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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品佞臣无耻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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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楚川见徐若愚没是反应,继续道:“其实第二名和第一名没有分别,同样是得到官位,但是……”

    他笑着揉了揉徐若愚的头发,“名次对于很多人有不同的定义,我想百里钊更想得第一才是,毕竟那将会是属于百利家的荣耀,你不知道吧,百里家百年来每次擂台赛都是第一名。”

    徐若愚心头猛地一跳,她是真不知道,怎么没人和她说!

    没由来地,她心里冒出一些自责,她明白一个荣誉对一个家族来说的重要性,难怪百里钊当初会那么日以继夜地练习,甚至不惜得罪太后,也要拔得头筹。

    若是得不到第一会对百里钊面临什么?除了被罚当前锋,也许会不被他整个家族喜爱。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错误的后果,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

    是真的自私,但没有自责!

    她能对兄弟犯下错误,就必须要承担这个错误带来的后果,和她的兄弟一起承担。

    最后一圈依旧在比赛,君楚川见徐若愚面上依旧不显情绪,暗暗叹服,果然是他的小鱼。

    “至于第三名嘛……其实不过是赏赐一些东西,只是以前几乎每次擂台赛都被百里家包揽了前两名,所以先帝就改了规则,只要得了第三名,可以向今上许一样物件来赏,也算是厚待了。”

    徐若愚忽然朝着葛小鬼挑了挑眉,心道:原来这小子打的这个主意呢。

    难怪不得会这么拼命。

    君楚川笑眯眯拦住徐若愚的肩膀,“小鱼想到什么?居然龇牙咧嘴。”

    来来来,张开嘴露出小舌头来看看。

    君楚川忽然想到那天夜里的那个吻,或者算是个啃?

    这次再见到徐若愚,出乎意料地谁也没尴尬,像是那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们还是最好的伙伴,能说能笑,一点也看不出对徐若愚有什么影响。

    可是君楚川自己知道,那个吻已经在他心底落下深深的印记,再也擦不掉了。

    其实若是他说出来,徐若愚是能理解的,毕竟是初吻的,若是给君孤鹤说,想必他也能明白,毕竟也是他的初吻嘛,不然他那天晚上也不会梦遗。

    君楚川的脸忽然莫名地红起来,徐若愚没注意,目光只静静地看着场上的比赛,葛小鬼被左右夹击地无路可退,她虽然不想让那臭小子赢,但也绝不会让孝亲王的人得逞。

    她给六合使了个眼色,六合会意退到一边去吩咐暗卫动手。

    就在众人睁大了眼睛看着场上到底是君孤鹤还是百里钊第一个冲出终点时,突然葛小鬼的马不知道为何发狂,将他整个人都跌出去,这一跌不要紧,他身下的马先向左侧倒去把窦之撞倒,另一侧葛小鬼又把陈寒一掀翻,三个人全部跌倒在地,三匹马乱成一团。

    比赛规则,只要跌下马比赛就算输。

    侍卫立即去查看三个贵公子的伤势,然而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竟没人注意到另一头争夺第一名的人,等他们回过神来,君孤鹤和百里钊已经出现在终点。

    一时间没人说话,可是比赛还是在继续,就见秦殇力压众人不慌不忙地赢得了第三。

    可是谁是第一名。

    不知何时,徐若愚忽然跑过去,一把抓住孝亲王的手,“恭喜您啊王爷,您得了第一名。”

    谁……谁说的?

    众人傻眼,不对啊,谁不知道明博侯和孝亲王不对头,她还和百里钊是拜把子兄弟,怎么能帮君孤鹤说话?

    阴谋!一定是阴谋!

    皇上忽然看了一眼徐大学士,两个人颇有默契地谁也没说话,太后凉凉此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替自己的儿子说话,其实她刚才看得清楚,君孤鹤比百里钊快了那么一丢丢率先过了终点线,但她现在若是说话,倒显得自己的儿子胜之不武了!

    可不可以摔东西啊!

    太后凉凉脸色极其难看,想发火可是又找不到借口!

    说什么?难道指着徐若愚的鼻子大骂她胡说八道!

    还是应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说得太对了!

    总归是愤怒的!太后凉凉每次看到徐若愚就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

    这种冲动现在会有,以后也会,无论徐若愚将来成为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品大员,还是成为后宫集万千宠爱的贵妃娘娘,太后凉凉的冲动就没停止过!

    君孤鹤被徐若愚牵着手到了皇上等人面前,笑着说:“皇上,微臣看得真真的,是孝亲王得了第一哦。”

    她还怕众人不信似的,说完还俏皮得眨了眨眼睛,众人不由翻了个白眼,这是让我们信还是不信啊?

    不等皇上说话,太子殿下幽幽地走过来,一把牵着徐若愚的另一只手,笑咪咪地看她,直到把徐若愚看得心里发毛,不由自主地松开另一只手,不用他说什么就跟着君楚川走到一旁坐下。

    徐若愚想,君楚川刚才那笑得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不是美男计,而是魅惑人心。

    要做帝王的人呵,总是有这种能力。

    徐若愚忽然还挺开心。

    射箭比赛结束,等了半天都没见到第三名的秦殇。

    秦殇比赛完没有先去圣驾前,而是跑到葛小鬼面前查看他的伤势,见他只擦破点皮,并且精神头十足地骂人,“你们两个孙子,居然暗害我……”

    窦之和陈寒一气得满脸涨红,窦之和他对骂,“胡说八道!老子才没有害你!”

    秦殇检查完才彻底放心下来,正要走,葛小鬼一把拉住他,“好在是你赢了,不然我得怄死,不过老四你平时慢慢吞吞的,怎么会跑到前面来。”

    秦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伤了,我要治你。”

    葛小鬼的怒气忽然就没了,虽然输了比赛,但得到兄弟这么句话都值了。

    等比赛前三甲都站在皇上下首,百里钊率先跪下,“皇上,微臣同意明博侯所说。”

记得那时年纪小  079 我靠

    这话就有些微妙了,百里钊既不说孝亲王得第一,也不说自己输了,而是同意徐若愚的说法,谁不知道他俩好得可以穿一条裤子,还不是徐若愚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也是说话的艺术,无论将来百里钊是文官还是武官,都是必学的一个技巧。

    他同意明博侯的话是什么意思?那勉为其难?另有隐情?

    这不是让人想入非非嘛!

    孝亲王的面上冷若冰霜,紧抿的双唇让他看起来更加冷酷了几分,眼底有暗潮涌动。

    太后一听彻底怒了,拍着椅子站起来,百里钊低着头又道:“太后,微臣不敢撒谎。”

    不敢,他说的是不敢!

    那孝亲王即使得了第一也会被人质疑,让人以为百里钊是受了徐若愚的威胁,被太后凉凉吓破了胆才背着良心说。

    皇上和徐大学士相视一眼,彼此呵呵一笑。

    “既然百里屈居第二,那么第一名自然是王弟的。”

    众人听皇上都发话了,纷纷向君孤鹤行礼道贺。

    君孤鹤冷着脸看了一眼徐若愚,之前他就看出百里钊是有心让着自己,现在让他赢了还恶心自己,这个臭小子。

    “皇上!”君孤鹤握拳拱手,“当时,臣弟和百里钊几乎同时跨过重点,分不出名次,只能算是并列。”

    “哦?并列?”皇上笑了笑,“既然王弟都这么说,并列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他倒手一挥,“宣旨,君孤鹤百里钊名次并列第一,封护军……”

    “皇上!”太后被百里钊气得不行,“你弟弟又不上战场。”

    皇上哎呀呀地拍了拍脑门,“母后说的对,王弟怎么能上战场呢,那就换个其他的赏赐吧,百里钊就封为这次京师军的把总。”

    百里钊心满意足地磕头谢恩,不管怎么说也拿了第一,孝亲王也是第一,不管是对谁都能交代。

    即使这次得了第二,怕是父亲大人也不会怪罪,老大临时想的计策?

    真是好主意。

    百里钊黝黑的皮肤上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领旨谢恩后冲着徐若愚阳光的笑起来。

    徐若愚冲着他说了三个字:好兄弟。

    百里钊的赏赐说下去,君孤鹤反而像是被皇上遗忘了似的撂在一旁,皇上笑吟吟地看向秦殇,“是秦院判的儿子?”

    “是。”秦殇跪在地上声音沉稳。

    “好孩子,你想要什么赏赐?”

    秦殇想了想,他想看徐若愚,想问她想要什么,可是又觉得其实自己最清楚徐若愚将来会要什么。

    秦殇朗朗回答:“我想进皇宫里的藏书阁借阅几本医书。”

    如果没记错那几本医术是孤本,上面记载如何让吃了药的徐若愚怀孕。

    她是个女子,总有一天会绽放光芒,他不能让她被蒙上灰尘,要让她早晚一日成为整整的女人。

    “这有何难,准了。”皇上满意地看着秦殇,“秦元璐有你这么个儿子,很是不错。”

    秦殇低着头匍匐在地上,“谢主隆恩。”

    不远处的葛小鬼看到自己有两个兄弟占了前三名,不无得意地冲着陈寒一和窦之撇嘴,“哼,暗算我!还不是拿不了第三!要不是皇上圣明判了王爷和百里并列,谁是第一谁是第二还不知道呢!”

    窦之见不得葛小鬼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们没暗算你!”

    “没暗算我,我的马会无缘无故地摔倒!你当我傻啊!”

    窦之啐了口,“你可不就是傻!把臭狗屎当老大!”

    葛小鬼听了这话不乐意了,站起来一把抓过窦之的衣领,“你说谁臭狗屎,你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抽你!”

    “你……”

    “你什么你!”葛小鬼就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老大一个不字,“窦之我可告诉你,我不稀罕说你那些破事说,你以为你谁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那些龌龊的事!一个庶子而已在这叫唤什么!要不是窦家夫人生不出儿子,你以为你会挂名到他名下!你也配在我面前咋咋呼呼的!”

    按理来说,窦之一个三品官的儿子在镇国公府面前什么都不是,更别说这个世界嫡庶分明的年代,以窦之的庶出身份实在不被这些嫡出子嗣瞧得起,葛小鬼根本不需要用身份压人。

    葛小鬼不想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也是看在君孤鹤的份上,但是有时候窦之确实阴损,总是像条疯狗似的咬着徐若愚不放,徐若愚不和这臭小子计较,并不代表他葛小鬼是好惹的。

    怎么,说他们老大?那和埋汰他们自己有什么区别!

    骂兄弟如砍手足,窦之就是欠练,遭人恨。

    窦之有气无处撒,也实在找不到能愤怒的理由,他被戳痛了痛脚还能说什么。

    没错,他是庶子,所以才活得很阴霾,很是战战兢兢,还要被他父亲大人与徐若愚比来比去,生活里就是一团阴暗。

    他难道就想当庶出?如果可以选择他只想当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有父母疼,兄弟姐妹友爱,不必去攀比,不必去奋斗,只求温饱就够了。

    可是他现在温饱不成问题,每日还衣着光鲜的,可是活得没个尊严,又有什么意义!

    陈寒一身为嫡系子弟,完全明白葛小鬼对窦之的噗之以鼻,他不是没有同情心,但在这个等级分明的时代,庶出就是低人一等,也注定做不了高位,若想出头,就必须样样拔尖,可那样又如何,还不是被戳着脊梁骨说,瞧,那个庶出的。

    对这种事,陈寒一纵使有个好口才,也无能为力,他拉扯着窦之到了一旁劝说,“和他吼什么,要赢就去比赛场上去!”

    葛小鬼冲着他们的背影啐了口,当他和老大这些日子白混的,要想让对方哑口无言,就直接朝着他们的伤口撒盐巴,越多越狠,反正疼的不是自己,让他们长点记性!

    他是真的气得很,且不论窦之那混小子出言不逊,而是他得不了第一就无法向皇上要赏赐!

    他还想让皇上准许他上战场,只要皇上开口了,无论是老大还是自己家里那些老头都不能拦着!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就这么没有了!

    他如何不恨!

    葛小鬼不知道,从最初的懊悔到最后悔恨,这个遗憾将会伴随他整整一生。

    中场休息的时候,徐若愚来慰问了一下脸色难看的葛小鬼,“脸色这么难看,等下还有场比赛呢。”

    “团队散只有一个奖牌而已。”葛小鬼一点也没兴趣。

    “那也是争光啊……”徐若愚拦着葛小鬼的肩膀,“咱们这次说什么也要赢了他们。”

    葛小鬼侧过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少年,“你要参加?”

    “去!”徐若愚撇撇嘴,“我才不咧。”

    葛小鬼白了她一眼,“那你说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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