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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玉玺记-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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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咣当——
  杜长听到自己下巴砸到地上的声音。


第225章 二一三章
  穆安之真心觉着小看了小牡丹; 这小子真是挺有想法啊; 你还想拜三殿下做老大; 穆安之就想问他一句:小子; 你老几啊你!
  穆安之平生也是头一遭被人上赶着认老大,穆安之问,“睿侯拖家带口的; 上有母亲; 下有弟妹,怎么会被杀手组织拐卖?”
  “不知道啊。”小牡丹想了想,也很疑惑; “诶; 要是老大你不说; 我还没觉出来。我师傅也没说。”
  杜长史心说; 你这啥都不知道,一无所用; 还有脸找殿下认老大。杜长史看小牡丹这个脑袋,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有价值,杜长史问,“你不认识陆国公?”
  “当然不认识了。是睿侯跟我师傅有交情; 又不是他跟我师傅有交情。”小牡丹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还想过去投靠陆国公府?”
  “我就是想了想,没真干。一想到他家就有不好的感觉。”
  “你师傅有没有跟你提过陆国公?”
  “好像说过吧。我那会儿正在编新的牡丹舞; 没注意听。我又不是江湖人,也不打算做官,没留心。”
  “那你留心什么?”
  “有什么要我打听的事; 可以告诉我的管家。喜欢看我跳舞的人多,我认识的人也多,我可以帮着打听。我要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也会告诉管家。”小牡丹道,“这是我继承师傅名字要尽的责任。”
  “玄隐阁中你还认识别的人吗?”
  “我认识的你们都认识,就是寻香、追风、狂刀几个。”
  “阖着我们不认识的,你一个都不认识?”杜长史盯紧小牡丹的眼睛,想这无知小子是不是在装傻。
  小牡丹对人情世故很随性,不过,他的感觉非常灵敏,无奈的对杜长史说,“玄隐阁的人并不在一处,我会认识寻香是因为他在帝都,我师傅跟他关系还可以,有过来往。追风狂刀是拿着玄隐阁的令牌过去,我才认识的。平时,各人干各人的事,并不打扰。”
  “那你们平时怎么联系?”杜长史问。
  “告诉管家,他在外挂出牡丹灯,就有人来取走消息。”
  “你见过取消息的人吗?”杜长史追问。
  小牡丹一脸理所当然,“我平时要练舞,还要排新的舞曲、唱歌、交朋友,这么忙哪里有空管那些闲事。”
  杜长史提醒,“传递消息才该是你的正业吧。”
  “不是啊,都说是我们玄隐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江湖小贼,我们平时都是各干各的。之所以会汇聚消息也是为了大家伙儿方便。如果阁中有人来帝都,想查哪方面的事,会有一些头绪。其他的,我忙的时候没什么新消息也没关系。就是有时候让我打听消息,也得看我方不方便,不方便他们就会去找旁的人,并不来聒噪我。”小牡丹说的很认真,并不似假话。
  杜长史更不解了,“玄隐阁这么好,那你为什么还会想投靠殿下?”
  “我只是爱跳舞,又不是不考虑旁的事。”小牡丹道,“消息是很值钱的,玄隐阁不只我一个人,打听消息的人肯定更多,这些消息就更值钱了。像冯刚那样的人,他不过是个前锋,后头还有更大的人物。我要想平平安安的跳舞,就得有个稳固的靠山啊。我想了好久,就想到老大。”
  说着,他还对穆安之善意的一笑,拱手抱拳,“老大你但有吩咐,我肯定尽心尽力,在不影响我跳舞的前提下,努力认真的完成。以后,我就是有靠山的人啦。”
  穆安之不接这话,而是问,“我要知道你的价值?”
  小牡丹一笑,“打想着投靠您开始,我就特留意可能与您相关的事。现在就告诉您一件,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要紧事。去年阁中曾有消息,希望我打听一下刑部陕甘连环**案。刑部赵侍郎很喜欢看我跳舞,平时他可爱显摆那些奇诡案子了,这回我刚一提陕甘俩字,他脸色都变了,没说几句便走了。好几天没来,我就没再理这事。但过了半个月吧,我记得是那天跳的是盘鼓舞,听到一位陕甘籍的客商说那个犯人死了的事。”
  小牡丹完全不明白这些事到底有什么用,不过,他明白这些事对三殿下是有用的。他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我听人说起过,一位姓朱的姑娘投靠了三皇子妃,那朱姑娘很有钱,听说有好几位宗室公子对朱姑娘有兴趣,就等她出孝后就去提亲了。”
  穆安之与杜长史都知道朱阅,打穆安之审过朱家的案子,朱阅就与三皇子府走的很近。上次那棉车险被姓赵的转卖,朱阅暗中打听消息出了不少力。
  不过,两人还想听小牡丹说说旁的事。
  结果,小牡丹说完这两桩事就不说了,他道,“直接与老大您相关的就这两件事,旁的都是些琐碎的话,多是夸您的,说您断案好,就是脾气有些神鬼莫近。另外也有我近一年打听的消息,我懒得记那些事,就录在本子里,想着哪天你要是肯收我做小弟,我就把那本子送您。”
  这小子还真不傻!
  杜长史问,“你本子在哪儿?”
  小牡丹偷眼瞧着穆安之,“老大您算答应了吧。”
  “我有一件事始终不大理解,睿侯去世多年,玄隐阁一直都能维持,可见你们自有运转的方式。为何你突然会想寻靠山?你落进冯刚的手里,玄隐阁没有想过寻你救你吗?”
  小牡丹道,“从去年开始,陆世子就常去牡丹阁看我跳舞,对我很好。我隐约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并不是真正喜欢我的舞蹈,而是对我另有目的。可其实,虽然我继承了师傅的名字,对玄隐阁的事并不太清楚。”
  “我知道陆世子是太子的表兄,原本我对这些事无所谓,但他给我的感觉不好。我不能得罪他,也不想投靠他。”小牡丹为难,“可陆家是太子的亲戚,想找个能与他家抗衡的,也不容易。”
  “你觉着我能抗衡陆家?”穆安之问。
  “不知道啊。但是我不喜欢陆家,就只能找您了。”小牡丹也很坦率,“您给我的感觉最好。”
  杜长史心说,估计这小牡丹当着陆世子得是另一套说辞了。本身小牡丹的话里,有用的消息并不算多,包括他本身也只是消息链中的一环,完全不负责帝都消息经营之事。甚至连玄隐阁在帝都的人手配置都不清楚,成天就是那点子蹦蹦跳跳的事。
  倒是很知道找靠山。
  不过,这小子能继承“贪欢”这个名字,应该另有过人之处才是。
  穆安之不会去烟柳乐坊之地,便是杜长史随小牡丹回牡丹阁取他记录的消息簿。小牡丹不愧帝都第一舞蹈大家之名,住所精致不让杜长史这世宦子弟。家中一位上些年纪的管家,见到小牡丹回家也很高兴,迎上前仔细看了一回。
  小牡丹朝管家眨下眼睛,指指杜长史说,“杜大人是我新交的朋友,青叔,我跟杜大人到屋里说说话,你备些茶点来。”
  “明白明白。”叫青叔的管家笑呵呵的下去准备茶点了。
  杜长史看他俩眉来眼去,想着这小牡丹不是表面装白痴,暗地里下黑手吧。就听小牡丹一声招呼,“跟我上来,我房间在楼上。”
  兴许是数日未用,屋子有些清冷,小牡丹的屋子也与常人不大一样,素色地板上除了一张床一架书,都是跟舞蹈有关的物什了。
  杜长史就见他从一个大鼓下面啪的抠起一块地板,然后自下面抱出个木匣,关好暗格后把木匣递给杜长史,“这就是了。”
  杜长史看这木匣浑然一体,只是最上面有九格,格中按五行八卦写着几个字,小牡丹一通按,木匣方则打开。杜长史道,“听闻玄隐阁中有精通机关术之人,果然名不虚传。”
  “这匣子就一个了,你拿着这两册东西走,匣子我还有用。”
  杜长史将簿子收到怀中,忽然说,“你为玄隐阁收集消息,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每个消息按轻重缓急不同都有它的价值,我可以把消息卖了换钱,也可以存做贡献值,如果我想打听什么,直接就能按我的贡献值调取阁中消息。”小牡丹说。
  “你失踪这些日子,青叔没打听过你的消息?”
  “虽然我还没问,但青叔一定打听过。只是他权限不高,冯刚是五品官职,青叔的权限不到,他打听不出来。”
  “你可以?”杜长史问。
  “当然,我继承了我师傅的名字。”小牡丹也没认为这是如何了不得的事,他问杜长史,“你要我帮你打听什么事么?”
  “我是想问你,寻香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寻香是我师傅的朋友,他出事后,我就查了一次。阁中给出的结论就是:很大程度未死。我又查了一次他的去向,消息是:可能性最高的地方,北疆。”小牡丹说,“如果老大想查什么事,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请一定不要见外。也不必怀疑我的忠诚,我会想认殿下做老大,其实也有师傅的原因。师傅离开帝都前曾交待过我,如果三殿下有需要帮助,而我力所能及之内,一定要帮助三殿下。”
  “为什么?我家殿下同玄隐阁没有半点关系?”
  “我怎么知道,师傅这样说,我就这样听。”小牡丹按压指尖,“没事我要练功了。”他被姓冯的抓去,好些天都没练功,筋骨都硬了。
  杜长史告辞,小牡丹因为在拉伸筋骨,便未相送。反正师傅怎么说,他怎么做呗。小牡丹很快将这些事抛在脑后,一心一意的练起舞蹈来。


第226章 
  如果小牡丹所言是真; 那就更说不通了。
  小牡丹与其师傅都是玄隐阁的人,哪怕这个玄隐阁再松散,他们师傅都是为玄隐阁效力的。
  而玄隐阁第一代掌控者是睿侯; 不论从哪方面说; 玄隐阁与三殿下也是八竿子搭不着的。
  更不必提三殿下; 三殿下连不相干的朝臣都不愿意费心结交,自三殿下出宫开府,杜长史就是他的长史,三殿下的机密事; 杜长史都知道。
  杜长史确定; 三殿下跟玄隐阁没有半点交情。
  哪怕玄隐阁对皇子有所倾向,也应该是太子啊。
  毕竟; 睿侯虽去的早; 可睿侯实打实姓陆; 跟东宫打断骨头连着筋。
  小牡丹的师傅怎么会特意交待要帮助三殿下呢?
  杜长史半路上把小牡丹给他的两本消息册都翻了翻; 这一看之下,当真大开眼界,里头皇亲四戚、大商巨贾、朝中重臣、文人雅士,各种消息都有。
  转念一想,小牡丹在坊间名声极大,别看就是个跳舞的,听说拥趸很不少; 他认识的人更是三教九流。待翻过第一本; 第二本是一样的天蓝色封皮; 但里面纸张泛黄; 字迹亦透出陈旧,看得出并不是第一册 那种蝴蝶穿花似的笔迹; 这一册的字迹端重,显然是另一人所记。 
  第一行字就是:安。泰安三年六月。
  第二行字则是:安。泰安三年七月。
  第三行:发热,三日愈,安。泰安三年八月。
  第四行:安,泰安三年九月。
  第五行:安,泰安三年十月。
  杜长史皱眉,这明显是对某个人身体状况的记录,泰安,这是今上登基后第一个年号。听说当时因北疆时有骚乱,便用的这个年号,祈愿国泰民安之意。
  翻到第二页,也是一样的记录。
  没什么价值,但有这样的字眼:更换乳娘李氏,安,泰安四年三月。
  再翻到第三页,又有:掉牙,打架三次,安,泰安四年九月。
  不问可知,这必是有关于哪家少爷的记录。不知谁这样金贵,连换个奶娘、掉颗奶牙都有记录。
  杜长史一目十行阅过,没翻几页,里面夹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薄绢,上面写着没头没尾寥寥数语:
  那一日,狂风卷落日。他问我,可记当年语?我说,记得。他说,愿我们各得所愿。
  他说,他实在太痛了。
  他实在太痛了。
  或因过去的时间太久,绢上字迹也显得有些旧了,几点墨迹有晕开的旧痕,想是多年前谁的泪水所致。
  杜长史看了看旧绢夹的地方,正是在泰安六年那一页。
  泰安六年,睿侯在新伊城伤重过逝。
  对于玄隐阁,不会有什么事比睿侯过逝更重。如果杜长史没猜错,这应该是记录的睿侯死前之事。
  落日已至,杜长史直接坐车回了皇子府。
  穆安之略看了看杜长史拿回的这两册东西,第一册 无非就是些消息记录,看到第二册时,穆安之不禁道,“这上面记得是谁?泰安三年,那会儿陆侯也十四五岁了吧?” 
  “殿下,您是泰安三年……”
  “难道我泰安三年出生,泰安六年就换牙。小孩子换牙起码得六七岁吧。”穆安之翻阅着那册子,“玄隐阁就是记也该记太子的,记我做什么?何况我小时候也没跟人打过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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