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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继承亡夫遗产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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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五摆摆手:“不敢不敢,婉娘多年操心家中,侍奉婆母,照料儿子,功劳大着呢,我哪敢在外头去安置小家的。”
  “算你还心疼人。”男人的嘴,再好的人在女/色上都难免不了犯糊涂,喜春可不信他当真没点子动心的,尤其是家中妻子年华老去,外边的姑娘可还年轻着,又洋气又鲜活的,他们手头又不缺银钱,多的是人想巴上来当小的,当真能坐怀不乱了?
  又不是个个都是柳下惠。
  这里还有一则趣事儿了,是喜春年轻时与家中的兄长们一块儿读书时,读到何为正直时,兄长们推崇展公,说他为人正直,意志坚定,堪为君子之分的代表。
  喜春追问,兄长们三缄其口,在她追问下这才讲述了一个“坐怀不乱”的故事来,故事寓意深远,但自上而下,多少朝代才能出一个的。
  君子要靠自觉,但已经成亲了的喜春已经并不会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一个人身上,靠别人自觉,还不如靠自己监督,男女之间,年轻时容颜尚在,恩爱且能持久,若当年华不在,这一切的变数委实太大。
  覃五笑笑,但他总觉得夫人的眼光有些变化,但他想着自己也确实没做过甚么出格的事情啊,就是有好几回险些没把持住,最后也及时悬崖勒马了,这都是早就过了的事情,莫非夫人还要为婉娘出头的?
  喜春却没说甚,只跟他核对了一下要送到关外去的朱栾水,数目、价格,运送途中如何减少损失她不担心,覃五等人关内关外跑了这么多回,早前还有从关外而来的蔷薇水,自然知道该怎么运送。
  他们商议后,先定下了送到关外去的数目不算多,除了有运到关外去的,在去往关外这沿途的州府里,覃五等人也有自己的人脉关系,可以把花水放置在这些州府里先卖一卖,若是反应好,再加大运输。
  商定后,喜春也不多留人,叫他多回去陪陪妻儿,又叫他给婉娘几个带去早就备下的布匹衣料和糕点等。
  黄老爷的事,喜春听过记下了也就没打听过了,也没拿出去说,甚至周秉她都没说,跟黄夫人又约了好几回,还一起上酒楼里用了饭。
  夜里去酒楼的时候少,只一二,多是晌午十分约着去,也不担心家中那个夜里回来见不到他们叔嫂几个,又自顾着生闷气的。
  周秉的事,玉河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覃五又不常在他身边,哪里知道有的没有的?喜春听了她那一席话,难免记在了心里头,危及自身,商人多在两地置家,她们周家这么大的商家,周秉早前可没少跑关外,谁知道有没有两地置家的,谁知道她还有没有个妹妹?
  查一查她放心。
  喜春抽空把玉河唤了来,问了些关外的风土人情,又问起了关外的女子,言语间还提及说谁家的老爷竟然在外头置了个小家,也不知道原配发现了没有。
  玉河不疑有他,当真以为夫人这是找他谈心呢,笑着回道:“据小人所知,这一般是发现不了的,衣物贴身的物件在回来的时候就换了一身妥当的,但总归是遗落,这长时间的两头应付着,怎么都得露出些马脚来的,不拘是人,可能在物件儿上也松懈了几分。”是人就免不得会有疏漏的时候。
  但一般的娘子能怎么办呢,事情都成定局了,家中还得靠着东家们一趟趟的跑来跑去的挣银钱,还指着他们养家糊口,给家中银钱,奉养家中父母等,闹翻了对谁都不好,反而把人给推远了去,要是一年半载的不归家来,家中还不得断粮啊。
  喜春听得直点头,总结起来,这就是家中财物大权的问题。
  没掌银钱,就奈不何。
  这又给她提了个醒儿,喜春后边儿又给账房那边说了声儿,往后一月里支出超过五百两以上的要做好登记,月里查账时好细看。
  喜春后来跟黄夫人见面时,还不着痕迹的问起过,问黄家的中馈平日都是谁在管着,银钱流动有没有跟她这个夫人过目的。
  府上的针线房隔几日就会送上一批洗好过的衣物来,这个天儿天气炎热起来,喜春早年在娘家时,每到这个季节,便要把穿不上的衣物趁着炎热的天儿拿出来洗过后再重新安置过一次,等一过了炎日,这些衣物也就能穿得上了。
  喜春嫁到周家后,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趁着天气好,组织了下边的丫头把衣裳、被褥等都拿出来换洗过一次,有她的,周秉的,还有几个小叔子的。
  平日他们夫妻的衣物都是喜春整理,喜春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先把她的拿出来给了下边,再拿出了周秉的,先一件一件的看了看再放置到一边。
  府上忙得热火朝天的。
  周秉难得闲上一日,刚踏进门就见屋里乌泱泱的丫头,柜子箱笼的门儿都打开了,喜春正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先看过了一遍放到一边,丫头们就抱起来拿出去。
  他有些不解:“这是、在做甚?”
  喜春心头一跳,都说做坏事心虚,她现在做的事也不干脆,清了清嗓子,这才故作镇定的:“天气热了,正把衣物拿出来重新洗一洗呢。”
  周秉对这些不了解,只是见她拿着衣服看了个遍难免有些疑惑。
  喜春说话已经顺畅得很了,“你不懂,这衣物时常放在柜子箱笼里搁着,现在都洗了,先看看有没有破损的,勾了丝儿的,要是有就好先拿来缝补了过后才能浣洗,以免把丝线越扯越多。”
  说得合情合理,周秉本就是做衣料布匹起家的,自然也知道这划丝,便点点头,点了旁边的丫头:“你叫她们做就是,何必要自己亲自动手的。”
  喜春当然要亲自动手啊,抓妹妹这种事她能指望丫头抓出来?
  “没事,就一会儿的功夫,你先去外边坐坐,我叫人在湖上放置了一艘小船,这个天儿正是莲花盛开的时候,正好去湖中泛舟。”
  周秉没有不应的,房里丫头多,周秉最是不喜人近身儿的,很快出去了。
  周秉衣物多,喜春也是理了许久才算理完,但清理了一番,喜春并没有发现甚可疑的,从另一个家带来的东西。
  安家可不是那些接纳几个美人儿,是一桩关系原配切身关系的侵害了。
  喜春下晌与周秉一块儿游了湖,看了莲花,只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两个弟弟就跑了来,闹着也要一起看莲花,叫周秉很是无奈。
  夜里喜春手书私信,提及目前抓另一位“妹妹”的心得,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但俗话说得好啊,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最应该做的应该是削弱零花啊。
作者有话要说:  ~
好惨一男的。

  ☆、第 72 章

  喜春问黄夫人的时候; 黄夫人不疑有他,老老实实的交代,说; “家中的中馈都有婆子把持着; 按月里给她看上一眼,对一下,府上的银钱也是过了目的。”
  黄家的银钱流动大; 货物不时要出关,家中的银子也都掌在黄老爷手头,以方便他进货结账收钱; 黄夫人生长在商家; 被养得性情天真,知道家中不缺家用; 对银钱过不过手; 放不放在眼皮子底下其实并不在意。
  没有的人会想尽办法把一切都抓在手中; 但已足够拥有的人没这个概念。黄夫人就是如此; 更不提她还有不斐的嫁妆。
  他们这等人家的女儿就是吃着嫁妆也是能过一辈子的。
  “这倒是; 左右儿女们跟着也都是能享福的。”喜春当时也这样回她。
  喜春觉得黄夫人这样想也是对的; 靠不住男人,还有不斐的嫁妆供吃供喝; 没有嫁妆的; 清清贫贫的过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她如今这样忙忙碌碌的,不就是为了证明自身的“价值”,好握着足够的底气; 好在未来出现的变故里有能力应对,而不是被人说下堂就下堂,半点争取不了。
  何夫人曾经给她讲的那木炭周家的原配夫人的事儿还是给喜春烙下了痕迹。
  姻缘; 也是要靠着经营,和努力提升的。
  在姻缘美满时,也不要忘了提升自己。毫不应对,万事随意的态度,在喜春看来到底有些颓废,“管”也是一种正面的态度,是传递在意。
  这就是她和黄夫人之间的不同。
  黄夫人回了府,把持中馈的婆子正捧了账目给她过目,如同平常一般的,黄夫人随意看了下,下边的婆子也当走个过程,正要拿开,黄夫人叫住了人:“等等。”
  她捡了账目仔细看了起来,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喜春被约出来时,还是头一回见着一向轻快柔软的黄夫人神色这样凝重的姿态,她放下手里的几本册子,忙问:“怎么了这是,约得这样急切。”
  喜春刚从薛家出来,天热,石炭铺子营生没甚变化,照旧是分发到来的石炭,药铺那处有她二哥,平日她都见不到人的,只有每月里的账目是定时给送了来。
  药铺如今就成了深巷中的上等酒,都无需他们宣扬的。
  喜春手头只有个花水要上心,他们周家要得多,喜春与薛东家相谈了番,想叫周家优先把花水供给他们周家,再往后发。
  黄夫人仰着有些苍白的小脸儿,语气低沉:“我这是找不到人说话了,这才约了你。”她目光在喜春身边放置的基本账册上略过,挤了两抹笑来,“看来是我打搅你了。”
  喜春忙道:“谈不上打扰不打扰的,外头铺子有掌柜们坐镇着,我也不用整日费心,偶尔才出去的,正有时间呢。”
  黄夫人似想了很久,原本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脸一横,似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我想问问周夫人你,要是你发现家中有人支出了大笔银子不见,又一直没有收回,你会做何反应?”
  这还得了,那家中必然是血雨腥风啊。
  在他们家,万不能存着这种瞒着人支出大笔银子的事儿,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合理的花用也该有商有量的来。
  谁知道拿这钱去做何了?
  这个有人二字,一家府上能在女主子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就调出去大笔银两,还能有谁?
  喜春神色微变,在黄夫人脸色看了看,带笑的脸微微正经起来,“家中银钱大笔支出未回,这也得分一分情况,若是拿去正经做事儿了,倒也无妨,是赚是亏总是有数的;若是拿出去享受花用,这可就不对了。”
  黄夫人坐近了些,耳朵都朝这边看,一副洗耳恭听的。
  喜春就举例:“你看,虽说他们男人在外头辛苦是吧,这点咱们都得承认,但我们也不是吃闲饭的不是?你看,女子得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打理府上的人情往来、下人管束,他们的月钱、衣裳样式,哪样不等点头做主,请个婆子那还要银子呢,四时还有打赏,积年跟着的还要赏房舍,娶媳妇多好啊,娶回来的还陪嫁妆,这不亏吧?往后这几十年的打理,没发银子吧?”
  黄夫人若有所思,“夫人说的在理。”
  喜春笑笑,“那不然呢,男婚女嫁,女子就该任劳任怨的服侍?到最后过得还不如下边的婆子轻松自在?”
  想得美哦。
  黄夫人确实是不曾把银子给放在眼中的人,但大笔银子没了,她心里也不是没点想法的,她问:“要是换了你,夫人要怎么办?”
  喜春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娶媳妇的时候说娶来管家,既然是要管家,那就好生管管,早前的银子追不回来也就罢了,后边的要流走自然得交代清楚了的。”
  反正喜春是觉得,自己有银子归自己的,但嫁过来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白白撒手便宜了别人,银子生生叫别人花了,自己退一步说不缺这点,喜春是做不出这等亏本的买卖。
  不争包子还得争口气呢,一个子儿没落到,全成全了别人,自己图啥?
  图有钱,图自己大方?
  “我知道了。”黄夫人突然说了句。
  喜春也不知道她到底知道了什么,到底是黄家的家事,她也不好插手过问,只说了些平日管家的事儿,怎么发号施令,怎么立得住威风,怎么看有没有猫腻。
  都是喜春一步一步走过来经历总结的,换个人这些她才不会讲的。
  黄夫人谢过了她,也没久留,便回家去了。
  盛京来的书信快,直接走的船运,跟着石炭船一块儿到的,里边是几张盛京的店铺契书。
  喜春他们在盛京的铺子买下来了!
  “这回可得好生谢过大伯母了,汤池庄子修好了就可以请大伯母过来瞧一瞧了,大伯母应没应的?”
  周秉手指上捏着信件,只道:“四妹跟周严还得相看人家呢,这一年半载的怕是来不了。”
  喜春就笑:“现在都来不了,等以后严弟成亲了,有了孩子,怕是更走不了了。”
  像她爹娘,自打家中有了子仪和月茹,她爹整日把人带在身边,哪里舍得离开一步半步的。大伯母潘氏可就周严这一个亲生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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