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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老婆的量词是一只-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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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甚至都搞不清楚那是不是强制的“吻”; 因为被吻的时候她连根手指都动不了,而那时明明没有任何束缚物捆住她的手指;即便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她依旧感觉自己行动迟缓,但却并没有沉重的小怪物站在她的膝盖上让她双腿发软——
  而那和她在任何片子里看到的感觉都不一样。
  最麻烦的是,她真的弄不懂那是哪里不一样。
  事实证明; 昨天夜里在洗手间里磨蹭出来后就一直使用低等猫类的形态,试图打滚喵喵叫混过去的行为……是非常有效的。
  因为没办法。
  一旦变成可以被仆人抱起来跳舞的那个姿态; 就会呼吸困难; 双腿发软,脸颊滚烫,似乎是被昨晚的音乐喷泉里溅出的水传染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症。
  光是对上他的眼睛就会发作。
  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发作。
  光是察觉他的气息就会发作。
  ……简直是病入膏肓。
  除了变成小猫逃开; 用力往自己晕眩的脑子里填进去“吃”“玩”这种能让她回归正常的常规东西以外,伟大的祭司找不到任何好转的方法。
  因为这种奇怪的病再怎么困扰她,这种奇怪的病再怎么暗示了其与仆人的紧密联系——她也不想从仆人身边彻底逃开。
  总之,总之,唔,为了不在低等仆人面前丢脸,就暂且变成这个样子继续玩,等好转了再变回来……
  总有一天她会好转的!伟大的祭司不会被奇奇怪怪的病打败!
  ——至于一直等在外面的仆人在看到她重新变成一只猫在地上打滚喵喵叫且意图装傻后的脸色如何,气场如何,胃部如何隐隐作痛,就不是沈凌该考虑的事了。
  ……反正阿谨再怎么生气也会给本喵整理玩具,反正阿谨再怎么板起脸也会给本喵炸小黄鱼,说到底阿谨根本就没向本喵板起脸过……
  因为是阿谨嘛。
  祭司大人这种行为也可以直接翻译为:因为我妈气出病也不会打我(。)
  ……这要怪谁呢?非要怪,也只能怪当妈的心太软,舍不得逼孩子一星半点。
  ——不过心太软的母亲往往也不会只宠一个孩子,他们总有种向全世界散发母爱的慈祥感。
  沈凌以前从未认识到这点,因为即便是和薛妈妈的那些朋友们聚餐她也绝对是最得宠最受照顾的小孩——剥得最漂亮的手剥橙是给她的,剥得最完整蟹黄最多的大闸蟹也是给她的,揩爪爪擦嘴角帮忙夹菜盛饭都是她的特殊服务——因为她本质上并不是妈妈的孩子,而是对方的合法妻子,有理由享受一切特权——
  可现在不同了。
  现在她在地上撒开爪子“吭哧吭哧”跑,薛妈妈的新宠被抱在理应属于她的御用位置,还冲她回头汪汪叫。
  “喵嗷嗷嗷嗷!”
  低等低等低等犬类咬死你!
  “呜汪汪汪汪!”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呜呜呜!
  ……猫语与狗语并不相通,所以一方宣战一方求救吵得很欢。
  被搅在正中心的矛盾制造者神色很平静,既没有慌张也没有无奈,四平八稳地抱着白色的小比熊往前走。
  他甚至没有因为沈凌追在后面的动静出现一丝一毫的停留——换在以往,再如何生气他也会停下来,把她接到手心里捧起。
  ……是真的生气了吗?生了什么气呢?
  呸!
  究竟是为什么这个混球仆人胆大包天敢当着她的面抱着低等犬类离开——本喵是绝对不会原谅这种背叛行为,不管他有多生气做出这种行为也绝对绝对不要奢求本喵的听话或道歉,本喵咬走这条低等狗类后下一个就是这只低等讨厌混蛋的钵钵鸡,不仅往死里咬本喵还要——
  “啊。”
  这幅猫追狗叫鸟在走的奇异画面持续了数十分钟,混蛋仆人终于停下了脚步,视线停在街边的热狗摊。
  他们已经离开了猎魔公会。
  薛谨稍稍俯身,被他捧在怀里的比熊奋力试图跳出来。
  “你从刚才开始就很吵。”
  刚才这人rua狗时的那份温柔感此时早已荡然无存,“虽然很可爱,但再多叫一声我就把你重新送回刚才那个俱乐部栓起来,在原地捆着乖乖等你主人来找哦。”
  比熊:“汪……呜呜……嘤。”
  作为目前距离这个恶灵距离最近的可怜生物,它绝望地放弃求援,闭紧狗嘴。
  “嗯,乖。”
  薛先生重新和颜悦色地摸了摸它的脑袋:“给你买热狗奖励吧,你喜欢什么味的热狗?我喜欢听话的安静孩子。”
  终于杀到的沈凌:“喵嗷嗷嗷嗷……呜。”
  薛谨投射过来目光。
  沈凌条件反射闭上猫嘴。
  她挥起爪爪,试探着抓了一下他的裤管。
  我也很安静,我也是听话的好孩子,快给我买热狗吃。jpg
  薛先生眨眨眼,迅速掌握了读懂无声表情包的技能:“你不是安静听话的好孩子,凌凌,你刚才追在后面一路狂嗷的声音把它吓得不清。”
  “你看,这只小狗一路都在我怀里抖,非常害怕。”
  沈凌:“……”
  她瞥了瞥那团趴在自己御座上的低等生物,发现对方的确一直在抖。
  它一边打着颤,一边可怜巴巴地用黑豆眼与她对视,似乎被阿谨抱在怀里还极不情愿。
  比熊: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把我吓到一路抖的是这个人!是这个人汪!救命呜呜呜!
  沈凌愤怒地摆起尾巴,其速度随着高涨的怒火愈发升高。
  她看清了,是的,她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又蠢又丑一无是处的破白狗”,它是“又蠢又丑但是会对阿谨装纯装白莲从而得到‘安静乖孩子’夸奖的破白狗”——呸,呸,呸,看本喵挠破它的脸——
  薛谨:“啊,你看。它更害怕了。”
  被夹在两种可怕气场中间的比熊:QAQ
  它拼命挣扎起来,而薛先生又和蔼地拍了拍它的脑袋。
  于是它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了,后脚僵在半空一动不动。
  “您好,请给我两份热狗面包……一份不要加任何酱料或辅料,一份番茄酱、洋葱碎和黄芥末酱都多加。而且后一份热狗面包里的热狗肠请多划几刀,把切口烤到焦黄卷起的程度。”
  “好嘞!”
  两份热狗面包?
  沈凌竖起耳朵:两份?而且后一份加的酱料和烤肠烤制程度都是自己爱吃的!
  ……嘿嘿嘿,本喵就知道阿谨根本就不会生太久气,说到底他抱的那只低等狗类岁数还没她零头大,不过是他抓来充数的,无论是美貌程度还是帅气程度都远远不及本……
  “来,这是你的热狗。吃过了我带你去找主人。”
  薛妈妈首先取过第一份没有添加酱料的热狗面包,他抽出里面的肉肠一点点喂给了吓得不清的比熊,而后者并不怎么发达的智商令其很快就再次放松了警惕。
  “汪汪汪汪!”
  好吃好吃!超级好吃!
  蹲在他裤管旁边的沈凌“咕唧”吞了口口水。
  接着薛妈妈又把热狗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喂给它。
  “汪汪汪汪!”
  好香好香!面包好香!
  沈凌“咕唧”了第二口,并忍不住再次扬起爪爪扒拉了一下薛谨。
  被扒拉的家伙没有理睬她。
  他把已经吃欢的比熊放在了地上(后者此时完全失去了逃跑的意识),拿出纸巾替它揩嘴,接着拍拍它的脑袋,在它的后背上悄然画了一个符文。
  “去吧,它会带你去找你的主人。他就在离这里不到五百米的某条街上,手里拿着一杯关东煮。”
  “汪汪汪!”
  “嗯,等等,走之前把这口洋葱碎也吃干净。”
  沈凌“咕唧”了第三口,但她看到了薛谨给这只低等狗类画指路符文,也听到他打算把对方送给它的主人——所以伟大的祭司告诉自己要再忍一忍,忍到这条小破狗离开后再给自己的仆人台阶下,屈尊降贵品尝他主动递来的第二份热狗什么的——
  “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小比熊就着薛谨的手心吃完了所有的洋葱碎,它更加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吃完后,出于犬科的天性,它顺着喂食者掌心的纹路向上舔了舔他的手腕,讨好地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他。
  ——既是出于刚才被那股可怕气势吓到的示弱,也是出于对给予好吃食物的人类的好感。
  “我这里没有其他食物了。”
  薛谨失笑,翻转过手掌,顺势又把它撸了一遍。
  从脑袋到耳朵,从耳朵到后背,从后背到肚子,从肚子到尾巴。
  比熊:“汪……汪呼呼……”
  这个陌生人撸毛技术太过高超,作为一只早已失去警惕心的宠物狗,它彻底把刚才的恐惧抛在脑后,顺势躺了下来,冲着他再次露出肚皮,还打了个滚。
  “汪汪汪!”
  “你真可爱。”
  薛·看似非常正常其实已经彻底喝醉·毫无底线·畅所欲言·谨:“手感非常好。是我这半年来摸过最柔软的宠物。嗯,太可爱了,来,再让我摸摸你肚子。”
  “汪汪汪!”
  沈凌:“……”
  阿谨说只有安静的乖孩子才能吃热狗,阿谨说只有安静的乖孩子才能吃热狗,不要大叫,不要大叫,不能现在冲上去挠……
  她迈着猫步安静地踱了过去,安静地把那只又蠢又丑一无是处的破白狗撞到一边。
  ——指路符文都在你背上画好了,破狗滚去找你自己的破主人!呸!
  “喵~”
  接着,伟大的祭司也冲拿着热狗的家伙摆摆尾巴,在原地优雅转了一圈,伸脑袋去蹭他的手掌。
  ——没蹭到,手掌的主人迅速收回手。
  “别这样,恶心。”
  他掏出湿纸巾来揩拭自己的手,悠悠看她一眼,又悠悠接上下半句:“这上面都是刚才那条狗的口水,凌凌。不要乱蹭。”
  差点没气到心肌梗塞的沈凌:“……”
  “哦,我说得很清楚,你不会误会。那就保持平常心,凌凌。”
  从刚才起毛就炸向天空的沈凌:“……”
  她好容易瞪着眼睛从这大起大落中缓过来,又看自己的仆人接过了第二只要求繁多,品类豪华的热狗面包。
  “喵喵喵喵喵!”
  我的!给我!就算你给我吃这个也休想在今天把我哄好了!混蛋仆人!快伺候我!
  “什么?”
  在她狂怒、羞愤、急切的扒拉下,仆人反问一句,并且——
  ——热狗面包举到自己嘴边,直接咬了一大口。
  “你要吃这个?”
  他慢条斯理地咀嚼完自己嘴里的食物才开口接上后半句:“为什么我要把我的这份给你吃?我不喂养野猫。”
  沈凌:“……”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起跳,张开爪子,扑到了这个混球的裤管上。
  远远望去,仿佛一只炸开的金色刺猬“嗖嗖嗖”顺着薛谨的裤管向上爬,一边爬,毛毛还一边继续膨胀炸开。
  “喵嗷嗷!嗷嗷嗷!嗷!嗷呜!”
  “哦,你不是野猫。可你也不是我家养的猫。”
  “喵喵喵喵喵!”
  “我妻子?我妻子在家里睡懒觉。”
  “嗷嗷嗷嗷嗷嗷!”
  “你是我妻子?不对,你是我妻子养的猫。”
  薛先生一边往小巷子里走一边吃热狗,执着于攀爬他衣服的沈凌没注意到他们走过的景色正在逐渐荒凉。
  她只看见这只钵钵鸡灵巧地偏偏头,躲开了顺裤而来的金刺猬,继续吃热狗:“你的爪子上没有婚戒,你也拿不出你的结婚证。我怎么相信你是我妻子?凌凌?”
  沈凌眼睁睁地瞪着他把那份热狗面包吃到了一半,又气又急,恨不得直接当街咬死这只反了天的钵钵鸡——番茄酱、洋葱碎和黄芥末酱都多加,热狗肠多划几刀,把切口烤到焦黄卷起——这就是她最喜欢的口味,这就是她的热狗面包——
  “薛!谨!你给我!给我!再不给我!我就哭给你看!我真的哭给你看!”
  ——她直接气得变回人形,上手开锤这人的胳膊:“给我给我给我!给我!”
  而本质上醉得神志不清的家伙再次用怨灵般的身法躲过了她的袭击。
  他手里的热狗面包只剩下三分之一,而他依旧慢悠悠地望着沈凌。
  “哦,所以你现在还是只会大变活人的野猫。”
  视线落到她的手指上:“无名指上没有婚戒。”
  视线落到她的脸上:“看上去还是个未婚的漂亮小姑娘。你凭什么说你是我妻子?”
  沈凌:“……”
  她涨红着脸跺起脚,气急败坏地蹦起来去够他手里的面包:“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
  “空口无凭。”
  薛先生冲她晃晃热狗面包,又将其举到了更高的地方。
  “抱歉,请出示证明。”
  “什么证明?!什么证明?!证明钵钵鸡去死!给我热狗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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