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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黄昏时见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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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给大家推文啦,喜欢的可以去康康!!!
  《悄悄喜欢你》by檀苏
  初三那年,丛晚星喜欢上了自己的家庭教师,
  小姑娘头一次春心萌动,满腔热情,在受到朋友鼓舞后打算中考完去告白。
  挑在哥哥感谢家教的那天晚上,她满心蜜意地写了一封情书,却错塞给哥哥的邻居许千燃。
  阳台上,站着的男人双手倚着护栏,身形颀长,容貌清隽,一双睡凤眼在缭绕烟雾中多情又轻佻,似是画中仙。
  许千燃轻捻着手中的粉红色信纸,侧头望她,笑得慵懒恣意,“妹妹,喜欢哥哥啊?”
  【放荡不羁骚断腿×软萌傲娇小可爱】
  年龄差8岁
  沙雕甜文
  又名#我哥老是反向助攻##喜欢上邻居妹妹的我虽然想当禽兽但我真的是个好人##我妹喜欢上了邻居我想尽办法棒打鸳鸯为什么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给你小心心鸭 2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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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朱莉有些好奇; 究竟是怎样的剧本让安娜这么开心。她对文学不感兴趣,看了个开头,发现是八十岁老人的故事; 就没继续看下去了。
  安娜的反应让她重新翻开了这个剧本; 却越看越胆战心惊。作为一个普通人; 她实在无法接受八十岁老人和妙龄少女的爱情故事。
  八十岁是什么概念?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平安活到八十岁,全世界平均寿命才六十一岁。
  八十岁不仅意味着老,还意味着他的寿命已归死神所有; 随时会在清晨的鸟鸣中死去。和这样一个半只脚踏进坟墓里的老人谈恋爱……真的能叫爱情吗?
  朱莉想不出答案。说实话; 要不是这剧本改编自某位文学大师的作品; 而那位文学大师已经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她差点要以为这是一个变态创作的小说。毕竟这世界上的人那么多; 一个妙龄少女为什么要爱上一个耄耋老人呢?人老了以后多丑呀,体味难闻就算了; 浑身上下还长满了可怕的皱纹和褐斑; 有的瘦脱相的老人甚至像披着人皮的骷髅……朱莉想着想着; 打了个寒颤。
  可能那个文学大师是为了批判某个社会现象吧。假如是歌颂这样的爱情,她真的没办法接受,光是想想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朱莉的父母是杂志社的老板,姐姐是杂志社的记者,哥哥是奢侈品牌的模特; 她太了解这个圈子的风气,要是安娜演了这部电影,上映之后,她会成为也猎奇的性符号,男人们只要看见她; 脑中就会浮现出她和八十岁老人亲近的画面。
  人们谈论起她时,也不会再以她的名字称呼她,而是用一个代称,比如“那个爱上八十岁的少女”。她会收到各式各样的骚扰信件,因为那些男人会认为,她连八十岁的老人都能接受,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们呢?
  想到这里,朱莉捏着剧本,很想劝安娜不要参加这部电影的试镜,但想到这剧本是自己亲手交到她手上的,又说不出口了。
  安娜早就注意到了朱莉异样的表情,只是假装没看见,她没想到朱莉居然会主动开口:“安娜……对不起,我事先没有看剧本,不知道是这样一个故事……要不你明天别去试镜了吧?我让我爸妈给你找个正常的剧本?”
  安娜眨了眨眼:“你觉得这个故事不正常吗?”
  朱莉把安娜拽到走廊的角落,压低了声音:“太不正常了!安娜,你不知道这个圈子有多么残酷,曾经有个女演员演了一部有关恋。童癖的电影,至今都能收到那些恋。童癖的骚扰信件。人们只要看见她,就会想起恋。童癖,有的杂志甚至胡编乱造她的身世背景,说她本人也曾被恋。童癖侵犯过。”
  安娜听了朱莉的劝告,不难过也不生气,更没有任何想要退缩的意思。自从看见那句话以后,她就变成了一个英勇的女战士,灵魂前所未有的高大,能面对一切困难。
  她只是坚定了要拿下这部电影的决心。
  ——
  安娜虽然变成了女战士,却还是要参加期中考试。
  漫长的考试结束后,安娜琢磨着,这部电影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因为要是拿不下这部电影,就她这个考试成绩,无论如何也俘获不了谢菲尔德的芳心。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安娜走出校门。雅各布伸手接过她的书包,笑着问道:“考得怎么样?”
  没有哪个差生喜欢被这样问。安娜对他做了个鬼脸,一阵风似的掠过他,钻进车里。只不过一个白天没见到谢菲尔德,她就想他得要命,恨不得咬他两口。然而,她咬了个空,车内空无一人。
  安娜摇下车窗,蹙眉望向雅各布:“他人呢?”
  雅各布坐进驾驶座,把她的书包扔在副驾驶座上,含糊地答道:“有事。”
  “什么事?”
  “见人去了。”说完这话,雅各布立刻转移了话题,“期中考试考得不好没关系,还有期末考试呢。”
  安娜盯着他的侧脸,冷不丁问道:“是去见他的前妻了吗?”
  雅各布哑了一下,半晌才说道:“安娜,这是无法避免的交际。”
  安娜一点头,没有说什么。她侧头望向窗外,攥紧拳头,强忍住想要尖叫怒吼的冲动,努力说服自己,这就是喜欢谢菲尔德的代价——他比她早生了几十年,有前妻和子女很正常,她要是比他早生几十年,也会有前夫和子女。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安娜粗野地低骂一声:“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骂完,她拍了拍雅各布的座椅,不客气地逼问道:“是他哪一任妻子?”
  雅各布思索片刻,觉得不要告诉她为好:“你不认识。”
  安娜却气冲冲地打了一下他的头:“你不说我怎么可能认识?”
  她像个小流氓似的逼问半天,总算逼问出了前妻的名字——罗丝·罗伯茨,她之前在图书馆杂志上看见的成熟女郎。想起罗伯茨美艳的脸孔,性感的气质,安娜合抱起胳膊,气得直撅嘴,一颗心咕噜咕噜地往外冒酸水。
  雅各布从后视镜望见她这副模样,有些忍俊不禁。她真的还是个孩子,连吃醋都带着一股孩子气。
  安娜不知道自己表现得特别孩子气,她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拿下那部电影,成为大明星,向全世界宣布谢菲尔德是她的情人,让他再也不好意思和他的前妻会面。
  于是,回到家后,她立刻跑到顶层的阳光房,专心致志地琢磨起剧本来。
  女主角的性格、经历和心理活动,和她有些相似,她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背下了台词。
  不过,试镜的要求有两个:一个是,根据女主角经历设计一段生活化或具有冲击力的情境进行表演;另一个是,选择一段你认为最能代表女主角的片段进行表演。
  安娜拥有绝佳的表演天赋,却没有绝佳的创作天赋。她苦思冥想半天,决定求教谢菲尔德怎么设计情境。
  谁知,这老家伙直到晚上才到家。她顿时把试镜的事抛到了脑后,像一头凶悍的小鬣狗般,猛地扑到谢菲尔德的身上,耸动着鼻尖,嗅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只要有一丝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她就能活吃了他!
  ——
  谢菲尔德有些醉了,要眯着眼睛,才能看清安娜的脸庞。
  他和罗丝·罗伯茨是偶遇。当时,他有事需要去市政厅一趟,刚出来就碰见了罗丝。他对她点点头,还没有说话,罗丝先笑了:“别人都说我越老越年轻,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越老越年轻的人呢?”
  谢菲尔德微微一笑:“好久不见,罗伯茨女士。”
  “叫我罗丝。喝一杯?”
  谢菲尔德看了看腕表,离安娜放学还有一段时间,于是点点头,说:“可以。”
  即使已经五十多岁,罗丝依然充满了性感的女人味,走在大街上,无论男女都忍不住回头看她。谢菲尔德却始终保持礼貌到疏离的态度,连贴面礼都隔着一指的距离。
  罗丝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这男人就是这样,心里只有工作,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她以前最喜欢看他礼貌却冷漠地回绝其他女人,直到有一天,亲身经历了这样的冷漠,才知道有多么苦涩。
  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理性冷静,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男人适合远观,适合仰望,适合成为人生导师,什么都适合,唯独不适合成为一个丈夫。
  她让司机开往郊外的一家酒庄,却见他又看了一眼腕表,忍不住开口说道:“据我说知,你没有再婚。”
  谢菲尔德没有侧头,低沉而上扬地“嗯”了一声。
  罗丝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你不停看表的样子,很像那些害怕错过约会的高中男生。”
  谢菲尔德轻笑一下,手肘搁在车门的扶手上,看向车窗外,没有接话。话题到此结束。
  一路上,罗丝一直在打量谢菲尔德。她是个自信得接近傲慢的女人,不会像小女孩一样偷瞟,眼神从来光明正大,豹子般充满侵略性。
  不得不说,谢菲尔德确实有冷漠的资本,他拥有雄厚可观的财富,几近完美的外貌,温和却疏冷的独特气质。这样的男人就算老了,也招人喜爱。
  罗丝从未放弃过与他再续前缘的机会,接受采访时,也时不时会带上他的名字,希望有一日能接到他叙旧的电话,谁知这一年来,谢菲尔德从未主动联系过她。
  难道他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不可能。以她对谢菲尔德的了解,经历了三段失败的婚姻,他对婚姻的态度会变得慎而又慎,甚至不婚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是为什么呢?是她在他那里,彻底失去了女性的魅力了吗?
  罗丝不肯承认这一点。
  酒庄内有一个蓝盈盈的湖泊,湖边摆放着白漆桌椅。罗丝故意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走过来,倒进杯子里,没有加水,只加了一些冰块。她把杯子推到谢菲尔德的面前,浅笑着说道:“让我看看你的酒量。”
  谢菲尔德看一眼酒杯,眯起眼:“你想灌醉我?”
  “不可以吗?”她故作天真地反问道,仰头一饮而尽,朝他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我喝了,你呢?”
  谢菲尔德只好端起杯子,和她碰了碰杯。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酒,再加上这是窖藏多年的烈性酒,几杯下去,头脑不由有些眩晕。见她拿起酒瓶,准备继续倒酒,他忍不住皱皱眉,低斥了一声:“不要胡闹。”
  话音落下,他才想起面前的人是罗丝·罗伯茨,并不是安娜。
  罗丝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暧昧的气息。她自信地笑了,这男人果然没有忘记她,没有联系她,估计是因为拉不下面子吧。她走到他的身后,帮他脱下了外套,正要扶他去酒庄的客房,却在外套的衣袋里,摸到了一串类似手链的东西。罗丝的心“咯噔”一下,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条草莓色的编织发绳。
  只是一条发绳的话,当然不会引起她的注意,关键是这条发绳上,缠着两根褐色的头发丝。罗丝把发绳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嗅到了一股少女的发香。
  她顿时不可置信地望向谢菲尔德,怪不得这一年来,他没有亲近任何女人,也没有联系过她,原来和别的女人连私生女都有了。
  她失望至极地把发绳丢到桌上,转身就走,走之前还去酒窖里拿了几瓶昂贵的好酒,对老板说,全记在谢菲尔德的账上。
  直到傍晚,谢菲尔德才勉强从酒醉中恢复神智。他揉着眉心,先结清了账单,然后打电话让雅各布开车过来。
  临走前,他不忘拿走桌上的发绳。走进车厢里,他一边轻揉着太阳穴,一边问雅各布:“安娜怎么样?”
  雅各布实话实说:“她知道了您和罗伯茨女士见面的事。”
  谢菲尔德平静地点点头,醉酒让他的思绪有些迟钝,他听完雅各布的话,毫无危机感,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手上的发绳,不明白它为什么会从衣袋里跑到桌子上。
  回到别墅,谢菲尔德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带,走上二楼,进入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走进浴室里,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安娜,推倒在床上。
  她穿着他最不喜欢的露脐上衣、亮红色胸罩和超短裙,浅色的上衣根本遮不住胸罩的颜色,不加掩饰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不可否认,这样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青春活力,但一想到她内衣的颜色被其他人看过,他心里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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