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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一品佞臣无耻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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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众人刚跪下,就见城墙之上大将军率部下登上城楼,自然也听到孔晨的那一番话,还不等说话,孔晨急忙道:“将军,末将有罪,但请让我们入城吧!”

    百里茶亚见这两千人歪歪倒倒地跪在地上,虚弱无力又灰头土脸,一看就是连续赶路怕是连饭都不曾吃过,他心软但在军事上犯糊涂。

    他直问重点,“陈国兵何时到?”

    孔晨抽了抽眼皮,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若说他是逼不得已离开胥渡,但陈国兵追过来,他们却为了保命一直逃,没有拼死拖延时间让主力军有充足的时间部署,就是他的过失。

    他默默无语。

    百里茶亚见到他不吭声,更是认定他李逵做错了事,咬了咬牙怒喝道:“我问你呢。”

    “最快明晚就到。”徐若愚抬起头冷冷地看向百里茶亚,“大将军再问下去,陈国兵就攻打到城下,不如先放我们进城……”

    “我用的到你教不成!”

    百里茶亚自然知道现在不是废话责罚的时候,但也轮不到徐若愚说。

    “大将军既然知道,就请让这两千人进城吧,我们虽有过错,但也不是没机会弥补,一天一夜已经有足够的时间部署,现在我们占据江城,地理位置有足够的优势。陈国兵总会攻打过来,现在由我们引过来反而让他们有所顾忌,还请大将军三思。”

    徐若愚这番话是在说总不能现在把他们这两千人扔出去受死吧,这又让大将军的颜面何在?

    百里茶亚冷冷一笑,“这么说来你们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了?”

    “末将并非此意,若论有功,末将请缨明日迎战敌军,请大将军成全。”

    事到如今也确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侧过身哼了声,“放他们进来休整,孔晨随我回主营。”

    两千人皆是松了口气,徐若愚先一步起身,走到孔晨后面地嘀咕句,“副将,咱们可以将功折罪,明日主动迎战。”

    孔晨冷冷地看她一眼,只抿嘴不说话,他心里也清楚只有这样才能免除处罚,徐若愚可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这两千个人。

    徐若愚见孔晨默默地点了点头,嘴角翘起一个弧度,虽说到了江城,但却不能马上放松精神,接下来还有场硬仗要打。

    李宝乐见徐若愚脚软,刚要抬手去扶,秦殇忽然上前稳稳地拉住她,关切道:“没事吧。”

    “怎么没事!腿都软了。”徐若愚的声音略略沙哑,听得秦殇有些撒娇的意味。

    秦殇露出宠溺的笑,半搂着她,“腿软还主动请缨,你是嫌自己的命不长。”

    “呸!不请缨百里大将军也会让咱们出去打仗。”

    秦殇笑笑,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往前走,跟在后面的李宝乐对他俩亲密早就见怪不怪,只是看到前面走过来的人,忽然喊道:“孝亲王。”

    徐若愚意外地抬起头,从秦殇怀里冲君孤鹤笑了笑。

    这本是一个友好的笑容,君孤鹤本就黑的脸,脸色更难看,声音也冷的掉冰碴。

    “你过来。”

    徐若愚摸了摸鼻子,这下意识的动作,让她想到之前秦殇和自己说的话。烈火令只有烈火宫的宫主才有。

    那么除了君孤鹤还能有谁!

    徐若愚在君孤鹤转身的时候下意识眯了眯眼,君孤鹤似乎发现她的怔忪,冷冷地转过头看过来,“愣着做什么。”

    嘿!

    徐若愚忍不住挑眉,这家伙该不会以为给了自己一块烈火令就拿自己当救命恩人了吧。

    她拍了拍秦殇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君孤鹤身后走,两个人一前一后,徐若愚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想着该怎么把烈火令给密西下来。

    徐若愚正想着,疾走了几步,忽然撞到一个硬邦邦的后背,就听前面的男人冷冷道:“想什么呢?”

    徐若愚抬起头冲着君孤鹤谄媚一笑,“想王爷啊。”

    君孤鹤被那笑容猛地一震,却冷硬地把心中的柔软压制下去。

    想他还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君孤鹤把眼睛一斜,故意不看徐若愚那没皮没脸的,“想我作甚?”

    想他肯定没好事。

    徐若愚故意凑到前面,笑嘻嘻道:“若不是王爷的烈火令,只怕我们没那么容易跑出来呢,所以这条命都是王爷救的,可让我如何报答。”

    那就以身相许吧。

    君孤鹤脑子里忽然闪过这句话,没说却把自己给震了一下。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把手一摊,冷冷道:“谢就不必,把令牌还我就是。”

    徐若愚笑道:“那可不行,王爷既说送我,怎么好要回去,我可是要把这令牌供着,时刻提醒自己,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君孤鹤几不可见地挑挑眉,他算是听明白了,这家伙是想赖上自己的令牌了。

    估计徐若愚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盯着徐若愚看了一阵,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笑,就忍不住想捏她的脸两下。

    君孤鹤忽然动了心思,一把将徐若愚推到城墙上,趁着没人逼近去,却是把徐若愚唬了一跳。

    主要是没料到君孤鹤会忽然孟浪起来。

    不过是一块令牌,至于用美男计嘛。

    君孤鹤瞧不出徐若愚的心思,只是凑到她耳畔低低道:“你要送你就是,只是你拿着我的物件,以后也就是我的人了,若是以后谁因为这物件找你麻烦,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爷这是关心我?”徐若愚笑着颤了颤眼皮,把唇中的热气喷到他脸上,“那这物件是不是就算定情信物了?”

    她的脸灰扑扑的,唯有那张嘴鲜艳欲滴,像是故意勾引人似的,直勾勾地冲着君孤鹤努了努。

    嘴中的热气撩拨着君孤鹤,似乎是一缕烟都吸进了他的体内四处乱窜,非常不安稳。

    多日来的挂念思念想念都在那一念之间,让君孤鹤脑子里嗡地一声,就想把两臂之间的少年搂进怀里,吻住她的红唇——

    ------题外话------

    跟文的都是好同志啊。

    我脑子里有个大概的大纲,不详细,所以我也是随心所欲想到哪写到哪。

卷二  第二十九章

    一个吻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至少徐若愚从君孤鹤顶进来的柔软舌尖的挑逗动作上看——这厮的心情很不错。

    徐若愚倒不怎么排斥这个吻,她心里略略想了想,距上次两个人接吻好像也挺久远之前的事了,她还真是挺怀念。

    很快君孤鹤就感觉到徐若愚的配合。

    红唇轻启,舌尖迎合,贝齿流连。

    君孤鹤喉咙一滚,就感觉到身体里异样的骚动,想要抓住更多,却只能死死地扣住徐若愚的肩膀,不断地加深再加深这个让人多思多念的吻。

    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把心中无数的情愫都穿传感给对方,让她也能感同身受他的纠结和复杂的心境。

    他想做得更多,却只能这样。

    君孤鹤向来是个有自制力的人,他不允许在错误的时间发生自己无法把控的事,虽然他现在的手已经很不规矩地摩挲在徐若愚的领口处,心里焦灼着到底要不要在这里死开这碍眼的破布料。

    虽然徐若愚闻起来很臭,就连她的胸也是平的,但是他也想一把撕烂它抚摸上去。

    只是君孤鹤的理智无时无刻地不在告诫自己——不能。

    然而徐若愚天生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到嘴边上的肉不吃白不吃。

    正所谓又便宜不占王八蛋。

    徐若愚红唇轻启,诱着君孤鹤和自己的舌尖缠绕,搅动,渐渐地更像是她在引导他,让君孤鹤的心情此起彼伏,就在要把控不住的时候,她反而更加强烈的进攻。

    君孤鹤心中复杂十分,既觉得自己受不住诱惑,又发现徐若愚似乎在这方面比自己老辣的多,一时之间暗恨不已,张嘴含住徐若愚的舌尖一咬,这时徐若愚却忽然抢先后退一步,歪着头打量着有些怔忪的君孤鹤。

    “王爷,再亲下去,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君孤鹤一愣,就看到徐若愚嘴角噙着浅笑,没有嘲讽也没有排斥,但却也看不出她真实的想法。

    他总有一种抓不住的真实感。

    不过好在徐若愚是不排斥的,这个认知让君孤鹤心情好起来,快一步拉着徐若愚到自己怀里。

    “你说对了。”

    徐若愚也不挣扎,听君孤鹤继续说:“这烈火令以后就是你的了。”

    “定情信物?”

    君孤鹤一挑眉,伸出手抹了抹她红肿的嘴角,他的声音低缓而魅惑,“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是你回来了。”

    徐若愚的心猛地一跳,不自觉地微微蹙眉,现在这情况到是让她有些意外。

    几日不见,孝亲王这是唱哪一出?

    徐若愚正思量,君孤鹤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手中的姿势也没变过,双手搂着她的腰,浅浅一笑,“平安回来就好。”

    在徐若愚怔忪时,就听到有人小跑过来,可还没走近,又双双停下来。

    徐若愚面无表情地偏过头一看,就见百里钊和秦殇走过来,脸色无比难看。

    就像死了老丈人。

    徐若愚莫名地松了口气,面上却不表露半分,又侧过头笑嘻嘻地对君孤鹤说道:“那就谢王爷了。”

    君孤鹤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也没纠正她的说法,只是把手淡定地抽离时,顺便旁若无人地给徐若愚理了理她的衣领,“回军营先换件干净的衣裳再休息,不必担心,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这次就不用出城了。”

    好不容易回来,他怎么可能还让她再离开自己身边。

    更何况君孤鹤已经再尝一次这锥心的思念之苦。

    徐若愚的眉梢渐渐挑高,心中已经在犯嘀咕,对面的两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眉头是越皱越深。

    秦殇比往日更沉默,冷眉冷眼地走到徐若愚身后,抓着她就走,“劳王爷操心了,该受罚的我们绝不会逃脱。”

    徐若愚还来不及和君孤鹤说上一句话,就被秦殇拉着往外走,她现在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经过百里钊的时候,两个人迅速看了一眼。

    他们也算是多年的兄弟,只一眼就全部明白对方的心思。

    直到两个人走远了,那边百里钊忽然上前,冲着君孤鹤的脸就是一拳,君孤鹤反应迅速地向后一闪,虽然没打中,但也因为事出突然,擦到了下巴。

    百里钊也不再过多挑衅,只是狠狠地瞪着他,沉沉道:“王爷还是请自重吧!有些人不是你能玩弄得起的。也许在你眼中是猎物,但是对于我……我们来说,那如神抵一样的存在,决不容许你亵渎,不然……否则……您就是王爷,我们也会誓死反抗。”

    向来最沉稳的百里钊怒了。

    他和秦殇都看到了,之前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如今在看到君孤鹤对徐若愚做的事,已经全部得到了印证。

    无论是自己,还是秦殇亦或者是京城里的太子,太后甚至是皇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允许他俩走在一起。

    哪怕他们各怀心思,甚至是拿感情当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那也是绝对不可以,甚至大逆不道的。

    只要想到君孤鹤和徐若愚在一起,看到刚才那一幕,百里钊就忽然觉得天都要塌了似的,好像他最珍爱尊敬的掌中宝贝被人抢了一样。

    绝对不可以。

    这一拳就是警告,他可以为了心中的敬畏做一切大逆不道的事。

    没有什么比天塌下来更让人恐惧。

    君孤鹤的目光沉下来,任由脸上的淤青一点点扩散,冷冷地看着百里钊。

    他预料过一切阻力,只是没想到这第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连自己认为是路人甲的都来阻挠。

    事实上,君孤鹤何尝不知道若是和徐若愚在一起需要走多么艰难的路。

    不过既然选择了,他同样也会不顾一切。

    一拳又算得了什么。

    君孤鹤冷冷一笑,“你若是真在意,为何不问问她到底什么是她想要的。”

    “重要么?”

    百里钊身在军权世家,从小就知道,世家子弟的路从来都不是凭着自己的意愿去选择,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们身上背负太多重任,但祖辈都是这么过来,也没见逼疯谁,所以也没什么不好。

    百里钊略带嘲讽地勾起嘴角,“就算王爷想要,你就能得到么?我若无法阻拦,还有很多许多人,我们同样意志坚定,你是否要踏着她兄弟的鲜血执意去强迫她,你要让她这一生都无法安宁吗?那样她是否会幸福?还请王爷自重自爱!”

    踏着徐若愚最看重的兄弟的鲜血……她这一生都无法安宁!

    好狠!

    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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