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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月下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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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角湿润:“痛。”
  他冷笑一声,抬手解皮带:“就痛这一会,马上让你爽。”
  皮带解了一半,虚挂在腰间,他抬眸,看向那个女人,眼神阴蛰:“还不给老子滚?”
  男人都一个狗德行,拔吊无情。
  虽然他本来也够无情的,在夜店里一个眼神都懒的给她,来了电话却让她来接。
  还让她送他回来。
  不过没摸没亲,连酒不愿喝她倒的,给的小费倒是挺多,都快赶上她半年的业绩了,而且他长的还帅,这种好事她自然乐的做。
  就算他不给小费,恐怕上赶着想送他回家的姐妹们都能挤满整个包间了。
  原本还以为送人回来以后,能顺势发生点什么。
  他那个腰侧肌,一看活就好,和他睡一晚,不知道爽成什么样。
  可谁知道人家里还藏了个娇呢。
  没意思。
  她啧了一声后,识相的转身离开。
  ………
  那个女人走后,林望书伸手去推江丛羡:“你松开。”
  “吃醋了?”他吻她的眼睛,喉间笑意微沉,“放心好了,那些女的太脏,我不会碰。”
  他又去吻她的脸颊,除了胸口,她也就脸上肉多了点,他又是舔又是咬的,眼底猩红一片:
  “这么急着催我回来,是想我了吗。”
  “我这几天哪都不去了,就在家陪你,没日没夜的和你做,让你爽。”
  “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挂一个预收,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点开作者专栏收藏一下
  【豪门未婚夫失忆了】
  算命的在贺轻舟三岁那年给他算了一卦
  说他命中克妻
  除非尽早定个娃娃亲
  于是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江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多了个未婚夫
  偏偏未婚夫还是个比她大三岁的瘸子
  而且上学期间还处处管着她,像她爹一样
  对此江苑表示:封建迷信害死人!
  对于包办婚姻,她终于忍无可忍,在他生日那天一通电话打过去,告诉他这桩婚事作废
  一个小时后,她被她妈从床上掀起来,说贺轻舟接到她的电话后像疯了一样
  开车过来找她的路上出了车祸
  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
  …
  贺轻舟车祸后醒来,性情大变
  从前那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变的话少暴躁
  医生说他撞到了脑袋,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江苑看着站在窗边抽烟的贺轻舟,使劲揉了揉眼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结果男人扔了手边的拐杖,瘸了好几年的脚也凭空好了
  他吐出烟雾,眉头紧皱,看着她:“你他妈谁?”
  ……
  贺轻舟暗恋了江苑很多年,为了能让她嫁给自己
  他装瘸装温柔,敛去一身戾气
  一场车祸后,他将江苑忘了个一干二净
  也就没了伪装的必要
  江苑:豪门未婚夫…1  祖宗+1


第二十七章 
  他亲了一会就停下了; 并没有进行下一步。
  头埋在她的颈窝,手上的动作也停下,呼吸逐渐变的平稳。
  熟悉的烟酒味; 混着他身上干净清冽的气质。
  闻久了有些上头。
  林望书手抵着他的肩,推了推。
  没推开。
  她只能喊他的名字,企图将他唤醒:“江丛羡。”
  男人低嗯了一声,抱的更紧; 脸在她颈间轻轻蹭了蹭。
  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说话的鼻音很重; 带着酒后的那点哑: “头疼。”
  他少有示弱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像是竖起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将情绪完全遮挡。
  林望书有片刻的沉默。
  想推开他的。
  可是手才刚放上去,他的声音便软了几个度:“胃也好疼。”
  像在撒娇。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抱的更紧。
  他好像从来不把自己的健康放在眼里; 总是仗着年轻过度透支身体。
  明明不久前才因为酒精中毒洗了胃; 还没长记性; 又不要命的喝。
  林望书最厌恶他的时候是希望他去死的,可是她现在突然觉得; 死亡在他眼里可能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相反还是一种解脱。
  太便宜他了。
  哪怕再讨厌他; 可是莫名其妙的责任心让她没办法放着他不管。
  “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煮醒酒茶。”
  他不放,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无赖。
  平时肆意散漫的人,怎么喝醉以后倒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林望书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能放轻语气去哄:“你乖一点,先松开我,不然待会酒劲上来了会更难受的。”
  她总是一副清冷不好接近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是带着温柔大度的。
  吃软不吃硬。
  但她的温柔大度,一直都是给别人。
  江丛羡从未体会过。
  在林望书的眼中,他就是虚伪的代名词。
  是啊,他多虚伪。
  为了谈拢一单生意就可以对着自己厌恶的人笑。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当然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她的人生都是干净的。
  一眼就能看到底的那种。
  所有人都睡了,四周静的可怕。
  只剩下她那句:“你乖一点。”
  你乖一点。
  语气有点无可奈何,仍旧是熟悉的声线,却带着他从未听到过的,温柔。
  你乖一点。
  纤长的睫轻微的颤动,他的手抬起又放下。
  其实也没有多难的。
  只要她向他示软,哪怕是一次。
  别说是六十亿了,就算是六百个亿,他都能帮她还了。
  他很好哄的。
  只要一句:你乖一点。
  于是他听话的松开了手。
  因为怕吵到吴婶休息,林望书只开了一圈灯带,暗色的光。
  厨房开火的声音有点大,她把门关上。
  小火慢煮,大概十分钟才好。
  她让江丛羡先回房间躺着,她煮好了端上去。
  他不肯,非要跟她一起过来。
  林望书不知道为什么人喝醉了以后连性格都会大变。
  她也不再勉强他,时刻注意着锅里。
  偶尔揭盖看一眼。
  醉酒是装的,但头疼是真的。
  洋酒后劲足,他也没个讲究,白的洋的啤的混一块。
  眼前的事物好像翻了个面,脚步逐渐虚浮起来。
  他没站稳,扶着墙蹲下,头疼的厉害,要裂开一样。
  其实也习惯了,生意场上的应酬免不了喝酒。
  就连赵廖都劝他少喝点,当心喝成酒精肝。
  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林望书不容易,江丛羡也不容易。
  可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和人诉苦。
  他的防备心太重,对谁都不信任,要他将自己的真心捧到谁面前,太难。
  茶煮开了,鼓着泡沸腾,林望书关了火去拿碗。
  还烫着,不可能就这么端给他。
  林望书端出去,放在茶几上,想过凉一会。
  江丛羡走不稳路,眼前的东西都是虚影。
  越往后,醉的越深,意识也越浅显。
  林望书只能扶着他过来。
  身高加体重的压制,她每走一步路都极为艰难。
  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重死了。”
  他垂了眼睫,神色有片刻的失落。
  然后轻声和她道歉。
  他说:“对不起。”
  很罕见。
  罕见到连林望书都愣了半晌。
  客厅的灯带太暗,照明的作用实在微弱。
  江丛羡如同冬天里的松柏,冰雪中挺立,就算是喝了个烂醉,仍旧不能让他的脊背弯曲半分。
  哪怕林望书再憎他,也没办法否认。
  他是特别的。
  再虚与委蛇,再逢场作戏,也很难让人感觉到哪怕一丁点的卑微。
  骨子里的傲是天生的。
  他对谁都一样的态度,正好证明了,他谁也瞧不上,谁也不放在眼里。
  在他眼中,全世界的人都只分为两种。
  可以利用的,和没用的。
  商人本来就是看重利益的,他不是慈善家。
  可是这样的江丛羡,居然和她道歉了,仅仅只是因为她嫌他重。
  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对不起,。
  林望书恍惚了一阵,果然酒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醒酒茶放凉了,她说:“喝完了就回房休息吧。”
  他没动,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
  林望书迟疑半晌,以为他是嫌烫,于是便用手在碗边碰了碰。
  试完温度后,她说:“已经不烫了。”
  天气预报今天一大早就发布了橙色预警,预计晚上会有大暴雨。
  风吹了半宿之后,暴雨果然如期而至。
  雨水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嘈杂。
  他的声音,混在雨里,有些不真切。
  清醒状态下的江丛羡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表情的。
  眼尾恹恹的下垂,薄唇抿成线。
  像是凶狠的猎豹收起自己锋利的爪子,变成了一只毫无攻击性的猫。
  声音也像是在委屈的控诉:“是不是等我喝了这个,你就不管我了?”
  林望书不清楚他口中的“管”大概是指什么。
  她的确没打算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等他喝完醒酒茶以后,扶他回房休息。
  然后便与她无关了。
  “喝完了头才不会痛。”
  她温柔的劝,“乖,听话一点。”
  这几个字说的毫无感情,纯粹只是为了让他抓紧喝完。
  刚刚还不肯喝的江丛羡眼睫颤了几下。
  然后温顺听话的拿起碗,一饮而尽。
  他没什么血色,就连指尖都是泛着白。
  林望书不清楚他到底喝了多少,这人本来就毫无节制。
  不管做什么。
  就连在床上也是。
  林望书扶着他回了房间,他一米九的个子,全部靠在她身上,林望书觉得自己的脚都开始发软了。
  好不容易进来,她的手在墙上胡乱的摸索着,把灯打开。
  他嚷着头疼,不肯睡觉。
  林望书便耐着性子哄了一会。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江丛羡却不敢闭眼。
  他知道,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理智回笼后,他又被过往的回忆拉扯。
  那段阴暗的回忆注定了他没办法像一个正常人去正视自己的情感。
  所以他舍不得这借着酒劲偷来的一点温柔。
  哪怕只是一点点。
  他也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太困了
  原本今天没打算二更的,看到评论都在说,就忍着困意码了一段。
  睡了,晚安~


第二十八章 
  林望书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 哪怕江丛羡一直不肯睡觉,她也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不耐烦。直到他酒劲上头,真的撑不住了。
  他睡的熟; 手却紧紧攥着她的袖子,仿佛怕她会趁着自己睡着离开一样。
  和他担心的倒也没差别,林望书扯出袖子,还是走了。
  他攥的紧; 她也多费了些力气。
  出去之前替他把窗帘拉上了,屋子里陷入一片漆黑; 只有他逐渐变平稳的呼吸声。
  随着门开,又关上; 黑暗中,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吧,他一直都是被抛下的那个。
  哪怕他再卑微的求; 也没用。
  ……
  因为前一天晚上折腾到太晚; 林望书睡过了头;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点了。
  闹钟都没能将她吵醒。
  教授一到周五就会点名的。
  在床上躺了一会; 她捂着脸痛苦的躺下。
  这回完了。
  花瓶里的花每天都得换,还有院子里的绿植花草; 也得精心打理。
  林望书从楼上下来的时候; 吴婶正盯着抱着花进来的佣人,偶尔出声叮嘱一句:“小心点,别碰到花瓣了。”
  上面甚至还带着露珠。
  是一早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不过今天到的晚了些。
  吴婶见到林望书了,擦净手过来:“饿了吧; 我去给你盛饭。”
  林望书摇了摇头:“不用了吴婶,我待会去学校吃就行。”
  “这怎么行,学校的饭哪有家里的好吃。”
  林望书无奈的笑了一会:“已经旷掉一节课了,我怕吃完饭后直接连第二节 课也给旷掉了。”
  相比之前,她今天是起的晚了些。
  吴婶让她先等一会,然后从厨房给她装了两个奶黄包:“在路上吃,先垫垫,不吃早饭的话对胃不好。”
  林望书接过后道谢:“谢谢吴婶。”
  她走到玄关换鞋子,“那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点啊。”
  “嗯,好的。”
  到了学校,原本做好了被教授批评的准备,相熟些的女同学告诉她,教授今天点名的时候她替她答了到。
  她问林望书:“你今天怎么迟到了呀,是哪里不舒服吗?”
  林望书向她道过谢后,把电脑拿出来,有些羞怯的笑了一下:“睡过头了。”
  女同学愣了片刻,然后笑出了声。
  她说:“林望书,我突然觉得你越来越像个凡人了。”
  校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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