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 >

第28章

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第28章

小说: 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隋洲这孩子太倔,轮到他扔花时,他居然把花给扔到地上。一脸的不屑,朝死者的父母说,‘他撞死了人,毁了别人一家。听说死者有个女儿,才几岁的样子。真正可怜的,是那个女孩儿吧。人家什么错都没犯,平白无辜的就没了妈妈,该伤心难过的是她才对。你们有什么资格,还不知错的找人顶包。被人杀死,也是活该?难道不是你们身为父母的纵容与包庇,才把儿子送上绝路的吗?’”
  “说了这话三天后,我们隋洲就从学校里不见了……”林淑珍说到这儿,又泣不成声的捂着脸哭。
  等情绪稳定后,才哽咽着往下继续说:“我们报了警,花了大价钱倾了全部的人脉力量去找。等找到的时候,我们隋洲已经没个活人样了。右手骨裂,舌系带被剪,双眼角/膜/损坏,脑袋顶上还有个伤口。”
  “应该说对方不是真正想要隋洲的命吧,才会让我们林家能找着人。大家都知道是谁干的,可谁也不说,又是隋洲先在人的葬礼上说了狠话。民不与官斗,这是从古至今的老话。我们林家也并不怕谁,只是着急先治好隋洲再说。也是巧得狠,隋洲醒来后居然忘光了,不知道什么车祸杀人葬礼,甚至连什么人抓的他,把他伤成这样也全不记得了。医生说是什么什么反应,太痛苦了自我保护才忘的。”
  “家里人也不敢再提,只说出了场车祸。手骨舌系带都治好了,唯有眼睛不太好治,要等人捐。所以伤好以后,为了去去晦气转转运,家里人把他送去大悲寺做了方丈的记名弟子。想让他在佛祖身边,养养性子。等隋洲从山上下来治好了眼睛后,我们林家也不是什么被欺负了不还手的人家,钝刀子伤人才会痛。”
  何尔雅双手颤抖的打翻了茶杯,原来当年山上给她糖吃的盲眼少年,竟然是因为替她们家说了番公道话才被人弄瞎的。
  所以那年山上,因他看不见,她才总是拖着他的手,漫山野的给他介绍花草树木是什么样子,蓝天白云是什么颜色。
  他总会寻着她的说话方向望过来,有些不耐地说:“我又不是天生的瞎子,我知道花草树木蓝天白云是什么样子。我家很有钱,我瞎不了多久。你再这样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我拿东西封住你的嘴。”
  说完,朝她站处走过来,先抬手摸上她的头顶,然后是眼睛,再是鼻子,最后是嘴巴。
  “站好别动,别欺负我这个瞎子,我要封住你的嘴了。”
  那时,他总能激起她内心怜悯,所以哪里舍得欺他。
  静静的站着不动,任他剥了颗糖塞入她嘴里,“好了,封住嘴巴好好吃吧,让我安静会。再吵,我就教训你一顿。”
  “你敢打我,我就不牵你回去。”
  “小混蛋,把我的糖吐出来。”
  “不给,已经吃在我嘴里了,有本事你来抓我啊。”
  盲眼的少年,肯定有听声辨位的能力。而年幼的她也舍不得跑太远,怕这个总给她糖吃的哥哥,会因看不见而撞了摔了。
  不一会儿功夫,就被他给抓住夹在腋下,“我现在要自己走回去,你来给我报直走左右。”
  那真是个有趣的游戏啊,只用一遍,他就能记住他们回去拐了几道弯,用了多少步。
  一点也不像个盲人,步伐坚定而有力,好像完全把黑茫的世界踩在脚下一样……
  何尔雅从回忆里惊过神来,是因为想起了血腥猫事件。
  她一下子站起身,对林姑姑急着抱歉道:“林姑姑,我现在忽然想起有件急事去处理。今天先到这里好不好,下次我回请您给您陪个罪。”说完,不顾她们的疑惑,抓住包就往外冲。
  出了吃饭的地,她拦了部计程车往公司赶,并拿出手机拨通了林隋洲的电话。
  任她打了三遍,那头的人才接听。
  “呵,没想到你还有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宾利后座里的男人懒散靠在座椅里,指间夹着支燃着的烟。
  窗外滑过的霓虹与路灯透过半降的车窗投进来,照得他噙着抿讽刺笑意的唇角,显得格外的凉薄。
  “怎么,难道是你的旧友没去找你。让你寂寞难耐的,又想起了我来。”林隋洲的声音低低的,语气很是散漫随意,却透着股恶劣的报复味道。
    
    ☆、第三十章

  “怎么,难道是你的旧友没去找你。让你寂寞难耐的,又想起了我来。”林隋洲的声音低低的,语气很是散漫随意,却透着股恶劣的报复味道。
  “林隋洲,你怎么这么嘴欠啊,能好好说话吗,我是真的找你有……”
  一个事字还没说出口,那头就挂断电话。何尔雅气得脑仁抽疼,却也只能坐在开往公司去的车里干着急。
  以林家几代经商,家底人脉社会地位都不弱的情况下。那对夫妻,都能毫不顾及的把人从学校弄走伤成那样。就说明在他们的眼里,林家根本不足为惧。
  林姑姑还说,他们林家已有展开过报复。怎么报复的,把那家的男人从市长报复成省长吗,虽说眼下还只是个副的。
  当年何尔雅的爸妈一死一伤,打官司拖那么长的时间,最终连个顶包的都没能打赢。
  要不是这样,她爸也不会走极端,大伯也不会被拖累进了牢狱里。
  再者,前段时间才发生了血腥猫事件,何尔雅不得不多想。
  可只是因一番狠话就能恨这么些年头吗,还是因后边林家的还击而恨得更深了?
  还是说,血腥猫事件本就是旁的仇家做下的,与那对夫妻无关?
  何尔雅猜来猜去也猜不个所以然,脑子里纷纷乱乱的没个头绪。
  虽说现在林隋洲与她已经再无关系,但听到他曾因她们何家所遭遇到的伤害,她的心情仍是格外复杂。
  而且幼时在大悲寺里与他的那段友谊,她也是满怀感激的。
  那时候,她整个人都浸在苦水里,而他却给了她那么那么多的甜。用不屈服于眼盲与黑暗的那股气势,让她深懂了不管身处何种逆境,只要勇敢迈开步子,路总会在脚下。
  就算是出于道义,她也要提醒他一二。可惜这个狗男人,天生有逆骨似的根本听不进人话。
  现在还能怎么办呢,何尔雅一边想着主意,一边慢慢冷静下来,反正急也急不来办法。
  忽然的,她包里的手机响起。等接听后,何尔雅刚放松下来的心,又悬起来。
  她咬牙切齿的向电话那头的人再确认了一遍,“阿光,能确认真是李容祺吗,可别弄错人!”
  “雅姐,他自己都认了,错不了。这老小子可真是会藏,让我费了老大力气。所以,你现在要过来吗?”
  “嗯,我过去,你们注意安全,别让他跑了。”
  “跑不了。”
  何尔雅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在某些立场上来说是不对的。可她有求助过警方,不是也没帮上什么忙吗。
  所以,只能靠自己了!
  与此同时,林隋洲这边也接通了个电话。
  “林先生,您要找的人找到了,只不过被几个人带走了。”
  林隋洲刚挂断一通让他心情烦燥的电话,又听到这个不算太好的消息,整个人都透着股浓浓的戾气,“是冲着他的命去的吗?”
  电话那头回道:“看起来不像,我们两波人打了个正面,李容祺是主动跟他们走的。我已经吩咐人暗中跟上去了,想着看能不能钓出什么人来。人被带出中心城往北郊那边去了,您要过来吗?”
  “嗯,别惊着跟丢了,记得把痕迹扫干净。”说完,收了电话吩咐前边的保镖改道。
  跟着,整个人往后靠去,七情六欲全不入眼底。
  林隋洲觉得心底有些空空的,仿佛有盘还不错的餐点摆在面前,却被别人先动了筷子。
  随后又嗤笑了自己的卑劣与凉薄,明明无法给出未来,却偏要纠缠上去。结果发现,他在她眼里哪还算得上是什么。
  她哭过闹过一场,就真的把他断得干干净净,还真是有够无情的。
  既是这样,他这里也就到此为止吧。
  林隋洲轻轻碾灭了指间星火,松手任它在车速中飞逝。然后收回手臂升上车窗,像是把什么彻底丢弃。
  而何尔雅这边,赶回公司坐上了自己的车,便直奔阿光发来的地址而去。
  从城中心出到外围,跟着导航跑一个多钟头,就越跑越偏僻了。
  路依然是平稳的水泥路基,但路灯已经没有了。两边树林颇多,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偶而,还响起几声特别难听渗人的鸟叫。
  何尔雅劳累奔波之余,不由有些埋怨起阿光来。她又不是要干什么杀/人埋/尸的事,用得着把人往这么偏远的地儿弄吗。
  好在又过没多久,导航界面显示到了。一个抬眼间,她看到了前边一栋亮着灯的老旧二层楼。
  把车子停好后,何尔雅一鼓作气地冲上坡推开了门,亮堂堂的屋里比外边看起来要好太多。
  其中,有个男人被捆在一张椅子上,被单独扔在角落里,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屋中央,有四个人围桌而坐,桌上打包放着很多吃的喝的。啤酒烤串烧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让人有股置身大排档或夜市的错觉。
  “雅姐,你总算来了。这是我家祖宅。搬出去后,我就再没回来过了,这次正好趁机回来看看。吃了吗,要不要再来点?”
  何尔雅缓了缓气,走进门里,眼神朝墙边看去,“李容祺?”
  阿光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后,才走到何尔雅面前来,“是他没错,这老小子太会藏了。雅姐你肯定想不到,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说完,把手中还捏着的纸巾朝不远处的桌面扔过去,“还吃呢,麻利的起来把那老小子弄醒,等完事了再吃不迟。”
  一阵动静后,几个人泼水掐人中的把李容祺弄醒。
  当人抬起头时,何尔雅愣住了。他的脸已与原来的那张脸有些不同了,居然去整了容,好看仍是好看的。
  从前他戴着副无框眼镜,整个人斯文十足的又透着股幽默感。特别是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的又极具包容。
  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女人,沦陷在他手中,以致于丢掉了性命。
  而她的表姐,甚至都怀孕六个月,就这样一尸两命了。
  何尔雅从十岁时才知道有这个表姐的存在,还是从姑妈的婆婆口中得知姑妈是二嫁,与前夫还生了个女儿的。
  在姑妈离婚扔下表姐走了之后,半年不到她爸就另娶了,后妈隔一年就生了个男孩。
  想也知道,她的人生应该不太好过,纵使姑妈有给她寄去抚养费都好。
  那是个雨夜,她独自前来,敲开了姑妈家的门。
  姑妈在众人的视线围观中,把她领到了外面。
  亭亭少女站在雨中,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的妈妈。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长得是什么样子,然后我想你的时候,就有个实实在在,不是空想的模样可以回忆了。好了,我现在知道了你的样子,打扰你和你的家人了,我这就回去。”
  姑妈追了出去,在雨中抱着她紧紧的,好久都不分开。她已经带了一个拖油瓶进江家,没办法再把女儿也留下。
  但这并不表示,她会不管她。
  至那后,姑妈把表姐送去了学费高昂的全住宿制学校。有空了就去看她,接她出来吃饭。
  何尔雅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去参加她婚礼时,她那幸福又开怀的样子。
  在她以为,她往后余生终于有了属于自己家不用在外漂泊孤单时,一切又以让人大感意外的悲剧做出了结束。
  何尔雅对表姐,一直有着难以言述的愧疚感。她夺了本来属于她的母爱与关怀,一直不敢正视她那双闪烁着寂寞又坚强的眼。
  送嫁的前夜,她和表姐躺在酒店里的床上,迟疑忐忑了很久,才把这份愧疚说出口。
  谁知她却一把将她抱住狠狠的揉,“咱们都是可怜人,我怎么会可能因为这个而恨你。生我的人尚在,而你却连个念想的都没了,多多的爱给你都行。再说我马上就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了,我要努力经营自己的家,让余生都幸福美满。不轻易跟他吵架,不离婚不扔下孩子……”
  然而,说这话的人,却偏偏带着腹中的孩子共赴了死亡。
  “李容祺!”
  何尔雅忍住厌恶,恨恨喊他的名字。
  对方惨笑了笑:“好久不见了阿雅。”
  “呸,你还有什么资格这样喊我!”何尔雅双目落泪,一脚踹上他胸口,将他踢翻朝天。
  “你还算是个人吗,那是你的老婆,她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
  翻躺在地上的人也涌出泪来,“不是我,我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么变态。前面两个女友,不过是我提出了分手而己。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啊,根本治愈不了对方,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她们觉得被抛弃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