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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原来我是太子白月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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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珠藏心中一刺,转而对程云溶的好感“蹭蹭蹭”地往上升。她下意识地歪着头,试图跟程云溶对话:“那程哥哥……射、射完箭再走吧?我还,没见过呢!”
  她本能地好奇程云溶的箭术。
  玄玉韫一僵:“天色已晚,射箭伤眼睛。”
  程云溶温和地摇了摇头:“不碍事,天色未暗,灯火通明。更何况,阿藏难得一见呀。”
  谢珠藏忙不迭地点头。
  程云溶搭弓射箭,行云流水——
  “正中靶心!”报靶的人高声唱道。
  “好厉害!”谢珠藏脱口而出。
  玄玉韫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程云溶回身,刚要谢过谢珠藏的夸赞,就瞥见了玄玉韫的脸色——早前半柱香,还跟他称兄道弟的玄玉韫,现在看着他像看仇人,那脸色臭的,活像是要来寻仇的。
  谢珠藏还没意识到呢,正好奇地看着那个被抱过来的箭靶。
  程云溶抿唇一笑:“阿藏,殿下的箭术犹在我之上。”
  “是嘛?”谢珠藏唰地一下扭头就看向玄玉韫。
  玄玉韫瞬间就微微昂着头,不跟谢珠藏对视。甚至还佯装漫不经心地点着自己手中的箭,声音冷淡地道:“尚可。”
  “可都是……正中靶心呀,有什么不、不一样呢?”谢珠藏分不清这俩有什么好坏。
  玄玉韫一听,这还了得,当即就撇开人群,预备拉弓射箭。
  这一次,玄玉韫拉弓可不像先前那样云淡风轻,他的身体紧绷,像是预备使出极大的力气。程云溶一看,立刻悄声对身边的侍从道:“快收拾收拾,准备出宫。”
  程云溶话音刚落,离弦之箭直射而出,程云溶赶在报靶的宫侍说话之前,就对玄玉韫和谢珠藏道:“殿下,阿藏,天色已晚,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玄玉韫脸色黑如锅底。
  谢珠藏茫然地看着程云溶行色匆匆的背影,困惑地问道:“怎么……不等报靶呢?”
  玄玉韫拔腿就走。
  谢珠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跟上去:“韫哥哥?”
  她哪里知道,用力过猛,再加心思过乱,压根不可能射出比正中靶心更好的箭!
  这最后的靶,是再也不会报的了。
  *
  “等、等、等等我呀!”
  谢珠藏紧赶慢赶,想要追上玄玉韫的脚步,却发现自己受衣裙所累,压根就跑不快。她一个趔趄,要不是一手撑着树,差点儿就要摔跤了。
  今日的玄玉韫,也不像以前,还会停下脚步来等她。他健步如飞,活像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一样。
  阿梨连忙上来扶着谢珠藏,谢珠藏不等阿梨说话,先摇了摇头。她索性停下了脚步,看着玄玉韫的背影,微微地喘着气:“怎、怎、怎么……回、回事呀?”
  阿梨和莲雾茫然地对视一眼,阿梨谨慎地道:“难道是最后那一箭,射得不好?”
  “那……干嘛要对、对我生气呀。”谢珠藏撇了撇嘴,她低头看了眼掌心的擦伤,委屈地合上手,不高兴地扭头重新往箭亭走去:“我倒要看、看、看看……到底有多不、不好。”
  她气鼓鼓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裙装,难过地甩了一下裙摆。什么她难得穿上的桃红色缎衫,什么应天城最时兴的月华裙,与她平日里穿的素净的衣裳,又有什么区别?
  白瞎了她眼巴巴地跑过来!
  *
  谢珠藏回到箭亭,入墨还留在那儿收拾残局。他一看到谢珠藏,猛地窜到了箭靶面前,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对谢珠藏行礼:“谢姑娘,您怎么又回来了?”
  入墨一面问,一面眼疾手快地把身后箭靶上的箭拔了,然后恭恭敬敬地问谢珠藏:“奴才拔完这最后一支箭,尽可听姑娘吩咐。姑娘要什么?尽管说来。”
  “我要、要……”谢珠藏走路有些急,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入墨把箭拔出来:“……”谢珠藏指着松烟手中的箭,手都有点儿抖。
  她就知道,玄玉韫把入墨留在这儿,是半点也不会给她机会。
  谢珠藏连话都懒得说完,一甩袖,转身就走。
  阿梨气得嗔入墨:“你好歹跟了我们姑娘一场,怎么这么笨!”
  入墨耷拉着脑袋,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哪里知道谢珠藏专门是来看箭靶的……
  更何况,他也没法啊!要是他让谢珠藏发现玄玉韫的箭离靶心十万八千里,他能被太子殿下活剐了。
  入墨苦着脸看着谢珠藏远去的背影,把箭丢给身边的小宫侍,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
  玄玉韫脚下生风地走了大半段路,本耳尖地一直听着身后谢珠藏的脚步声,可这脚步声不知何时忽地就停了。玄玉韫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在看到毓庆宫的前星门时,他近乎在原地踏步了。
  松烟一直跟在玄玉韫身后,他这冷不丁地停下来,松烟差点儿一头撞上去。松烟刚稳住身体,就听玄玉韫低声道:“你回头看看,阿藏怎么了?”
  玄玉韫说完,又极快地道:“别让她发现了。”
  松烟茫然地眨眨眼,也不知道玄玉韫这闹得哪一出。但他极快地回头看了眼:“殿下,咱们身后没人了呀。”
  “没人了!?”玄玉韫震惊地停下了脚步,转身一看——果然,他身后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哪里还能瞧见谢珠藏的身影。
  玄玉韫心中一咯噔。谢珠藏怎么忽然不跟着他了呢?玄玉韫一下子就慌了神,想都没想,拔腿就往箭亭走:“她是不是扭伤了?快点,还磨蹭什么!”
  松烟看着玄玉韫如风一般的背影,他张了张嘴,无奈地跟了上去。就跟那蓝缎圈金铺绒绣葫芦桃子的荷包一样,遇上谢姑娘的事儿啊,就不能指望太子殿下能冷静多久!
  *
  玄玉韫往回奔走,没过多久,就迎面遇上了从箭亭回转的谢珠藏。
  玄玉韫几乎是刹那就微微扬着下巴,若无其事地放缓了步子。
  谢珠藏走到了他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殿下:傲娇。jpg
  (通常傲娇都会开启小型追妻火葬场剧本)
  【引1…射箭要领参考《学射录》】


第38章 我心悦
  “孤想起来; 孤有东西落在箭亭了。”玄玉韫不等谢珠藏说话,先冷冰冰地道。
  玄玉韫等着谢珠藏问,这样他就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可谢珠藏只是微微行礼; 淡声道:“哦。”然后就头也不回地; 往毓庆宫走。
  他们错身而过的那一瞬,风吹来她身上的淡香,倏忽又飘远。玄玉韫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握; 可他侧身一看; 谢珠藏却已经走了。
  玄玉韫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可他犟着脾气,不肯低头。反而一甩袖; 脸色铁青地奔向箭亭。
  玄玉韫坐在箭亭里,眼神忍不住瞥向谢珠藏离开的地方——他一盏茶都喝完了,她怎么还不来找他?
  当时他差点儿毁了她的《春日宴》; 她不是也一会儿就推门而出了吗?今日,也不用等太久吧?
  而且!今日他哪里做错了什么?分明就是她一直冲着程云溶笑!
  那她是不是因为看到了自己最后的那一箭; 所以才不想理他了呢?
  玄玉韫的手不停地捏着杯沿,心神不宁地问入墨:“阿藏看到箭靶了吗?”
  入墨跟谢珠藏跟了一半; 路上遇到玄玉韫; 只好忐忑地又跟着玄玉韫回了箭亭。他听到玄玉韫的问话; 恨不得指天发誓:“奴才保证; 谢姑娘绝对没有看到箭靶!”
  “那她……”玄玉韫下意识地想问; 她怎么还不来。可话到嘴边; 他又立刻咽了下去。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低头认输。
  松烟小心谨慎地看了眼玄玉韫的脸色; 斟酌了一下,努力给自家主子制造一个台阶:“殿下,这天色已晚; 您要找的东西……呃,也找不到了。不如先回宫用晚膳?”
  玄玉韫面色松动,他有些迟疑。
  入墨也忙不迭地点头:“谢姑娘不是说要找您有事儿吗?”
  入墨本是好意,他觉得以玄玉韫对谢珠藏的在意程度,一准能劝得玄玉韫早点回毓庆宫。
  可没曾想,玄玉韫一听,反而面色一凛,一点儿都不想动了。甚至他的声音里都带了些许不满:“她寻我有事?她人呢?”
  松烟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狠狠地瞪了入墨一眼。
  入墨也着实无辜啊,他哪知道为什么谢珠藏去而复返,返而复去啊!
  松烟和入墨一下子都不敢说话了,俩人站在玄玉韫的身后,大眼瞪小眼。
  天色如同玄玉韫的脸色一般,一点点地沉下来。
  宫灯里灯火渐亮,而箭亭往毓庆宫的宫道上,始终不见人影。
  *
  谢珠藏一路怏怏地回到毓庆宫。
  槐嬷嬷正在嘱咐宫婢们扫洒呢,听到谢珠藏回来,就喜笑颜开地走了出来:“姑娘回来啦。”
  然而,槐嬷嬷才走出门口,就为委屈得几乎要泫然欲泣的谢珠藏一惊:“姑娘这是怎么了!?”
  槐嬷嬷严厉地看着阿梨和莲雾:“你们怎么伺候的!?”
  谢珠藏摇了摇头:“不、不关她们的事。”她说着,将被擦破的右手掌递给槐嬷嬷看:“嬷嬷,疼。”
  槐嬷嬷心都要碎了,哪里还想得起来要追问玄玉韫怎么没跟她一起来,又或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槐嬷嬷小心翼翼地扶着谢珠藏:“我的好姑娘诶,您还疼不疼?快进屋来,老奴给您上点药。”
  槐嬷嬷清洗伤口的时候,谢珠藏也不喊疼,只是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
  槐嬷嬷见她掌心只是擦伤,心底稍稍松了口气,也有余力试探地问道:“殿下还没下课?”
  槐嬷嬷哪里知道,她才说了“殿下”这两个字,谢珠藏眼圈就红了。槐嬷嬷吓了一大跳,连忙岔开话题:“御膳房今儿来人,说替姑娘留了一盅血燕窝,姑娘要不要现在喝一盅?”
  谢珠藏抿着唇,摇了摇头:“我要……换衣服。”
  她一点都不想再穿着身上这身衣裳了。
  她都不知道怎么了,就莫名地惹了玄玉韫不快。
  她太累了,只想埋头睡觉。
  槐嬷嬷哪有不肯的:“换换换!姑娘想穿哪一件衣裳?先前老奴给您挑的那件浅青碧色卷草纹绣暗花缎的襦裙?”
  谢珠藏坐在铜镜前,没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铜镜里,她衣裙的色泽显得有几分黯淡,可瞧上去,还是好看的。谢珠藏忍不住低头,捏着自己的衣摆,又站起身,抖擞自己的月华裙。
  月色与灯火一齐洒在这条裙子上,真如月华流转,清莹若水。
  玄玉韫不喜欢。
  可她喜欢呀。
  槐嬷嬷急急地把那件浅青碧色卷草纹绣暗花缎的襦裙找了出来,她刚放到谢珠藏跟前,却被谢珠藏往外一推。
  槐嬷嬷愣了一下:“姑娘?”
  谢珠藏走到等人高的铜镜前,慢慢地转了一圈,然后又快快地转了一圈。她才遽然停下脚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少女恹恹的,眉宇间萦绕着挥不去的失望。可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衣裙上,却又忍不住轻轻地摩挲着这鲜亮的衣料。
  她看见了自己眸中的迟疑——她还要当挑衣裳,对银红色衣料爱不释手,最后却选了月白色衣裙的那个她吗?
  谢珠藏低低地,对自己道:“可是,我喜欢呀。”
  槐嬷嬷没听清,又问了一遍:“我的好姑娘,老奴耳背,您说什么?”
  谢珠藏摇了摇头,她回首,朝槐嬷嬷莞尔一笑:“不换了。”
  一句“我喜欢呀”,不是撒娇,不是赌气,是真正地从铜镜里,窥探到了那个藏在心底的自己。
  玄玉韫对她的爱,她珍之重之。
  可他的爱,并不是她生命的全部呀。
  她可以不用为悦己者而容。
  她可以,只为己,而容。
  槐嬷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阿梨喜不自胜:“姑娘穿这身衣裳,是真的很好看呀!”
  谢珠藏的神色再一次飞扬起来,她原地又转了个圈,高高兴兴地点头道:“我……也这、这么觉得!”
  她的眸中有熠熠生辉的灯火,笑容也愈发灿烂:“今天高兴呀。”谢珠藏笑道:“我们……西殿开宴!”
  槐嬷嬷心里头高兴又迟疑:“姑娘,您先前不是说要喝殿下埋的那一坛松醪酒吗?”槐嬷嬷拐弯抹角地想让谢珠藏记起来,还有玄玉韫这么个人。
  谢珠藏一默,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们也有冰、冰雪酒嘛。”
  槐嬷嬷不死心:“冰雪酒常见,松醪酒可不多见。姑娘今儿得了宫令女官,是大喜事儿。要不,老奴去问问殿下?”
  谢珠藏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去……问问吧。”
  玄玉韫来去匆匆,瞧上去不太愿意见她。若是槐嬷嬷去问,他也不乐意,那就算啦。
  槐嬷嬷一听,也只当是玄玉韫当真是忙,心思便都放到了给谢珠藏安排晚膳上:“姑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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