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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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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隋洲动作很快,两三分钟就弄完了何尔雅的手,扶她坐在了餐桌边的椅子里。
  “累就休息会,我跟五爷吃完饭就送你回家。你还饿不饿,要不要跟我们再吃点?”
  何尔雅一手抓着酒瓶,一手举着被包扎得利落的掌心看着。
  一阵之后,低低笑了:“……还记得从前有一回我给你做饭时切伤了手指,想撒撒娇的让你心疼一下,而你却……”她压低着嗓子,学着他当初的语气:“我不惯安慰人,也没要求你做饭给我吃,即然连刀也握不稳,以后就别做了。”
  说着,停下来反复翻看着被包好的手掌,“没想到分手后时隔多年,却能得到当年希望的对待。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嫌弃她,恶心她,就不要再给这样的温柔与帮助啊,这样只会让她感到更难受而己。
  一股愤恨的心火猛起,何尔雅扔了酒瓶两只手抓上了林隋洲的头发猛摇:“林隋洲,你这个玩弄人感情的王八蛋,人渣,是你们配不上我,配不上我……”
  对面的何五爷,哪见过林隋洲被人抓着头压着摇的样子啊,一时情急地朝屋里站着的几人低喊:“都愣着看呢,还不快把人弄开啊。”
  林隋洲出声制止了,“不用,去个人把五爷的二胡拿过来。”
  有人转身走开,不一会儿抱着个二胡过来。
  林隋洲接过二胡,往发酒疯的人怀里塞了进去。仿佛是按下了静止键一样,大闹的人立即安静下来放开了他的头发,改去抚摸二胡了。
  何五爷看着自己的宝贝二胡,被醉态的小姑娘摸来动去的,忧心冲冲地朝林隋洲望去,“不会给我弄坏了吧。”
  林隋洲松了松领口,端起杯酒解了解渴,“不会,她比任何人都珍爱乐器。不过可能有点吵,我吃完饭就马上送她回去。在这之前,还请您忍耐。”
  他刚说完,一道二胡尖锐的上滑音响起,紧接着是一串连贯的乐声响彻了整个雅间。
  高音处带着豪迈之气,婉转处又像有钩子似的,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人的耳朵。
  何五爷一拍大腿,“铁血丹心,快快拿我的另一把二胡过来。”
  先前拿二胡的人又折转身体跑过去,又拿了把二胡递给何五爷手上。
  “要二重奏吗?”有乐器在手的何尔雅是不同的,醉态之余更添了一股迷迷蒙的娇艳感。
  “我来前面快节奏的部分,你来后面婉转的部分,看你能不能跟上我的节奏。”
  林隋洲不懂乐器,也没有欣赏音乐的高雅情操。他自顾自地吃饭,完了之后就要送何尔雅回家了。
  何五爷兴奋地看着他,“这小姑娘是个宝藏啊,真让我意外,你什么时间再带人过来玩玩吧。”
  林隋洲扯了扯何尔雅抱紧在怀中的二胡,“放手,这是五爷的,我送你回家。”
  何五爷挥了挥手,“算了算了,让她拿走吧,难得知音人。”
  “等她清醒了会还回来的。”说完,做了告辞,带着何尔雅出了雅间离开了鸿运楼。
  等到车子发动后,闹累的何尔雅开始犯困了。她一头倒了下去,不停的转动头想找个舒适的枕头。
  林隋洲抬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纹丝不动地任腿上的那颗脑袋辗转折腾。
  只是忽然间,她把头转向了下边,用脸不断地蹭着他的某个部位,还发出貌似不满意的哼唧声。
  林隋洲被拱出了一身的火,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
  然而困极了的何尔雅,还在因为“枕头”的不舒适而动来动去。
  而且,她越蹭越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枕得很不舒服,大感不耐地抬手握上去想要拿开。
  林隋洲僵住了身体,朝前边压抑着低喊:“停下,我要下车抽支烟。”                    
作者有话要说:  出来嗨哟~~~
    
    ☆、第二十二章

  宾利慕尚在夜色里减速停下,林隋洲扯开某只作妖的手准备下车抽根烟冷静冷静。
  忽然,何尔雅包里的手机响起。她被持续不停的铃声吵得烦燥不堪,抬起疲软的手翻转摸找。
  林隋洲刚获得松快的某物,又被一只柔软的手给紧紧握住了。
  对方还把另一只手蹭上去不停滑动着低声嚷嚷:“……别吵……在接了……在接了……
  前座的两个保镖很有些尴尬,特别是在听到了老板一道压低的喘气声时,就更觉得尴尬了。
  其中一个比较大胆些的,游移着眼神低声问了句:“老板,要在附近找家酒店住一晚吗?”
  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林隋洲正被一双手折磨得头皮发炸,他觉得男人认真是劣根性深重的物种。在愉悦的感官刺激下,上半身的智脑会毫不犹豫的对下半身的冲动投降,哪怕是他心理有疾的厌恶着女人。
  抬手揉了揉眉,他忍住了想要答应的欲/望,抓住了那两只作妖的手,“不用了,继续开车吧。”
  说完,从身侧座椅上的手包里翻出一部手机,看了看上边显示的名称,接通了电话。
  “她睡了,有什么事等她醒了再打过来。”
  他刚说完,对方却炸了。
  “喂,姓林的,是你吧!你让人强行把我送回家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你别对阿雅做什么。我警告你,你现在立即马上把她送回家去!我正在赶去她家的路上,如果一个钟头还不见她回来,我就报警,我知道你的名字。如果你敢对她做些什么,我会让你名声扫地的!你们这种人不缺女人吧,可别犯傻!”
  腿上的女人因为没有了铃声的干扰,已经再度睡去。
  林隋洲有些疲累地往后靠仰着,压低了嗓音:“我想要对她做什么,你拦得着么。反而是你,如果哪天让我知道了你再带她去像今天这种场合里,我会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说完,挂了电话,低头望着沉睡的女人。表情隐在昏暗的灯光里晦暗不明,手指轻轻摩挲在她唇上游移不离。
  且不论这个女人现在所处的圈子,她总有天会再次与一个男人展开恋爱。会对他开怀大笑,会对他软糯撒娇,会主动亲吻他甚至是与他上床,然后结婚生子。
  林隋洲抬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指骨紧得咔咔作响,却仍是难已忍下脑中因幻想而升起的深深不快。
  黑色的宾利,一路在夜色里奔驰,直到到了目地地锦绣家园,林隋洲的心情也还是没能好转起来。
  锦绣家园是个别墅群区,保全再三盘问了几遍,又登记了车牌号才放他们进去。
  等到了何尔雅的那栋前,林隋洲抱着已经睡得很熟的女人出了车外。
  脚步顿了片刻,又扭头朝下车的保镖之一吩咐:“把二胡拿下来。”
  保镖翰墨点头应是,折转回去抱了那把二胡,才再度跟另两人一起跟上了林隋洲的步伐。
  在抱着人到达门前时,林隋洲看见了门前有道走来走去的身影,并认出了是谁。
  “帮忙把门打开。”
  肖娜闻声抬起头,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可当她对上夜幕中那双眼时,还是忍不住有点畏惧的按他的吩咐来做了。
  看年纪,对方应该小她好几岁。肖娜挺直了腰,心想自己也是久经江湖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没必要怕个比自己年轻的人。
  可就算这样安慰了自己,该怕的还是怕,但表面她还是能稳得住的。
  按开了密码锁,放了人进屋后,她借着灯光打量了一下心大如猪一样睡死过去的家伙。
  见她身上衣服整齐,手上的伤口都被处理了,顿时又松了口气。
  但害她担心至此,等她醒了一定要狠狠削她一顿才能解气。
  肖娜一边想,一边领着人进了卧室,看到男人把何尔雅放到了床上,又把她的手包放在了边上,才再度出声:“很感激你今晚的帮忙,虽然说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但也算了。现在人已经送回来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林隋洲扫了她一眼没说话,出到门外从保镖手里接过二胡也放在了床边。
  最后再看了眼床上的人,才转身离开了。
  凌晨的街道很空,林隋洲坐在车里,心情愈发的低沉如冰。他不能有任何幻想那个女人变成其它男人的,却又对所谓的爱情甚至女人都无法抱有半点积极向阳的想法。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么样,却又暂时放纵了自己如大部分男人一样的举止卑劣了一回。
  一夜短暂而过,林隋洲照常上班工作。上午十一点时,他接到了预料中的电话。
  迟疑了几秒,才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而清醒过来的正常声音,不若咋晚的那种醉态与娇媚。
  “喂,林隋洲,我昨晚带回来的二胡是从哪来的。看做工与保养还有音质,对方都是个爱乐之人,我不能就这么夺人所好。所以你今天有空没,我得还回去跟对方道个歉。还有上次你送我的那堆东西跟支票,我也得还给你。咱们也没什么关系,钱与东西我不能收。”
  林隋洲顿了片刻,才回她:“二胡是五爷的,昨晚你醉得厉害怎么也不肯放手。我白天有工作没空,挂了电话发个地址给你,你晚上带着东西过来,我带你去还给五爷。”
  电话这头的何尔雅暗暗品了一番这对话的味道,却又没品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好平静地回他:“既然这样,那好吧。打扰你工作了,我挂了。”
  挂断电话后,何尔雅开始等林隋洲发地址过来。可谁知她等了好几分钟,连个毛也没有。
  “狗男人!”她一把扔了手机,抱过了床边的二胡,轻轻抚摸了一遍,试了试手感就伊伊呀呀的拉开了。
  乐声响起的刹那,她一大早被娜姐狠训一顿,逼着她说清与林隋洲是什么关系的郁闷一扫而空了。
  过去式就是过去式了,这世上每天都有多少人因走不下去而分手啊,她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既然不能走下去,就证明彼此都不是双方对的那个人。为一个不是正确的人而悲伤,她是有多傻。
  只是……在经历了两次夭折的爱情后,何尔雅变得不再期待爱情了。反正没有这东西,人又不会死。
  她起了床,洗洗漱漱之后给自己煲了锅靓汤,在等待的时间里,又翻出剧本来背。
  在经过了昨晚那一出之后,何尔雅决定以后再不做何怼怼了,要低调做人做事。
  然而,对入这行产生过动摇的心,却是收不回来了。音乐展现的方式有很多种,她如果是真觉得寂寞了,甚至可以去一些广场衔头。
  可是,总也有些不甘心啊。她希望自己能堂堂正正的坐在台上,也希望台下是认真聆听的知音人。
  明明有着几千年历史的乐器,却逐渐走向了衰亡。她的国乐老师宁真游,一直为此长嘘短叹的不甘着。
  何尔雅每每想到这点,也是很不甘心。她也想复兴国乐啊,可这不是没办法吗。
  国人大部分还奔走在吃与住想要多挣钱的路上,音乐与乐器又是个奢侈与不太现实的东西。
  “哎……”何尔雅叹了不知第几声后,终于收拾了情绪去填饱肚子。
  等她悠悠哉哉地过了大半天时,林隋洲的地址这才发了过来。
  看样子,像是私人住宅区。
  何尔雅忐忑了一下,歪头想了想林隋洲的性格与他的心病,忽然又安心了。
  当年俩人在一起时,第一次牵手接吻甚至是上/床,都是她主动的。
  现在才明白过来,他被动的背后,原来是觉得恶心与排斥的。可怜的自己,是被人当了一回试验地啊。
  何尔雅一边愤愤,一边找了个大纸箱把上次林隋洲送的一堆东西全装了进去。
  因为已经是过去式了,她打扮得很随意。丸子头,T恤跟五分裤,外加坡跟碎花凉鞋。
  唯有二胡,她格外小心地取了自己装二胡的匣子装了起来。
  等搞定一切后,她按着林隋洲发来的地址开车到达目地地时。就算心里有过预想,却还是被资本大佬的壕横气派震摄得微微合不拢嘴。
  一人独占一座山,欧式的大别墅。高高的围墙,上边还按装了不少的探头与电网。大门内的院子里,还响着狗叫声。
  何尔雅抱着二胡拖着箱子,静静地品了一下林隋洲让她来这儿的意思。然后,给他去了电话。
  对方正在回家的路上,让她再等一下。没办法,她只好等着了。只是一边等,一边在心底咒骂他。
  一阵之后,山道上出现了几辆豪车。
  何尔雅以为是林隋洲回来了,结果等车近了人出来了却不是。
  按着行为亲密度分析,来人是两对夫妻,单独那个女人肯定与前两对夫妻有关系。
  而这五个人,又肯定与林隋洲有关系。
  何尔雅有些尴尬,因为这五个人像盯什么稀罕物一样揉了几遍眼睛地把她看着。
  然后其中一个最年长的男人打了头阵:“请问你是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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