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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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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在一边安静忍哭的江茵,听到自己哥哥被打成了这个样了,还在关心那个晦气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地尖叫起来:“你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却还在关心她的死活,让她去死好了!”
  林隋洲转头向她看去,江茵也豁出去了:“看什么看,我就是咒她去死怎么样,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说这里有人行凶杀人!”
  “啪”的一声,江衡甩了一巴掌在她脸上:“闭嘴,你打电话报了警,最先被关进去的会是你哥。现在立即给我冷静下来,打电话也给你哥叫辆救护车。”
  陷入昏昏沉沉里的何尔雅,因江凌不断的干挠与周边的哭声喧嚣而又振作了一点起来。
  头还是很晕,视野仍是一片黑沉。她提不起劲来,却又不能让今夜更糟糕了。
  “林……林隋洲,林隋洲……”何尔雅无比费力地抬起手,在黑荡荡中乱抓一气。
  然后有只手,伸了过来的任她抓住了:“我在这里,你怎么样了,有好一点吗?”
  何尔雅与他十指相扣地紧紧抓住了他:“……林隋洲……别打架别伤人……我的头已经够疼了……所以你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哪也别去……”
  林隋洲抬起空余出来的那只手,抚摸上了她眼角:“嗯,我不打架不伤人,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第十七章

  何尔雅醒来时,视野里一片亮堂,双眼已经能视物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房的床上,手背上还扎着点滴。
  房间里空调低嗡着,窗户外阳光已大亮。
  她扭头看了看穿着白大褂的二表哥江凌窝在沙发里双目紧闭着,又抬头看了看药水袋里的容量。也就保持安静,开始回忆她昏迷前所发生的事。
  江哲被激怒地朝林隋洲砸了酒杯过来,她扑上去替他挡下被砸破了后脑勺。
  在她晕晕乎乎意识不怎么清醒里,林隋洲好像动手打了江哲,再接下来她就又昏迷过去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想隐瞒的应该已经全曝露了,想阻止的也越变越糟糕了。人生啊,有时候真是太艰难了。
  那么接下来呢,她又该怎么应对?
  在她短暂的思考里,沙发里的江凌突然惊醒过来。第一时间就起身查看药袋里的药水打到了什么程度,一看还有多才松了口气。
  一低头,便对上了双清亮的眼。两人都沉默了片刻,直到何尔雅先开口喊了声二哥。
  江凌这才回过神来,俯身抬手翻了翻她的眼皮:“什么时间醒的,怎么不喊我起来。现在感觉还晕不晕,眼睛既然能看见了,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何尔雅躺在床上,好好感受了一下伤口处,除了有点疼之外也没其它感觉了。
  “刚醒不久,见药水还有多就想让你多睡一下。头已经不晕了,但我现在挺难过被剃秃了一块头发的。”
  江凌盯着何尔雅一脸灿烂的笑容,想要看穿她的心里究竟是在想什么。想要确定一下她此刻掩藏在笑容下的,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然而他发现,他竟然在她这双眼里与脸上,看不出半点的难受。他似乎,乎略了她太久的时间。久到,她不再对他什么都说了。
  江凌心中滑过一阵尖锐的酸涩感,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他给她简单地查看了一下伤口的消肿情况后,拖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对上她的眼,语气平静道:“阿雅,你知道自己脑子里长了个瘤吗?”
  何尔雅胸口哽了一下,迟疑了片刻,冲着江凌笑得愈发无谓又灿烂:“知道的。”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在这短暂静谧里,江凌把胸中的一股怒火压了又压,才保持住了面上的平静:“什么时候发现的?”
  “有小半年了,我去三院脑肿瘤科排号看过。大夫说是非常良性的肿瘤,随时都可以预约手术切除。只要还没有明显的病发症,短时间内不管它也没事的。”
  何尔雅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表哥江凌的神色。
  “所以呢?”江凌的声音忍不住有些提高,脸色也变得不再平和:“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们,是在你上手术台时需要人签字的时候,还是要医生来通知我们病人已经意外死在了手术中?”
  何尔雅心中一阵刺痛,看来表哥江凌是真的气狠了。平常多风淡云轻的一个人啊,现在都气到变形了。
  “二哥,不是什么严重的瘤,所以我才暂时没说的,你不要这么生气嘛。”何尔雅的语气带了点撒娇的味道,但江凌并不接受。
  “都超过了伽玛刀手术范围的大肿瘤了,还说不是什么严重的,要多大的你才觉得严重?”
  何尔雅一言不发地沉默了一阵,才叹了叹气:“二哥,你看你现在想逼哭我的节奏,这就是我不想告诉你们的原因。我不想被你们用可怜又担心的眼神盯着,我想像正常人一样被对待。”
  “所以现在你想怎么做呢,把我脑子里生瘤的事广而告之,还是说告诉大哥跟姑妈知道?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姑妈她上了年纪身体又不怎么好,大哥也有一堆的事情要忙,再说他们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而其他一些别的人,只怕要高兴的诅咒我恶人终有恶报怎么不早点去死。”
  江凌面色一僵,才醒悟过来,她好像是越遇大事越是更冷静的性情。这一点,同他的母亲简直一模一样。
  她此刻望向他的眼神里,仿佛含着刀光,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威压。
  江凌有一瞬陷入了恍惚里,等回过神来再细想了一下,怒火也一晃而散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术,这个必须得告诉我了吧。”
  何尔雅眼神黯然了下来:“哥,你是医生,应该知道的。所有的神经损伤,都是不可修复与再生的。我爸妈都是教音乐的,我也热爱乐器。这个瘤生在了神经密布区,一不小心我可能以后都碰不了乐器了,所以我想再等等。如果真下了决定,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无声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江凌叹了叹气地妥协了:“好吧,不过别硬撑。如果病症加重了,一定要急时就医,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整晚没吃东西饿了吧,我定了一品粥的鲜鱼粥,应该快到了,你先梳洗上个厕所吧,需要按铃让护士进来帮忙吗?”
  何尔雅忙拦下了他:“别,被她们盯着我还能好好上个厕所吗,又不是伤在腿上与手上。”
  说完,提了药袋下床往厕所里去。等弄完一切重新回到了床上后,就开始向江凌打听起她昏迷之后的情况。
  “江哲伤得怎么样,他爸妈闹成什么样了?”
  “跟你一样,正住着院呢,有点脑震荡,但问题不大。他妈能不闹吗,一哭二闹三要死给人看的闹了一通,还说要找记者报警,大哥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安抚下来,我爸妈正从山上往回赶呢。林隋洲没有露面,让他的秘书送来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
  “他爸妈收下了吗?”
  “起初不肯收。”
  “嫌少?”
  “可能吧,后来林隋洲的秘书说是江哲先用酒杯袭击了他的老板。如果他们不拿这笔钱,那就一毛都没有了,还要等着接律师函。”
  “所以他们收下了?”
  “嗯,收了。但大哥觉得太丢人了,又签了张三百万的支票给我,让我转交给你,由你代为还给林隋洲。”
  何尔雅咧嘴浅笑了笑:“这钱大概是还不回去的,林隋洲会嫌它脏手。不过如果我还能再碰到他的话,估且试一下看看吧。”
  江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支票递过去,何尔雅看也没看地收进了枕边的包里。
  江凌沉默了数秒,忍了一夜的疑问终于找到机会提出来了:“阿雅,为什么要替林隋洲挡那一下,你们究竟有什么关系?”
  何尔雅的心跳微微快了一拍,但面上佯装坦然道:“江家处理家务事的场合里,如果让一个外人受伤了也太说不过去。再者,林隋洲可是个狠人。他要是被惹毛了,我怕会牵连初云集团。就这么立一个敌人起来,多冤枉倒霉啊。”
  江凌盯着她略显回避的眼神,眉头紧蹙:“还有呢?”
  何尔雅扭头对上了江凌逼迫的眼神,心说,都到这地步了,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吧。
  “留学的那几年,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发现合不来,就分开了。”
  短暂地沉默了几秒,江凌从意外里回过神来:“你……那个时候你才多大,是被他……骗了吗?”
  何尔雅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是我主动纠缠追的他。”
  江凌又皱紧了眉头:“那他现在是重新纠缠上你了吗,他究竟想对你做什么,还提出了那种过份的要求?”
  何尔雅瞬间爆红了老脸,心头飘过大大的尴尬二字,又不得不撑住了脸上的笑容:“可能男人对甩了他的前女友,总有那么些意难平吧。不过没事的,他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
  江凌满是不信地看向何尔雅,质疑道:“是吗,你这话可没什么说服力,江哲还在离你不远的病房里躺着呢。”
  这事儿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再说何尔雅也不喜欢把这种太私密的事拿出来跟别人说,就算是一起长大的哥哥也不行。
  她一把拉了棉被盖住了眼睛,闷闷地说:“哥,我没什么要紧的,你去忙吧。”
  看她这么回避,江凌也不好再过份逼她:“要是有什么麻烦的,一定要说。”
  “嗯。”
  “要打电话让邱家的姐妹团过来陪你吗?”
  何尔雅一把又拉开了棉被:“千万不要!我需要安静的养病,而不是要一屋子的麻雀来吵我。再说,现在江哲的妈妈知道是她儿子先砸伤了我,没去闹我舅舅他们都算好的了。万一把我邱家大表哥招来了,江哲只怕要伤上加伤了。”
  江凌难得露出了一个浅笑,吐出了一口长气的起身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嗯,那我先去忙了,记得粥来了要喝,等查房时我再来。”
  江凌离开病房后,何尔雅也松了一口气。呆呆地躺了一阵,又摸出手机爬上微博看了看娱乐圈的最新动态。
  等粥来了,像饿了几天似的十分钟内就解决了,然后就又咸鱼躺了。
  没什么时间是玩手机打发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玩一阵。
  巡房时江凌果然又过来了,替她全面接手了主治大夫的问话,以及肿瘤的问题。
  下午又闷头玩了一下午的手机,等傍晚时才见到了从山上赶回来的姑妈姑父。
  但江哲的父母说江衡连合外人打伤了自家兄弟,还在闹个不休。因此,姑妈姑父没坐多久也急着离开了。
  消炎的点滴还要过两个小时才会再挂上,何尔雅吃了个医院套餐就外出消食了。
  等她从楼下花园上来时,护士站的一群姑娘们,叽叽喳喳的有些过于激动。
  何尔雅好奇地听了两耳朵,全是些眼神好苏,腿好长,走路都好看到爆之类的迷妹言论。
  难道是来了哪个当红的男艺人,没看见有新闻说哪个当红男星受伤啊?
  只是当何尔雅走到自己的病房门前时,不解得出了答案。
  她的病房门口,分左右两边立着四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的黑衣黑靴壮男。
  “啊,这……”她话还没有说完,门就被一个黑衣壮男拧开了:“何小姐是吧,请进去吧。”
  “哦,好的?”
  走进病房里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房间的床上与地面,堆满了果篮补品甚至是珠宝衣服的包装盒。
  而林隋洲,正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黑衣黑裤。随意地往上翻卷着袖子,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
  他正低埋着头,十指在键盘上飞快地上下移动。
  见他忙于工作,何尔雅动也不敢动地站在原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打扰。
  犹记得在一起的那两年里,她有好些回过份地高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份量。
  趁他正工作时跑过去挨着他坐下来盯着他看,结果无一不是得到一双冰冷不耐的视线侧望过来。
  “你可以识大体一些吗,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你能不能自己一个人呆会儿,并保持绝对的安静?”
  他是个可以把肯求的话,说成命令式语气的人。而正沉溺在爱恋中的女孩,总是格外的卑微。
  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何尔雅觉得一对已经分手多年的男女,这样频繁见面有点不太好。
  但对方前不久才救过她一次,昨晚又为护她伤了人又破了财的。她现在要是说话太刚,难免有点过河拆桥,爽完就提裤走人的无情感。
  是以,飞快地转动脑子,想怎么才有礼又不失尴尬地先来个开场白感谢一番,等过一会再找个借口把人给弄走。
  当她拿定主意刚想开口时,林隋洲也正好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对上。
  “你站在那里多久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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