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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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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周涛的事已经过去太久,您大可不必这样激动。”
  说完这番话,何尔雅把视线又转给了妇人身边的周芳身上,“阿芳,我这小辈子鲜少有后悔的事,但我后悔认识了你。我没有为我与周涛之间的那股朦胧的喜欢被阻断难受太深太久,反而是你我友尽的伤害让我太久没能走出来……”
  “啪”的一声,妇人朝何尔雅的脸上甩了个重重的巴掌,“臭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又到了等花花评评的时间。
    
    ☆、第四十五章

  “啪”的一声,妇人朝何尔雅脸上甩了个重重的巴掌,“臭丫头!”
  周獠见婶婶唐茹一言不合就朝人动了手,心里是又气又急,“婶婶,公众场合下你这是发什么疯呢?!”说着,赶紧朝那处冲过去,却被站在林隋洲身边的两名保镖,一左一右的拽住了手臂。
  “林隋洲,你干嘛呢?!”
  林隋洲神色深寒,压根懒得理他。他既答应了任她去处理,就会应诺的先旁观着。
  只是这个巴掌,像是打在了他的心上。怒不可抑,心疼得恨不得自毁承诺的冲过去。
  可是最终,林隋洲还是寸步未近的停在原地。因为他想纵容她亲自动手,把失掉的尊严讨回来。
  站在何尔雅不远处的几个保镖,见她挨了巴掌,也不会蠢得再去请示老板什么。瞬间上前把唐茹周芳还有周芳的老公三人,全都反折了胳膊锁住,但也并没有下什么狠手。
  唐茹一边挣扎一边尖叫,“放开我,你们都无法无天了吗?放开我!快放开我!”
  周芳也焦急地望向何尔雅,“阿雅,别这样好不好,我妈妈只是一时冲动。她是跟周涛斗了太多年的气,心里有火。”
  周芳的老公也在一边着急着问:“阿芳,这都是些什么人?这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什么。快把我们放开,不然我会报警处理的!”
  唐茹听到这里,忽然想起周獠就是警察来着,忙挣扎着向他看去,“周獠,他还是不是周家人,就这么干看着吗?”
  短短片刻间,场面就失控得有些喧嚣,围观的人群也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周獠心道,明明看见别人身边带着这么多保镖,也敢脑子发热的动手打人。
  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他爸妈一样好欺负吗。过份跋扈的人,也该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买买单。
  这么一想,原本想帮忙的心也歇了。
  唐茹看在眼里,肺都快要气炸了,便又向何尔雅看去,“臭丫头,让他们快松开?!”
  她边喊,边气得浑身发抖。望着何尔雅的双眼,恨得快要冒火花来,“要不是当年你太贪心的肖想周涛,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都怪你太愚蠢,太贪心!”
  这些年来与儿子的一幕幕争吵,此刻又浮现上脑海。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臭丫头。她恨她,恨她!!!
  地下车库的昏暗灯光里,林隋洲原地未动的摸出了支烟慢慢点上。
  因为站在背光处,他的整张脸都罩在阴影里。然而,待他点完烟抽了口再抬起头时。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放肆张扬着不会让此事,就这么简单过去的阴鸷与戾气。
  围观的人群,慑于他这不善的气势,连议论声都低弱下来。
  而何尔雅这里,这么大个人还被当众打耳光,简直不亚于被人当众剥衣裳,都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心里有些微的耻辱感,但更多的是恶心,是难受。
  “周芳。”何尔雅挺直了身体冷冷一笑,目光满是嘲讽的望向她,并一步步的逼近过去:“你过去是那么有主见的一个人,想劝退拉着你妈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整整六年啊,我那么赤诚的对你。却换来你,把我一颗真心踩得稀烂。说真的,我从前是寒心,但现在却是恶心。你这样的人,有真心吗?你把我们之间原本最美好的青春记忆,全变成了一场伤心的恶梦!”
  周芳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难看,却也不知如何反驳。她的六年青春,也变成了一道碰不得的伤疤。
  可是,又是谁造成了这一切呢。如果她不答应周涛,她们应该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
  唐茹见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挣扎着又朝何尔雅喊开:“臭丫头,你这是又勾搭上了谁,让你狂到这么没边了。当初不同意你跟周涛,果然是对的。万一心软的给你进了门,这个家还有好日子过吗!”
  何尔雅又是嘲讽一笑:“阿姨,看来我没登成你们家的高贵门槛。您现在过的,一定是母慈子孝儿孙膝下绕的美满日子了。”
  唐茹一愣,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当…当然了……”
  “既然过得这么美好,又何必一见到我就满脸怨气的,恨我让你们母子离了心呢?”
  唐茹再次愣住,她知道自己辩不过这丫头,可是她并不后悔当年拆散她们的决定。
  “我不后悔阻止了你们,你这样的配不上我儿子。就算有机会重头再来一遍,我也是决不会同意的。一百个不愿意,一千个不愿意!”
  何尔雅收敛了眼中冷笑,拢了拢耳边碎发,深寒的逼视过去,“嗯,我也很庆幸呢。我为自己的愚蠢与贪心,付出了六年青春成恶梦的代价。而您与周涛的离心,不也正是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的代价吗。所以,各人都咽好自己的选择所带来的苦果,别一味的总把责任全推到他人身上去。”
  说完,又把视线转给了周芳,“当年我为你被人大喊着下跪道歉,不肯之下被甩了两巴掌。这事是出自自愿,我没有后悔过。但或许,你从来就没真心像我这样喜欢过你一样的来喜欢我。你的那句不配,比什么都伤人。今天你妈打了我一巴掌,她年纪大了,我不好朝她还手,那就母债女偿吧。只希望从今天以后,与你们这家人,连巧遇都别再有。”
  眼看着何尔雅高高举起了手掌要打人,婶婶与周芳的老公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周獠真是头都大了。
  他不过是应约来吃顿午饭而已,怎么会碰见这么个糟心事。他赶忙向身边不远处的慕蓉使了个眼神又看向何尔雅的背影,想她能上前拉住她。
  谁知这丫头瘪了瘪嘴地,抬脚离他更远了些,“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可不惹这身腥。而且,我现在是下班时间。”
  周獠又向林隋洲看去,“林隋洲,你看咱们俩也这么熟了,你就当卖我个面子,我替我婶婶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林隋洲抽着烟,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样斜睨了他一眼,“这里面有我什么事吗,被打的人又不是我,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有什么权利制止。”
  周獠百爪挠心的不是个滋味,只好厚着脸皮扯开嗓子朝何尔雅喊:“何小姐,我知道你人美心善,这大庭广众的也不要弄得太难看,我替我婶婶给你说句不是好不好,你卖我个面子可以吗?”
  何尔雅没有理会周獠的喊叫,她屏气凝神的将举起的手朝周芳脸上挥去。
  然而,却没触及皮肤的停止下来,轻轻的拂了一把,“好了,所有的恩怨过往,都到这里结束吧。你真没真心的喜欢过我也无所谓了,但那些年里,在别人都厌弃我不愿意跟我交朋友时,只有你敢走近我。六年的时间啊,并不是一朝一夕。我寄人篱下没有家,都没能带你去我的家里玩一玩住一住吃顿饭过个夜,总是混在你家里玩啊闹啊吃饭过夜,这是我那些年里挂在心头最大的遗憾。”
  “那些年,我总在心底暗暗发誓。等我长大有能力了,要努力赚很多很多钱。买栋漂亮壕气的房子,把你接过去使劲的玩使劲的吃,想住多久都可以。我想把你对我的那些好,番倍的好好补偿给你。可谁知道,我们会走向这样的结局呢。也都怪我糊涂,怎么就答应了周涛呢。不过都过去了,年纪轻轻的,谁还没个糊涂犯错的时候。……谢谢你那些年对我的好,还有对不起。我当年承诺过,要……要在你出嫁之日做你的伴娘的,还、还想给你送上一份厚礼的。我……失言了,所以对不起了……”
  话说到此处,何尔雅眼里闪现着泪花,语不成调的垂下了抚摸在她脸上的手,周芳也满面是泪的捂住脸蹲下/身哽咽痛哭。
  她想起了她们的初相识,谁都不敢上前来救她,只有她来了。
  不屈服不害怕,把她从地面拉起来藏在身后,替她挨了那个男孩的打。
  却笑着说:“啊,这下我可有理由动手了。男子汉大丈夫的,欺负一个女生算什么本事!”
  就这么的,一个小小的女生。半点不愄惧的,同一个霸道的男孩动起手来。后来甚至,被老师带到了办公室去训斥。
  当天下午,男孩的父母就公然的冲进了课堂上,让她下跪道歉,她怒拍了桌上站起来。那么小小的一个人,眼里含着尖锐地与两个大人对抗。
  “我死也不会道歉的,你们有本事就打死我!”
  从不轻易道歉的人,本该还她一巴掌的人。却流着泪的对她说抱歉,周芳的心痛不可抑。
  那些年,她们一起吃饭睡觉上树折枝下河摸蟹,拉上窗帘看恐怖片。她手把手的教并没天赋的她拉琴,拿着简单的录音器拉着她到处去录风声雨声蝉鸣声,甚至是录她们的笑声。
  还咬牙切齿的发誓,说将来金钱自由了,一定要买个最好的收音设备。用她们的笑声作前奏,编一首欢快的歌曲。
  然而现在呢,哪里还会有什么欢快的歌曲。当年周涛回来告诉她,他喜欢她,并且表白已被同意后。她心里哪哪都不痛快,别扭又生气极了,实在无法把她转变成另一种关系。
  但这并不表示,她那六年对她的心意就是假。那个夏天的夜里,她失去了最好朋友的同时,也一并失去了弟弟。
  周芳边在痛苦里落泪,边抬起高手抓住了何尔雅的手,“阿雅……阿雅……”
  一句对不起哽在喉头,她就是说不出口。
  何尔雅拍了拍她的手背,把手抽了出来,“你没有负我,只是更爱你的家人罢了,这并没有什么错。”说着,抽出手让保镖们把剩下的两人也松开。
  只是她刚转身,便看到了从一辆车后走出来的周涛。
  周涛把所有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抱括他妈打她的那巴掌。他常听人说,这世上没有父母能真正斗得过子女的。
  可是这么些年下来,为什么他就没能说服父母。
  周涛扯出了个难看的笑容对上那双通红的眼,她穿着身浅灰色的休闲服,还是像当年一样喜欢梳着极简的丸子头。
  他太想她了,恨不得什么也不顾的冲上去抱住她。然而他们之间,像隔着天河一样的遥不可及。
  这样无可奈何又痛苦的人生,要来又有什么意思。这个念头骤起,周涛虚浮着脚步往后退了几步,通红着眼睛朝他妈那处大喊:“明明退一步就能皆大欢喜的事,为什要偏偏让所有人都痛苦。我现在难过得想死!想死!!!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你们满意了没,满意了没啊?!”
  他捂住胸口痛喊完这番话,折转身朝离开的通道里快速的跑出去。
  “阿涛,你要干什么去,阿涛……”
  “婶婶!”
  “妈妈!”
  “阿涛,追他回来……扶我起来,我没事……”
  周獠见人急成这样,终于挣脱林隋洲的保镖,朝婶婶那里走过去。
  何尔雅这边,看着周涛痛苦着眼神朝外奔去的第一时间,就追了上去。
  林隋洲也恨恨地折断了指间烟,在心里爆了句脏话后也追了上去。
  外边的天,阴沉沉的,细雨还在纷纷的下。
  眼泪在周涛的面上混着雨水滑落,除了那年被关在房间里喊哑了嗓子喊到泪都干了,他已经很久没这样难过了。
  这么些年来,他也一直在劝着自己。忘掉她吧,不要再为她与父母做对或是记恨了。也试着与父母介绍的女孩子们,相过几次亲。
  可是,他整个人仿佛在失约的那个夜里,失去了对爱情的兴致。心里总是惦念着有个女孩,在电影院的楼下等了他一整个晚上。
  她该多难受,该多失望,该多心凉。
  这场失约,成了横在他心里的一个坎一根刺,他迈不过去,每每忆起都痛苦内疚得无法面对。
  他一边想着,一边在雨里疯狂的奔走,很快就来到了一座桥上。世人都说父母赢不过子女,他现在真的很想试一试赌一把。
  “周涛!”何尔雅喘着气的一声大喊,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桥上跳了下去。
  她一把将手包朝地面恨恨砸去,二话不说的也纵身跳了下去。
  “操!阿雅!”后面追上来的林隋洲眼见这一幕,狠狠握了握拳的也翻栏跳了下去。
  “妈的,这都叫什么事啊?”扶着人追上来的周獠一看,扭头喊着慕蓉把人照看好,也二话不说的往桥下跳去。
  桥面上的唐茹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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