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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老婆的量词是一只-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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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苹果?
  薛谨有点疑惑,但没有深想。
  沈凌根本就不是个挑食的姑娘,给她一块多的AD儿童钙奶她都能喝得美滋滋,能被沈凌评判为“坏”的东西一定是糟糕无比。
  “明白了,沈小姐,我会去找那家餐厅协商的。现在我去给你买份新的早餐……烤牛肉三明治你喜欢吗?”
  沈凌点点头。
  接着她抱紧了自己膝盖上的牛皮纸袋,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就看到自己优秀的仆人站起身,又走向了候机厅外贩卖三明治的铺子。
  很有伺候本喵的自觉嘛,不愧是本喵目前最宠爱的仆人。
  ……咦,等等,虽然烤牛肉三明治的确听上去不错,但她刚才是想说什么来着?
  沈凌就又抱紧牛皮纸袋,歪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儿。
  可能是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又可能是因为没从“旅店到机场”的茫然感中缓过来,她一直没能思考出什么头绪。
  只觉得那大概是个问句吧,因为她刚才打算开口的时候心情似乎有点忐忑?
  于是,当薛谨带着食物回来,又往她的牛皮纸袋里加了烤牛肉三明治与巧克力麦芬时,沈凌果断将自己没能问出口的奇怪问题抛在脑后。
  她没心没肺惯了,而呆在阿谨这个仆人身边的时候她一丁点困扰都想不起来。
  征得薛谨的同意后(“好吧,沈小姐,你可以拿这个蛋糕当宵夜”),沈凌兴冲冲地捧过巧克力麦芬,一颗颗地咬掉上面的巧克力豆,然后以圆周的轨迹一点点咬掉松软的蛋糕胚。
  薛谨就在旁边看着她开开心心吃宵夜,并旋开了随身携带的保温杯倒出热茶,在沈凌停顿的时候递过去。
  “谢谢啦。”
  沈凌两只手都捧着这个大麦芬,所以她直接低头去舔了舔杯盖里的茶。
  第一次因为她着急去吃第二口麦芬所以舔空了,舌尖离水面还差一点点。
  薛谨失笑,又把杯子顺势往上抬了抬。
  ——于是第二次用力往下埋脑袋的沈凌,磕到了牙齿。
  沈凌:“……”
  她不满地瞪了自己的仆人一眼,薛谨看见她的鼻尖上挂着一颗小小的水珠。
  “沈小姐,你的鼻子……”
  “干嘛?不准再移动手了,我要喝茶!”
  “……好的。”
  沈凌宽宏原谅了他的笨手笨脚,第三次低下头。
  这次她很小心地先咬了咬杯子的边缘,确认自己够到了正确的位置后,再一点点埋下头。
  “吧嗒吧嗒”舔了好几口。
  薛谨随着她“吧嗒”的节奏慢慢倾斜水杯,直到她喝完了这一整杯茶,重新仰起头,才准备开口。
  他想教导一下对方‘用这种方式喝水不好,一个普通人类不会舔舐水面’,目光却在她鼻尖的水珠上停滞了。
  天。
  这衬得她皮肤好白。
  白嫩嫩的,连毛孔都看不见,戳一戳应该会弹起来?
  我知道那是什么触感,她每次蹭脸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但主动伸手去抚摸沈凌脸颊的感觉一定不一样吧?
  脸颊并不是失礼的部位,也许我能……一般什么情况能够自然地抚摸一个女孩的脸颊?
  ——当你伸手去固定一个女孩从而探头过去吻她的时候,见鬼。
  薛谨清清嗓子,移开了目光。
  沈凌在看着自己的巧克力麦芬,而他转头去凝视着候机座椅的把手。
  “沈小姐,我要解释一下。你可能对突然返回C国感到有些疑惑,甚至不情愿……”
  “呣?还好啦,这个巧克力麦芬超级好吃啊阿谨!”
  “……或者完全乐意,一点都不在乎……”薛谨再次感到隐隐的胃疼,他胃疼着继续向下说,“我想我应该向你解释一下理由,征得你的认同。以免你会误会什么。”
  “?好呀,你要说什么?这个巧克力麦芬真的特别好吃!”
  我不应该最先递给她巧克力麦芬蛋糕的,我应该先说了正事再递给她。
  薛谨硬着头皮继续——这和带沈凌选婚纱选戒指是一个道理,就算她拼命扒着门框往外挣扎,表示“我才不要这些不能磨牙的累赘玩具”——你也不能说一声“哦那我们就不买了”然后把一顿五六十块的钵钵鸡当成新婚礼物。
  有些事情必须要把沈凌当作成熟女性那样仔细做好,哪怕她本人一点都不在乎。
  “是这样的,沈小姐。”
  薛谨放慢了语速,以便沈凌能从“吧唧吧唧”忙碌嚼蛋糕的行动中抽出空来听清楚:
  “我们前段时间正打算离婚。而我们两个都愿意离婚。”
  “对呀!”
  “然而,因为某些不可避免的外界因素,我们没能顺利离婚,现在依然是夫妻关系。”
  “嗯嗯嗯!”
  “并且,昨晚你喝醉的时候,说了、做了一些事,这让我意识到……”
  “什么?”沈凌停止了嚼蛋糕,她有点不安地提高了声音:“我又惹你生气啦?”
  “不,没有,沈小姐,当然没有,你很好。”
  薛谨轻咳:“只是,我被你提醒了。我们之间……现在的这个状态,不能靠得太近。昨天晚上,我差一点点,就对不清醒的你做出了很不好的事情。”
  沈凌眨眨眼。
  她一点杂质都没有的薄荷色大眼睛让薛谨心底更愧疚了。
  “你怎么会做出不好的事情呢?”你是本喵最宠爱的仆人哎,“具体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呢?”
  譬如吻你。
  譬如拥有你。
  薛谨温和地笑笑,摸摸她的头:“这你没必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是不应当、不理智、唯独不可以对你做出的糟糕事情。”
  哦。
  沈凌喜欢被摸头,所以她暂且舍弃了自己的巧克力麦芬,把注意力挪到头顶上。
  “我没搞懂啊,”薛谨又看见她被帽子遮住的两块小凸起抖了抖,“反正你没有真的做出不好的事嘛。”
  “沈小姐,你要知道,对男性来说,做那些不好的事是种本能,忍耐它对目前的我来说有点艰难。”
  ——不单单是“有点”,听到描述的查克表示“你真的是个功能健全的异性恋吗,离本大爷远点”。
  薛谨没再回忆这悲惨的吐槽,他默默把沈凌帽子上这两块小凸起按了下去:“所以,为了你的安全和幸福,我认为,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按常理来说,正在‘闹离婚’的夫妻,也会彼此分开一段时间思考自己的决定。我们却一直都在一起……这不能帮助我调节我的状态。”
  “再加上我工作的地点和时间对你而言都很辛苦,这两个月昼夜颠倒的生活也对你的健康不好……沈小姐,我认为你还是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好,而我结束出差后会立刻回家找你。”
  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当然必须要回家找我。”沈凌奇怪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强调,阿谨?”
  是啊,为什么?
  因为他没自信——即使是和沈凌分开一段时间冷静调整状态——再见到对方时也没自信一直克制下去吗?
  薛谨还打算说什么,却听见了机场响起的登机播报声。
  【前往C国C市的乘客们请注意,您乘坐的CXXXXX航班将……】
  是沈凌的航班。
  薛谨起身帮她再次整理了一遍东西,机票、身份证、牛皮纸袋、背包、压得紧紧的帽子与长裙裙角。他还想拿过沈凌的巧克力麦芬重新放进纸袋里,却遭到了对方警惕的收手手举动。
  ……行吧。他在送她彻底进入安检口之前拿着机票和身份证也可以。
  薛谨本来还打算再说点什么,也可能是他在等沈凌说点什么——
  但沈凌一直在警惕地缩着双手。
  ……捧着巧克力麦芬的双手。
  最终他只是无奈地哄道:“沈小姐,我不会偷吃你的巧克力麦芬。”
  “哼,谁知道,毕竟它这么好吃。”
  ……比我烤的香橙味杯子蛋糕还好吃吗?
  薛谨拉着她走进侯检队伍,把她一点点送到队伍尽头。
  “好了,沈小姐,如果你对我的这个决定没有异议的话,就应该上飞机了。这只手暂且抓着麦芬——这只手暂且攥着机票和身份证,一上飞机就都放进背包里,好吗?”
  沈凌胡乱点头,安检处“哔哔哔”亮起的那个小灯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哦,我没有异议!你回家后就可以炸小黄鱼了对吧?这两个月在E国我想了好久的炸小黄鱼!还有钵钵鸡!哦哦哦,我回家后可以拿零钱罐里的钱自己去吃钵钵鸡吗?还有火锅?还有还有……”
  薛谨:“……”
  算了,几个小时后还要去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姑娘身上花费太多情绪会很累。
  “你当然可以,沈小姐,只要别乱吃东西,你可以拿着零钱罐里的零钱吃任意你想吃的食物。”
  “好耶!阿谨拜拜?”
  “嗯,再见。”
  薛谨目送沈凌消失在机场外的登记通道,黑漆漆的长管通道让画面有点滑稽。
  最终,他打算举起手挥挥,却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给沈凌喝水的保温杯杯盖。
  薛谨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他重新走向自动榨橙汁的机器旁,在柱子与机器之间的夹角靠好,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把杯子转了个方向。
  偷偷地、悄悄地、在这个角落里静静抿了一下被某个姑娘碰过的杯缘。
  【与此同时】
  沈凌顺利上了飞机,捧着自己的巧克力麦芬。
  起飞的时候她的耳朵有点痛——但一直被帽子压住藏好已经习惯了那点疼痛,所以起飞时的耳鸣对她没什么影响。
  她一直捧着自己的巧克力麦芬,盯着一颗没被咬掉的巧克力豆。
  ——直到热咖啡的香味传来,沈凌猛然意识到,这是航班发早餐的时间了。
  她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走神而皱起了脸,并嚼嚼嘴巴,舌头顶到了没被嚼烂的蛋糕块。
  ……哇,我这几天的运气是真不好。
  “这个也是坏的。坏巧克力麦芬。”
  明明刚才还觉得很好吃呢。
  她把剩余的蛋糕丢进了垃圾袋,然后抱紧了自己膝盖上的牛皮纸袋,把脑袋也埋在了双膝之间。
  半晌,又抬手,捂住了帽子上起伏的小凸起。
  “嘘,不要莫名其妙地往下垂啦,”沈凌小声警告自己的耳朵,“往下垂会让你被勒得更痛!而且我们都知道飞机耳的造型一点都不帅气!帅气一点!”
  下垂的三角形耳朵没有理睬她。
  它可能打算独自闷在帽子里生气吧,生气主人根本没问出那句话就忘得一干二净。
  ——谁让她实在是被自己的仆人照看得太好了呢,好到完全没有空余去理睬心底里小小的不舒服。
  【阿谨,我可不可以不走,留下来继续和你玩啊?】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想问出口的问题,总是在看到自己仆人为她忙前忙后时消失。
  因为她每看到这种场景都很开心,开心的猫猫不喜欢理睬内心纠起来的奇怪感情。


第38章 第三十八只爪爪
  第三十八只爪爪
  【一年零七个多月前】
  “我要结婚。”
  从A国驶往C国的货轮卷起了海浪; 风向平稳,天空暗沉。
  而刚刚结束一次长时间任务的猎人们或躺或坐,正分成几个小聚落休息在本应该是货舱的狭窄空间里。
  ——这是次不可明说的秘密悬赏; 所以无论出行还是往返都不能通过正常渠道。飞机火车都没有指望; 所以这艘非法的货轮是下下之选。
  空气中飘着一股浓郁的鱼腥味; 低矮的天花板上悬挂着真空加工的肉类; 和海洋的味道混在一起又怪又腥。
  像“用公款订购头等舱然后开香槟喝”的庆祝计划是不太可能了; 大家的表情都失落而疲惫。
  但在货舱角落里,隐藏在方形包裹堆后的两个猎人; 似乎也没这么扫兴。
  ……甚至其中一个还在鱼腥味里宣布了一个了不得的大决定呢。
  坐在薛谨身边的艾伦很想闭目养神,但朋友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有很多槽点。
  他不得不睁开眼睛,诧异地看了这货一眼:“我发现你每次去A国出任务后都会变成更加神经病的神经病。”
  薛谨无视了朋友阴阳怪气的嘲讽; 继续道:“就用相亲的方式吧,这样简洁又成熟; 恋爱对我而言难度太高。”
  艾伦发现这货似乎是认真的。
  于是他阴阳怪气的等级也升高了。
  “你?结婚?用相亲的方式?哇,你终于想起来你是个男性,决定不再拒绝我们去公会交易区那家脱衣舞俱乐部聚餐的决定,认认真真传宗接代了?”
  薛谨沉吟了一下。
  “我大概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渴望结婚的。”他回答,“我不喜欢小孩; 也对延续血脉没有兴趣。”
  “那……”
  “而且我不赞同和你们去脱衣舞俱乐部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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