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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之漫漫清朝路-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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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妫宁本家的大哥哥格冈肯敖布从侧门外走了进来,他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正好看见妫宁和张廷彖这俩人的古怪姿势。

    他奇怪了一下,倒也没太在意,只是笑着对妫宁道:“真是太好了!妫宁妹妹,我都想不到还能再见到你!”经过他这么一搅和,妫宁和张廷彖才摆脱了这奇怪的气场,锦儿和墨心也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妫宁忙把他让过来坐,格冈肯敖布才坐下来,还没等和妫宁寒暄,门外一个上年纪的比丘尼便敲门进来道:“几位施主,请用茶!”说完,将手中一个托盘上的茶一一递给这三个宾客。

    妫宁双手合十接过后,恭敬道:“怎敢劳烦法师?是我们叨扰了。”

    那老比丘尼和蔼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庵内这位女施主脱离苦海,亦是吾等所愿啊!只是小庵没有什么东西招待贵客,施主不要见怪才是。”

    妫宁一听“脱离苦海”四个字,立马又瞪大了眼睛盯住张廷彖,用眼神质问:这是怎么回事?张廷彖读懂了她的意思,赶紧接口对这比丘尼道:“主持说哪里话来?这庵内住的是这位格格的亲人,她无论如何都该救她的。该是我们该谢您收留她才是!”

    老比丘尼却不答话,只是看看张廷彖,又瞧瞧妫宁,然后双手合十念道:“若问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问来世果,今生做者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然后就告退了。

    妫宁、张廷彖被她说了个奇怪,但都没有多做他想。妫宁缓过神,便质问张廷彖道:“‘脱离苦海’?你到底跟慧安主持说什么了?!”

    张廷彖赶紧解释道:“你本家二姐妫宣格格住在此处,格冈肯敖布老兄来给她诊治病情,不算有错吧?”说完后,看见妫宁还在瞪着他,张廷彖只好无奈道:“我们顺便再讨论讨论你在皇子府的麻烦,这也并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吧?!”

    格冈肯敖布看着这俩人的气场不对,赶紧解围道:“桓臣老弟说的没错,我老早就想来看看妫宣了,可惜一直不便出行。现在得了机会,自然应当看看能不能有相助之力!”

    听了大哥哥的话,妫宁才放过张廷彖,担忧的问格冈肯敖布道:“大哥哥,刚才那声音就是……”

    “那就是妫宣!哎……我这个苦命的妹妹!”格冈肯敖布叹息着。

    “她病情如何?还有希望恢复么?”妫宁完全忘记刚刚的不快,紧张的问道。

    格冈肯敖布道:“这病不是轻易好的。只是我看妫宣妹妹的情况有点怪……哎,也许是我医术不精。妫宁,还是先讲讲妫宜和你那边的麻烦吧!你们这么在皇子府,我也很担心啊!我不想再失去两个妹妹了。”

    妫宁知道妫宜和自己都让这位平和的大哥哥担心了,很不好意思。可是她又找不到别的助力,只能勉强把他拉进来。只是现在看到格冈肯敖布,又让她想起刚刚想问张廷彖的话,她接着问:“大哥哥,是你派人把歹徒赶走的吗?”

    “不是。”格冈肯敖布这两个字一蹦出来,妫宁立刻怒了,她跳起来指着张廷彖道:“你看!我哥哥说‘不是’!说!你究竟是怎么找到大哥哥的?”

    “我们不过是偶遇!”张廷彖赶忙解释。

    “你说谎!”妫宁喝斥道:“为什么几次三番我遇到麻烦,总会有你的身影出现?如果一次是巧合,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这么接二连三的你都有参与,这还是巧合吗?!天下有可能出现这样的事吗?!”

    “……”张廷彖握紧了拳头,偏过头并不答话。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冤家聚首(二)

    第一百零三章 冤家聚首(二)

    “你没话说了吧?!你有什么权利介入我的家事中?歹徒什么的是不是跟你有关?”妫宁拍着桌子大声喊道。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你冤枉我家少爷!我们少爷……”墨心听妫宁这样的无端指责,简直快气爆了!他家四少爷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冤屈过?

    张廷彖赶紧拽住墨心,捂住他的嘴。墨心这两年也不再是原来的少年模样,他可比细瘦的张廷彖壮多了!只是个子没他高罢了。墨心挣脱自家少爷的手,指着妫宁道:“我还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小姐,谁知你和那些名门闺秀没什么区别,根本就只会张口胡说!你知道吗,我家少爷救了你多少次?!你居然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要不是为了帮你,我家少爷干吗这么……”

    “墨心!还不住口!”张廷彖终于受不了了,张口喝斥,这才让墨心消停下来。

    妫宁听到“我家少爷救你”还“多少次”,顿时觉得自己也确实有些说的过了。可细想起来,抛去在多伦诺尔那次,他以前在马蹄下还救过自己一回。“一共就两次嘛……”妫宁心里无力的反驳了一下,却不敢说出声来。无论怎样,不要说救了自己两次,哪怕就是一次,自己也不该如此对待这个救命恩人。何况她还确实说过要报答他的!

    再者,她再迟钝,也不会一点都没察觉张廷彖几次三番在她面前展露的心思。但是看着着眼前这个不过十六七的少年,她就是无法如此冷静的面对!她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无比真实的情况让妫宁更沮丧:“难道我也神经出问题了?”

    锦儿也觉得自家格格今天突然表现的有些奇怪,但看到她这么沮丧,还是轻轻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张廷彖刚想对妫宁道歉,格冈肯敖布却先利用这插话的空隙,声色严厉的教训妫宁道:“妫宁不可如此无礼!”

    然后对张廷彖、墨心道歉道:“舍妹无礼,还请桓臣见谅,不要生气。”

    张廷彖苦笑道:“是我没说明白!”

    格冈肯敖布对妫宁道:“还不道歉?”

    妫宁啜哝半天,然后对张廷彖道:“我不是故意的,狗儿才受了伤,我只是害怕有人对大哥哥……”张廷彖阻止道:“不必多说,我明白。”

    格冈肯敖布对妫宁道:“桓臣没有说谎,可我也确实没派人去。我是自己去的!”

    妫宁听了这话,给吓了一跳:她知道自己这位哥哥擅长医术,却不知道他居然还擅长拳脚,甚至能以一敌二?!

    格冈肯敖布看着妹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得不继续道:“我没那么厉害!……也不是桓臣不肯说明白,他不过是不想我太尴尬了……事实上,那天他的兄长来请人援助,府里确实没人能出的去。只剩下我这么一个年轻力壮、手脚齐全的,于是我便出去看看。”

    他无奈、尴尬的笑道:“谁知,不用找什么壮丁、勇士,那两个贼人远远看到我,就给吓跑了!”

    妫宁听了他的解释,愣了一会,突然受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周围诸人也是一副古怪的、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她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扑到格冈肯敖布身上,可是笑声却渐渐变成了哭声:“哥哥啊!哥哥……”

    周围的人经她这么一哭,也都沉默了,再没有人觉得这是一件可笑的事。格冈肯敖布轻轻摸摸妫宁的头发,温和的笑着道:“这也是件好事啊!至少没有人敢再害我了。”

    “这才不好!一点也不好……”妫宁哭哭啼啼,格冈肯敖布劝了好半天也没用,还是墨心的一句话让她停住了:“妫宁格格,您出府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外面四皇子府的家丁已经守了好半天了,还是快讲正事为妙!”

    张廷彖用胳膊撞了墨心心口一下,用眼神责怪他。墨心却委屈道:“不是吗……我没说错!”锦儿听他这么说,很是气愤!用自己的秀足在墨心的大脚丫子上狠狠踩了一脚。墨心疼的“嗷”的一声还没喊完,却被锦儿凶恶的目光给吓回去了。

    妫宁也不好意思再墨迹,赶紧擦擦眼泪,将四皇子府内妫宜遇到的种种麻烦讲了一遍。

    在张廷彖倾听妫宁姐妹的遭遇,并替她出谋划策的时候,快被太子气死的索额图终于平缓了心情,到毓庆宫去见胤礽。他必须要“好好”和这位未来的皇帝谈谈了!

    和其他皇子一样,太子也不能随意结交大臣。但是胤礽是储君,储君就意味着他拥有部分皇帝的职权——他可以以公务之便传唤臣子,于是今天索额图来觐见了。

    “太子!臣以为,太子所作之事已有不妥。现在根本不用去猜测四阿哥的心思,这信本身就已经表达了他的愤怒!”索额图尽量不去激怒这个向来不喜欢忤逆之语的太子。

    胤礽现在也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有失仁君风度,听到自己亲外公外加坐镇朝堂数十年的老臣的说法,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太忽视弟弟的感受了。于是他赶忙求教道:“既然如此,还请索大人说明该如何是好?”

    索额图沉默着,他真想现在经此事好好教育教育太子,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只得再次咽下自己哽在喉咙里不吐不快的指责。

    胤礽以为他在等着自己给他抬面子,而现在正是需要索额图意见的时候。于是胤礽放低了身段,略带哀求道:“我虽然称您一声‘索大人’,可您到底是我的亲外公啊!”

    索额图被太子这句“亲外公”震动了!他又想起自己的女儿……

    倘若赫舍里?芳华不嫁给康熙,索额图是不会对这个女儿有这么纠结的感情的。

    赫舍里嫁给康熙的时候,年仅十三岁。满族中未出嫁的女儿都是家中的“娇客”,谁也不知道她们最终会花落谁家,兴许就被某个贵人相中成了全家的助力。所以,满族的女孩子待字闺中之时都是很享福的,绝对是家里不能得罪的人物。

    可是赫舍里?芳华不是这样的,她很不幸,生在了大清刚刚在中原建立政权的关键时刻,更不幸的是:她正好是索尼的孙女。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风雨欲来

    第一百零四章 风雨欲来

    在她年幼的时候,索尼、索额图都在(炫)经(书)历(网)康熙登基的紧张局势,索尼作为顺治帝留给康熙的四大辅臣之一,整日都在皇帝与鳌拜争夺政权的漩涡当中不能自拔。索额图是索尼定的下任家主,又是朝廷命官,自然随父亲天天忙于政事,所以父子俩根本没有时间关注一个小女孩。等她快要长大的时候,无论是朝廷、康熙、皇太后还是她的玛法、阿玛,都迫切需要一个粘合剂来连接两大势力,以便康熙顺利亲政。

    于是,芳华无可置疑的必然要承担这个历史重任……于是,这个几乎不曾体会父爱的格格,迈入了皇家的大门,用她稚嫩的双肩挑起连接这个国家的桥梁,以后再也难以与亲人相见,一直到她去世。

    索额图对她是愧疚的,可是更让他难过的是:他对女儿唯一的记忆,仅仅是她因生下太子而病危的那一刻——她是如此苍白脆弱,轻轻一碰便烟消云散……

    女儿已经不在了,到如今,索额图也是花白头发,他年轻时冰冷的理性已经被时光融化。所以,此时此刻,他不仅仅是在为家族而战斗,也不仅仅是因为不能再退出而挣扎,更因为他不想再退出——他想要保护女儿最后留下的一点骨血。

    索额图终于长吁一口气,僵硬的肩膀松了下来。胤礽感受到他的变化,也终于放下心来。

    “太子,四阿哥已经明确表示不与你作对,并几次将您的过错归于己身。他现在就是想像大阿哥那样独树一帜,也已经晚了。”

    索额图苍老的声音使胤礽感到很安心,于是他略抬嘴角道:“那就是说,老四不会胡乱在皇阿玛那里说话了?”

    索额图心中叹息道:唉!这个太子,还是没能认清局势啊!他又不愿意看着胤礽随意丢弃四阿哥这份难得的支持,只好点醒他:

    “太子何必与兄弟们相争?四阿哥既然示好,太子自然应当好好把握,不可失其心啊!”看到胤礽还是不大在乎的样子,索额图继续道:“您,乃是一国储君。您不必像大阿哥那样再去挣什么,您所做的只是当好皇上的儿子,不要犯错!与其他皇子相比,您的优势太多了,可是正因为如此,您才不得不更加珍惜啊!”

    “太子您有这么多优势,又得到皇上如此宠爱,您的兄弟们会不妒忌吗?”索额图抬头,用他尚未浑浊的老眼盯着胤礽,胤礽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太子,别的皇子我不敢说,单说大阿哥。您和他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觉得他对太子您是什么感觉?”

    不等太子回答,索额图痛心疾首道:“老臣敢说:大阿哥他现在什么也没做,就等着看您犯错儿呢!太子啊!您不可不警醒!”

    胤礽此时也感受到了索额图对他的拳拳心意,难得的感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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