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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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老四那个额娘。
想到如今熹妃那儿门庭若市,额娘却被皇阿玛禁足在钟粹宫,心里就憋闷,为额娘委屈。
想当初额娘是最早入府的,年氏进府前,额娘是最受皇阿玛宠爱的,熹妃当时不过就是个地位低微的格格,在额娘面前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如今年贵妃比额娘尊贵也就罢了,谁让人家得宠,又有个有本事的哥哥?
可熹妃还不如额娘得宠呢,不过就因为生了个好儿子就被皇阿玛封为妃,与额娘齐平。
想到此,弘时心里满是不甘愤恨。
本打算去探望额娘,走到半路,弘时又顿住脚步,皱眉思考了会儿,又转身往西六宫永寿宫去了。
弘时年幼时曾在皇后膝下,如今额娘被禁足,别的人都求不上,皇阿玛又不见自己,只有皇额娘能帮上一二。
虽说皇额娘曾和额娘不睦,可那是以前了不是吗?现在得宠的是年贵妃,怎么算皇额娘都不应当再记恨额娘了。
到了永寿宫外,弘时让人通传皇额娘,说弘时求见。
不一会儿就有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连翘出来,满目慌张:“我的三阿哥,您怎么来了?主子现在不舒服,正小憩呢,您有什么事儿改日再来吧。”
弘时皱了皱眉,努力缓和了语气:“连翘,你就转告皇额娘吧,就说弘时有要事求见。”
连翘面露为难:“三阿哥,不是奴才不帮您,只是皇后这些日子头痛症犯了,好不容易才歇下,奴才们也不敢去打扰主子,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弘时眼神陡然变得犀利,咬牙质问:“你是不敢通报,还是不肯通报?连你也瞧不起爷了?”
连翘忙摇头,赔笑:“三阿哥真是冤枉奴才了,奴才怎敢瞧不起三阿哥?奴才是真的没法子,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太医,主子真的不舒服,需要静养。”
弘时气怒,甩袖离开了永寿宫。
连翘抹了抹汗,吁了口气,快步回了后殿。
皇后正歪在榻上闭着眼歇息,另一个宫女正帮着剪指甲。
连翘上前低声禀报:“主子,三阿哥走了。”
皇后轻叹了口气:“这个弘时,真是太冲动了,纵使本宫想帮他也是无能为力,皇上的意思谁敢违背?”
连翘忙笑:“主子说的是,主子且歇着就好,这些烦心事您不必理会,免得累着了。”
皇后抬手揉了揉眉心,心里却泛起冷笑。
李氏啊李氏,但愿你那儿子学聪明点,不要让冲动害了自己,也害了你。
从前皇后是抚养过弘时,可到底是从前了。
且不说弘时那性子本就不讨皇上喜欢,又有之前在爷身边的那几年,和皇后渐渐生疏了,自从进了宫,弘时更是被重新送回了李氏膝下,母子俩不见生分,反倒更加亲热。
进宫这几个月,弘时在李氏的撺掇下,甚至鲜少来永寿宫请安。
到底是亲母子,哪里是皇后这个养母比的了的?皇后对此深感失望。
她何必吃力不讨好,为别人的儿子筹谋?
连翘看了眼一旁放着的一碟子莲花酥,笑了:“还是四阿哥孝顺,有了什么好东西都先念着主子。不像三阿哥,这会儿想起您来了,早干嘛去了?刚才听到您病了,三阿哥都没什么关心的话,反倒是一心念着齐妃娘娘。”
皇后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瞥了眼碟子里的莲花酥,面上缓缓露出一抹笑意:“是啊,弘历这孩子打小就孝顺。”
想到弘时,皇后不禁叹息。
和弘时比起来,还是弘历更孝顺,更听话。
虽然有个封了妃的亲额娘,却始终不曾忘了自己这个嫡母,不仅每日过来请安,有了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自己这个嫡母。
虽说身为皇后,身边什么也不缺,可到底是一片心意,最是让人暖心。
不对,她不是什么都不缺,她缺了一个儿子。
弘历不就是吗?
皇后笑的意味深长,拿起一块莲花酥,轻轻咬了一口。
过了会儿,皇后微一拧眉,提醒:“对了,三阿哥这样走了,心里难免不痛快,本宫不方便出面,你去告诉一下乔贵人,让她代本宫好好劝劝三阿哥,本宫身为三阿哥的嫡母,终究不能太过凉薄。”
连翘应了是,又小声嘀咕:“主子还是关心三阿哥,只不过三阿哥未必领情,反倒只会念着乔贵人的好。”
皇后轻叹一声:“我让他记着我的好做什么?总归本宫不能坐视不管,乔贵人是本宫的人,她最是懂本宫的心意,一定能劝好三阿哥,免得三阿哥走了歪路。”
最后两个字略重了些,唇角缓缓露出一抹淡笑。
连翘心领神会,笑着应了是:“主子放心,奴才这就让人去告诉乔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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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以德报怨乔贵人
雍正初登基,还未来得及在宫外建皇子府,故而弘时虽然已经成年,却依旧住在宫里的阿哥所。
弘时没见着皇后,正一筹莫展,想去看望齐妃,却被侍卫挡在了钟粹宫外面,说是皇上不许任何人探望齐妃。
“瞎了眼的狗奴才!那是爷的亲额娘,爷是别人吗?给爷滚开!”弘时暴怒,若不是因为对方是皇阿玛派过来的侍卫,弘时早一脚踹过去了。
“三阿哥,请不要为难奴才,奴才也是奉旨行事。”侍卫不卑不亢,坚决挡在弘时面前。
嫔妃禁足,按说不必派侍卫看守,毕竟侍卫也是男人,有皇帝的旨意,即便没人看守,齐妃还敢违抗皇上的旨意出门不成?
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任何嫔妃来看望齐妃,能来的只有齐妃的儿子弘时。
不过就是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皇阿玛竟如此狠心,不顾与额娘多年情分。
弘时第一次因皇阿玛的狠心而心生怨怼。
眼看进不去了,弘时气冲冲地离开了钟粹宫,迎面却遇上了乔贵人。
“三阿哥,您是来看望齐妃娘娘吗?”乔贵人笑意盈盈地问。
弘时愣了下,面上的怒火稍稍褪去:“弘时请贵人安,贵人怎么在这儿?也是来看望额娘的吗?”
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弘时想不到别的原因,一时很是感动。
这个时候人人躲着额娘,也只有乔贵人愿意不计前嫌来看望额娘了。
乔贵人一袭浅蓝色的旗装,瞥了眼钟粹宫紧闭的大门,轻摇着团扇,幽幽叹了口气:“想齐妃娘娘昔日何等风光,如今却……我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来陪陪齐妃娘娘,以免齐妃娘娘寂寞,三阿哥这是要走吗?”
“乔贵人有这份心就够了。”弘时面容苦涩:“乔贵人还是回去吧,皇阿玛派了侍卫守在钟粹宫外,连我也进不得额娘宫里,更何况是乔贵人。”
乔贵人面上难掩诧异:“怎会?”又轻叹了口气:“罢了,三阿哥千万保重自己,不可因齐妃娘娘惹怒了皇上,否则齐妃娘娘无论如何无法安心,如今齐妃娘娘如此境地,心里唯一牵挂的也只有三阿哥了。”
弘时心里暖暖的:“多谢乔贵人。”
以往在潜邸,也只有乔贵人待他是真的好,皇阿玛只喜欢弘历和十三叔府上的弘昌几个,每次都只会教训自己,每当自己失落伤心的时候,都是乔贵人安慰自己。
虽然额娘一向不喜乔贵人,但弘时一直记着这份恩情。
乔贵人四处瞥了下,示意:“三阿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弘时心中疑惑,仍点头答应。
乔贵人令宫女素语远远跟在身后,二人往御花园行去。
“乔贵人可是有话与弘时说?”
乔贵人幽幽叹了口气:“我知三阿哥如今心急如焚,可您今日此等行为万万不可再有。”
弘时万分不解,静静听着。
“皇上如今因为贵妃厌了齐妃娘娘,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谁让皇上宠爱贵妃,更盼着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呢?那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的孩子,如今就这样没了,如何能不震怒?
我相信齐妃娘娘是冤枉的,三阿哥也相信齐妃娘娘,可别人信吗?皇上信吗?”
弘时愣愣地发着呆,脸色渐渐发白。
乔贵人继续:“皇上有多宠爱六阿哥,您是知道的,连四阿哥都比不上六阿哥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更遑论三阿哥,若非六阿哥体弱多病,谁也保不准将来……”
说到这儿,乔贵人顿住,弘时已然心领神会,面上怒容已现:“他年羹尧不过是个汉军旗的奴才,年贵妃何德何能……”
乔贵人抬指轻嘘了声:“三阿哥慎言。”
弘时闭了嘴,面上犹忿忿不平。
乔贵人苦笑:“我们都知道,可皇上在意吗?只要皇上宠着,只要皇上愿意,汉人又如何?贵妃生的孩子还不是流着皇家的血?有何尊贵卑劣之分?若是那孩子还在,相信比六阿哥还要得宠,甚至,皇上会对这位七阿哥寄予厚望。”
弘时咬牙切齿:“我才是皇阿玛的长子,他凭什么?”
乔贵人摇头:“所幸那孩子没了,三阿哥还有希望,只要您不犯错,相信皇上也不好让其他皇子越过您这位长子,可一旦您犯了错,惹了皇上震怒……”
弘时皱眉,陷入沉思。
乔贵人轻瞥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三阿哥,您是聪明人,如今齐妃娘娘的事已成定局,您不可再违背皇上的旨意去看望齐妃娘娘,虽然这是您的一片孝心,可皇上不会喜欢,只会心生厌恶。
更何况您今日在养心殿外对四阿哥的行为也让皇上更加生气,四阿哥好意劝您,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您都得感激,而不是心怀怨愤。
说到这里,四阿哥做的比您要好,皇上最厌恶兄弟相争,四阿哥就处处帮着您,劝着您,您那样对四阿哥,反倒衬得您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得利的是谁?”
弘时双拳紧握,目眦欲裂:“弘历他害我!”
“只要您不上套,谁也害不得您。”乔贵人再劝:“所以,您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一个忍字,孝顺皇上,友爱兄弟,皇上看了高兴,怒火自然就消了,您再劝皇上,想来皇上会给齐妃娘娘一个机会的。”
弘时眼眸一亮。
乔贵人微微一笑:“三阿哥,不要负了齐妃娘娘对您的期望,至于其他人,只要皇上对您满意了,其他人还有何惧?”
“多谢乔贵人,弘时记下了。”弘时俯首,真心拜谢。
“时候不早了,妾身就回去了,三阿哥保重。”乔贵人不再多言,轻颔首,翩然离去。
弘时目送乔贵人离去,握紧拳,目光中踌躇满志。
乔贵人的贴身宫女素语问:“小主,三阿哥会听您的话吗?”
“自然会,三阿哥可不是那没脑子的人,我一番提点,他自然知晓该如何做。”乔贵人笑容和煦。
“可您这样不是为齐妃娘娘做嫁衣裳吗?齐妃娘娘以前那样欺负您,您怎么还以德报怨?”素语不满地嘟哝。
乔贵人轻瞥她一眼:“你认为我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
素语轻眨眼,不解:“小主这是何意?”
乔贵人摇头轻叹:“三阿哥虽聪明,却脾气暴躁,心胸狭隘,他固然会听了我的劝告,可他心里也记下了谁要害他,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如何会甘心饶了那人?友爱兄弟?嗤,只是迷惑他人的表象罢了,他忍的越多,心中的恨就越强烈,早晚会爆发。”
说到这儿,乔贵人目中恨意涌现,握着团扇的手陡然收紧:“哼,我早晚也要让李氏尝尝那失去至亲的焚心蚀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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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你少装模作样!
太后的病情不见好转,雍正内心焦灼,表面却故作镇定,只令太医全力医治。
雍正放下了折子,日日守在慈宁宫,偶尔去翊坤宫探望贵妃。
“皇上放宽心,太后吉人自有天相,会康复的。”年贵妃亲自为雍正沏了杯茶,柔声细语地安慰。
雍正握住年氏的手,令她坐于身边,皱眉:“你身子刚好,这些事情交给奴才便是。”
听到对方的关心之语,年氏心中熨帖,唇角挽起一朵笑花:“皇上不必担心,臣妾已无碍了。”
只是提起那个失去的孩子,难免黯然神伤:“许是臣妾与那孩子无缘,也怪臣妾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等你身子养好了,孩子还会再有。”雍正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变得柔和。
年氏轻颔首,抚摸着小腹,幽幽叹了口气,忽然抬起头,清澈的眸子看向雍正:“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
“你说,朕能做到的都答应你。”自从年氏没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