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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勾诱她入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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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一看,是楚旭廷发来的
  【屋子停电了,手机快自动关机了,能借用你的充电宝吗?】
  附带一张被标记的屏幕截屏,圈出来的电量显示,仅有很细一道红杠。
  丁谣有几分不相信,回他【你家大别墅,物业应该很快能处理好】
  少年发来一张可怜的小狗表情包,【我搬出来很久了】
  随后将实时地址发给她,【我还没吃晚饭,老可怜了】
  好家伙,这不就是变相邀约她上门嘛?
  谁知道他那边是不是真的停电了?
  丁谣不打算理他,又止不住担心,万一真是有困难求助她怎么办?
  桌上的透明玻璃罐里,还放着前天他跟人家求来的捧花,少年浮起笑容的脸,依然明晰,怎么着也不该见死不救。
  她在某APP上点了外卖,把地址填成楚旭廷给的地方。
  约么半小时,外卖员给她打电话,让她开门取快递。
  丁谣吩咐他敲门,可并没有人来开门。
  无奈之下,只得让外卖员放餐盒放在门口。
  挂电话前一刻,丁谣还是从小哥那里得知,近一片区的住房都停电了,四处黑灯瞎火的,出行不便利。
  原来是真的,没有骗她。
  丁谣拔下满电的充电器,披上大衣出门。
  楚旭廷给出的地址是城区较为偏僻的地方,位于老城地段。房舍都是英伦风小洋房,建成已有二十多年了,建筑历久弥新,多少有些岁月斑驳的痕迹,尤其在落满梧桐叶的街道上,更显凄凉荒芜。
  楚家房产多如牛毛,她实在不明白这位搬出来的小少爷,怎么就选了这处地方,每天上学也不算近便,尤其这里很多设备设施年久失修,最容易出现个下水道堵塞,停电停气的小故障。
  丁谣照着详细地址,找到7幢房。
  小洋房门口还种植着一棵贴梗海棠,正值隆冬,花朵却开的馥郁艳丽,给萧瑟荒败的小楼,添了几丝明媚。
  房子都是独栋的,二十多年前,这里也是富人聚集的地方,随着城市中心迁移,这里逐渐冷清下来,又因为建筑花费昂贵,开发商也不选择其作为拆迁地,久而久之的,这区域就更鲜为人知了。
  除了偶尔有几个旅拍博主,把这里当做半日游打卡胜地而外,很少有人光顾了。
  丁谣站在台阶上,进退两难,仿佛这座小洋房,会成为吞噬她的华丽牢笼。
  她像误打误撞找到神庙的旅人,好奇又害怕里面的世界。
  瞥见门口仍然一动未动的外卖包装,她才鼓起勇气敲门。
  此时,天已经黑尽了。
  黑黢黢的天幕贴着一轮几尽透明的月亮,没有星星,更衬得月亮形单影只。
  丁谣的心脏不自觉的快速跳动起来,并且频率越来越高。
  她将充电宝和外卖放在一起,给楚旭廷发消息,也不管他是否能看见。
  【东西带来了,你自己下来拿】
  做完这一切,她不再逗留,踏着满院残红败叶,一路小跑着离开。
  ‘吱嘎’一声,紧闭的深棕色大门被打开,少年的声音似水涧青石,缥缈清越而来。
  “阿谣。”
  丁谣心口一颤,不受控制的回头看他。
  楚旭廷裹着笨重的衣服,状态似乎不好,隔着黑色薄雾,她看不清他的脸。
  “哦,东西在那呢,我先回去了。”
  “能待会再走么?”
  少年乞求的口吻软糯低婉,烫的她背脊一缩。
  “我,我怕黑……”怕她拒绝,他再次开口。
  认识他这么以来,第一次见他服软。
  怕黑?
  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竟有这样大的反差萌。
  丁谣无奈叹息,想走又挪不开步。
  ‘啊嘁!’身后传来少年清晰的喷嚏声。
  停电以后,暖气什么都没了,一个人守着这么空旷的房子,是有些难熬。
  “你赶紧进去,别着凉。”
  楚旭廷呆愣在门口,不肯听话。
  丁谣没办法,上前取走凉掉的外卖和充电宝,拉着他进屋。
  “我以为你嫌太远,麻烦不肯来。”
  他嘟哝着,从那只气势汹汹的狼犊变成奶汪。
  摸黑上了二楼,丁谣才想他还没吃饭。
  “只是停电了吧?我去帮你把吃的热热。”
  “我不饿,外面太冷了,去我房里待着吧。”
  未婚男孩子的房间……
  丁谣止步不前,伫在门口彷徨着,仿佛她面对的是罪孽的勾诱,不得掉以轻心。
  房门被打开,屋子里确实比外面更暖和,里面放着几盏卡通灯,轻轻一碰还会变换光色。
  “快过来啊,别让冷气窜进来了。”
  “我进来合适吗?”
  少年清脆的笑声在黑夜里荡漾,“我又不是古代的女孩子。”
  丁谣脸红,小碎步走近屋,将门轻轻合上。
  “来这边坐。”
  房间很大,朝南一面宽阔的落地窗,正好瞧见外面的月亮,以及光秃的法国梧桐树。
  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柔软亲肤,踩上去体感良好。
  少年席地而坐,修长的大腿曲着,支棱着胳膊,撑着脑袋,隔着墨色瞧她。
  “你看上去,有些局促不安啊?”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进屋后,刚刚在门口摇尾乞怜的少年,瞬间换了副模样,狼还是那头狼,没有变,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但他没有说错,丁谣确实有些手足无措。她清清嗓子,扯开话题,“没想到你居然怕黑。”
  “我不怕。”
  所以,他骗她上来?
  告辞。
  “那最好,我先回去了,晚了坐不上公交车。”
  她起身要走,少年快她一步,攥住她的手腕朝后一带。
  丁谣脚步虚浮,一个重心不稳,栽进少年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敬请期待下章

  ☆、第 38 章

  她落入宽厚温暖的怀抱,如坠云端,片刻失重,专属少年的荷尔蒙气息喷张而来。
  浑然天成的野性和征服欲,霸道、质感,不可捉摸亦无法抗拒。
  两人顺势朝后一倒,丁谣被他箍住腰身,动弹不得,想推却之际,楚旭廷利落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野兽与猎物的力量,向来悬殊。
  丁谣轻呼一声,接连的变故,使得她又惊又羞,困于少年的蛮横跋扈的情感中,烟视媚行。
  “你,干什么啊!起来!”
  她出言轻斥,没有任何威慑力,更像撒娇。
  楚旭廷喉咙滚动,眸色顿暗,哑着声音靠近她,似在引诱那般,“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丁谣气恼他刻意欺负自己,伸手去推他。
  她嘟着嘴的模样,像只生闷气的仓鼠,有几分娇憨可爱。
  他人高马大,稍微用力,丁谣压根不得要领,白白浪费了力气。
  楚旭廷将她桎梏在身下,低喃,“你不知道?你这副样子,我他妈的更想欺负你。”
  他的话直白热烈,丁谣像碰了春天的绯色轻云,沾了一脸粉红的色彩。
  好在他没有多刻意为难她,起开身,将她拉起来。
  “你那么着急离开做什么,陪我聊聊天。”
  骗子,他才没有要好好聊天的意思。
  男人不管年龄,都是张口就来的骗子!
  她气的抓起包,想快点离开。
  楚旭廷不紧不慢的出声,“你不是想知道我跟新娘子说了什么,她才愿意把捧花给我吗?”
  丁谣本来气呼呼的要走,听他说起这个,驻足停留。
  楚旭廷继续说道:“我告诉她,我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去随份子了,没钱买玫瑰跟我心爱的姑娘求婚,问她愿不愿意把捧花给我。”
  “所有,你又骗人家。”
  他扬唇笑起来,眼里流淌出来的赤诚纯粹,热烈又天真。
  “我没骗她,只是我喜欢的姑娘连表白都不肯答应,更别说求婚了。”
  丁谣别来脸,不敢去看他明亮的双眸。
  她盯着书桌上那只白色龙猫小灯,伸手去逗弄,昏黄的灯光立刻闪烁跳动起来,还伴着清泠的音乐。
  楚旭廷恢复了正常少年的模样,“现在,可以说说那把吉他对你的意义吗?”
  他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想以此捕捉一些有关她的过去,希望能多了解她。
  丁谣一瞬间似乎被勾起了回忆,窘迫的神色淡去,悲悯哀伤堆砸而来。
  她没有立刻回答,伸手拍了下玩具灯,闪烁的灯光停下了,换成幽幽的白色莹光。
  光线并不强烈,驱散不开无处不在的黑暗。
  她吐了口气,淡然的说道:“吉他,是我母亲送给我的,成人礼物吧。”
  楚旭廷记得,她说自己从来没见过母亲。想到这里,他心软下来,拉她坐下。
  “如果方便,给我讲讲可以吗?”
  丁谣重新坐回地毯上,思绪乘着皎白的月色,飞回到那个落后贫瘠的小县城。
  “我没见我母亲,她生下我,就跟着别人逃离了穷困的父亲。我爸年轻时会唱歌,以此获得她的芳心,两人其实也山盟海誓过,但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洪流。家里真的一贫如洗,她不愿意吃苦,即便有了孩子,也无法作为留下的羁绊。”
  悠长模糊的回忆,像藏封以久的糖罐子,等再将其想到拿出去时,已经反涩发苦。
  “我十二岁那年,父亲病重离世,亲戚不愿意收养我,所以我被送去福利院。再后来,他们帮我联系到了失踪的母亲,可她那时早已再婚,新婚丈夫家境优渥,并不知道她有过一段婚姻。她不肯认我,也从未出现过,得知我跟父亲一样喜欢唱歌,在我十八那年,便托人送来一把吉他,此后再无音讯。”
  原来她不是不能见,是从未拥有。
  丁谣常年背着那把吉他,珍视如生命,她其实很想知道,送她吉他时,作为母亲有没有话想对她说,但整整24年,她没有见过那人一面。
  她神色凄寂伤感,眼里的光熠黯淡下去。楚旭廷凑过去,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
  “你还想找她吗?”
  她摇头,“有机会还是想见的,但她不想认我,也就罢了。”
  “嗯,你如果想哭,我这里有纸巾。”
  丁谣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不应该安慰,让我不哭吗?”
  楚旭廷看着她,目含心疼,“因为我知道,哭出来会比较好,如果连眼泪都没了,就意味着心死了。”
  丁谣靠着他的肩膀,将额头埋在他颈窝处,闭眼努力忽视鼻尖的酸意。
  “有妈妈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她轻声问。
  楚旭廷沉思片刻,缓声说道:“可以有恃无恐吧。”
  他絮絮叨叨,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外公是非常成功的商人,只有我母亲一个孩子,所以从小到大都极力培养她,希望她成为自己接班人。我那父亲早年在边疆当兵,退伍受任我母亲的司机兼保镖。他们的结合,自然遭到我外公极力反对,但他们还是不顾一切,生下了我。”
  “这座小洋房,就是他们当时的爱巢,我出生于此。因我的到来,外公松口,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再后来,外公年事已高,中风去世了。他们夫妻俩,确实恩爱过好几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矛盾随之而来。”
  “我继母是小三上位,是介于夫妻感情裂缝中,卑劣龌龊的掠夺者。我母亲的死与那女人脱不开关系,其实她早就怀疑父亲外面有女人,只是她没想到等她找上门,孩子都怀上半年了,她一向好强,哪里容忍得了这种事,负气开车去找他算账时,意外出了车祸。”
  曾几何时,他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乖巧懂事、成绩优异,但那个温暖的小孩,已经葬在十五岁那年。
  颈窝处有温热的水滴滑落,讲故事的人幡然觉醒,低下头看到已经哭成一片的女孩。
  “这有什么好哭的。”
  他立刻慌起来,伸手笨拙的去擦拭她的眼泪。
  “我没哭,我眼睛流汗了。”
  他怜惜她的可爱和萌态,内心翻涌的情愫如浪潮袭来。
  落地窗外,抛着一枚被雪擦洗过的月亮,夜色阑珊,下雪的天清凉寂静,几片雪花飘飘洒洒而下,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浓情四溢。
  楚旭廷搂着她的腰,将脸贴在过去,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阿谣,跟我交往吧。”
  他的声音低迷朦胧,带着几分鼓励和诱惑。
  丁谣像含着荔枝玫瑰味的水果硬糖,被腻着不能开口,但舌尖却萦绕着丝丝甜蜜。
  少年娓娓细语:“我喜欢你,不是心血来潮来的随口一说,是往后余生的晴空万里,是陪你观潮赏日落,细水长流的每一天。”
  他变魔法似的,从角落里取来一束玫瑰和巧克力。
  “做我的小朋友吧,玫瑰和糖都给你。”
  少年的表白很谨慎小心,他收起自以为是的聪明,用最土最笨拙的方式,说着肉麻又暖心的情话。
  角色转变后,他成了那个紧张的人,决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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