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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月下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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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边眼镜遮挡住眼底锋芒,流露出的,皆是谦卑:“不过捡了个漏,侥幸而已。”
  孙朝心里冷笑,几亿几亿的往里砸,眼睛都不带砸一下的,这也叫侥幸?
  当初这块地因为位置原因无人问津,一时之间地价降的厉害。
  别人生怕赔里面了,江丛羡却以高价拍下了这块地皮的所有权。
  还弄了个马场。
  他年少有为,圈内谁不知道。
  不过那段时间大家背地里都在嘲讽,江郎才尽,眼睛也跟着一块瞎了。
  赔本的生意也敢做。
  可人家仅仅就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打了他们所有人的脸。
  这马场非但没赔,还成了他最赚钱的产业之一,一年的盈利就将先前的投资给赚了回来。
  孙朝落座后,盯着马场边上那匹被精心照料的纯白色汗血。
  江丛羡这马他可是眼馋很久了。
  “江总这马,没八位数下不来吧。”
  他轻声笑笑:“绿耳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价格倒是次要。”
  孙朝也跟着笑道:“那倒也是。”
  边上一个腰细臀圆的女人摘下头盔过来,一边抱怨天太热,一边往孙朝的怀里躺:“热死了,你给我吹吹。”
  孙朝搂着她:“好,我给你吹吹。”
  美人嘛,谁不喜欢。
  他们这些二代们在结婚前都会放肆了玩,名模演员网红。
  长的好看的统统来者不拒。
  最主要的是听话,多给点钱就能听话的翘着屁股。
  越是虚荣的他越爱。
  那些清纯的他反而提不起兴趣。
  譬如江丛羡家里养着的那位。
  他其实也没见过,只是偶尔听说过一些传闻,江丛羡这棵万年铁树开了花。
  可惜人家小姑娘压根就不是自愿的,死活不从。
  孙朝觉得没劲,江丛羡要钱有钱,要身材有身材,像他这样的,勾勾手指大把女人主动扑上去,犯不着去舔着一个不喜欢他的人。
  不过说不准他就喜欢玩强迫这套呢。
  其实听起来也挺带劲的。
  小美人在他怀里躺了一会,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一直往江丛羡那里瞟。、
  孙朝看见了也不制止。
  男人喜欢美女,女人肯定也喜欢帅哥,这是人之常情。
  他也不需要她对自己一心一意,他想要的时候乖乖撅着屁股等着就行,别的他倒无所谓。
  反正玩不了多久他就腻了。
  “怎么。”他捏了捏她的脸,“喜欢上了?”
  她娇嗔的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你别乱说。”
  “怕承认啊,喜欢上我们江总不丢脸,追他的女人早就可以站满这整个马场了。”
  江丛羡仍旧只是笑笑,眉眼温和,他取下眼镜,仔细地擦拭镜片。
  相比孙朝的粗暴,面前这个男人似乎更绅士儒雅一些。
  看孙朝对他的态度,应该是个特别牛逼的人物,可半点架子都没有,平易近人到了极致。
  孙朝问江丛羡:“后天夏越的婚礼,你带不带女伴过去?”
  闻言,擦拭镜片的动作停下。
  江丛羡也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入神,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孙朝见状,在怀中女人的臀上拍了一下:“她有个姐妹,身材巨好,辣的不行,你要是没女伴的话,我让她……”
  “有的。”
  他的声音轻,将眼镜戴好,“有女伴的。”
  ……
  从马场离开后,蒋苑把药喝和水一块递给江丛羡,他随意的服下,进了后座。
  司机握着方向盘,安静等着。
  江丛羡揉了揉眉心:“回家吧。”
  蒋苑坐在副驾驶上,犹豫片刻:“林小姐可能不会愿意……”
  男人的声音清冷平静:“由不得她。”
  蒋苑没再开口。
  小莲刚把饭菜端出来,门外就传来车子的引擎声。
  她过去开门,江丛羡和蒋苑一前一后的进来。
  她接过江丛羡臂弯的外套,走过去挂好。
  他扯开领带,想先回房换身衣服,进了客厅,视线定格在林望书的身上。
  她坐在那里,眼睛很肿,像是哭过。
  江丛羡将领带抽出,走过去:“怎么了?”
  她听到声音站起身,下意识的就将手往身后藏,不想让他看见。
  如果被他发现自己的手受伤的话,下周的比赛肯定是不会让她去的。
  她的反常反而引起了他的怀疑,他眉头一皱,攥着她藏在身后的胳膊往外扯。


第二十九章 
  林望书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羊绒衫; 细白的手腕之下,那只她万般呵护的手此时肿的快赶上平时的两个大了。
  江丛羡脸色难看,强忍着怒意问她:“谁弄的?”
  他攥着她的手腕; 因为忍耐情绪,力道有点大。
  林望书疼的将手往外抽,纹丝不动。
  “别说什么是你自己不小心夹到的废话,我没那么蠢。”
  能感受的到; 江丛羡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值,就差一个借口来爆发了。
  小莲主动过来告状:“是望书姐姐的室友弄的; 她故意把望书姐姐攥到门边,还用门夹她的手。”
  故意攥到门边。
  用门夹她的手。
  她看做和生命一样重要的手。
  这句话的每一个都像是个重磅炸/弹; 在他耳边炸开。
  江丛羡的腮帮咬紧,又松开。
  他气到眉间抽搐了几下,深呼吸后; 语气凶狠; 咬着牙问:“叫什么?”
  小莲迟疑了一会:“好像是叫……苏来。”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 他眼神顿时阴沉下来。
  片刻后; 扫了眼林望书肿起来的右手,只说:“先吃饭吧。”
  饭菜都摆上桌了; 林望书平时的饭量不大; 晚饭更是吃的少。
  小莲也按照她的饭量给她盛了半碗,不过多盛了碗汤。
  右手暂时用不了,她只能试着用左手。
  还是太生疏,也没什么力道; 连夹个菜都显得万分艰难。
  好不容易夹起来的青椒,还来不及放回碗里,就掉在桌上了。
  她低垂着眼,犹豫了一会,放下筷子:“我不是很饿,你们慢慢吃。”
  她站起身,刚要回房,肩膀被人往下按,又重新坐了下来。
  林望书疑惑的抬眸,江丛羡拖出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拿过她的碗和筷子,问:“想吃什么?”
  她还是那句:“我不饿。”
  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不把这碗饭吃完你今天就别睡觉了。”
  小莲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望书姐这还受着伤呢,心里还难过,先生不说哄一哄,怎么还是这么凶。
  林望书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一下。
  除了早上那两个奶黄包以后,她今天什么也没吃。
  怎么可能不饿,都快饿死了。
  她微抿了唇,面色有点泛红。
  好在江丛羡似乎没有听到。
  他夹了一块鱼肉,将鱼刺挑出,喂她到嘴边:“张嘴。”
  说是喂食,更像是命令。
  林望书清楚他的性子,她如果不肯吃,他总有办法让她张嘴。
  沉默了一会,她还是听话的靠近,吃下他递过来的鱼肉。
  他又给她剥了只虾,沾了些酱料,递到她嘴边。
  那碗骨头汤也全部喂她喝完了。
  林望书觉得自己都快被撑死了,她捂着肚子摆手:“我吃不了了。”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
  江丛羡终于肯放下碗和勺子:“去休息吧。”
  林望书嗯了一声,转身上楼。
  汤汤水水的喝了太多,她感觉自己现在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
  ……
  江丛羡一直在喂林望书,他面前的筷子都没动一下。
  直到二楼的卧室门关上,他方才站起身。
  小莲问他:“您不吃饭了吗?”
  他穿上外套低嗯一声,走到玄关时停下,看了眼二楼。
  片刻后,他收回视线,“看着她,如果她不肯乖乖睡觉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
  他出去的时候,蒋苑已经等在外面了。
  后者拉开车门等他上去:“人已经弄出来了。”
  江丛羡下颚微抬,将领带打好,眸色阴冷。
  被带过来的时候,苏来没有丝毫的反抗。
  她认识他们,江丛羡身边的人。
  她巴不得被江丛羡绑来。
  房间干净整洁,不过缺了些生活气息,似乎也没人在这里住过。
  苏来坐在沙发上,时而看看桌上的茶具,时而掀开窗帘看外面的夜景。
  这个地段的房子可不便宜。
  江丛羡买了却又不在这儿住,莫非是想送给谁?
  苏来自嘲的摇头笑笑,着打断自己这个念头,怎么可能。
  江丛羡那个冷血的怪物,怎么可能。
  ……
  她等了一会,门外才传来动静。
  守在玄关的男人过去把门打开。
  楼道外的冷空气夹裹着惨淡灯光一块进来。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深色的西装三件套,额发随意的往上抓了抓,一缕不听话的垂落。
  盖不住的硬冷眉骨,在金边眼镜的勾勒下越发深刻。
  苏来看着这张脸,她日思夜想的脸,
  甚至连深夜里自渎,她想的都是这张脸,喘息的声音叫的也是他的名字。
  男人慢条斯理的摘下眼镜,折好镜架,放在一旁的桌上。
  他是笑着的,说话的语气也温和轻慢:“弄这种下作的手段可不乖哦。“
  像是提醒,又更像是威胁。
  苏来心下微动,侥幸的问:“如果我乖一点,你就会喜欢我吗?”
  脸上的笑意仍旧温和,他放轻了声音:“怎么可能,你那么脏。”
  苏来脸色变了。
  脏这个字眼,从他口中说出来似乎格外伤人。
  江丛羡直起上身,将手腕上的表给摘了:“我这个人有个不太好的毛病,那就是太护短了。”
  他把表随手扔到桌上,垂眸去解袖扣,“尤其是女人。”
  苏来看着他,心里竟有些后悔。
  后悔没直接将林望书那只手给剁了。
  她倒是挺想知道,没了右手她还能不能活下去。
  江丛羡踢开挡在她面前的茶几,茶具摔在地上,声响有点大。
  苏来的注意力被拉回。
  江丛羡掐她的脖子,笑意低沉:“更何况,我就这么一个女人。”
  苏来被他掐的喘不过来气,脸色惨白。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晚上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苏来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然而下一秒,她撑着地面的右手被人狠狠踩着。
  黑色的男士皮鞋在她手上重重碾了几下,她疼的求饶:“我的手,我的手。”
  江丛羡就笑啊。
  他说:“你的手被踩你知道痛,你用门夹她手的时候,怎么不去想想她会不会痛?”
  他的话如同一盆凉水,迎头浇下。
  心痛盖过了疼痛。
  苏来一直以来都追随着江丛羡的背影。
  她爱了他那么多年,陪了他那么多年,凭什么就被林望书那个婊子捷足先登了呢。
  她不甘心,她太不甘心了。
  凭什么啊,到底是凭什么。
  她哪里比不上她了。
  眼里的泪蓄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砸落下来。
  这副可怜的模样非但没有让男人生起一点怜惜之心,反而越发激怒了他。
  林望书被门夹的时候,是不是也哭的这么凶。
  她把手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如果苏来的力气再大一点,会发生什么,他不敢再去想。
  夜色寂静,江丛羡微俯了身,低沉暗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人也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就像你摇骰子的手怎么和她拉琴的手比,废你一只手,太便宜你了。”
  ……
  林望书睡的并不安稳,好几次都被疼醒。
  口有点渴,她穿上鞋子下床。
  走到厨房了,打开橱柜拿了个玻璃杯,注入热水。
  下意识的去右手去拿,却忘了那里还伤着,顿时疼的倒吸了口凉气,杯子也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二楼某间卧室的灯开了,房门打开,穿着睡衣的江丛羡从里面出来,站在栏杆旁看了一眼。
  然后皱眉下来:“嫌手伤的不够严重?”
  她还疼着,也没空去和他争,小口小口的对着右手吹气。
  樱粉色的唇,带了点晶亮的水渍,此时微微鼓着。
  江丛羡看的喉咙发紧,短暂的移开视线,深呼一口气。
  然后冷笑一声:“以为吹几下就不疼了?”
  被他这一提醒,林望书才察觉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蠢。
  她把手放下,看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蹲下身准备去捡。
  江丛羡说:“弄的这么可怜,是想让我心疼你吗。”
  林望书秀眉微皱,实在没忍住,小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江丛羡也蹲下,攥住她去捡碎玻璃的手:“胆子大了,还敢骂我了。”
  林望书又小声嘀咕了几句,江丛羡没听清,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好话。
  她别开脸,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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