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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耳鬓厮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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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好像天黑了,灯也关了。一条悠长的狭小巷子,高高的墙壁,她一碰都是冰冷的。
  她和乔诚之间,的确算得上是什么也没有。
  乔诚追过她一段时间,大概是三个月,或者五个月。睁着眼看天明的日子太多,时间也变得混淆不清。
  白天和黑夜的界限都变得模糊,甚至于这一刻和下一刻,也很模糊不清。
  她叹口气,回过神来。
  门口的动静已经全然沉寂,她转身进屋,终于清净。
  ——
  容起云下飞机,想到江岳被带走,不由得心情好了一分。司机在机场大楼外等他,一下飞机,就要马不停蹄地开始工作。
  “容总,接下来你的行程很满。十二点,和李总约了吃饭……”
  容起云闭着眼,揉着眉头听着。忽然一个急刹车,容起云抬眸,眼神已经透露出不满。
  司机连忙解释:“容总,对不起,是刚才忽然有个人闯红灯。抱歉,让你受惊了。”
  容起云不耐地挥手,“行了,走吧。”
  等到他们的车开远了,杨霖才后知后觉,觉得那车有些眼熟。
  杨霖穿一身便宜的地摊货,胡子拉碴的,头发也已经两个月没修剪过,整个人看起来邋里邋遢的,看不出半点当年的灯光。
  他朝自己手心里啐了一口,“他妈的,有钱就这么拽!”
  差点撞到他!
  说罢,又朝刚才那辆车走的方向啐了一口。
  “不就是有钱吗?老子当年也有钱过!拽!”
  正说着话,他短裤兜里的二手手机猛地震动起来。
  杨霖没好气:“谁?有事儿就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声:“舅舅,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鞠躬。

第40章 耳鬓厮磨

  杨霖愣了愣; 自从那件事之后,曾家人和他就少了联系。更别说曾意了。杨霖
  不知道曾家是什么情况,不过肯定比他过得好。他甚至想; 也许曾家就是看不上他,想断了麻烦; 抛弃他这亲戚。
  如今忽然听她联系,他免不得心里有怨气。
  杨霖冷声嘲讽道:“哟; 这不是我的好外甥女吗?怎么有空想起我这个舅舅来了?我还以为; 你早就不把我当舅舅了呢。”
  曾意听他阴阳怪气的; 也是烦躁; 可她今天不想和他掰扯这些有的没的。她目标很明确:“舅舅,我今天找你; 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想不想弄死那个贱人?呵,不管你想不想; 反正我很想!”
  她咬牙切齿说出这段话; 脑子里想起曾忱的脸; 只觉得想拉她下地狱; 甚至想把她千刀万剐。如果不是她; 她妈怎么会死?如果不是她; 曾家又怎么会破产?她们怎么会过得如此落魄?
  三年前,曾家和杨家都破了产; 不仅如此,还欠债万千,这些债,到今天都没还清。而那时候,杨梦恰好生了病; 因为没钱治病,熬死了。
  曾意把这笔账算在曾忱身上,她早知道曾忱恨他们家。还有容起云,也是帮凶,为了一个女人。
  曾意越想越恨,恨到她抓着墙面的手指都泛白,甚至隐隐作痛。
  她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开口:“我前几天看见曾忱了,原来她这几年在江城。她在江城过好日子,我们却在这里苦苦煎熬,舅舅,你不想让她得到惩罚吗?”
  杨霖听她这么说,吞咽一声,这话听起来很有诱惑力。因为容起云和曾忱,他失去了一切,他当然想报仇。可报了仇又有什么用呢?他还不是穷光蛋?
  比起报仇,他更想要钱。
  杨霖恶狠狠道:“没钱说个屁!”
  曾意冷笑一声:“钱还不简单?把曾忱弄到手,叫容起云给呗。他不是给过嘛?相信他也不介意给第二次。”
  杨霖将信将疑,“可这事并不简单。”
  曾意继续诱惑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了这些钱,就可以东山再起,即便不能,也够安稳活下辈子了。舅舅,你真的不想吗?”
  杨霖沉默了,“让我想想。”
  挂断电话之后,曾意去了一趟菜市场,她还要买菜回去,在菜市场为了三五毛钱和卖菜的人争辩不休,曾意心里唾弃这种日子,可又无能为力。
  但是现在一切不同了,她仿佛看见了曙光。
  曾意把袋子往桌上一甩,“快做饭吧,饿死了。”
  曾珂拿过袋子,看曾意,曾意脸上已经不见喜色,今天忽然得见,反而叫人起疑。
  “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曾珂问。
  曾意才不可能告诉她她的计划,自然敷衍过去,“你管这么多干嘛?快去做饭!”
  曾珂沉默两秒,又问:“要准备爸的份吗?”
  提起曾品源,曾意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他死在外面最好!还管他!”
  曾品源自从曾家破产之后,变本加厉地游手好闲,根本不管事。这个家,已经只剩下她们俩了。
  曾珂沉默着拿了菜去煮,心中却惴惴不安。曾意的性格她了解,她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从厨房里看曾意,发现她又在笑,笑得面目狰狞。
  曾珂叹气,厨房这两天还漏水,这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
  容起云马不停蹄,一个约接着一个会开完,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松了松脖子,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喂?钟三,怎么了?”
  钟茗听他语气全是疲惫,不由调侃:“怎么了?听起来心力交瘁啊。”
  容起云没有多余的闲心和他扯皮,起身倒了杯热水润嗓子,“有话就说,忙了一天了,赶着休息。”
  钟茗妥协,“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回北城了,想问问结果。”
  容起云装傻:“什么结果?”
  钟茗笑:“不会吧?容二,你打算放弃了。”
  容起云又反驳:“我哪儿说我要放弃了?”
  钟茗挑眉,不置可否,“我听说,江家那位小少爷也跟着去了?怎么样?修罗场的感觉?”
  容起云冷哼一声,想起他们都被拒之门外,却觉得心里安慰了点。
  “别扯有的没的,有个事儿拜托你。”
  “哟,什么事儿啊?你尽管说。”
  容起云按着太阳穴,在他记忆里,一直怀疑过这件事。曾忱恨曾家,理所当然,可是她却连杨家一块恨,容起云当时就问过为什么。
  曾忱说:“没来由,恨屋及乌吧。何况难道褒姒要看烽火戏诸侯,也有为什么吗?”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一定是遗漏了什么事。这件事,也许对曾忱来说很重要。
  容起云按了按太阳穴,缓缓开口:“你帮我查查,杨家和曾忱之间,有什么遗漏的吗?一定要往深了查,越深越好。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
  钟茗点头:“好。不过怎么忽然想起这事儿了?”
  容起云当然没说缘由,这事儿还是江岳提醒他的。江岳说,原来容总连曾忱妈妈的忌日都不知道啊?
  这事儿容起云的确不知道,他只知道曾忱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正是因为母亲的过世,才让她不得不来到了曾家。
  “你别问这些有的没的,尽快啊。”
  挂了电话之后,容起云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老爷子回到家里休养,心情似乎还不错。
  “还记得有我这个长辈呢?”
  容起云笑着插科打诨:“那哪儿能忘,都记在心里了。您注意点身体,还得等着看您曾孙。”
  老爷子敏锐,从他话里嗅出些不寻常的意味。
  追问:“怎么?你有意思了?”
  容起云避而不谈:“什么意思啊?大嫂不是给你生了个曾孙了?你老糊涂啦?不早了,我才忙完,回家去了。”
  老爷子听着电话忙音,皱着眉头低骂:“小兔崽子!”
  盛夏刚好过来送水果拼盘,能让老爷子这样的人,也只有容起云了。
  盛夏捂嘴笑:“老爷子,是起云吧。”
  老爷子躺在摇椅上,语气颇为感慨:“除了这混小子,还有谁?唉,非得把我气死哦。”
  盛夏呸了声,“您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老爷子长叹一声,和盛夏说起方才容起云的话,“你说,他这是松口的意思吧?别说我老爷子多想。”
  盛夏听后吸气,“这倒是难得……不过也不告诉,可能就是他无意中说了一嘴。”
  老爷子坐起身来,忽然正儿八经:“小夏啊,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有什么苗头了?”
  盛夏含冤:“老爷子,您可高看我了。
  我哪儿知道啊,他心思多深呐,您要是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老爷子重新瘫下去,又叹气,“当年恼这么轰轰烈烈,还以为他终于打算定下来了。结果,结果这混小子说……”
  当年在医院走廊里,他问过容起云,“你闹这么大,是不是想让她进咱们容家的门?怎么说,家世脾性都不是我看好的,可是如果你能收收心,我也勉强能松口。”
  容起云低着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哪儿的事啊,您想太多了。”
  老爷子一听来了火,“怎么说?闹得这么沸沸扬扬的,都传你容二一怒为红颜了,结果你还不认账了?”
  容起云哭笑不得:“我怎么不认账了?我认账,就得娶她嘛?这是两码事。”
  老爷子沉默。
  如今想来,仍然觉得可惜。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什么性格他最清楚。做到那份上了,他还以为……
  唉,到底是他太操心了。
  “小夏啊,我真是太操心了。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古人说,三十而立。哪里还需要我操心哦,我这把老骨头……”
  ——
  容起云挂了老爷子电话之后,叫司机送他回南舍。
  打开门,一切如旧。
  这座房子里,全是回忆。容起云从玄关一路看到里间,他行至沙发上,手搭在沙发上,最后在沙发上瘫下。
  这里,全都充满了曾忱的气息。
  他拿过旁边的抱枕,抱紧,他们曾经这张沙发上寻过欢。和曾忱靠得越近,越能发现她的许多可爱之处。
  抠着日历算,原来不过半年。可这半年,在脑子里放电影,却能放半个世纪那样长。
  容起云忽然后悔,他为什么没有低头呢?
  当她说分手的时候,不管怎么说,也应该留下她才对。不,以曾忱的性格,也许他挽留了,也是一样的结局。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试一试呢?
  没什么没有早点去找她,也许分手第二天就应该去。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乔诚的出现,即便是差一点,也足够让他嫉妒得发疯了。
  容起云抱怀中枕头更紧,想起乔诚那个怂包,他去问他的时候,撇得一干二净,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这种人,怎么能同阿忱相配。
  还有分手,原来她用的字眼是分手。容起云猛地睁开眼,对着白色天花板愣神。
  想起她问:“容起云,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却说,男女关系。
  倏然头痛欲裂。
  一开始,他默认他们是男女关系,如同此前的所有女人。后来又理所当然觉得,他们在一起,就是在一起的关系。
  如果她从头到尾以普通男女朋友的关系看待这一切,岂非在目睹他劈腿?
  在钟一一婚礼上,曾忱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吗?
  回头来想一想,错得实在离谱。
  头更痛得厉害了,连同眼,也这样干涩。以及,胸腔里那颗心,也被沙砾磨得钝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鞠躬。
按照感情戏份算男二的话,不是江岳。

第41章 耳鬓厮磨

  这一夜容起云睡在沙发上; 沙发虽然足够大,可容纳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性,还是有些拘谨。加上他昨天忙了整整一天工作; 这一觉起来,不免腰酸背痛。
  手表上时间是七点半。
  手机里有一个徐知阳的未接来电; 日历提示他今天还有一个会议要开。
  简单洗漱过后,叫司机来接。在车上的时候; 容起云又给钟茗打电话; “我昨天又想起些事情; 你再帮我查查; 曾忱这三年,发生了什么?要详细一点的。”
  钟茗调侃:“不是吧; 容二,有些事情,怎么查得到?”
  容起云沉默; 他只要结果。
  “尽快吧。”
  司机把车停在公司楼下; 容起云下车; 抬头的时候想起江岳那个破工作室也在附近。曾忱先前在那工作; 听说近来已经辞了; 还行。
  容起云一大早的沉重心情稍微得到缓解; 他上楼,徐知阳已经在等。
  “容总; 这是待会儿会议要用的文件。”
  “嗯。”容起云接过,又说:“对了,你今天有空的话,替我去平湖医院取个药,是老爷子的。”
  徐知阳微愣; 去平湖医院的话,势必要见到赵烨……
  不过只两秒,她已经如常。
  “好的,容总。”
  另一边,曾忱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门口少了俩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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