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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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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连追出去的资格也没有。
  “喂,你没事吧?”
  “尔雅姐,已经卡了,醒醒!”
  “不过是拍个戏而己,用得着这么认真吗?”
  “喂,你谁啊,哪里冒出来的,什么叫不过是拍个戏而己!”
  何尔雅被喧哗声吵醒回过神来,泪眼朦胧中,她看见导演在她左边,悠悠在她右边。
  而正前方,站着个双手插袋的男人,不是林隋洲还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来探她的班,应该是那群保镖对他打了小报告。
  两人之前一直在冷战,这下也不知说些什么的打破僵局。
  林隋洲不得不承认,他惧怕这个女人的眼泪。就在刚才,他看见她哭得不能自抑时,心脏仿佛有股被攥紧的不适感。
  她哭得越伤心难受,他越感到窒息发疼。好在他还存有理性,还可以忍受。
  夜幕底的灯光中,他瞟了眼周围的人与机器,静静的摸出支烟点然抽了口,“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何尔雅忙扭头看向导演,导演也看向她,“你……还可以吗?”
  “可、可以。你先前说好的,我能拍好今天余珍的转变,就给我放几天假的。”
  导演一听,又气上了,“你是什么当红一线二线吗,人家巴不得有天天有通告有戏拍,你却惦记着要休假。有金主爸爸养就了不起了吗,钱靠自己赚来的才能腰板挺直。像你这样要美貌没美貌,要名气没名气的,就是被人厌了就扔的货。不如自己好好努力往上爬,等爬到顶峰了让人来跪舔你。”
  林隋洲见人被骂的不敢吭声,脚步向前几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对方就举着手中的小喇叭朝他吼开:“我不同不尊重我职业的人讲话,滚开一边去别妨碍我们拍戏。”
  何尔雅见状,擦干了眼泪朝林隋洲走过去推了他一下,“你先回车里等着,我很快就结束了。”
  林隋洲控制住了想触摸她红肿眼尾的手,低低嗯了声便转身离开。
  导演又喊了开始,工作人员就位,有人在何尔雅腰上拴上安全绳。等确认无误后,她爬上了桥蹲翻过去开始对着摄像器自我进入角色。
  这一段无台词,是余珍万念俱灰大哭过后的平静疲惫状态,最后是咬牙切齿的恨与不甘心。
  短短一分多钟的拍摄,前边的镜头撤走了。又等了一阵,听到导演喊继续,何尔雅才慢慢转身翻过桥。
  神情愰惚的对着镜头咧嘴一笑,让余珍的心灵彻底的投入了黑暗的怀抱。
  导演喊了卡,又侧出机器望了望这个糊穿地心的丫头片子。他有些被她今夜的表演惊住,想夸两句,结果却见她慌忙着卸妆换衣服,连眼风都不朝他这扫一下。
  估计是急着去见金主爸爸了,他只好暗叹两声作罢。
  何尔雅的确是很急,但绝不是急着见什么金主爸爸,而是急着见陈升。
  她带着悠悠奔向了保姆车一拉开门就闪了进去,还毫不停顿地关上了车门。
  “这、这不是陈老师和他的助理吗,尔雅姐,你、你……”
  “嘘……”何尔雅让悠悠安静下来,又朝前边喊了声:“开车,先找个僻静的地方。”
  说完,这才对上林隋洲的眼。
  这辆保姆车不是公司的那辆,是林隋洲买的,空间很是富裕。
  林隋洲坐在一个皮椅里,指间夹着支烟。借着车内的亮光,他看清了她一边脸颊的指痕与双眼的红肿。
  他又开始有些烦燥起来,为免自己继续深陷于这样的情绪里,他转移了注意力朝地面被捆绑着的两人望去。
  “所以,你让他们帮你绑这两个人上车是为了什么?”
  何尔雅看了看立在林隋洲身边的几个保镖,又看了看被迫坐在地面,嘴上贴着胶带的陈升跟他的助理。
  “我有些疑惑想要他们中的一个给我解答一下,所以就让他们绑了人。”
  “呵,就为了这么个简单的缘由。你是有多蠢,不知道这是触犯法律的吗?一个女人动不动就绑人绑人,你是没见过黑才敢这么大胆的吗?”
  何尔雅被他这声势吓了一跳,有些来不及藏起的委屈被他捕捉到。
  林隋洲唯恐她又像先前那样哭得撕心裂肺,一声大吼:“不准哭!”
  何尔雅又被吓得愣了下,等回神后,连人带包的朝他砸过去,“林隋洲,我哭你个锤子!”
    
    ☆、第三十七章

  何尔雅连人带包的朝他砸过去,“林隋洲,我哭你个锤子!”
  林隋洲二话不说抬手就缴了她的包,把人掐着腰带到怀里坐在了腿上。
  他感觉心头一股愤怒喷薄欲出,这个女人柔弱的表像下是何其的大胆又凶狠。摸着刀子就敢瞎比划的伤人,对上杀手也敢缴了人家手中的武器,还敢无视这社会的规则三番两次的绑人。
  再不加以管制,哪天还不得狂到天上去。林隋洲难抑心中的火气咬上了她的后颈肉,引得她压低着发出了声尖叫,才松开了牙口。
  “林隋洲,你这个臭流氓,在对我做什么呢,还不快松开!”
  “安份点,不然我就继续流氓给你看。”
  “你敢!”
  “冲着你这句话,我还偏做给你看了。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你!”
  保姆车平缓地开在黑茫茫的夜色里,车里的其余人,皆是一声不敢发。
  悠悠的嘴动了动,在看了看几个人高马大满面肃色的保镖后又把嘴闭上的安份站在一边。
  林隋洲废了很大力气,才把坐在腿上的女人,从挣扎不休折腾到气虚力尽的投降认输软在了怀里,才罢休的扯松了领带。
  “林、林隋洲,你混蛋……”累了整天的何尔雅,此番又经历了一场争斗已是耗尽了力气。
  喘着气说完这句,她闭上眼睛; 听着他也如雷鼓般的心跳安静下来。她与他已是分手的关系,虽然两人都不曾与他人展开交往,如此般的暧昧也没有对不住谁。
  可何尔雅的心里; 就是觉得很抗拒。闭眼休息了两三分钟,她又把自己武装起来,把方才不小心泄露出的点点贪念给收拾好,才睁开了眼。
  “可以了吧,我已经认输投降不再动粗了,你还不松开放我下来?”
  林隋洲没有松开,反而圈住她的腰更紧些。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抱她,闻她身上的味儿了。
  原本以为,只要投入忙碌的工作中不去想不去念。也一直以为,若看尽了这个女人的所有缺点与丑态,他应当会厌弃了她。
  可直到此刻再拥着她,林隋洲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远比任何一切都来得诚实。他贪恋这样抱着她的滋味,甚至疯狂饥渴的想将人压在身下,做到乖顺为止。
  她不够温柔体贴,不够安静满身是刺,还随时会朝人伸出尖锐的爪子,完全不是他的理想型。
  林隋洲现在开始怀疑当年的自己,是否眼瞎与降智了,才会妥协于她的纠缠答应了与她展开交往。
  可是一个女人应当并非天生如此,她没了父母寄人蓠下。不尽快成长学着自己保护自己,又要怎么活。这样才是最聪明的不是吗,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出道了好几年,事业也经营得一塌糊涂。
  此刻面对面的,她脸上明显被人掌掴的痕迹让他觉得仿佛有什么压在胸口,让他感到窒息无比。
  他不顾她的推拒,强势抚上她微肿的脸颊,“是那个导演干的吗?”
  林隋洲不了解演艺圈,但也在一些场合里听过几耳朵。有的女人演不好戏,是可能被导演打骂的。女人在这个圈子里混,要么被人踩在脚下,要么被人压在身下,除非有人罩着。可被人罩着的代价,也是多以身体做为交换而来。
  林隋洲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底的不快,“我给你的钱不够花么,不够可以再给,这个圈子不混也罢。”
  有一瞬间,何尔雅几乎在他这温柔的手指抚摸下失去了清醒。可是她很快又想起了他厌恶女人的心性,不婚不育的狠话。
  还有从前在一起时,她单独的仰望与付出,只换来了恶心的那些言语。
  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投入真心却换来嫌弃的心境了,便剥开林隋洲的手跳了下来。
  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走的轻轻自在,实在不想再栽入林隋洲这个前男友的虚幻暧昧里。
  且很想对他说,林隋洲,别再这样了,放手吧。一个你不愿为之许下承诺付出未来的人,也就证明她于你而言,并非是不可或缺的。如果哪天你遇到个,不经任何考虑,就能为之付出一切的人。那么恭喜你,你爱她,并希望对方也能同等爱你。
  然而这样的话如果直言出来,也许会又换来一场争吵。今天她已经太累,不想再同他吵架了。再者,她并不想伤害他啊。
  于是把这话深藏起来,“不是导演干的,是同我演对手戏的这个人干的。”
  说完,平静地转过身,望着地面坐着被封了嘴巴的陈升。
  对方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哀求与恐惧。
  何尔雅叹了叹气,弓身撕掉了他与助理嘴上贴的胶布,“别大喊大叫,《缉凶》还在拍摄中,我们后边还有很多合作,把话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陈升懊悔的闭了闭又睁开,终是点了点头。
  何尔雅也不拖拉,从林隋洲身边的小桌子上拿过自己的包,摸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我们无仇无怨的,你为什么要借着拍戏对我下狠手?”
  她平静地注视着陈升,并等着他的回答。
  陈升被捆的坐在地面,望着她的手机有些不敢说话。她如果把他的话录下来再公布出去,他就完了。虽说他也并不是什么大红大紫的人,可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十来年。
  年轻时也红过一阵,口碑也一直是正面的形象,他还不想被毁掉。
  可是现在被困车里,他不说清楚又能无恙脱身吗?
  林隋洲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耐地起身向前几步,对上了陈升的眼。
  见他眼中含冰带厉,陈升的身子开始微微发抖,“你、你就是她背后的金、金主吗?杀、杀人可是犯法的,我只不过是轻轻打了她一巴而已,那也是因为拍戏需要。只为了一个巴掌就杀、杀人,也太儿戏了,不、不值得。”
  “金主?”林隋洲朝身边的女人撇去一眼,也没生气,用极平淡寻常的口吻道:“她现在住着我的屋子,坐着我买的车子,使唤着我的人,估且算是吧。我不是个喜欢与人为恶的人,你直管说你的,我保证她的录音不会公布出去。”
  陈升仿佛看到了希望,“你说话算话。”
  林隋洲偏头点了支烟抽了口:“我为难你这样的人,能换来什么利益吗?”
  “不能不能……”陈升紧张得全身冒汗,吞咽了好几次苦水后,才开始说:“借拍戏下狠手不是我的本意,是有人让我这么干的。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他用快递寄来信和钱,说是手上握着我的黑料。若我按他说的去做,就不爆我的黑料并后续还有钱拿。我、我也是被逼的,实在没办法才这样做的。”
  林隋洲满脸风淡云轻的继续抽着烟,“信呢,还在你手中吗?”
  陈升心脏一颤,“没,这种东西还留着干嘛,早烧了。”
  听到这儿,何尔雅脸上的淡定没了。血腥猫事件,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她有些失了力气,握着手机跌坐进椅子里,半点也想不起究竟是谁恨她恨到如此地步,能想出这种手段来报复折磨她。
  林隋洲扭头看了眼她呼吸有些急促,掐了烟把车窗打开,“别害怕,你现在住在我那儿。这个人,我来把他揪出来。”
  何尔雅并不是害怕,只是不希望平静的生活被打乱。既然事情碰上了,她也不能逃避。
  想通这层,她努力站起身向陈升看下去,“你也只是个被威胁的人而已,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后边拍戏的时候你可以表现得更夸张些,我也会配合你,但你不能动真格的。如果后续这个人还要你做些什么,比如说让你要了我的命之类的,你要提前告知我。”
  车厢里所有人都为何尔雅这句要了她的命而有刹那安静,悠悠直接给吓哭了。
  “尔雅姐……怎么会是这样呢,你说的也太吓人了。”
  何尔雅走过去抱了抱她,“没事,别怕,我只是这么一说。今天跟了一天你也累了,我让人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悠悠点了点头,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她一个小助理,今晚都估计要失眠了,哪里还敢继续听下去看下去。
  何尔雅让车停下,林隋洲吩咐一人下车去送。二人对视一眼,又看向了陈升,还是何尔雅先开了口:“我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陈升压抑着一切情绪,叹道:“我不同意还能怎么办?”
  林隋洲沉默了片刻,喊人给两人松了绑,“今夜大家没见过,而你跟你的助理也没被绑过,懂吗?”
  陈升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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