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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只贪你的遗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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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回善京继续任职。
  思及此,他也不愿多声张,便按捺这性子坐下:“哪有,刚才我们说到哪了?”
  段昭瞥刘辅亦一眼,又瞥了眼沈砀。
  沈砀面色沉郁,一点开口阻拦刘辅亦见迎柳的意思都没,真不知他人是怎么想的,既放不下人眼巴巴的跟来弘县,不赶紧将人领回去,反而让这刘辅亦屡次在跟前作妖也不制止,真是。。。。。。真是冤孽。
  。。。。。。。。
  季迎柳得知刘辅亦在县老爷家,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守在侧门,从黄昏到深夜也没见刘辅亦从府中~出来,冬日天寒地冻甚是寒冷,她手脚已然冻得没了知觉,挪动一步都是酥~麻着疼,好不容易等到府门敞开,一辆马车从府中施施然出来。
  季迎柳再顾不得其他,立马上前拦着,她定了定神,冷声道:“表哥耽误你一会儿,我有话和你说。”
  话音方落,车帘从内掀开,段昭那张自来熟的脸骤然在她面前放大,他笑着招呼她上车,“刘公子可不在这儿,我们侯爷在这儿,要不要上来聊会?”
  季迎柳一张消瘦的小~脸被冻得通红,她不住的将手放在唇边哈气,说话时也跟着哆哆嗦嗦的,似是冻得不轻,闻言,她先是一愣,随即报涩的垂下头低声道:“不了,我在这儿等一会儿他。”
  她说罢,挪动冻得发僵的双~腿就要去另一边等着。
  段昭无语的啧了声,转头看坐在马车内八风不动的沈砀,他抿着唇一语不发。方才是谁令人猛灌刘辅亦酒水,不让刘辅亦出府来着?
  心头暗骂,真是两头犟驴。
  随即令马车继续前行。
  然,刚驶出一段路,忽闻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从外传入车内,段昭一愣,后知后觉的撩~开车帘看季迎柳。
  方才还笔直站在寒风中的季迎柳正弯着腰扶着手边的树干,撕心裂肺的咳嗽着,单薄的身子如风中落叶乱颤,形容憔悴可怜的紧。
  段昭只知她肺部受过伤,阴冷天稍有不慎便会引发肺疾咳嗽不止,可今日头一次亲眼看到,心头竟莫名一疼,做势就要下马车去扶她,脚刚一动,只见一阵飕风掠过车帘,寒风从敞开的车帘兜头刮过,等再抬眼时,刚才还坐的八风不动的沈砀人已没了影。
  这口硬心软的倔驴,不是说她死到他跟前,他也不会看一眼么。
  段昭挑唇笑笑,悠哉的扇起了扇子,起身跳下了马车。
  。。。。。。。。。。。
  季迎柳一连几日没睡好,大半夜的又在寒风里冻了许久,这会儿咳起来便止都止不住,不消片刻,冰冷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待那阵咳嗽缓过去,她深吸口气,用手掌撑着膝盖就要站起来,一股腥甜倏然涌上喉头,她身子忙弯下去正要继续咳,手腕忽被人拽住。身子蓦的翻转,面朝着来人。
  她心中一喜,张嘴就要唤“表哥。”
  猝然看到来人,脸上笑容倏然僵了僵,樱~唇微张,青白色热气从嘴里幽幽翻滚而出。
  四下寂静,一两片雪花打着旋落在她眼睫上,晕湿~了眼。
  沈砀眉目尽是阴蛰,将她手甩掉,他挪动脚步换了个位置,站在风口处替她拦着冷风,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胸口还犹自喘着粗气:“怎么?看到我不是刘辅亦,很意外?”
  季迎柳忙垂下眼睫,也不接话抬脚做势就要走。
  “站住。”沈砀呵斥道。
  季迎柳忙听话的站住。
  她似是很冷,单薄的双肩微颤,垂于双~腿见的双手指尖冻得通红。
  雪花从天空纷扬而下,落在她乌发上,很快便消融了去,如同她整个人般从从前的娇俏灵动渐变悄无生气。
  沈砀胸腹如同倒灌了冷气揪扯着疼,冷冷的盯着她。
  季迎柳许久没听到沈砀说话,她迟疑着开口,打破平静: “若侯爷没什么事,迎柳想先走了。”
  “我说过你在落入我手里,我不会放过你。”沈砀忽沉声道。


第42章 
  季迎柳心头一梗; 眼底湿意一瞬涌上来。
  她忙垂下眼睫,将脸上那双泛红的眸子遮住,攥紧指尖涩声道:“当初是我不对。”
  提起旧事。
  沈砀眯了眯眼; 审视的盯着她。
  两人一瞬变得缄默。
  雪越下越大,不消片刻; 原本光秃秃的地面已然覆上一层白。季迎柳一张小~脸冻得发红; 没了直觉,唯有嘴里吐出的一团热气; 昭示着她还是个喘气的。
  她用力吸了吸酸胀的鼻子; 似乎是耻于开口无措的搓~着手,须臾; 才终于鼓起勇气涩声道:“你若真的恨我; 冲着我来便是; 我不会说什么。”
  她抬起头看他; 眸底那抹血色便明晃晃的显露在他眸底; “当初是我先对不起你,你要如何报复我,我都没什么可说的; 可那间药馆并非我一人所开; 也有我爹娘和陆果的钱和心血在里面; 我不能置之不理; 所以你能不能对我网开一面,把那批药材还给我; 待我把药馆给我爹娘和陆果; 你再想对我要杀要剐,我毫无怨言。”
  沈砀眸子一瞬变得阴沉。
  他胸口起伏不定,怒道:“你以为是我在为难你?”
  季迎柳惨白的脸上依然看不出~血色; 她双肩抖了抖,一下子把拳头攥的更紧了。
  这肯定的模样,令沈砀自抄家那日起闷在胸口的怒气一瞬点燃,恨不得当场把她掐死,他猛地上前一步。
  季迎柳吓得身子一哆嗦,顺势朝后退了三步,张嘴喘着粗气,扶着近旁树干弯下腰做势就要咳嗽。
  犹如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将沈砀怒火一瞬扑灭。
  他骤然转头喝道:“段昭。”
  段昭原本就担忧这两头犟驴会中途吵起来,这才藏掖在附近的林木后观察,不想冷不丁的听到沈砀呵斥,手一抖,手中折扇险些丢出去,他忙接稳,怒其不争的啧了声,朝两人小跑过去。
  待一站定,满腹的草稿还没吐出一个字,就听沈砀厉声道:“给她说说我近日都做了什么。”
  段昭:“。。。。。。。。”
  这可太为难他了。段昭无语的将手中扇子扇的啪啪响。
  在他看来,沈砀每日看着很正常除了茶不思饭不想的恨她,好似也没什么别的要事,可他若将实话给迎柳说,迎柳指不定要如何惊惧害怕。
  沈府抄家那日,季迎柳深夜扣响他房门,甫一进屋,便声泪俱下的朝他一拜,恳求他:“我知自己隐瞒公主的身份欺骗沈砀,罪不可恕,可我也有难言之隐不得不为,沈府现在已被我父皇的暗卫包围,待天色一亮,父皇的人便会入府抄家,沈砀还昏迷未醒,身体已经不起官府的人折腾,我已恳请父皇让我自己带人抄沈家,有我在,沈家应不会遭什么太大的损失,也算是我对沈家做出的一种补偿,而到时沈砀一旦得知我身份,绝不会原谅我,而我辜负了他一腔深情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所以我恳求段公子,给我在沈砀心里留最后一丝体面,今日我帮沈家解围之计,这辈子都不要告诉他。”
  他狐疑轻问:“迎柳,你甘心情愿让他恨你一辈子吗?”
  “比起让他知道真~相,我宁愿他恨我。”季迎柳提起头,朝他珍重一拜。
  实则在沈府被抄家之前,沈砀去均州之前早已联络了藏掖在兵部的旧部,部署好了一切,一旦他从均州没能回来,亦或者发生什么变故,便令他联络兵部旧部,大公子,三公子回京驰援沈家,若皇上步步紧逼不肯放过沈家的话,沈砀已决意和太子联手推翻皇帝,扶植太子登基。
  事出从缓,想要把皇帝从皇位上拉下来,谈何容易,他们需一万个小心才能行~事,因此这一切筹谋只有他和沈砀,太子知晓,季迎柳却是被蒙在鼓里了,
  而这时恰巧他和沈砀在均州都受重伤,沈府一下陷入瘫痪,之前和太子商议的谋反之事也被迫暂停,若非迎柳提前和他,太子坦白一切,恐怕他们难逃被抄家灭族的厄运,可以说当时若无迎柳的帮助,他和沈砀或许早已没命。
  思及此,段昭罕见的皱起眉头,和沈砀打着商量:“要么。。。。。。。。”
  他话音未落,沈砀冷冷瞥了他一眼。
  段昭是知沈砀倔脾气的,一但走入死胡同便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现在沈砀认定迎柳利用他,对他毫无感情。心结未解,就是他给沈砀解释当日的事,沈砀恐怕现在也不会信,心结还需心药医,忙瞥了眼迎柳,闭着眼昧着良心道:“侯爷半个月前来弘县,是来探查蒙古是否对大淮有异动,并非来找你寻仇,而且这几日除了去县太爷家议事,便是去茶楼听听曲儿,再近的就是去县太爷府里赏赏花。”
  季迎柳闻言一愣。
  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看着沈砀低喃道:“前几日来医馆诊病的公子不是你派来的?”
  他何时派人去找过她麻烦!
  他还不屑做这下三滥的事!
  沈砀眉间尽是阴蛰,冷嗤道:“迎柳,你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
  季迎柳被他一噎。
  忙闭上嘴巴,可眸子却依旧狐疑的盯着他,似在审视他话中真伪。
  而且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前几日刚有和沈砀长相相似的人来找她看病,次日~她的医馆的药材就被盗了,之后她报官,县老爷亲眼见她和沈砀的纠葛后便压着她状子一直不肯替她将药材寻回来,她改了主意找刘辅亦帮忙,可刘辅亦自从赏花宴那日后,便对她一直避而不见,刘辅亦是沈砀的下臣,他迟迟不见她,纵然存了想用药材的事迫她嫁给他的心思,可这当中,难道恨她薄情的沈砀就没插手吗
  除此之外,她猜不出任何的理由。
  思及此,她扭头尽量不看沈砀的眼睛,哽了声:“我没有。”随即深吸口气,“我也从来没这么想过。”
  这急于撇清自己对他毫无肖想的态度,令沈砀胸口刚蛰伏的怒意如同遇到硝石,一瞬点燃。
  他冷笑一声,忽朝她走去两步。
  季迎柳本就心虚,见状吓得身子朝后一缩,只闻“咚”的一声,后背狠狠撞到树干上,竟是退无可退了。
  沈府俯身用指尖撩起她下颌,逼~迫她看他。
  季迎柳心头砰砰乱跳,不知怎的恼怒了他,一时忘了思考,只瞪大了杏眸,喘着粗气一动不敢动,几团白烟从她嘴里吐出在空中翻腾。
  沈砀便隔着那白烟,神色不定的盯着她,讥笑道:“你这欲拒还休追着我不放,不是动了心思对我投怀送抱刻意勾引是什么?”
  “我没有。”季迎柳张嘴就要解释。
  这抗拒的态度似令沈砀十分不悦,他眉峰一沉,施压在她下颌的大掌倏然用力,须臾,便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按出两个红印子,季迎柳吃痛,挣了挣却被他按得更紧了。
  下一瞬只听他冷声道:“难道你敢说,之前勾引我不是你的拿手把戏?”
  季迎柳心头一窒,忍着疼张张嘴却无从反驳。
  须臾,她垂下眼睫,缓缓的闭上嘴巴,一声不吭。
  沈砀怒火如同打在棉花上,终忍无可忍,趁着没发作之前,一把甩开她下颌,转身背对着她,沉声道:“给我滚。”
  季迎柳是真不知沈砀为何发这么大的怒火。
  她已远离他,也尽量不去招惹他,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极致。饶是如此,她心还是鼓囊囊的难受,药店的事还没解决,她还要想办法解决一家人的生计,不能在这胡思乱想耽搁下去了,遂迟疑的看段昭一眼,段昭忙朝她挥了挥扇子,示意她先走。
  季迎柳也顾不得揉冻得发僵的手脚,瞥沈砀一眼,见他并没阻拦她,深吸口气转头一头扎入夜色中。
  耳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终隐匿在落雪的声响中,负手而立的沈砀越想越气,凭什么,当初利用欺骗他的人是她,而今她却半点对他留恋的意思都没。他在她心底到底算什么,一个利用完后可以令她弃之敝履的男人?
  “去药馆的事,我。。。。。。我可以解释一下。”半天没吭声的段昭忽走上前,他抓耳挠腮,咽了好几口唾液,啪啪扇着扇子支支吾吾道。
  阴沉着脸的沈砀倏然转头,死死的盯着他。
  段昭吓了狠狠一大跳,再不知自己在家中坐怎会祸从天上降,也不敢藏着掖着,脖子一梗继续道:“前几日三公子见你时常盯着迎柳开的那间药馆,也不进去看病,就追问我你和迎柳之前的事,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三公子套了话,三公子知晓迎柳曾是你妾室,想为你打抱不平,就。。。。。。。。就趁你不在,偷偷穿上你的衣裳跑去她的医馆恐吓了迎柳一番。”
  沈砀一瞬了然,脸色黑的已不能再黑了,喝道:“沈平人现在在哪。”
  段昭忙阻拦道:“我已经数落过三公子了,他也表示再也不敢了,而且迎柳就被吓了吓,也没受什么损失,我看这事就算了。”
  怕沈砀再揪着这事不放,以免殃及他这条池鱼,段昭忙转移话题,嘘着沈砀的脸叹口气:“哎,迎柳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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