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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纨绔夫妻-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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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躲在旁的卫放眼见蹴场成一锅热粥,踮着脚就往外走,他得找他那好妹夫过来压阵,书院里的先生大都是文弱公子,能顶得什么用,得招一批好手来镇压。卫放顺着墙边出了书院门,正好跟卫繁与杨妾一行错开了十几步。
  也是巧,这日俞子离也在书院中,跟青丘生叔侄二人在那对弈,听得学生闹事,慌忙到了蹴场,果然闹得不可开交。
  青丘生哈哈大笑,道:“真是少年意气啊。”
  俞子离半晌无语,他算是看清了,他师叔虽是一把年纪,可却是个好生事的性子,令朱眉将学子们分开:“再叫他们打下去,怕真要闹出事来。”
  朱眉一个起身飞跃到长梯之上,稳稳当当地立在那,使了一个千斤坠。林大郎本就没多少力气,长梯上多出一个人的重量,他哪里还能舞得动,等得朱眉一个使劲,更觉长梯重若千斤,倒是自己的两条胳膊,绵绵软软,如发软的面条一般,一声大喊,梯子脱落砸在地上。
  那死攥着耙子的学生跟着一个扑倒,跌了一个狗啃屎,他被林大郎拖得火大,见林大郎瘫在那,伸手要将耙子取下来,耙上一耙。
  朱眉眼疾手快,抬脚踩住耙柄,再前踏两步,手上一个巧劲推出去,将那学生推出了半丈远。
  “够了,都住手,同窗读书,你们倒成了生死仇敌?”俞子离面沉如水,站在当中冷眼看着这些学子。
  一个学生跳起来道:“是柳三他们欺我们师娘?”
  俞子离怔惊。
  柳三郎蹦起来足足有三尺高:“胡说,我何时欺你们师娘,明明是你们师娘这个泼妇欺得我。”
  “看看,此无赖子口出污言,不敬师长,老师,这等狂徒莫非不该罚。”
  青丘生慢悠悠道:“事不辩不明,你们只管把是非说清楚。”
  这事还真一时半会扯不清楚,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杨略坐那听得两耳嗡嗡嗡,只想找个草棚子醉个几天几夜,然后他看到他的一妻一妾相携而来,相随而来的还有要命的卫繁和方固的夫人。
  卫繁到青丘生跟前,笑嘻嘻道:“师叔祖,我把苦主带过来了,您老可要主持公道。”
  “促狭。”青丘生笑斥。
  杨略还懵着,他看看妻,再看看妾,虽然隔着幂篱朦朦胧胧,但也看得出自己的妻妾衣鲜貌美,实在不像受了什么委屈的。
  柳三梗着脖狂喊:“我不曾欺人,不曾。”
  杨妾袅袅娜娜上前,先向青丘生施一礼,再向俞子离福一记,她身段娇,嗓子柔,说话有如唱曲儿。可这曲吧藏着刀,埋着针,直把柳三等人埋汰满面通红。
  “我莫不是有意,不过球飞过了墙。”柳三吼道,“我还可惜我的球呢。”那可是拿鼍的皮包的外皮。
  “不是有意伤人性命,就当无事发生不成?”杨妾压根不怕柳三,立中间还将矛头对准了青丘生,“院长,奴有一言不吐不快。此事柳三郎错其一,这书院错其二,这蹴场哪里劈不得,偏要辟在近后墙,这后墙后头挨着人家,今日这球是没砸中我家娘子,若砸中可如何?也幸好是个球,是别的尖锐之物能夺人性命的的又当如何?你们书院思虑不周,难道不曾有错?这柳三郎言语放肆,便是无错,亦是无礼。”
  青丘生听后,也不在意杨妾放肆,反倒点头:“这位娘子说得有理,书院果然有错。当初建屋办书院,是知州的主意,看来还是楼知州错在先,得问责于他。”
  卫繁……什么叫无妄之灾?这就叫无妄之灾,卫繁只当看场热闹,结果一口锅扣过来扣在了自家夫君的头上,这何其冤啊。
  “师叔祖,这怎的与夫君有关。”卫繁拉着青丘生不依。
  青丘生吹吹胡子:“这书院是不是你夫君办的?”
  卫繁摇头:“不是,是师叔办的。”书院明明是她夫君半路接手,早前可不是她楼哥哥办的。
  俞子离睨眼卫繁,白疼这个女学生了,胳膊肘专门往楼二这兔崽子身上拐,他这个师侄熬得一锅上好迷魂汤。
  “他一州之长,鸡毛蒜皮的事都和他相关,书院便不是他起头,也须他首肯,怎与他无关?”想推事,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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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楼淮祀很想把自己的舅兄捶成捶子肉; 腌入味,蒸透熟,沥干汤汁,搁老木桩上; 用木捶一捶一捶再一捶; 捶成肉丝干儿。
  傻不傻?书院那闹事; 由着他们闹去; 青丘生坐镇; 兼有俞子离殿后,天大的事都能消于无声之中。找他去干什么?好不容易开年后没甚烦忧事; 他正想预备一条船和卫繁去游山玩水呢,借口都想好了:暗访民情。
  卫放这傻不愣登的跑来要他去书院理事。
  卫放也是理直气壮:“妹夫当初说好,要我将好友诓骗来; 如今他们受了委屈; 我要和他们站一边; 为他们找回阵势; 不能撒手不管。”
  “贫不欺富; 你还怕他们受委屈?”楼淮祀一百个不信。这些纨绔子来栖州时; 一个一个的,爪牙都带了一堆; 真个打起来; 能吃什么亏?
  卫放情义放中间,大义凛然:“那我也得为他们摇旗呐喊; 纵是狐朋狗友,也要一道吃酒作乐,我不与他们一道,以后哪有脸面一块戏耍。”卫放哼叽几声; “你不去,我让我妹妹不理你。”
  楼淮祀抖着腿,摊着手:“哼,你看妹妹理不理我?”
  卫放气得跳脚,他这妹夫厚颜无耻,当下不管不顾扯了楼淮祀就走。
  楼淮祀无奈,自己的舅兄,嘴上占占便宜也就算了,面子和里子还要替卫放给糊上,只不大甘心:“有我师叔祖呢。”
  “师叔祖他老人家一把年纪,胡子都花白了,哪里能劝架。”卫放道。
  “那也还有我师叔。”
  卫放这回子很是尊师重道,恨恨道:“你只管劳累我老师,我老师天仙化人,为了你都晒成黑泥鳅了,你也忍心。不许将我老师当老黄牛使唤。”
  楼淮祀只觉自己其冤无比,他几时支使俞子离了?还不是俞子离自己劲儿劲儿地要和梅萼清一起去刨泥,这怎得赖到了他的身上。
  卫放自忖开了窍,倒着眼,道:“哼,院长说了,我老师和梅县令费死劲造了田,泰半功劳还要算你头上。你万事不管,就分了一半的好处呢。”
  楼淮祀也怒了:“我怎万事不管?云水寨的贼脏去了哪去?”
  卫放道:“左右你也没证据,许是那些贼人沉水底去了。”
  “舅兄,你好好说,你是不是手心向往,只管偏着师叔和师叔祖,我才是你亲戚,妹夫,嫡嫡亲的。”
  卫放咧嘴笑:“妹夫,卫兄,老师是我先生,跟我爹差不多,你再是妹夫亲戚,也抵不过我半个爹。”
  楼淮祀拿卫放这个浑人没法子,一到书院门口,他便嗅到前方似有敌情,大有不妙之感,当下扭身要走。卫放死活不放,双手合拢,往地上一坐,死死抱着楼淮祀的腿,道:“妹夫忍心,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踏个屁?真踏了,他卫妹妹真要翻脸成仇人了。
  俞子离跟未卜先知一般,早早打发了仆役侯在门口,笑嘻嘻道:“小人拜见知州,我家先生与院长恭候多时。”
  楼淮祀气得直翻白眼,揪着卫放道:“舅兄,他们定要算计于我。”
  卫放端得天真烂漫:“一个是你师叔祖,一个是你师叔,都是自己人,算计了就算计了,一家人不怕算计。”
  青丘生和俞子离看到楼淮祀,双双露出狐狸似得笑。
  卫繁却是大急,频频给楼淮祀使眼色,示意他快点遁逃。
  卫放看妹妹半撩着面纱,水杏眼挤成了桃干,诧异:“妹妹,要是沙子迷了眼?叫丫头吹吹。”
  卫繁气得朝兄长一呶嘴。
  俞子离笑道:“阿祀过来坐,正有几桩官司要你明辨是非。”
  两边仆役十分有眼色地搬来椅子,放在正当中,还贴心地放上一个软垫:“楼知州请就座。 ”
  俞子离又笑:“再给知州看盏茶,事不少,免得知州口渴。 ”
  卫繁唉了一声,她楼哥哥好生可怜。
  这破官司有什么好理的?柳三郎和杨家妾那点子口角,说开便能了。柳三也不曾生得学身铁骨,众目睽睽之下,又有些自惭自己跟一个女子互相对骂,实是有失体面,何况这个女子还是老师的妾室,当下赔了礼致了歉,豪气地送上一斛珠子做赔礼,还道:“不管是穿了插戴,还是碾了细粉敷脸,都可使得。”
  杨家妾自思得了公道,杨妻又一再要她息事宁人,当下纤腰一摆,福一礼:“也是奴无礼了。”
  楼淮祀忙道:“行了,这官司就算了了,大家散了吧,念书的念书,做棺材的做棺材……”
  俞子离道:“还有一桩官司呢。”
  “什么官司?”
  “这书院辟的蹴场偏了些,一个不慎,球过院墙飞入人家,万一砸了人,要生事端。”俞子离道。
  青丘生长叹:“是老夫思虑不周啊,知州看看如何责罚?”
  “换个地方辟作蹴场?”楼淮祀试探着问,他认了,只当陪这两狐狸作戏。
  “唉,书院占地不广,拥挤窄狭,实在无有别的地方辟蹴场。”青丘生为难。
  “那要不捊了蹴场,书院嘛还是以书为本,多念书,少踢蹴鞠。”楼淮祀没好气地说。
  这下围观的纨绔子们不干了,将手中拿来打架的家伙什敲得梆梆响,嘴中发出噫吁声,再有栖州当地的学子,迷上了蹴鞠,更是不愿就此没了蹴场,三两下爬到屋檐上,跟着一起发出呼声。
  青丘生见此,道:“不可,念书也当劳逸结合,再者,蹴鞠能强身健体,亦长气势,军中崇尚此风,我等岂可落后于他人?”
  楼淮祀无奈:“师叔祖的意思?”
  青丘生的目光真是慈爱柔软:“老夫只等知州指点迷津。”顿了顿,“书院在闹市之中总是有所不便,民扰书院,书院亦扰民。”
  俞子离很快拿出一张舆图:“知州你看,哪处合宜搬迁?”
  这是又要坑他的银钱?楼淮祀深感来了栖州后,金山银山都消耗不起,赚得仨瓜俩枣的,立马有千百双眼睛盯着,没捂热就要花费出去。
  卫繁比楼淮祀这种小气鬼大方多了,点头道:“我也觉得书院似乎小了些。”原先在里面学手艺的学生小猫两三只,不显小,这回几批学生一进来,处处掣肘,转个身好似都能踩着人。
  俞子离似真似假抱怨:“我阿父的藏书陆续送了过来,我本想禀请院长划出一处藏书楼,除此之外,有献书书院的,自也收录其中,或外头寻买的,都可以藏在楼中以供学子借阅。”墓里刨出来的残卷古篇也是要的。“阿祀,藏书楼若成势,慕名前来者必然络绎不绝。”
  楼淮祀吸口气:“师叔挑个风清水秀、不远不近的。”他只管把地划出去还不成?
  俞子离当场指了东北角一块地,这里地势略高,原先有个臭泥塘,栖州老街偶尔清一次排水沟,那些烂污泥没个倾倒处,全被居民偷懒倒去那处泥塘,搞得臭飘万里。楼淮祀和卫繁买了短街后,隐隐还能嗅到了臭味,只得使钱填了臭泥塘,卫繁还狠狠地种了好些散发浓香的花木。
  “行,那就把这处重建个书院。”反正他们浪费的银钱多了去,不差这处臭泥塘,再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确实也没用处。
  青丘生见他应下,招手:“半秋子最擅园子,书院自也使得,画张图纸来。”
  半秋子是号,姓管名真,朝青丘生一礼:“不敢辞院长的吩咐,一日后便可得。”
  放……楼淮祀差点就骂了娘,半秋子他知道,京中有处汤水名园便是半秋子的手笔,可特娘再拿手哪有一日就能画出图纸来的?怕不是这些人早嫌半知书院的院舍寒碜,早早就想重建,就等找个由头发作。
  卫繁还拍手呢:“管先生画好了,我一定要先睹为快。”又提议,“有蹴鞠场,那马球场也辟出一块来。”
  青丘生笑道:“依你。”
  楼淮祀坐那跟泥塑似得,他对于发誓,他的卫妹妹就算不提,半秋子也已经把马球场画上了,挣扎道:“栖州没好马。”
  俞子离闲闲出声:“我记得你当初跟圣上要了一批马带来了栖州,栖州水草肥美,养得膘肥体壮,却又闲置在那,派不上用场。”栖州多的是水匪,多用船,少用马,楼淮祀带来的那些马,差点被忘掉脑后去。
  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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