  温蕊觉得有点对不起蒋雍,就耐着性子坐下来,跟他说了一些纪宁芝的近况。主要是他关心的身体情况。
  “她挺好的,反应不是很严重,吃得下睡得着,也没有感冒什么的。孩子……上次产检的时候暂时没有问题,至于别的我现在也不方便告诉你。”
  其实不是不方便,温蕊知道蒋雍想问的是什么。可孩子到底是去还是留,连纪宁芝自己都没有下最后的决心,所以她也没办法替她保证什么。
  蒋雍垂头丧气地听了温蕊的话,露出一丝苦笑:“她那天还说要打掉,我劝了半天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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