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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那个富二代天天装穷-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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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个骚包连号,太骚了,抑制不住的装逼操作。
  季臻犹豫着怎么开口解释。
  好在宁可的手机来电话了,“昨天就去报道了,还挺漂亮。现在去给阿猛买狗粮。知道,会买。他和我一起。”
  她抬起头,季臻下巴微扬,黑眸蕴着笑。
  宁可对上他的目光,见他扯了下嘴角,也不知是在笑她,还是在笑刚才那个大喊“土豪”的女生。
  等她接完电话,季臻问:“汾姐让你买什么?”
  宁可说:“防晒霜。”也不知道宁妍汾听谁说的,军训会晒成煤炭,叫她注意防晒,别晒丑了。
  “给你买了。”季臻低头刷手机,漫不经心地说,“放你房间,没看见?”
  “啊?没注意。”宁可总觉得房间太漂亮、太梦幻,不像是她的,都不太敢乱碰里面的东西,“多少钱,我转你。”
  季臻说:“五十二。”
  宁可没有多想,点开发红包界面,输入52。
  这个字数,让她联想到宁妍汾睡程子域,一晚上五百二。
  “……”
  她改成了60。
  季臻哂笑:“我这是撩了一块钢铁?”
  宁可:“?”
  *
  宁可把饲养注意事项交接给季臻,有点不放心他过敏体质,又买了几袋口罩给他。
  季臻把口罩丢进柜子里,突然盯着她,眸色由浅变深。
  宁可被他看得一阵心慌。
  他上一次压她在沙发上,就是这么盯着她看的!看着看着,就咬她耳朵!
  她假装低头喝水,故作平静:“你看我,做什么?”
  “我在想——”季臻弯腰与她平视,垂睫盯着她的嘴唇,嗓音偏低:“是不是得跟你交换一下菌群,这样就不会再过敏。”
  他语调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
  “好。”宁可应下,讷讷地问:“怎么交换?”
  季臻不答,只是看她的眼神变得暧昧。
  宁可倏地反应过来。
  网上有一个“接吻10秒交换8000万菌群”的说法。
  交换菌群!不就是!跟她接吻!
  接吻!!
  宁可如遭雷劈。
  她想反悔。
  “只是一个设想。”季臻直起身子,垂眸看着她,“脸红成这样,搞得像——被调戏过似的。”
  难道!不是吗!他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宁可摸了摸滚烫的脸,表情漠然:“可能,是水土不服。”
  季臻轻“啧”一声,转身回房间。
  宁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不是变内敛了,他只是在她缺考失意那阵子,适当同情了一下弱者,好让她感受祖国人民的温暖。
  现在她过了那道坎,他就又恢复了拽上天的张扬本性。
  *
  军训的时候,宁可遇到了宁泽。
  宁泽之前退了学,复读一年,换了专业,现在跟宁可同一届,选的都是建筑学。
  宁可望着穿迷彩服的宁泽,想到了过世的舅舅。她对舅舅印象最深的样子,就是一身迷彩服,弯腰抱她的时候。宁泽的五官不像张淑琴,都随了舅舅。
  宁泽说:“楠江那边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三套房子我全卖了,在这边买了一套。你要是住不习惯宿舍,就直接搬过去,也不用跟人挤。”
  宁可说:“不用,我跟男朋友住一起。”
  “男朋友?”宁泽沉默几秒,“就上次,奶奶家看见那男的?”
  “嗯。”宁可转身。
  “可儿。”宁泽叫住她,说:“我不知道那件事会给你造成那么大影响,他来找我,我就退学了。”
  宁可不愿意纠结过去的事。
  “还有张平勇。”宁泽目光阴狠,“是我把警察引过去的。所有的隐藏监控,都是我装的。”他恨张淑琴,也恨张平勇。他恨不得送张家人下地狱。
  宁可联想到宁妍汾说的,两个小时就破案。所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太可怕了。
  她感到不可置信:“你知道,高考那天他们会来绑架我?”
  “知道。”
  “你明知道是违法的事,却没有阻止?”
  宁泽眼中浮起冷戾,“这是一个很好的,让他们消失的机会。我只是推波助澜罢了。”
  宁可感到惶恐。这样一个高智商的疯子,如果剑走偏锋,会有多么恐怖,“张淑琴是你的亲生母亲。”
  “不,我只是她的工具。是她炫耀的资本。”宁泽抬眼看她,“也是她,害得你我反目成仇,不是么?”
  是他们对他的偏爱,对她的苛待,造成了现在这局面。所以,他亲手铲除了障碍。
  宁可觉得很荒谬:“宁泽,你该去看心理医生。”
  “看过了,没什么用。”
  “这世上漂亮的女生那么多,我是你妹妹。”宁可伪装得很好的冷漠被击碎,情绪有些失控:“我是你亲妹妹!”
  “可我只喜欢你。”宁泽注视着她,“控制不了的喜欢,我没有办法。”
  宁可想到高考那天的场景,怒道:“可是你差点毁掉我。”
  宁泽不认为他在毁宁可,而是同样被毁的那一个。“他们把我们安排在一个房间,就是最愚蠢的行为。”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一个十三岁的少女。
  当他看到妹妹白皙的脖颈,第一次产生冲动。等到十七岁时,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想再等了。
  青春期遗留下的心理障碍,像烙印一般,让他这一生都逃不开这段不伦之恋。
  “我不喜欢你。”宁可很坚定,转身跑走。
  她拼命地逃离,绊倒了地上的水壶,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忘了疼。
  想到十五岁那年所发生的一切,她惊魂未定,颤抖着手指给季臻发消息。
  【季臻,你可不可以,假装我的男朋友?】
  消息发出,她立刻就后悔了。
  这样做太无耻。
  那么美好耀眼的少年,应该得到一段真正的,两情相悦的初恋。
  宁可赶紧点了撤回。
  季臻:【我看见了】
  “……”
  季臻:【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能加更吗!我能吗我能吗我能!!18点见!


第38章 
  宁可盯着屏幕上的那两个字。
  可以。
  他说; 可以。
  宁可握住手机,心砰砰跳,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男朋友”这三个字; 像一颗沾满了蜜糖的果子; 甜得她一时间忘了害怕。
  当她从甜蜜中回归现实,才注意到尾随她而来的男人。
  她刚才跑得太急; 这里很偏僻,周围没有人,她不确定那个偏执狂会做出什么事。
  手机来电显示“臻漂亮”。
  像是苦海中挣扎时突然出现的一根救命稻草; 宁可几乎是立刻就接通电话。
  她用眼尾余光瞥见朝她走来的男人。情急之下,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喊了声:“老公。”
  男人脚步顿住。
  宁可屏住呼吸。
  电话那头安静得像是信号中断。
  宁可装作没有发现身后的人; 也顾不上季臻有没有在听,效仿着宁妍汾撒娇的语调; 自言自语:“刚才摔了一跤,脚腕好疼,脚指头也好疼。”
  她撒娇的语气其实很僵硬,但她嗓音偏柔,因为紧张; 声量极低,听上去竟是浑然天成的温软。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宁可长舒一口气。
  过了一会,“宁可可; 你演我?”电话那头响起熟悉的腔调:“价钱怎么算?”
  他说、什么?
  宁可以为自己听错了; “价钱?”
  也不知是不是听出了她的反常; 季臻拖腔拿调:“我这人吧,其实没什么同情心,一般讲究等价交换。懂我的意思?”
  他这话的意思是,假扮她男朋友; 得收费?
  宁可爬起来,往宿舍方向走。
  季臻傲慢嚣张的语调让她莫名有安全感,比镇宅辟邪剑还管用。
  宁可不舍得挂电话,跟他胡扯乱聊,顺着他的话,问:“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那得看,”季臻语调散漫:“你是要我出卖灵魂呢,还是身体。”
  “……怎么说?”
  “身体就算便宜点吧,我也没什么原则。至于灵魂,”他笑,“那得加钱。”
  宁可忘了刚才的窘迫与愤怒,满脑子都是“灵魂”、“身体”。以及一双想要顺着无线电波过去掐死他的手。
  她故作镇定:“灵魂为什么要加钱。”
  “因为——”季臻顿了顿,咬字格外迟缓:“这是我的初恋。”
  提到“初恋”两个字的时候,少年傲慢的语气,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更像是妥协。
  宁可被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惊了一下。
  “妥协”这两个字,在那傲慢少年的世界里,似乎并不存在。他的世界,只有不可一世的嚣张。
  像是要提醒她,季臻在电话里重复:“我的初恋,给你了,宁可可。”
  听得出来,他把初恋看得很重,是绝不会轻易假装别人男朋友的人。
  但他为她破例了。
  宁可突然就觉得,她更加无耻了。
  若是平时她就羞愧地挂电话了,可现在她心里害怕,继续和他聊:“你的意思是,用灵魂才是谈恋爱,用身体的,都是耍流氓。”
  季臻似乎在笑,“可以这么理解。”听上去又有点无奈。
  无、奈?
  宁可怀疑刚才被吓得听力判断失误了。
  她想象了一下季臻现在的样子,有可能下一秒就会无情地嘲笑她不自量力。
  “那我要是——”宁可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也不知道是被宁泽吓得,还是因为季臻的话,她手心已经汗湿了,“两样都要,多少?”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
  “你还挺贪心。”季臻的声音听上去比刚才要高兴:“这得面谈。”
  宁可抬眼,终于看见其他同学,语气轻松了不少:“那你等我军训完?”
  “行。”他尾音拖得长长的,语气里的无奈消失了,闲散道:“那不如,再叫一声老公?”
  “……”
  *
  长达45天的军训。
  宁可涂着防晒霜,也晒黑了几个度。
  季臻接到她,先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眸色复杂难辨,随后扯她发梢,笑她:“怎么黑成这样?”
  宁可偷偷照镜子。每天黑一点,自己看着也还行,攒到一起看,确实挺黑……
  她问:“黑一点不好看吗?”
  “主要是,”季臻眉目微动,“跟我床单颜色不怎么搭了呢。”
  “……”
  宁可有那么一瞬间,冲动地想扯开领子让他看。
  她身上没有晒黑!怎么就跟床单不搭了!
  她忍住了。
  冷静下来之后,感觉那个想法太过于丧心病狂。
  季臻帮她把行礼拿回房间,“这么拼命,偷懒不会?”
  宁可说:“要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把校训都搬出来了。
  宁可太累了,吃完饭,收拾好东西,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晚上八点。
  宁可起来洗澡,洗头。跟集体宿舍比起来,她的房间像天堂。
  正准备往被窝钻。
  “出来。”季臻在外面敲门,“宁可可,做人要言而有信。”
  宁可怀疑自己睡懵了,脑袋有点卡壳。她努力回想今天一天的动向。
  好像除了吃饭,就是洗衣服,然后洗澡吹头发,没给他什么承诺。
  怎么就成言而无信的人了?
  她顶着一头湿发,打开门。
  季臻站在门口,“不吹头发就睡觉?”
  宁可敷衍:“等下就吹。”
  “懒鬼。”季臻的目光落到她的睡裙肩带上,盯着她看了两秒,评价:“还挺合身。”
  这条睡裙是季臻买的。
  他说她的睡衣款式都太保守,不是条纹就是格子,在家晃来晃去,晃得他密集恐惧症发作了。
  他还有深海恐惧症,见了蓝色就不舒服,喜欢鲜艳的。
  为了缓解他的各种症状,他破费一口气给她买了十件鲜艳的睡裙。
  都已经压箱底压了一个多月。
  宁可下午把两套睡衣都洗了,还挂在阳台上。本来想着马上睡觉,就没太在意穿着。
  见他盯着自己看,宁可有种身上什么也没穿的羞耻感。
  她想回房间换衣服,又觉得他都看见了,再去换,又要被他无情地嘲讽她矫情。
  “来,算算账。”季臻若无其事地转身。
  宁可跟着他到客厅,坐到他旁边,双腿并拢,把裙摆往下拉了拉,扭头问:“什么账?”
  季臻靠在沙发上,懒懒地掀起眼皮,目光从她脖颈挪到她小腿上,眼神毫不避讳。
  明目张胆到,让她产生一种她就是穿出来给他看的错觉。
  宁可合理怀疑,他就是想看她到底会不会害臊。他这人聪明绝顶,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就是有时的恶趣味发作,就会变得无比幼稚。
  她没给他这个机会,下巴微扬,坐得笔直。
  季臻的眸色变深了。
  他端起水杯,低头喝水。
  电视机开着,宁可随意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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