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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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这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有什么关联,会让盛羽灵一并提起。
但是,“未婚夫”这个从没有听过的消息砸下来,就足够震惊了。
姜未未:“你记得吗?”
盛明窈大脑放空,脸上写满了茫然:“……不记得啊。”
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脑海里搜索相关的字眼,都是空空荡荡,一干二净的。
她想起撒谎成性的盛羽灵之前造过的谣,抿住唇:“你别太放在心上。”
“但当时在的还有其他人。闻冰,鲜澜澜,林月儿那几个,认识吧?她们都附和了盛羽灵,说记得有这么回事。”
姜未未掰着手指头数数,“她们生下来就在京城了,跟我这种半途搬过来的不一样,。”
所以说,现在就衍生出了两种可能——
第一,她们得知了盛明窈被赠送股份的消息后,嫉妒心发作,选择跟盛羽灵抱团。尽管知道盛羽灵是在胡说八道,还假装是真的一样附和她。
第二,确有其事,只不过盛明窈忘了。
无论怎么看,都是第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是……也不排除第二种。
盛家家宴之前,就听人提起过盛明窈曾经有未婚夫。
姜未未还拿这件事情跟她说过。
只是那个时候,随口一提,两个人都没有当真。
这种事情想要求证,还真有点难办。
“去问沈时洲?”姜未未提议。
盛明窈愣住,随即猛地摇头:“不行。”
昨天她稍微提了下失忆前的事,就把气氛搞得那么僵。
可见,沈时洲是真的很讨厌关于过去的话题。
同样的错误,她绝对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见气氛有些凝重了,姜未未立刻换上了玩笑话一样的口气:
“我觉得应该是编的。要是你真订过婚有未婚夫的话,那男人肯定会自己找上来,要求你履行婚约。谁能拒绝得了我们盛盛大美女?”
盛明窈噗嗤笑出了声,伸手捏了把她的脸:“你夸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略略略。”
插诨打科完,盛明窈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电影上。
没安静几分钟,就听见手机震动个不停。
打开一看——
姜未未:'草。'
姜未未:'我给你看一个羞耻度爆表的东西。'
盛明窈正想问,她们不都挨着坐在一起的吗,有什么不能直说,非要发消息。
字还没打完,就看见姜未未转发过来的……
【有点人脉|爆料|豪门风云特别篇|京城太子爷精力好,激情一夜凌晨不眠】
……哦。
这个好像的确不太好直说。
光看这标题,盛明窈就猜到里面的内容有多劲爆,啊不,辣眼睛。
但秉着“我倒要看看你能编得有多离谱”的心态,她还是好奇地点了进去。
在此之前,她只知道娱乐圈是吃瓜圣地,从没想过八卦号的业务范围已经扩展到了体育圈,豪门圈,皇室圈等等。
更没想到,会有人胆子这么大。
当初沈时洲接受正儿八经的金融专访,负责采访的女主编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特别加了则后记,用十分青春伤痛文学的语调写“我眼里的沈时洲”。
因为提了嘴跟工作无关的,就接到了勒令警告,女主编直接被开除了,杂志也停刊了七周,元气大伤。
因此,对沈时洲工作外的事情统统保持沉默,成了媒体及自媒体的默认行规。
这八卦号直接无视了这条规矩,也算是勇气可嘉。
为了防止被自动和谐,全篇没有出现沈时洲跟她的大名。
不过,一开头就把时间地点人物定位在那次游轮聚会上,指向性已经够明显了。
看了几行,她总算能明白,姜未未为什么说羞耻度“爆表”了。
不只是因为那奇奇怪怪的标题,更因为这篇文章的风格——
“两人压着玻璃窗法式激吻十分钟,,仗着窗外是海域没有人,连窗帘都不拉,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趁着凌晨两点外面没人,太子爷怀里抱着除了睡袍外浑身赤‘裸的火辣妖精在走廊不可描述,撞上了旁人也不知道收敛”……??
“都说小狼狗是宝藏,太子爷身体力行告诉我们,二十六岁的男人也不差,能一口气激战到凌晨两点呢(狗头。jpg)”……???
妈耶。
这位博主是主业色‘情小说家副业写八卦的吧。
姜未未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嬉笑着调侃:“你怎么还在看,入迷了啊?”
盛明窈这才从怔然中回过神,小脸爆红:“我没有!!”
她只是被吓傻了!
火速退出页面之后,盛明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尴尬的情绪,长按点了转发。
她要把链接发给认识的公关人士,让他帮忙删帖封号一条龙。
因为太着急了,原本想点搜索好友的手指一滑,直接发给了第二联系人沈时洲。
盛明窈微微一愣,随即想到了撤回消息,假装无事发生。
也不知道是被那篇文章给吓住了,还是哪根筋抽了,该撤回的时候,竟然点到了删除。
“…………”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现在她的聊天记录里,的确看不见转发的那篇文章。
但是……沈时洲看得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盛小漂亮:QAQ现在假装被盗号还来得及吗?
…
晚上有二更
☆、21
盛明窈拉了下旁边的手:“我刚才手误发给沈时洲了怎么办??”
她语速很快; 姜未未听了两遍才听清:“你别慌,我先想想——”
话音未落,手机上便浮起了沈时洲的来电。
盛明窈跟姜未未面面相觑。
尴尬的气氛; 在彼此之间蔓延。
她心一横; 破罐子破摔地摁下了接听。
接通后,电话那头并没有主动说什么,半分钟过去; 只能听见男人低沉的呼吸声。
明明只是个声音,却挠得她耳朵发痒。
盛明窈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联想,利用这短暂的时间想着理由; 一个两个十个; 什么样的理由都编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可信度高不高; 能不能糊弄过去。
沈时洲终于开了口:“你发给我的——”
“不是我发的!”不等他说完; 盛明窈矢口否认。
发现自己这刻意的语气有点像在推卸责任之后; 她深吸一口气; 平复好心情; “我的意思是; 我不太清楚,也不是很明白……”
行吧; 编不下去了。
她本来就不擅长撒这种谎。
男人默了默; 才道:“被屏蔽了,标题只能看见前面一半。”
盛明窈一怔,浓浓的庆幸袭上心头。
今天运气真好!!
她长舒一口气; 正打算随便糊弄两句就挂电话,又听男人说:“你如果想看,我已经让林彦去联系人恢复了。”
“???”
她不想看啊!
这男人怎么总是往相反的意思猜?
盛明窈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她拒绝得要多卖力就有多卖力; 然而,沈时洲好像一句都没听见,在通话那头答了句林彦的话,就朝她道:“恢复好了。”
“??我——”
那段男人已经一字一句把原标题念了出来。
寡淡无温的语调,念到“激情一夜”四个字的时候,也不出所料地停顿了一下。
盛明窈靠近手机的耳尖,已经不自觉地红得滚烫。
在社会性死亡的前一秒,她终于紧急地想出了说辞:“这个人他造谣你,我就想问问君朝公关部能不能处理了。”
很好。
这个理由很完美。
有了这个挡箭牌,盛明窈总算不那么慌了。
在跟她通话的时候,沈时洲手上好像还在处理别的事,以至于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造什么谣?”
“……”她假装听不见。
“嗯?”
隐隐有了几分逼她说话的意思。
盛明窈是真的说不出口,衡量了一下,最终决定:“我不清楚,你要是好奇——自己看吧。”
她其实是在赌。
赌沈时洲现在这么忙,肯定没空去看那种东西,应该会选择直接交给公关部处理。
谁知道,几分钟后,沈时洲:“我看完了。”
盛明窈:“?”
他真看了!??
沈时洲:“你要是好奇,我把原文发给你。”
“我不好奇。”盛明窈飞快地拒绝了,跟他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肯定过。
说完后,许久没听见那边的回复。
半晌过去了,也只有声低低的笑,情绪莫辨。
可能……是在笑她。
毕竟她掩饰得一点都不到位。
即便找好了借口,也处处是破绽。
没办法啊。一想到刚才那羞耻到地心的文章里,她是女主角,盛明窈就淡定不了。
总觉得哪儿都怪怪的,哪儿都不对劲。
她现在只想尽早结束这对话:“所以你可以尽快让人处理了吗?”
沈时洲答应了
挂断前,他突然沉声提醒她:“以后少去找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看。”
盛明窈还没明白他几个意思,就听见那边嘟嘟嘟的忙音。
她只好去求助听完了全程的姜未未。
姜大情感专家摸着下巴,思量:“大概是猜到你已经看过了,而且是觉得你故意找来看的。目的就是为了……意‘淫他。”
……
君朝。
林彦将新一叠文件放在桌边,脚步无声地退了出去。
关门前,沈时洲说:“刚才那个,记得处理了。”
林彦手上动作顿住,回想起那个一听就劲爆得不得了的标题,没觉得意外:“造谣的吗?明白。”
沈时洲抬起眸子,眼风一扫电脑上还没退出的页面。
正好停在“欲‘火难耐”那行字上。
啧。
……也不全是造谣。
…
经历了那么大一件糟心的事,要不是西蒙跟画廊负责人轮番来提醒她,盛明窈差点都忘了,她还约了那位收藏家见面。
所幸当天下午交通情况良好,她掐在约定好的时间匆忙赶到了现场。
一走进画廊,不用介绍,盛明窈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年轻的男人。
对他的第一印象十分简单——很白,很高,很瘦。明明脸上没有笑容,神情却像是在笑一样,清隽温和。
尽管戴着金边眼镜,但举手投足间没有任何文弱的书卷气,也不像个玩艺术的,看着更类似于……城府极深的商人。
盛明窈脑海里划过沈时洲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两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相似。
即便他们哪个方面都毫无共同之处。
她收起那些清奇古怪的猜测,走近,礼貌地打着招呼。
那男人也跟她寒暄了几句,才道:“我叫秦现。”
对方都这么主动了,盛明窈只好也报上自己的名字。
说完后,她还忐忑了一秒。
因为各种各样、或真或假的原因,盛明窈这三个字,已经彻底和沈太子爷挂上钩了。
作为沈太子爷眼中钉的秦家人,对她的态度,肯定都很微妙的。
但秦现并没有表现出她料想的任何一种反应,从善如流叫了她声“盛小姐”后,便把话题转移开了:“我们可以去看看你的画吗?我见过扫描件,但没有看过真品。”
“走吧。”
当那几幅保存得极好的画被拿出来时,盛明窈看着上面乱涂的颜料,只觉得头疼。
秦现却鉴赏得很认真。
看完了画,他这才注意到右下角的日期。
那是扫描件上不曾有的。
秦现沉吟了几分钟,目光移向了其中一副湖景写生,问:“你当初一个人在外过生日,很难过吗?”
“难过啊。一不一个人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当时导师一定要我们第二天交作业,我连个生日聚会都没办成,就得找同学去公园画画……”
盛明窈断断续续地回忆着。
她说完后才意识到不对,看向秦现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惊讶:“你认识我?”
秦现一直很客气地叫她盛小姐,之前在信件也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她原本以为,秦现只是个普通的收藏家。
秦现的视线从画上移开,落在她脸上,轻轻一笑:“认识啊。但当初我们脾气都不太好,闹了些小矛盾,就开始不约而同地装不熟了。”
“现在看,你的确早就把我忘得差不多。……重新再认识一下很好。”
盛明窈好奇:“什么矛盾啊?”
她还从来没跟人闹到过要“装不熟”的地步。
秦现沉默了片刻,又笑,没有正面回答:“一些很小的事情。当时觉得特别严重,就闹成了那样。”
听他这么说,他们以前的关系,似乎还很好。
盛明窈:“我们怎么认识的,你当时也跟我一起留学吗?”
“小时候就认识了。你留学之后也见过面。后来我出国就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