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喜配-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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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盒子是香南居士亲自所铸 ,乃是机关盒,香南先生用了九十一种香料涂抹盒子,每种香味相克,每转动花纹,香味又有所不同,但唯有天生嗅觉灵敏之人才能闻到,这机关就是根据香味的变化而动的。”
司徒以沫微惊,也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她可以闻到,她不正是天生嗅觉过人吗?
“这么说来,唯有天生嗅觉灵敏之人才可以打开这个盒子。”
“可以这么说。”欧关泽点头。
“那满祥,也是天生嗅觉灵敏?”
“他不是。”白泞简摇头道。
“那现场的第四者就是天生嗅觉灵敏了。”
司徒以沫的手指边转动盒子上的机关,边说,“这也不失为一个调查方向。”
“咣……”
“这机关果然是根据香味变化的,这样的设计未免太奇妙了吧!”
看到司徒以沫轻松打开盒子,欧关泽轻笑不语,看向她的目光又多了几分赞许 ,越这么静静地望着她,就越觉得她跟宿二哥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白泞简则是有些惊讶,香南先生的机关盒很是奇妙,这世上鲜少有人能打开。他自己就不能。
“这盒子这般精妙,想必里面的宝物更加珍贵吧?”司徒以沫将盒子关上,交到欧关泽手上说。
话一落,白泞简脸色有些不好看。
“里面的宝物,是一只宝石镯子,也是带有机关的,每一颗宝石上都连着不同的机关,同样为香南居士所制,它还有个名字,千茴香。”欧关泽含笑道,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好似丢的不是他的宝物似的。
“千茴香,倒是很好听。”司徒以沫挑眉,看向欧关泽,见他的脸上的笑容很是真诚,颇为好笑地说,“这个千茴香不是欧公子之物吗?这般贵重的宝物丢了,怎么我瞧着你,似乎一点也在意?”
欧关泽笑道,“宝物虽然丢了,但它总会完好无损地回到我手上的。”
“欧公子这般自信?”
“那是自然!且不说在下的本事,光是一个顺天镖局,那人也是吃不消的。到时我再发个江湖通缉令,他自然会乖乖地将宝物归还。”
司徒以沫一点也不怀疑欧关泽的话,那既然这样,她也就不必在意这个了,“好了,既然盒子你们认领了,我这就让宋捕快带你们去停尸房,你们可以看那两个人的尸体了。”
话一落,她又补充道,“现在你们不能将尸体带回去,得等大理寺的人定案过后才可以带走。在此之前,你们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来知府衙门。”
“司徒姑娘放心,在下有疑问一定来衙门。”欧关泽一双含笑的丹凤眼尽显邪魅,他走到门口又说,“在下弄坏的风筝一定给司徒姑娘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司徒以沫有些无奈,这个欧关泽没有想到这般心细,一个风筝而已!
她正打算跟师爷去看现场的口供,可还没有踏出门,就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
“郡主,上面来人了。”忽然门外的捕快跑来喊道。
“大理寺的人这么快就到了?”
“不是大理寺的大人,是皇上派来的巡抚大人!”
司徒以沫一惊,很诧异,“巡抚大人?皇上派来的巡抚大人不是为了查冤案吗?怎么来了渭城?”
捕快面色不大好,憋着怒气,“那巡抚大人说什么来明察暗访,考核官员的政绩。此刻正坐在大堂耀武扬威。”
司徒以沫挑眉,有些不解,就听捕快抱怨,“那什么巡抚大人,说什么他来了却不见大人接见,说大人不把他放在眼里,还说大人无法无天,他要给大人记差过!”
“他这般说?”
“哼,他说得比属下还难听呢!”
“我看他就是来找大人茬的!”
司徒以沫有些错愕,一个巡抚也就是个四品官,她舅舅这个知府虽然是五品官员,的确从官位是低他一等,可她外公却是皇上的老师,谁不看在这里也得给他舅舅颜面。
何况她舅舅在官场人缘极好,毕竟朝廷至少有一半的官员都是从她大舅舅的骊山书院出来的。
所以明面上也不会有人会这么明白落他面子吧?
“郡主,要不小人去瞧瞧吧?他既然是皇上派来的巡抚大人,这过场也得走走,免得他真的给大人记过,坏了大人的名誉。”师爷想了想说。
司徒以沫点点头,“嗯,师爷你就去见见,看看这位巡抚大人是不是真的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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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是个笑话
师爷听到司徒以沫的话,笑了笑,“小人知晓,要是巡抚大人真是来找大人麻烦,小人也不会给他机会的。“话一落,就行礼后退下了。
司徒以沫看着比猴还精的赵师爷,嘴角轻勾,笑着去卷宗库房查看证人的口供。
至于巡抚大人 ,还不至于让她亲自出马,反正有赵师爷便可。
毕竟他做师爷也有十二年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官场上的条条框框他再清楚不过了 ,有他去应对巡抚大人再合适不过了。
就连她二舅舅那般精明的人,都得夸赵师爷比猴还精,没有能人在赵师爷手里占便宜。
何况,在她的地盘,一个巡抚大人他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
此刻大堂内,一位身着便服的男子坐在上座,气哼哼地看向站着的捕快,瞧着他们一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就很来气。
他便是巡抚大人苏良善。
“本官都等了多久了?为何还不见你们家大人?”
“你们家大人还真是好大的官威!让我一个四品的巡抚大人坐着等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家大人的官比本巡抚得还要大呢!”
底下的捕快听着这声音,真心觉得刺耳,明明是一大老爷们,说话娘里娘气的,跟个娘们似的。
要不是他手里还巡抚大人的令牌,他们还以为来了个太监呢!
听着他讽刺的话,心想,让你坐着等已经不错了,至少没让你跟我们一样站着!
还有,我们家大人岂是你一个公公似的巡抚比得上的!
当然,他们也就是心里想想,毕竟这官在这里摆着,他们可不想为了逞一时痛快,给他们家大人惹麻烦。
“哼,你们家大人倒是会享受,这茶可是上好的龙井呢!”苏良善阴阳怪气地冷哼,话满满的讽刺,可嘴巴很是诚实,他都喝了四杯了。
赵师爷一进来就听到巡抚大人的话,浓厚的眉毛抖了抖,只是稍稍顿了一下,随即他就含笑走进去,规规矩矩地行礼,“小人是渭城知府的师爷,鄙姓赵。”
巡抚大人苏良善闻言,抬眸瞄了一眼赵师爷,轻蔑地笑笑,“原来是赵师爷,只是,本官要见的是你们大人,不是让你一个小小的师爷来敷衍本官的。”
里面的捕快听了,心里真想打人,平日里连他们大人都很敬重赵师爷,这个苏良善竟然敢藐视?
他们家师爷可是渭城赫赫有名的神童!
人家七岁作诗,十岁就考了秀才!十四岁就可以公堂替人申诉!这些年,不知道帮着大人破了多少案子。
他有空时还会去书院免费给孩子们上课,在他手上还出了一位秀才呢!
总之,他们家师爷做文章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几位捕快纷纷鄙夷地看了一眼苏良善,这人的作风真是跟他的名字太不相符了!这名字起得跟个笑话似的!
“我们家大人去了旻县,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赵师爷倒是没有在意,依旧笑脸相迎。
“本官一来,你们大人就离开了,这是躲着不想见本官?”
赵师爷面带官方笑容,道,“大人,您这话说得,我们家大人就是见到牲畜也不会躲着不见,可您又不是豺狼虎豹,并非牲畜,我们家大人就更加不会不愿意见您,又怎么会躲着您?”
“你骂本官是畜生?”苏良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好大的胆子!”
“大人冤枉啊!小人可没有说您是豺狼虎豹啊!那狼虎那般凶残,可大人您哪里有它们的凶残啊!”赵师爷惶恐地喊冤。
“你骂,本官连畜生都不如!”苏良善咬牙切齿。
“冤枉啊,巡抚大人,小人可没有这么说啊!这,都是大人您自己说的啊!”赵师爷惶恐地喊冤,虽面色惶恐不安,可后背却是挺直的。
“你!”苏良善气得倒仰,好在身边的小厮及时扶着他,但他气得不行,他真没有想到一个师爷也敢明目张胆地骂他。
“是啊,巡抚大人,我们师爷什么也没有说啊!那畜生和畜生都不如可是您自己说的。”捕快及时插嘴。
“你!”
“老爷,他们说得也对啊,的确是您自个这么说的。”
“啪!”
“你个蠢货!”
“哎呦……”
“老爷!”
“巡抚大人!”
苏良善身边胖胖的小厮施彪也开口,气得他一个巴掌拍过去,可没有想到施彪不仅脑袋硬,打得他手疼 ,施彪肚子上的肉还软弹弹的,明明都撞到桌子上了,还能反弹回来,将他撞倒在地。
见巡抚大人被一个胖子压倒在地,那个狼狈样,堂内的衙役憋着笑,虽然很不想理他,但是人家毕竟是个巡抚,这要出了好歹,他们也是有责任的。
所以,他们很是好心地扶起巡抚大人,但巡抚大人自知自己出了丑,哪里会给他们好脸色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气狠狠地瞪了他们好几眼 ,但想着刚刚的样子,脸色十分难看。
师爷此时诚恳地给巡抚大人阶梯下,说是巡抚大人一路辛苦,让人带着他去休息。巡抚大人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气哼哼地瞪了一眼师爷就跟着捕快去客房休息。
渭城葵潭南边的宅子 ,上面的牌匾上写着“苏府”,门口还有两位侍卫守着,长得十分彪悍,身着一白一黑,表情冷漠,往那一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苏府是阴曹地府。
此时,欧关泽手里拿着风筝,眼眸带笑,正往苏府进去,两个侍卫见到他,恭敬地行礼。
欧关泽皱眉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用扇子敲了敲胸脯,摇头叹气,每次他看到这两个侍卫,还以为自己欠他们钱呢!
此刻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走来,他是苏府的管家,见到欧关泽笑脸盈盈,很是和蔼,“欧六公子回来了,东西可找回来了?”
“快了。”
欧关泽见到管家,笑了笑,瞧着府里这么安静,他问道,“宿二哥可在府里?他不会跟雀三哥出去了吧?”
“没呢,少爷正哄着老夫人睡觉呢,宿二公子正在后面的花圃浇花呢。”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府里这么安静。”
平日里那老夫人可能闹腾了,原来是被哄着睡觉啊!难怪这么安分。
“我去找宿二哥,还有苏伯记得给我炖鹿汤,我可是忙了一天了,都饿着肚子呢!”
“好勒,我这就去。”
欧关泽拿着风筝往后院的花圃走去,果然就见一位青衣锦袍的男子手持水壶 ,正在浇花,暖暖的阳光洒下,笼罩了他欣长挺拔的身姿,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暖洋洋的,光是这么瞧着,就让人莫名想要亲近。
“啊呀,我这忙前忙后的,还帮着你牵姻缘线,宿二哥倒是好生悠闲,还有心情摆弄花草。”欧关泽故意打趣道。
宿翰昱闻言挑眉,见他走过来 ,就放下了水壶,从花草中走出去到亭中去,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里的风筝,瞧着上面的小老虎,微微一愣。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童心?竟特意买了风筝?只是,怎么是坏的?”
欧关泽别有趣味地看了一眼宿翰昱,很是大方将的风筝给他,见他盯着上面的小老虎房里,乐得开怀,“怎么?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脑海中有没有浮现出什么画面来?”
宿翰昱一愣,瞧着他笑得不怀好意,挑眉问道,“你这话是何意?”
“呵呵呵……”
欧关泽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眯着眼睛看向他,勾唇轻笑,“哎呀,也不知道是谁自从离开骆县后,就时常出神,心不在焉的,跟得了相思病似的。”
话一落,见宿翰昱咳嗽掩饰什么,十分体贴地说,“知道你心里对司徒姑娘是不一样的,这不,我特意给你一个睹物思人的机会。”
“这风筝是司徒姑娘的?”宿翰昱微怔,看着手里的风筝,心忽得一动,眼眸闪过一抹温柔,却很快消失。
“你去了知府衙门,想来是遇见了司徒姑娘 。”
听着他有淡漠的声音,欧关泽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叹气道,“虽然你跟她的身份悬殊,但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何必藏着掖着!”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