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心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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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言调取了梨市有关陈大伟案子的所有资料,好几个晚上,翻看案卷直至夜深人静。
还没恢复记忆的时候,易初语本来打算在近期开新文,可现在她的生活并不宁静,静不下来码字。
开新文的计划暂时搁置。
易初语学着做菜。
肖楚言已经这么忙了,总不能还等他回来做饭。
吃着晚饭的时候,肖楚言接到一个电话,说有路人看见了疑似陈大伟的男人。
他倏地放碗筷,换上衣服和鞋子出门。
易初语在肖楚言出门前,拉住他,嘱咐:“要小心。”
陈大伟可是为了逃生,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惨无人道。
易初语没碰到过这样的人,只是在新闻和影视剧里了解到,对付这种人,得万般小心。
就算肖楚言对付过很多这样的歹徒,但她还是很担心。
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肖楚言握住她的手,回应她的关切,“没事。”
第47章 持续心动
在肖楚言出门后; 易初语也没什么胃口,将剩下的饭吃完,收拾碗筷。
洗完澡; 发现肖楚言吃饭前在看的案卷还放在茶几上。
易初语走近; 将那些散开的照片一张一张地装进文件夹里。
她不敢直视那些照片,因为太过于血腥,所有的资料都整理好。
在一起久了; 易初语已经习惯地帮肖楚言整理他来不及收拾的东西,本来是很随便的她,开始学着肖楚言将东西放置得井然有序; 甚至还帮他整理。
易初语感慨颇深; 人都是相互影响的,真的会因为对方改变自己的不良习性。
因为彼此; 成为更好的人。
大概是最美好的爱情了吧。
易初语抱着装满资料的文件夹; 想要帮他放进书房。
只不过; 好像从来没见过肖楚言进过书房。
他几乎都是在客厅里看卷宗; 偶尔会在卧室坐在床上看。
易初语试图打开书房。
打不开; 书房被锁了; 没有钥匙打不开。
走进肖楚言的卧室,将资料放在他的床头柜上; 走出卧室; 灭了灯。
因为有些心神不宁,易初语没睡觉,坐在客厅等肖楚言回来。
干坐着又很没意思; 索性打开了电视机,随手调了一个频道,是一个男人讲相声。
易初语的眼睛看着电视; 脑子却飞到了九霄云外,双目无神。
电视机里的相声很好笑,底下的观众笑得乐呵呵,掌声四起。
她却没有笑意。
就像是悬了一把刀在头顶上,易初语忧心忡忡。
过去了将近三个小时,肖楚言终于回来了。
保持一个姿势久坐,易初语的双腿发麻,听到钥匙插进门孔的声音,她踉踉跄跄地跑过去。
肖楚言一打开门,易初语已经出现在眼前。
她在看到肖楚言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肖楚言看一眼她身后挂在墙壁的时钟,视力极好的他在看到时间时,脸黑下来了。
“怎么还不睡?这都几点了?”
易初语双手背在身后,食指勾着食指,对于他责备的口吻,一点都没有不开心,摇着头:“还不困。”
相处久了,彼此一个眼神,就能懂。
肖楚言看出她的担忧,说:“我做事,你放心。”
他给人很足的安全感,说话做事干脆利落,强劲有序的行事作风,况且,肖楚言的气场足够强,他光是站在那里,就会让你感觉到安心。
纵然他的能力强,却不会洋洋自得,以此为傲。
今儿,还是头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易初语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让她放心,不想让她担心。
她嗯一声。
新的一年,肖楚言很忙,腾不出时间来休息。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心酸,他们作为刑警,为人民服务的公仆,案子来了,其余的东西都得搁置,在攸关人民性命的大事面前,其他都变得无足轻重。
易初语能做的事情不多,她不了解刑侦,也不会破案,能做的只是很微小的事项。
做好了一些点心,易初语打包好,准备给肖楚言送过去。
现在是周末,而他们还在工作。
似乎是云城又发生了一起案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近期,肖楚言都不回来吃午饭,在警局和同事们一起吃盒饭。
趁着午休的空档,易初语将打包好的点心送去警局。
坐公交抵达警局。
她站在警局的门口,远远地看着肃穆庄严的警局,不由得肃然起敬。
现在对于警局,她已不再会无端生出害怕和恐惧,有的只是无上的敬意。
迈开脚步,慢慢地踏进这片圣神的境地。
在静谧的走廊里,有几个小刑警在看到易初语时,恭敬地喊了一声“嫂子”。
易初语走到肖楚言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响起一声“进”。
她推开门进去,里面除了肖楚言,还有两个人,都是她认识的,一个是何谦,一个是徐秋生。
应该是刚刚讨论完案子。
肖楚言坐在单人沙发上,而何谦和徐秋生坐在双人沙发上,茶几上放置着很多的资料。
何谦和徐秋生看到易初语时,喊道:“嫂子好。”
肖楚言在看见易初语时,顿了下,“你怎么来了?”
易初语举着手上的点心,语气一松:“我给你们带了下午茶。”
听到有下午茶,最开心的莫过于何谦了。
他一个单身狗,常年都是自己做饭菜,别说是点心了,有点好吃的饭菜,已经很开心了。
接过易初语手上的东西,何谦嘴上说着“谢谢嫂子”,打开了精致的盒子,宛如一头豺狼看见了美味的食物。
饥饿的他完全忘记了要看队长的脸色。
徐秋生的年纪比何谦要长上几岁,在社会上也比何谦多混了几年,看脸色行事,他还是懂的。
肖楚言眼眸里倒映着猴急的何谦,面无表情。
徐秋生用手肘撞了撞何谦,“队长还没发声,你这就开封,不太好吧。”
闻言,何谦停下手上的动作,战战兢兢地侧头去看肖楚言的脸色。
可能因为临近年关,周边不安分起来,不是入室盗窃,就是因为追债不成功故意伤人。
他们忙得晕头转向,连续熬了几天的夜,总是和咖啡作伴。
何谦是尝过易初语手艺的人,点心做得很好吃,饥饿了几个星期,美食在眼前能不激动吗?
肖楚言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微微颔首示意,允许他可以继续拆封。
得到应允的何谦眉开眼笑,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去了。
咬一口,伴着咖啡,何谦舒爽地咂咂嘴。
肖楚言没眼看这种毫无形象的下属,招着手,让易初语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手上的卷宗放到一边。
“在这坐坐?”
易初语:“我等下回去,就不打扰你们了。”
何谦吃完一块雪花酥,含糊地说着:“嫂子,不急,你可以在这转转,不过附近没什么好玩的地方。”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喝的,而忘记给嫂子也倒上一杯。
俗话说,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的手短,人家还是嫂子。
何谦屁颠屁颠地去给易初语冲了一杯咖啡。
易初语接过何谦给她的咖啡,小嘬一口。
平时也会接触咖啡,但是她不太能接受太苦的咖啡,买的都是偏甜。
这杯咖啡和她平时喝的不太一样,口中的苦涩一下化开,涩得她不自觉地轻吐了下舌头。
肖楚言没吃东西,长腿交叠,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喜欢就不喝。”
别人好心好意给她冲咖啡,再怎么苦,也要死撑下去,不能浪费。
易初语摇头,“没事,还挺好喝的,就是味道有点浓。”
他们熬夜份子,适合喝这些浓咖啡,不然的话容易打瞌睡,一下子忘记人家女孩子不适合浓咖啡。
何谦略带抱歉地说道:“嫂子不喜欢的话,我帮你倒杯水?”
来这里的初衷只是想要给他们送午后点心,缓解紧绷的心情,如果麻烦他们的话,易初语会觉得愧疚。
她连忙摆手,又喝了一大口以示自己喝得下。
“不用了,这个就好了。”
肖楚言一手插进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搁在手心,给易初语:“吃颗糖。”
身旁的两个男人眼睛瞪得老大,简直要满地找眼珠了。
肖楚言刚调来这边时,徐秋生在一次的案件调查中看过肖楚言剥糖吃,之后似乎没再看见他摸出糖。
本来他是有机会坐上队长宝座的,奈何空降了一个肖楚言。
刚开始他对肖楚言的印象不好,还以此嘲讽称他为肖白兔,甚至还猜测他是不是个装腔作势的娘炮。
只不过后来,大家有目共睹,肖队长的实力就摆在那里,他心服口服。
自此,徐秋生便以为肖楚言那次只是刚好口袋里有颗糖,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何谦傻了眼,雷厉风行的队长口袋里常年放着一颗糖,当着他这个单身狗的面,发糖。
他酸溜溜的,跟吃了柠檬一样。
头一次看见队长的贴心时刻,少见地流露出温柔的神情。
何谦脑袋好像被门夹了,吃了熊心豹子胆,说出自己内心的渴望:“队长,也给我一颗?”
他顿时,也觉得咖啡有点苦。
肖楚言缩回手,抵在膝盖上,没有要给他糖的意思,淡漠说着:“只剩一颗。”
易初语脸热热的,摊开手心,给何谦,“我不吃,这给你吧。”
给何谦十个狗胆,他也不敢做出逾矩的事情,吃队长给嫂子的糖,简直是天大的不要脸,会被天打五雷轰的。
何谦瞥过队长含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猛地摇头,“不用了,嫂子,我就开个玩笑。”
灰溜溜地喝一口苦涩的咖啡。
肖楚言没搭理何谦,看在他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暂时饶他一马,转而对易初语说:“吃吧,咖啡别喝了。”
易初语皱着一张脸,剥开糖含在嘴里,“可是会浪费。”
肖楚言的动作行云流水,表情自然无比,像是做一件极其顺畅的事情,拿起她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轻舔着嘴唇,“我喝。”
腼腆的易初语哪曾想,肖楚言会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做出这种动作,脸瞬间蹿红,半阖着眼睛低垂着头。
避开何谦炽热又错愕的视线。
她本就少出门,少与人交流,公然秀恩爱,她一个没什么恋爱经历的女人羞得抬不起头。
心里腹诽着,肖楚言怎么能这样。
全程不敢去看好像隐形了的何谦和徐秋生的脸色,匆匆地说一句“我先回去了,拜拜。”
马上逃离了尴尬现场。
在所有人的心里,包括易初语,肖楚言都是一个不苟言笑,严厉冷淡的硬汉。
这个认知根深蒂固,却在今天让人大跌眼镜。
易初语漫步在回家的路上,仰起头就能看见飘荡的云朵。
逐渐展露出笑颜,犹如枯藤老树嫩芽上梢。
她试着接受无法改变的过去,尝试开启新的篇章,与曾经的旧——L?K独家整理——人携手。
肖楚言将案子一件一件地解决,只是有关陈大伟的那件案子,还没能成功解决。
时间拖着他们前行。
很快就要迎来春节。
易初语在父母的强烈要求下,在除夕的前几天就买好了高铁票,而肖楚言因为工作的原因,假期从除夕当天开始,放七天。
又要面临分离,肖楚言这次并没有像前两次表露出不安的情绪。
不过,也许是易初语没看出来队长的不舍。
毕竟队长最擅长隐忍,除非是真的忍不住,否则,你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么想。
临回家的前几天,易初语收拾好,将需要的衣服和护肤品放进行李箱。
肖楚言抽出时间送她去高铁站。
北风呼呼,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瑟缩着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
车厢紧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易初语做了个走的动作,“我回去了,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嗯。”肖楚言应一声。
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大腿上。
就这样?
易初语解开安全带,拉上门把手,被肖楚言隔着外套的帽子一把扣住脖颈,脸被迫转了个方向。
自从话说开之后,易初语的心事慢慢解开,肖楚言变得开始翻旧账。
以往由于她失忆的缘故,队长闭口不言从前。
可最近,偶尔会翻出来。
肖楚言一手抵着方向盘,挑起一侧的眉毛,姿态慵懒,深黑的眼珠像一撮灼热的火苗。
擒住她的力道不大不小,不慌不急地说:“你还记得你欠我什么吗?”
脑瓜子转速跟不上队长的易初语,想了想,也没忆起自己到底欠了队长什么贵重物品。
他的目光暗含着暧昧因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