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呢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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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开始晃动,两轮过后,都是男粉丝激情澎湃的对孙怡杉表达爱意。
场面一度混乱。
孙怡杉扶额笑道:“既然你们喜欢我,等到电影上映一定要去支持我们呀。”
温逢晚在人群外围,低头看手机屏幕,上面是刚刚拍的照片。
怎么感觉小谢瘦了那么多。
温逢晚正专心看手机的时候,一阵不小的喧闹声响起。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带她来会场的男同学。
温逢晚迟疑了秒,余光捕捉到舞台上的大屏幕,镜头不知何时聚焦到她这。
温逢晚愣住了。
主持人笑着:“诶,我们也适当地给后排同学一些机会呀。这次还是位小姐姐,难道又是闪闪的粉丝吗?”
隔着人群,温逢晚还是捕捉到谢权诧异的目光。
灯光将舞台照得很亮。
谢权拿着话筒,眼皮原先懒洋洋耷拉着,这会儿,因为笑起来,眼睛都是亮的。
隔了两秒。
话筒传到温逢晚面前,她接过,迟疑地问:“问什么问题都可以吗?”
主持人开玩笑说:“哈哈哈,话是这么说,但也得有个尺度啊。”
温逢晚抿了下唇角,看向谢权,“我想问男主演——听说宜大三餐厅的糖醋排骨很好吃。”
谢权歪头,忽然变乖,“是这样。”
温逢晚眨眨眼,“那活动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吃可以吗?”
周围短暂的寂静的了片刻。
谢权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传来,“只想吃糖醋排骨?”
他翘起嘴角,笑得张扬又肆意,“宜大的别的菜也挺好吃的。”
这几天带你全吃遍。谢权在心中添了句。
话音落下,女生堆里的尖叫声越来越大,刚才还质疑他宜大毕业生身份的女同学,使劲儿拽着好友的手,“我他妈直接没了啊啊啊啊,他真的好宠粉!!”
主持人适当调控了下场子,“那看来宜大的饭菜是真的很可了,待会儿我也去尝尝。小姐姐,介不介意多我一个?”
温逢晚满心满眼全是谢权,一时没想好说辞回复主持人。
谢权侧目,淡淡笑着,“那我们吃完给你打包。”
主持人佯装伤心,引起台下一片哄笑。
最后一站路演结束在晚上八点钟。谢权去休息室换衣服,让小白带温逢晚过去。
“逢晚姐,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小白冻得脸发红,“北方太冷了,我再也不要来了。”
被他一提,温逢晚也觉得冷了。一阵寒风过来,她缩了缩脖子,刚要往前走,有人从后抱住她,用暖绒绒的羽绒服把她裹进怀里。
谢权的下巴抵住温逢晚的发顶,眼睛垂下,有些居高临下地,“你可以下班了。”
小白愤愤地“嘿”了声,“谢少爷,咱也不至于这么拔x无情吧?”
谢权裹着温逢晚往前走,拉起她的手往小白肩膀上招呼,“说什么呢?”
两人像是连体婴,又做着孩子气的举动。
温逢晚没忍住笑出声,“行了,小白都快冻坏了,你快让他回酒店吧。”
谢权顺势牵住她的手,带进口袋里,然后十指相扣,“怎么这么凉?”
温逢晚仰头看他,眼睛弯成月牙,笑吟吟说:“那你给我暖暖。”
谢权用手指挠了挠她的手心,声音软下来,“来之前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也是突然决定要来的。”温逢晚想了想,“——但不是为了查岗。”
谢权慢悠悠“哦”了声,故意激她,“你要是不来,现在和我去吃排骨的就是另一个女生了。”
温逢晚直勾勾的看着他。
而后试探性地开口:“……也可能是男生?”
谢权眸光沉沉,伸手去捏她的后颈,这个地方是温逢晚的敏感区,一捏一个准。
温逢晚躲闪着,“本来就是,我看着几次路演,你的粉丝全是小哥哥。”
谢权实话实说:“都是雇来的,宋导怕我没粉丝尴尬。”
温逢晚半信半疑,迟疑了秒,“为什么不雇一些漂亮的女生?”
谢权凝视她半刻,缓慢附身和她平视。
夜晚有寒风吹过,将树叶枯枝吹的猎猎作响。
谢权轻笑了声,慢条斯理道:“只想让你一个女生喜欢我,不行吗?”
强势又霸道,熟悉的小谢又回来了。
温逢晚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结果被抹了发胶的头发扎到手,“你是刺猬吗?”
谢权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学姐,还去吃排骨吗?”
温逢晚其实没打算今晚就去,那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就是想帮他正名,以免再有人质疑他学历造假。
谢权又说:“但餐厅已经关门了。”
温逢晚讷讷点了下头,“明天再吃也可以。”
“不过我还有个地方。”谢权眯起眼,故意卖关子,“去不去?”
温逢晚也不迟疑,“可以啊,你带路。”
温逢晚说话这话,捕捉到谢权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她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谢权带着温逢晚左拐右拐出了校门,最后停在酒店门前。
然后坐电梯上楼,进入电梯厢后,温逢晚不免疑惑:“这家酒店的排骨好吃吗?”
谢权:“等会你就知道了。”
到了房间门口,谢权刷卡开门。温逢晚走进屋,习惯性摸索灯擎,还没碰到开关,手腕被拉回去。
而后,谢权缓缓掀开里层的毛衣,极具暗示性地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处。
温逢晚大脑死机。
指腹接触的皮肤温热,除了肌肉,还有肋骨。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谢权低头,脑袋靠在她肩膀处,“学姐,要尝尝吗?”
第79章 教室这么神圣的地方。……
温逢晚舔了舔嘴唇; 很快就缓过神。此排骨非彼排骨,吃起来挺费力的。
温逢晚小幅度移上去视线,目光扫过谢氏小排的喉结; 没忍住留恋了会儿。
谢权故意往前倾了倾身子; 距离近到能让她看清喉结旁的小痣。
“平常地儿可买不到这种排骨。”谢权微勾起唇角,不正经笑着; “过时不候。”
还过时不候!他早就打定主意把她拐回来了!
温逢晚装作不在乎地往屋里走; “晚上吃太多容易腻……”
下一秒,整个人被从后抱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 人就被放倒在床上。
谢权的手垫在她后颈处; 鼻尖抵着她的; 亲昵地蹭了两下。
温热的呼吸扑落在温逢晚的皮肤上; 痒痒的; 她缩了缩脑袋; 却被谢权有些强势地按住。男人的声音沙哑,声线也紧紧绷着; “别动。”
温逢晚真的不动了; 仰起头静静看着他。谢权的身后是一盏亮度极低的壁灯; 但光亮足以照亮整间房间,包括他。
她喜欢了那么久的小谢; 就在她面前,浑身闪着光的。
即便离开舞台,离开万众瞩目的地方; 依旧让人移不开眼睛。
温逢晚捏了捏谢权的耳垂,“小谢,我好喜欢你啊。”
谢权不为所动; 将她的甜言蜜语当成求饶,一颗一颗解开她毛衣的扣子,把人剥光。忽然想起什么,他认真又严肃的说:“还没洗澡。”
温逢晚眨眨眼,胆子突然大了,小腿勾出他,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小声问:“一起去吗?”
“……”
谢权噤声了秒,眼瞳漆黑像浸染了墨。忽地,他低笑出声,拍了拍温逢晚挂在他腰上的腿,好心奉劝:“那你勾住了。”
…
有关谢权的热搜最近频频出现在榜上,同类型的男艺人难免产生危机感。毕竟在娱乐圈这个更新换代最迅速的行业里,一有不慎就会被新人取代。
自从《阴天别吵》的第一次路演开始,就有不少对家公司的记者专门蹲在谢权酒店楼下,只可惜谢权身边太干净,连个女性员工都没有。
意志不坚的记者都打道回府了,只剩下几个超级有耐心地继续蹲点。
小白佯装无意在楼下晃了一圈,上了楼,“谢少爷,底下还有三四位,你得和逢晚姐分开走。”
谢权不满蹙眉。
小白又补上句:“申城那边估计蹲的人更多,最近还是小心为妙。”
这句话直接让谢权耐性尽失,“哪份合约里写着限制恋爱?”
“没写啊,但你这不是刚出道嘛,公司那边的意思是让你固粉儿。”
谢权还没发火,温逢晚收拾好从卫生间出来,眼眶底下有圈阴影,一看就没睡好。
小白意味深长拍了拍谢权的肩膀,“昨晚必定有场大战。”
温逢晚没听清,懵懵地问了句:“什么大战?”
谢权横了眼小白,挥开他的手,“门在那,不送。”
小白笑嘻嘻地往后退,“逢晚姐,你好了就去找我,咱们先走。”
房间里剩下他们两人。谢权想起来还没带温逢晚逛校园,这么走了未免太可惜了。谢权支着下巴,慢悠悠掀起眼皮,“昨晚的排骨还没吃到。”
温逢晚面无表情走过来,拉开他的衣领,锁骨上有两三道她不小心划出来的印子,“这还叫没吃到?”
谢权拉住她的手,“我说的是真排骨。”
温逢晚抿唇,犹豫了秒,“但你的机票不是今天的吗?”
而且楼底下还有很多蹲点的记者,要想光明正大出去逛校园,太容易被拍了。
谢权看出她的顾忌,把人抱到腿上,“我们偷偷的出去,就算被拍到了也没关系。”
温逢晚有点动摇。
谢权捏了捏她的下巴,凑过去亲她,“温逢晚,想不想去看看我生活过的地方?”
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听起来太具诱惑力了。
温逢晚抓住他衣摆的手指慢慢收紧,嘴角弯出道小弧,“那我们小心点别被拍到。”
记者蹲点的地方太隐蔽,想避开他们走完全不可能。在电梯里,谢权拆开一个口罩遮住温逢晚的脸,又把他的帽子盖到她脑袋上。
温逢晚好笑道:“他们是蹲你,不是蹲我。”
说着就要把帽子重新扣到他头上,却被谢权拦住,“拍我可以,拍你不行。”
温逢晚想了想,“要不我先去宜大门口等你,进了学校可能会好一些。”
谢权不太情愿,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苦恼地叹了口气,“怎么感觉像是在偷情。”
温逢晚抬起帽檐,清亮的双眼中蕴着笑,“小谢,昨天路演的时候,有几个小姑娘质疑你被包养了。”
谢权挑起眉梢瞧她,入戏入的挺快,“老板,昨晚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温逢晚忍住笑,“实不相瞒,这种感觉还挺好——”
谢权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温逢晚短暂的停顿过后,得意洋洋地说:“以后我有机会,一定多体验几次。”
谢权皮笑肉不笑接茬:“多体验几个人,换着花样来是吧?”
温逢晚就坡下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也不是不行。”
谢权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抬手捏住温逢晚脖颈后的软肉,作势威胁道:“你体验一个试试。”
温逢晚缩起头,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最后实在逃不过主动抱住谢权求饶,“我只包你一个,没有别人了。”
话音刚落,电梯停在三层,穿戴整齐的男人走进电梯。
谢权收回手,低头确定口罩遮住了温逢晚的脸,又不着痕迹审视着身旁的男人。
没过多久,电梯到达一楼,谢权和温逢晚一前一后出了电梯,那个男人紧随其后。
他手上没电子设备,但胸口别了一只奇怪的胸针,看起来很像特意定制过的摄像头。
谢权大学时学的专业和计算机有关,对其他电子设备也比较敏感。他再三确认后,轻笑了声,有这身行头的绝不是普通的娱乐记者。
谢权干脆也不躲了,快走几步上前,当着男人的摄像头直接牵起温逢晚的手。
…
宜大门前,昨晚的路演欢迎牌还未拆去。宜大门口的保安查得不严,他们混在外出归来的学生群里进门,温逢晚用余光注意着身后,“那个人不见了。”
一路上谢权都没和她说这回事,没想到她注意到了。
“不像娱记。”谢权眯起眼,想了一圈最后筛选出嫌疑人,“我爸妈那边派来的人。”
温逢晚脚步顿住,“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谢权淡然:“闲着无聊吧。”
进了校园,不必太警戒,温逢晚拉下口罩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她仰起头看谢权,他像是戴习惯了,不觉得闷。
算起来,谢权离开大学校园才不过半年的时间。他在宜大生活了四年,但也不是哪里都去过。
两人转了大半个校园,停在计工楼底下,谢权问:“要上去看看吗?”
温逢晚点头,“好啊。”
上午第二大节的课还没开始,走廊中穿梭而过的学生行色匆匆。国外的学校授课制和国内不同,温逢晚没体验过这种生活,不由得好奇往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