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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围观驸马火葬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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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嬷嬷在一众下人中也算得脸,此时战战兢兢地跟着宁王到墙角,便听到殿下淡淡道:“长公主可知道此事?”自是指两个孩子如此称呼那人。
  嬷嬷知无不言,连忙道:“殿下那日听见了,瞧着倒像是很生气的样子,似乎……还训斥了那位一番。”那公子堂而皇之地从殿下的卧房中出来,只是脸上还顶着掌痕,除了是长公主打的,不会再有旁人。
  竟然连阿姐的卧房都进去了。李时瑜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季明决是什么打算,他只冷笑,并未开口。
  嬷嬷见这位爷不说话,还以为是不满意自己,又搜肠刮肚,想了好半天才道:“但有一晚上,殿下抱着孩子,听着倒是欢声笑语的……”
  男女之间事太过遮遮掩掩,李时瑜回想着阿姐眼底的犹豫,两道剑眉微微皱起。
  ……
  傍晚时,京仪自觉已经好了不少,便将孩子唤来一同用饭。她不过小半天没见着两个孩子,就已经想得不得了了。
  照例是墨儿有模有样地拿着勺子自己用饭,而糕糕则坐在京仪身边,张嘴让娘亲给她喂饭。
  替糕糕喂了一口蛋羹,她问道:“今天见着舅舅了吗?”时瑜对两个孩子呵护得紧,肯定会去看孩子的。
  糕糕乖乖咽下嘴里的食物,才道:“见着了,舅舅不给我吃糕糕。”说着,小嘴已经高高噘起。
  京仪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圆脸,笑道:“你舅舅大老远地赶回来,哪能忙着去给你买什么桂花糕。”知道她一天不吃一块桂花糕是不肯罢休的,替她擦擦嘴角后,京仪道:“乖乖吃完这碗饭,一会儿可以吃一块,娘亲让小厨房做的,还热着呢。”
  她立马兴奋地点点头,一旁的墨儿却知道娘亲给妹妹定下的规矩,他选择忠于娘亲,毫不留情地拆穿道:“妹妹今天已经吃过了!是……”话在小男孩嘴里转了个弯,他还惦记着那天娘亲发脾气,故机灵改口道,“是叔叔给妹妹吃的。”
  娘亲就在身边,小郡主不敢耍花招,只好点着两个指头率先认错道:“叔叔给我,我就吃嘛,娘亲给的也想吃。”希望娘亲能看在她主动承认的份上,把刚出炉的糕点留给她。
  听到两个孩子口中的称呼,京仪并无想象中的欣喜,反而眉心跳动,钝钝地疼。她当然知道孩子们对他的依赖。两个孩子都是受万千宠爱的,根本不把旁人的宠爱放在眼里,这还是他俩第一次这么快就接纳了旁人。
  可为何是他?
  就连两个孩子都察觉了她的情绪低落,不敢再闹腾,乖乖地洗漱歇息。
  把糕糕在摇篮中安置好后,京仪又去替墨儿掖被子。
  想到白日阿弟同她说的那些话,她百转千回,只能默默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孩子的睡颜。
  正当她出神时,拇指却被一只小手捉住,本该睡熟的墨儿睁开眼,小声道:“娘亲,你怎么了?”
  她迅速抬手擦眼,却发现眼角根本没有落泪,勉强挂上笑容道:“娘亲累了,坐一会儿就歇下,墨儿快睡吧。”
  小男孩却根本不信她这套说辞,犹豫许久,还是轻轻开口道:“娘亲,我保证以后都不叫他爹爹了,我会看着妹妹,让她也不要这么叫,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思来想去,觉得娘亲只会因为这件事才生气。小男孩心中自责不已,娘亲明明早就跟他们说过不能叫“爹爹”,但他们总是一高兴就把教训忘在脑后,一点都不把娘亲的话放在心上。
  见娘亲还不说话,他咬咬牙,又道:“我和妹妹以后都不找他玩,只和娘亲玩好不好?”
  京仪从意外中抽身出来,见儿子已经两眼红红,分明害怕紧张到极致,她连忙将小人儿抱入怀中,安抚道:“想什么呢,娘亲没有生气。”
  平时懂事稳重的孩子,此时窝在她怀中无声哭泣,她喉中亦是哽噎,良久才艰涩开口道:“墨儿喜欢他吗?”
  小家伙即使哭得泪眼朦胧,还是摇摇头道:“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我只喜欢娘亲和妹妹。”
  他这么说着,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其实很喜欢爹爹,从第一次见面,他把自己抱到肩膀上骑马马就很喜欢爹爹了。
  他一点也不嫉妒大家都宠爱妹妹,可是当他发现爹爹更喜欢抱他亲他时,还是忍不住开心,想要多亲近他。
  但娘亲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娘亲不喜欢他,墨儿也就不喜欢他了。妹妹还小,过几天肯定就会把他忘了,而自己只要不提起,就没有人会惹娘亲伤心了。
  长公主虽不再多说,却眼底微湿,只好一遍遍地轻吻儿子,压低声音道:“乖孩子,娘亲最爱你了……”
  ……
  孩子已经熟睡,那微红的眼圈和偶尔抽噎的小身子却看得她酸涩。在一旁又守了许久后,她才起身去洗漱。
  长公主屏退所有仆妇,独身一人,除去衣衫,慢慢坐入浴桶中。
  长发披散在后,温热的水将她包围,脑中却还不时抽痛,墨儿抽抽噎噎的样子始终挥之不去。
  她说了那句“随你处置”,以阿弟的性格,必定会斩草除根。何况上辈子……
  她痛苦地将头埋在臂弯中,直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当心又着凉。”
  立马有鸡皮疙瘩顺着脊背往上爬,长公主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人除了他,不会再有旁人。
  魂牵梦萦数年之久的人,此时就坐在浴桶中,烟雾缭绕,玉色莹耀。季明决一时情难自制,伸手抚上她一头青丝。
  见长公主竟没有像往常一般出言训斥,他胆子大了些,触上她单薄却吹弹可破的肩头,喉结往下滚动两分,轻声唤道:“殿下……”
  京仪被他手心的温度一烫,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自己的肩头扣入怀中,并不回身,只闭眼道:“放手。”
  手里的温香软玉转瞬即逝,季明决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也不回应她的话,只用指尖探了探浴桶中水的温度,道:“水凉了,臣伺候殿下起身吧。”说罢转身取过衣架上的毛巾与长袍。
  “滚!”京仪突然爆发,浴桶中的水被她打得飞起一片浪花。
  季明决脸上沾了些水珠,系得端正的衣领也微湿。他不说话,只将人从微凉的水中捞起来,用毛巾裹住她的身子,始终眉眼低垂,并无半点旖旎。
  京仪面上平静,实则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手心,压下嗓音中的一丝颤抖,道:“别让本宫瞧不起你。”
  “那殿下为何不敢睁眼看我!”男人突然捉住她纤细的手腕,怒吼出声。为何给了他希望,又亲手将他推入深渊之中!
  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肩头,长公主终于睁眼,目光灼灼道:“本宫有何不敢?”
  “臣自问已经做到了极致,殿下为何就是不肯原谅臣?”男人低头,一点一点地逼近她。
  厢房中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静。两人几乎鼻尖相碰,京仪抓紧浴巾裹着身子,“本宫早就说过了,不要再来纠缠我!”
  季明决眼睛涨得通红,长臂一伸,将人紧紧锢到怀中,他薄唇轻触着那日思夜想的耳垂,哑声呢喃道:“殿下,臣四年来无一日不想你……你就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两条手臂像烙铁一般掐着她的腰,京仪疼得五脏六腑都紧紧揪在一处,她咬牙,一把扯下裹身的浴巾,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道:“本宫已经老了丑了,本宫早就不是李京仪了!”
  他迷恋的根本就是那个被回忆过分美化的幻影,今日,就让她在他眼前亲手撕碎它!
  手下粗粝不堪的触感让他大惊,如同碰到烙铁一般迅速缩回手,眼里带上震惊之色,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嗓音,艰涩道:“殿下……”
  长公主全身欺霜赛雪,无一点瑕疵,现在那小腹上却是伤痕累累!
  看清他眼底的震惊之色,长公主却生出破坏的痛快来,身上这些妊娠纹,连她看了都心生厌恶,只想作呕,何况是旁人。她终于恢复一丝力气,冷冷掩上衣襟,静待他离开。
  愣怔的郎君却突然掐住她的细腰,低头,吻在她小腹的伤口上。震颤立马深入骨髓,本冷静自持的长公主双手撑地,只能无力抓住地毯,抬腿便想将他踢开。
  腿却被他捉住,郎君手握上她冰凉的脚腕,双眼红如泣血,一字一顿道:“殿下以为杀过我一次,我们便算两清了吗?”他们要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永远不可能一刀两断的。
  他眼底的血红灼得她生疼,京仪彻底失掉力气,只能任由他埋首吻在自己小腹上。直到双腿被他打开,京仪才惊觉一切都乱套了,近乎恐惧地挥手打在他面上,“放肆!”
  郎君眼下被她的长指甲划出一道血痕,他的脸色微微僵硬。
  她在发抖,她害怕自己的亲近,她厌恶自己到了极点。
  “殿下至今仍以为是臣害死了董贵妃?”他压低声音,喘着粗气问道。京仪必定以为他袖手旁观,没能提早救下董贵妃,才对他怨恨至此。
  长公主眼底迅速漫起的血红取代了那片惊恐,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般,大吼道:“对!没错!你明明有机会,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袖手旁观,你就是杀死我母妃的帮凶!”
  季明决得到命定的回答,终于苦笑一下。然他答应过董贵妃,他不能说。
  “殿下为何就能原谅李时瑜?”
  这话激得她浑身刺痛,指甲几乎陷入地面,她只别过脸狼狈道:“血浓于水。”
  血浓于水,多可笑。他用血喂养长大的小女孩,却戴着礼法的枷锁,将他劈得鲜血淋漓。他们明明早就血脉相通!
  京仪两手撑在身后,心口涨得她生疼,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解,房间中一时寂静得只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他单手从怀中掏出薄薄一封信纸,良久才艰涩开口道:“殿下当年说想臣,臣立马就启程回京,可是臣回到京城,殿下怎么就不要我了?”
  他说着,竟有泪水慢慢在他眼底汇聚,握惯了刀剑的手仿佛拿不动这一页信纸,不住颤动。
  纸张略显陈旧,似乎被人长久地翻看过,纸上“甚是思君,望君速归”几字被郎君的泪水沾湿,氤氲出一团墨迹。
  “绵绵你好狠的心……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他当年赶回京城,迎接他的不是盼望已久的心上人,却是诛心刀剑。
  此时他不是那个一手搅动朝堂的季大人,只是敏感而脆弱,颓然坐于她身前,对她毫无保留、毫无防备。
  京仪被他的那欲坠不坠的泪烫得生疼,只能死命咬紧牙关,可她的眼泪也忍不住滚滚往下掉落。然而执手相看泪眼又有何用,他们根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你走吧。”
  时瑜已经知道了,时瑜不会放过他的。
  郎君不可置信地抬头,泪水在眼底汹涌着几乎就要夺眶而出,他不相信他的小姑娘竟然真的对他狠心至此。
  屋外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接着有一人道:“阿姐?”
  时瑜来了。
  京仪不知何处生出力气来,狠狠推搡他一把,近乎绝望道:“快走啊!”
  眼前的郎君却毫无反应,只长久地看着她。
  这一幕与前世何其相像,千钧一发之际,他想的却不是她会不会像前世那样杀了他,而是——
  “京仪,你爱过我吗?”
  不是少年慕艾的小打小闹,不是掺杂着政治考量的联姻,是问她,明庭殿下,到底有没有爱过他。
  就连他都分不清,是想要明庭的爱,还是李京仪的爱。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她心口狂跳,只能像条搁浅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极速喘息。
  就在她要开口的一霎,季明决却抬手按住她的嘴,别说了,他害怕听到回答。
  本半跪在地的郎君起身,将她抱到床上,随后,转身快速往房门而去。
  京仪颓然坐在床上,咬唇看着他走远。
  她再也想不到两人还有这样泪眼相望的机会,然这是最后一晚了,再来也许要天上团聚了。
  她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她知道母妃的死同他无关,然而别的一桩桩一件件却不能轻轻揭过。也许他是真心悔过,也许他有苦衷,然而她太痛苦了,她必须把所有罪名都安到季明决身上,她必须不断向自己重复他的罪过,必须说服自己他就是罪人。
  李京仪对他毫不设防、全然信赖,却换来他的哄骗。她只能用仇恨将他的好彻底掩盖。
  当天的少女李京仪已经死了,她只有成为明庭,才能继续活下去。
  ……
  后院一间小佛堂中,李时瑜负手而立。
  一丝晚风灌进佛堂中,吹得一点如豆烛火微微跳动。他冷笑,缓缓开口道:“虞朝兵马大元帅、内阁首辅……季大人别来无恙啊。”
  助流亡国外的质子归国夺权,新帝登基,季明决作为最大的功臣,自然手握重权。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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