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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只贪你的遗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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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砀闻言,并没收回打量刘辅亦的视线。
  季迎柳浑身却猛地打了寒颤,魂游天外的魂魄登时归位。
  方才她只顾着想如何应付刘辅亦,不令自己身份曝光,可却忽略了刘辅亦的反应,沈砀人这么机警,是否已察觉到她和刘辅亦的异常来了。
  她一咬牙,忽伸出双臂搂住沈砀的脖子,将头贴着他胸口,怯怯的看着周遭状似羞燥道:“这站着好多人,我。。。。。。。我不想被别的男子看见。”
  沈砀猛地收回视线,他目光下移,这才发现季迎柳身上的湿衣紧贴着她曼妙的身段,脚上的绣鞋也少了一只,露出纤细的脚踝和雪白的罗袜,眼神暗了暗,忙将自己身上的长衫脱下,盖在她身上,将人一把抄起来抱入怀里。
  将脑中“刘辅亦和迎柳难道认识”的念头敛住,走至刘辅亦跟前。
  窝在他怀里垂下眼睫的季迎柳身影一颤,沈砀搂着她腰的大掌安抚性轻拍了她后背,淡声道:“让刘兄见笑了,我这丫鬟平日胆小得很,今日不幸失足落水,恐怕现在魂都要吓跑了,我先行回去安置她,你先去偏厅等我。”
  刘辅亦蓦的收回绞在季迎柳身上的视线,神色复杂道:“好。”
  说罢,依依不舍的目送沈砀离去。
  许久没出声的沈慕乐看在眼里,心头却闪过一丝诡异的情绪来。莫非辅亦不喜欢她,而是喜欢季迎柳这样的狐媚子?
  那狐媚子哪里好!二哥记挂她,现在连她心仪的男子也对她过目不忘!
  。。。。。。。。。
  沈砀刚把季迎柳放在他隔间的床~上,正欲起身换身干净的衣裳,躺在榻上的季迎柳忽扑过来用脸蹭了蹭他臂膀,闭目喃喃的道:“别走。”
  沈砀这才发现她苍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皱了皱眉,摸了摸她额头,竟是起了热,怪不得方才一路上没听到她呱燥,却是人烧迷糊了。
  他暗骂她一声蠢死了,却到底没抽~出她抱着他手臂,扬声朝门外吩咐人请大夫过来。
  “姑娘没什么大病,呃。。。。。。。只是近日劳心劳力,心力交瘁所致,老夫开几幅药吃上几天便可。”大夫诊完病,开了药便走了。
  心力交瘁?劳心劳力?
  他不在沈府时,她日日夜夜思念他积劳成疾了吗?
  这蠢笨的丫头。
  自见她失足落水后,心头窝着的一股无名火似一下子被凉水扑灭,沈砀心绪顿时大好,连看榻上正昏睡着的季迎柳脸色都好上很多。
  须臾,他不知想起什么,朝门外冷声道:“把慕乐身边的陈嬷嬷提过来。”
  下人很快就去了。
  沈砀手臂刚一动,正闭目枕着他手臂的季迎柳神色一瞬紧绷,蠕动着红艳艳的樱~唇,紧张的低喃:“别走,我求你。”说罢,扭着头,如头受伤的小兽般倦缩着身子。
  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沈砀心底莫名升腾起一丝丝异样,索性坐在床榻边,拧眉打量她,须臾唇角轻勾,心底那股被人需要的满足感将心头塞得满满当当。
  这般黏着她,若将来他不在她身边,以她这怯弱的性子,不知会如何伤心?
  这念头刚一生出,只见那榻上的人儿,紧闭的眼窝里忽溢出几滴眼泪,嘴里喏喏着小声说着什么,沈砀狐疑的凑上前,忍着想要亲她的唇的冲动,低声诱道:“你说什么?”
  季迎柳听到他的声音,身子微微抖瑟了下,哭的更凶了,须臾,樱~唇抿的紧紧的,如猫叫的细弱哽咽声从唇里溢出来:“表哥,表哥——”
  沈砀正含笑的眸子倏然变得尖锐。
  作者有话要说:  沈儿子:媳妇爱我爱的死心塌地,我要怎么办?
  亲妈斜眼笑,不语。
  小可爱们可喜欢这个故事?给我点爱的鼓励呗。


第16章 
  这厢,侯在偏厅里的刘辅亦见沈砀迟迟没来找他,等的心急如焚,数次走出房门站在长廊上瞭望沈砀所居方向,无人过来,连一个丫鬟都无。。。。。。
  无奈之下,只得敛住心头惊涛骇浪强行逼自己坐在椅子上,阖目耐心等着。
  晚晚表妹,数月不见,在善京城住的好好的你怎的摇身一变变成了沈砀身边的丫鬟?
  你可瞒了我什么?
  沈砀那么紧张你,甚至不惜自己性命也要下水救你,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们两个可有肌肤之亲?
  若你当真这般,我。。。。。。。我这个未婚夫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这些念头充斥着刘辅亦的脑袋,险些要将他逼疯,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忽起身快步朝门外走。
  “刘兄,你这是要去哪?”段昭忙活完,马不停蹄的过来招待刘辅亦,刚一入内,便见刘辅亦面色铁青的朝外走。
  刘辅亦忙驻足,他清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尴尬,刚要问晚晚,可忽想起她冲着他轻轻摇头那一幕,便敛住神色淡声道:“哦,不知那落水的婢子到底怎么样了?侯爷竟对她如此上心。”
  “你说迎柳么。”段昭见刘辅亦神色匆匆的,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闻言心下大定,撩袍坐在紫檀木椅上,拿出折扇扇着风,挑唇笑道:“那丫鬟是几个月前侯爷在路上捡的,人失了忆,无家可归,被我安排在侯爷房里伺候,这迎柳人乖巧伶俐,平日深得侯爷宠爱,侯爷紧张她再正常不过。”
  段昭说罢,疑惑问:“刘兄怎忽关心起迎柳来?”
  深得侯爷宠爱?晚晚和沈砀已经。。。。。。。
  刘辅亦心头一窒。他是男子,自是听懂了这话中的隐喻,先前被他强压在心底的恼意悉数暴发出来,他一咬牙,攥紧拳头克制道:“没什么,那婢子落水,神色苦楚看起来好似受了伤,我便多嘴问问。”
  刘辅亦说罢,掩下眸底翻涌的情绪,低声道:“我想去看看侯爷。”
  “不急,迎柳落了水,发起了高热,人现在烧得迷迷糊糊的,不放侯爷走,侯爷眼下恐怕没空见你。”
  “来,我们说下接下来部署应付皇上的事,江苏王巡抚和他侄子王允死了,皇帝被我们将了一军,定然恼怒,接下来太子和我们的日子较之以往更不好过,我们现在要设法扭转这个死局。”段昭笑着拦着他。
  说来奇怪,季迎柳不过是一个婢子,沈砀甚至不用管她,底下的人自然会安排伺候的人照顾她,这沈砀不知发什么疯,不仅自己亲自照料迎柳,甚至还特意把他叫来,让他在刘辅亦面前提起迎柳,试探刘辅亦对季迎柳的态度。
  既晚晚对沈砀说自己失了忆,那么这其中定有隐情,若他冒然去找晚晚,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刘辅亦思及此,强行压下心头怒意,在椅子上坐下,淡声道:“好。”
  段昭见刘辅亦没对季迎柳表示出多少关心,心头诧异。
  白日里他瞧的分明,这刘辅亦不过多看两眼季迎柳,这沈砀便这般在意,将来这迎柳若被旁的男人看上要去,这沈砀岂不醋疯不可?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迎柳,迎柳,起来吃药了。”耳边隐隐约约传来陆果的轻唤声。
  正昏睡的季迎柳嫌她呱燥,她好不容易睡着,就不能让她多睡一会嘛。抬手拉高被褥,就要翻身脸朝内继续睡。
  “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再不吃东西恐怕会受不了。”陆果推了推她。
  昏睡一天一夜?
  正浑浑噩噩的季迎柳听到这个字眼,昏迷前的意识霎时回笼。
  蓦然惊起一身冷汗,她昏迷这么久,辅亦表哥怎么样了!会不会追问沈砀她的身份!那么她刚捡回的小命就不保了!!!思及此,她霍然从榻上坐起,拾起绣鞋穿上,脸头都没洗漱,就要出门去找刘辅亦。
  “迎柳你干什么去!”然她刚走出一步,手腕便一把被陆果攥着,陆果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坐在近侧椅子上,“你昏睡这么久,起来急急忙忙的要去哪!来,听话先把药喝了,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去做。”
  陆果说罢,将桌上药碗放在她唇边,眼看就要硬灌下去,季迎柳忙敛起心头骇意,听话的将药喝了,待放下~药碗,这才察觉自己所在的地方并非先前她和陆果住的房间,而是沈砀房间里的隔间。
  紧绷的心弦不由又是一紧,她忙将刘辅亦的事压下,抖着唇道:“我怎么会在这?”
  “侯爷昨日命人将你的贴身细软收拾过来,说从今往后你住在他房里,贴身伺候他。”
  “什么?”季迎柳震惊道。
  陆果拿了桌上一块蜜饯,塞到她因震惊而微张的嘴里,娇嗔她一眼:“你不是也喜欢侯爷吗?这样正好,以后日日都能和侯爷在一起,慢慢培养感情,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到时候若你真的做了侯爷夫人,可别忘了提拔提拔我。”
  她什么时候喜欢沈砀了!
  还有,她一点都不想和沈砀共处一室!
  若说以前她还能凭着小聪明应付沈砀,不至于露馅!以后若和沈砀天天住在一起,以她冒失的性子,稍不注意,那不是存心要她的命吗!!!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季迎柳顿时露出个惊悚的神色来,想也不想的急忙攥紧陆果手臂,急声解释:“不不不,你误会了。。。。。。”
  “我知道我看穿了你的心思,你不好意思,没关系,我们都是女儿家,我懂的。”陆果特贴心的帮她解释。
  “。。。。。。。”
  你哪只眼懂我的?季迎柳窒息的险些一口气上不来。
  反正她解释也是白解释,索性不纠结更正陆果的想法了,她垂头丧气的道:“侯爷人呢?”
  “侯爷昨日照顾你一夜呢,今日一早便去老夫人房里看沈老爷去了。”
  季迎柳一呆。
  若沈砀真这么好心照顾她一夜,要么是她还没醒,要么就是沈砀脑袋被驴踢了。
  这念头刚在脑中闪过,季迎柳忽想到昨夜她迷迷糊糊抱着个人,一直喊着不让他走,那人起初对她很是温柔,中途不知怎的忽毫不留情的甩开她,梦中的她一惊,艰难的睁开双眼,眼前赫然显出沈砀的脸,吓得哭个没完,沈砀黑着脸威胁叱她:“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她吓得不行,随即又困又累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思及此,季迎柳被脑中的想法惊到了,猛地打了一个机灵。
  难道昨夜那人不是辅亦表哥?而是。。。。。。。沈砀?
  。。。。。。。。。
  “侯爷。”沈砀刚从沈老夫人院里回来,香慕马上道:“刘少湛事和小姐在后花园等您,说有要事相商。”
  沈砀“嗯”了声,走至房门口,便见季迎柳人已醒了,她正和她身边的丫鬟说着什么,压根没留意到他。
  昨夜她梦里叫“表哥”五十八次,叫“不让他走”却只有三次!不是倾慕他吗?为何失了忆睡梦里还念念不忘她的表哥?!
  沈砀心头莫名烦躁,眼神朝她身上一瞥,狠狠咳嗽一声提醒她自己回来了,这才抬脚入内,撩袍坐在桌案前翻开奏报。
  季迎柳听到声音一愣,随即满眼疑惑的和陆果对视一眼,陆果忙给了她一个“赶快过去”的眼色,不待她反应,悄悄的退出房间,并贴心的帮她关好了门。
  季迎柳眼下心乱如麻,实在不知该拿什么态度去面对沈砀,可沈砀数次救她于危难,她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合该对他好些,而且以她先前每每对他倾慕的态度,若她今日执意不维持,岂不是露馅了?便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轻声走出隔间朝沈砀走去,站在他跟前,刚拿起墨锭准备帮他研磨。
  沈砀头也没抬的翻了一页手中奏报,淡声道:“不用。”
  语气生硬的近乎无情,和昨日救她时焦躁关心她的态度大相径庭,季迎柳心头一颤,难道辅亦表哥没帮她隐瞒,把她身份告知给他了?她提吊着心神,忙将舌根下那句“我想搬回去和陆果住”的话咽下去,试探的问:“那迎柳帮侯爷熬一壶润喉茶过来?”
  她也想趁机溜出去看看能不能碰到辅亦表哥,探探口风。
  “不必。”沈砀鼻翼阖动,他隐有薄怒,将手中秘报翻的唰唰轻响。
  这是将要盛怒的前兆。
  季迎柳心头疑窦越来越重,她屏住呼吸抑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垂着头,红着脸,露出报涩难以忍受他忽略自己的神色,涩声道:“那侯爷若有事,就朝外面叫迎柳一声。”说着,提吊着心弦慢慢转身,朝房门外走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心虚绵~软无力的紧,却还要装出一步三回头对他依依不舍不放心的神色来。
  待她走远,沈砀这才撩起眼皮看季迎柳。
  她触到他的目光,眸子忽迸发出奇异的光彩,杏面紧绷似是害怕,而却轻翘着唇角冲他轻笑,一副生怕不小心再惹他生气的模样。
  区区一个被她遗忘到旮旯只在梦里喊喊的表哥,在她心底还能胜过他这个侯爷不成?!
  沈砀觉得自己被她忽略后而生出的恼怒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心还在他身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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