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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原来我是太子白月光-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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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二公主有些急,从步撵上下来,想要把小公主重新拉回步撵上。小公主甩开二公主的袖子,推了她一把。二公主生了气,索性也坐上步撵不再管她。
  小公主于是又看向玄玉韫,低声问道:“太子哥哥难道不想知道吗?”
  玄玉韫瞥了小公主一眼:“不想。”
  他只丢下两个字,就坐上了步撵。
  小公主抿了一下唇,有些不服气。谢珠藏只觉得她可怜——小小年纪,已在算计着该如何左右逢源。小公主在扈昭仪和玄汉帝面前表现得近乎无可指摘,可到底也有些沉不住气。
  谢珠藏语调温和地道:“这是……你跟陛下的秘密。君子重诺,好好守着吧。”
  *
  玄玉韫面无表情的脸,等到了毓庆宫,终于出现了裂缝。
  “小妹才七岁啊。”玄玉韫咬着牙道:“这么小的年纪,心思怎么就这么重。”
  他觉得心里憋着火,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发:“她等着三弟的宫侍和扈昭仪轮番说完,眼见父皇要信,才开口质疑,还说自己是知情者。这明摆着就是想看三弟和扈昭仪的笑话。”
  “这便罢了。她明明说好只跟父皇一人说,转头又无所顾忌地来问你我,到底要不要听这个秘密。无非就是想着,我们跟三弟是对手,是她有利可图的对象。”玄玉韫的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在了桌案上。
  只可惜年纪小,才做好了一半,没做好另一半。
  谢珠藏没有说话。这宫里太多人有好几副面孔,他们在玄玉韫面前是满面春风,可在谢珠藏面前,却露出过沾血的獠牙,无非是她弱小罢了。他们虽为同父,却不同母,其中龃龉多得很。小公主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冰山一角。
  “非同母所生,才会有这么多汲汲营营。”玄玉韫声音沉郁,周身如密布着阴云,说出来的话却斩钉截铁:“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不要变成那样。”
  谢珠藏怔住了,她还没来得及去分辨玄玉韫话中的意思,就听玄玉韫话锋一转:“不过,你当真不想知道她跟父皇说了点什么吗?”
  谢珠藏愣了片刻,叹了口气,实诚地道:“我还是想的。”
  但谢珠藏也深知,小公主这么做,对她自己才是最有利的。因为从结果来看,玄汉帝允了三皇子和扈玉娇的婚事,所以扈昭仪不能把小公主怎么样。可扈昭仪却始终得提着心,提防着小公主在玄汉帝心中扎下了一根刺。
  玄玉韫跟她对视一眼,也沉沉地叹了口气,给自己斟了杯茶,然后默契地跟谢珠藏碰了一下杯。
  “你说,三皇子救、救上来的,真的是扈玉娇吗?”谢珠藏喃喃地问道。
  玄玉韫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只能是扈玉娇。”
  *
  “只能是娇娇。”
  翊坤宫里,扈昭仪也在说同样的话。
  “皇上才歇下没有一个时辰就走了。”严嬷嬷听了扈昭仪的话,依旧担忧地问道:“会不会是小公主说出了点什么,惹了陛下的不喜?”
  扈昭仪摇了摇头:“不管小公主说了什么,只要赵夫人和赵二姑娘一口咬定是娇娇,三皇子又没有反对,那就只能是娇娇。更何况皇上金口玉言,既应下了,那就是应下了。”
  “而且,皇上临走前还说要传口谕褒奖三皇子,不像是因此事而不喜。”扈昭仪回想了一番玄汉帝的神色,确定玄汉帝并没有因此而不喜。
  “皇上说是觉着翊坤宫的香味太浓了,所以想去养心殿歇息。”扈昭仪的脸上浮现出了困惑的神色:“但是,本宫怎么闻不见什么浓郁的香气呢?”
  “是啊。”严嬷嬷也很困惑地走到香炉前,把炉盖打开让扈昭仪看里面的香灰:“香炉里的香都是灭的呀。”
  “难道是本宫衣服上的熏香?”扈昭仪抬起袖子,轻嗅了一下:“也不是呀。”她闻不到衣服上的香味,却不知是她身处其中闻惯了,还是的确是玄汉帝挑刺。
  想到有玄汉帝挑刺这个可能性,扈昭仪神色微凛:“近来皇上那么忙,难道是哥哥那儿有变?但是哥哥递来的折子上,说的不是再一次大捷吗?”
  如果不是借着这次大捷,扈昭仪也不会挑这个时辰把扈玉娇和三皇子凑成一对。
  她先前借着让三皇子来送羹汤,试探过玄汉帝对三皇子的态度。她发现,玄汉帝虽然厌恶庞五官,从来不去看她,但是对三皇子却并没有什么不满。至少,玄汉帝对三皇子近来在学的功课,还能问出一二来。
  如此一来,如果三皇子换个娘,玄汉帝未必不会对三皇子另眼相待。
  严嬷嬷是知道扈昭仪的计划的,她也觉得这时机不错。毕竟,又是“大捷”,又是“英雄救美”,玄汉帝再一赐婚,自然是佳偶天成的一段美谈,对扈家百利而无一害。
  “老奴在宫里头走动,养心殿里伺候的人,见着老奴也是毕恭毕敬的。还有些讨好的,也都说是皇上看了苗郡来的折子,龙心大悦。他们羡慕老奴在娘娘面前当差来还不及呢。”严嬷嬷道。
  “苗郡来的折子……会不会是赵家的?”扈昭仪一想到可能是赵婕妤的哥哥上的折子,不由得暗骂一声:“同样是一个赵字,怎么就生出两家截然不同的人来。”
  赵婕妤和赵夫人都姓“赵”,但是他们是毫无干系的两家人。赵婕妤的“赵”,久居苗郡。赵夫人的“赵”,则是扈玉娇的外祖家。
  “娘娘放心,宫内有您,苗郡有老爷在,不论是哪个赵家,都翻不出花样来。”严嬷嬷立刻捧道。
  扈昭仪瞪了严嬷嬷一眼:“本宫才刚刚丢了尚功局,哥哥一定也知道了这件事,这还叫没翻出花样来?”
  严嬷嬷一滞,不敢说话。
  扈昭仪眸色沉沉地看着屋中的珊瑚麒麟:“你给我盯着点,看看皇上有没有再去其他宫里歇息。皇上可未必真是因为香走的。”
  玄汉帝到底为何突然匆匆离开翊坤宫,她一定要弄明白了。
  *
  谢珠藏也很快知道了这件事,她有些讶然地问阿梨:“这还是……头一回?”
  阿梨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是呀,谁都以为皇上至少会在翊坤宫用过晚膳呢。谁也没想到皇上才过了一个时辰,就去养心殿了。”
  谢珠藏却有些忧心忡忡:“这好像……不太对。”
  谢珠藏并不觉得是玄汉帝生了扈昭仪的气。他在当下都没生,也不至于过了一个时辰才回过神来吧?
  那玄汉帝为什么不在翊坤宫久待一会儿?
  翊坤宫自然没传出消息来,只说玄汉帝忧心国事,所以回了养心殿。但是近来苗郡递了捷报的折子,宫中人都是知道的。
  而且今年风调雨顺,也就只有与巫南国交界的苗郡和支叶郡不安宁,其中又属苗郡最严重。
  苗郡是玄汉国最重要的产茶地和药产地。但山越流民经常会劫掠从苗郡运往应天城的茶商和药材商,在最猖獗的时候,一度让应天城医药短缺、无茶可供。
  但是苗郡既安,玄汉帝又怎么会忧心国事,以至于连翊坤宫都待不下去?
  谢珠藏心底一咯噔。
  “姑娘,殿下托人来传信,今儿先不来西殿用晚膳了。”
  谢珠藏正想等着玄玉韫来用晚膳,顺便跟他商量一下,就听入墨过来禀告道:“殿下说,郭家的事,周左监那儿和那个跟诬告者交接的人,都有眉目了。”


第65章 风云变
  谢珠藏大喜:“有说……什么眉目吗?”
  入墨摇了摇头:“殿下没说; 应该是庚子他们刚把消息带回来,殿下自己还不知道呢。他怕您等急了,就先让奴才回来跟您说一声。”
  “对了; 陛下还给南三所下了口谕; 嘉赏三皇子,夸他见义勇为。不过具体是因何事,陛下口谕中也没有提及。”入墨又道:“陛下下了这道口谕之后; 就没听说再有其他动静了。”
  “没有提及; 救了谁?”谢珠藏又确认了一遍。
  入墨摇头肯定道:“没有。”
  谢珠藏眉头微蹙:“那陛下……去看三皇子了吗?”
  入墨想了想道:“姑娘不说,奴才还没想到。奴才跟南三所的宫侍交好; 也只听他们说陛下有口谕嘉奖,倒还真没听他们说陛下来过。”
  “您也知道,若是陛下来过; 他们怎么也会跟奴才炫耀上一二。”入墨也有几分困惑:“按理说,陛下出了翊坤宫; 也会去看看三皇子才对呀?”
  毕竟玄汉帝亲自下了口谕嘉赏了三皇子,而三皇子又是在深秋入水救人; 总有生病的风险。玄汉帝出了翊坤宫; 顺道也该去看望三皇子才对。
  “现在也没去?”谢珠藏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入墨迟疑地道:“奴才跟松烟去南三所走那一圈问候的时候; 南三所正在传膳了。不过; 或许陛下用完晚膳会去?奴才要不要再去南三所看一看?”
  如果当真是国事烦忧; 玄玉韫一定会听到消息。但是玄玉韫现在在处理的是庚子带回来的郭家早食铺子的事; 换而言之,玄汉帝那儿并没有要紧的国事。
  如果没有要紧的国事; 那玄汉帝为什么不去看三皇子?
  谢珠藏面色沉凝地摇了摇头:“不用,明日自见分晓。”
  *
  翌日,谢珠藏一觉醒来就先问槐嬷嬷:“嬷嬷; 宫中可有传闻说皇上去看望了三皇子?”
  槐嬷嬷愣了一下:“老奴没听说呀。”
  谢珠藏脸色微沉。
  “皇上要是去看了三皇子,这事儿今日就该传遍了。毕竟这可是天大的脸面,要是不传开来,不好比锦衣夜行?老奴瞧着三皇子,可不是愿意锦衣夜行的。”槐嬷嬷一面说,一面给谢珠藏挑衣裳。
  谢珠藏深以为然。
  “姑娘,奴婢打听清楚了。”阿梨从外头走了进来,凑到谢珠藏耳边道:“好像说陛下闻着翊坤宫的香,觉着不舒服,所以才去了养心殿。”
  “香?”谢珠藏讶然地看着阿梨。
  阿梨点头道:“翊坤宫的人一大早就开始烧艾通风,好热闹。”
  “这倒是奇了怪了。”槐嬷嬷挑好了衣裳,一面把妆奁抱出来,一面随口道:“各宫用的香基本都是那几样。尤其是像翊坤宫这样的皇上常去的宫殿。未免皇上不喜,他们用香几乎都是固定的。这香味,皇上应该是闻惯了的,怎么突然就闻不得了?”
  “不知道。”阿梨困惑地道:“姑娘,您一会儿不是约了华太医来教您练祭词么?问问香的讲究,总归是没什么大碍的。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香料相冲了,我们毓庆宫也好避开。”
  *
  然而,约好了今日前来的华太医,却并没有到来,转而派了一个女医来陪着谢珠藏训练。
  “华太医说,姑娘的祭文已经练得不错了。偶有的几个停顿点,一来是要多加练习,二来,您可以在这几个地方停顿的时间更长一些,这样可以避免您重复说同样的字。”女医拿出一张纸递给谢珠藏。
  纸上是华太医的笔迹,标注着要停顿得久一些的地方。
  谢珠藏接过纸,粗略地扫了一眼,问道:“华太医,怎么不亲自来?”
  女医显然知道她会有此一问,恭敬地道:“华太医说,今日两位太医令召集太医丞、医监和医正辩方、商讨脉案。因为事发突然,是突击考核,所以没法来教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谢珠藏惊讶地道:“太医署,常有此事?”
  女医想了想,有些愧疚地道:“婢子虽然没听说过,但是婢子归司药司管,身份低微,无法参与太医署的考核,恐怕是知道的太少了。”
  谢珠藏心下微沉。她跟华太医练了那么久,这还是头一次,华太医因为太医署的考核而未能赴约。
  但是,谢珠藏怕被女医看出端倪来,便顺势问道道:“你来,于我也很方便。我正好想问呢,我听说,翊坤宫在散、散香,用香是有、有什么忌讳吗?”
  “啊这事儿婢子也听说了。”女医原本生怕谢珠藏嫌弃她医术低微,闻言松了一口气:“翊坤宫也来问司药司了。不过,据婢子所知,一般用香是没什么忌讳的。只是,病中、孕中,需得小心谨慎。这两类人,也会对香气格外敏感些。”
  “病中也会?”谢珠藏一惊。
  女医点了点头:“是啊,也有人天生就对香气敏感,又或是近来闻多了相冲的味道,再或是突然不喜欢了,都是有可能的。”
  女医一见谢珠藏微惊的神色,生怕她误以为玄汉帝生病了,连忙补充了几句。
  谢珠藏马上意识到了女医的顾虑,她松缓了神色,朝女医颔首而笑:“毓庆宫常用香,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放心了。”
  女医也松了口气:“姑娘有什么担心的,尽管问太医和司药司便是。我们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谢珠藏收敛了心中的惊涛骇浪,面上如常地应下。
  *
  谢珠藏一送走女医,立刻就问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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