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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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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嬷嬷一边给叶朝歌更衣,一边愤愤道:“大长公主虽说对太子殿下一片维护之心,可她哪里知道,小姐昨夜为了太子殿下,可是一宿未睡……”
  叶朝歌笑,“我做这些,也并不是让人知道的。”
  “老奴就是替小姐觉得委屈,您的脸都肿了。”
  “左右她也没讨到便宜去,倒是你们,没事吧?”从刚才就发现刘嬷嬷时不时的扶腰。
  “老奴无事。”
  闻言,叶朝歌也没多说什么,只让红尘待会替刘嬷嬷瞧瞧。
  上了床躺下,想到什么,又道:“方才的话,嬷嬷日后莫要再说了,你们是我的人,我便会护你们周全。”
  刘嬷嬷立时红了眼睛,闷闷地应了声。
  让她们先下去了,内室之中归于平静,叶朝歌躺在床上,再难入眠。
  经过今日之事,她与大长公主之间,算是彻底地撕破了脸面,日后还指不定怎么为难她。
  其实今日,她大可忍下这一切,可她做不到,既然注定了要撕破脸面,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
  (本章完)


第176章 :属于卫韫的下场
  与此同时,早朝之上。
  今日的早朝,果然如叶朝歌所料的那般,久久不退。
  偌大的殿上,落针可闻。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良久。
  嘭!
  宣正帝一脸阴沉地将手上的那些证据尽数扔到跪在正中的徐国丈身上。
  “瞧瞧你们徐家干的好事,草菅人命,女干杀良家女子,逼死老百姓,这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徐国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国丈在看到落在面前的资料时,便再无人色,坚持不住地瘫倒在地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些怎么会被翻出来了?明明他都让人压下去了。
  见他如此,宣正帝冷冷一哼,“还有你,梁戚!”
  梁戚被点名,身子一颤,连忙走出列。
  “瞧瞧你教的好女儿,小小女儿家不养在深闺,却净动些歪门左道的歪心思,你还有脸找朕哭?”
  说着,又是一沓纸片扔下来。
  梁戚连忙跪趴着抓起来看,这一看,脸色登时一变。
  上面所记载的,郝然就是梁婉彤和徐开安勾结谋算叶朝歌的证据,条理清晰分明,辩无可辩,赖无可赖!
  “徐国丈,梁戚,朕真要问问你们,你们怎地有脸找朕哭?恩?”
  顿了顿,宣正帝猛地拍桌而起,沉声呵斥:“你们来找朕哭,求朕为你们的儿子女儿做主,你们跟朕说说,谁又能为这些死难者的家属做主?”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
  祁继仁临近午时才回到府上。
  “将军,看您这嬉笑颜开的模样,想来是很顺利吧?”田伯一边伺候祁继仁换下朝服,一边道。
  “不错……”刚要说什么,祁继仁想到此次功不可没的外孙女,问田伯:“对了,歌儿呢?”
  “还在睡着呢……”
  “哦?”
  田伯别有深意道:“小姐累着了,将军不妨待孙小姐醒来,再告知她这个好消息。”
  祁继仁赞同颔首,“恩,你说得对,昨晚那丫头的确受累了,既然如此,就先不去吵她了,让她继续睡。”
  左右也没什么事,睡到自然醒。
  反正他这将军府并非是那些恪守死板规矩的地方。
  见祁继仁没有领悟到他的暗示,田伯无法,只好将大长公主硬闯,且打了叶朝歌一事说了一遍。
  祁继仁皱了皱眉,“大长公主为何如此?”
  “据属下推断,想来是为了太子殿下。”
  闻言,祁继仁这才想起,大长公主与当年早逝的齐妃多年好友,这些年来,大长公主对待卫韫,就像是自己的孩子。
  如今自己的孩子出事,且事由是在叶朝歌的身上,她能坐得住才奇怪。
  “既然歌儿已经解决了,就莫要再提了。”祁继仁沉默了一会,道:“至于那六个侍卫,问问歌儿想怎么处置,你便听她的就是。”
  ……
  叶朝歌醒来,已然是午时后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境不断,醒来后感觉身子更累了。
  内室安静无人,叶朝歌独自起身披了件外衣出了内室。
  一眼,便看到趴在桌上,好似睡着了的叶辞柏。
  “小姐,您醒了。”红尘耳聪目明,最先听到响动。
  叶朝歌点点头,“我哥这是……”
  红尘看了眼叶辞柏,压了压声音,“少爷是不放心您,一直守在这,之前奴婢劝他去偏房歇一歇,他不依,谁知奴婢出去再回来,少爷便趴在那睡着了。”
  叶朝歌心下一暖,走过去,将盖在叶辞柏身上下滑的狐裘,小心翼翼地往上拉了拉。
  突然,皓腕被他的大手攥住。
  叶朝歌无奈顿住动作。
  叶辞柏睁着惺忪的眼睛,看清是叶朝歌时,便松了手,睡音浓重道:“你醒了啊。”
  “恩,让南风送你回去睡吧,在这睡会肩膀疼。”叶朝歌柔声道。
  叶辞柏唔了声,揉揉眼睛,目光所锁定在叶朝歌的脸上。
  “怎么了?”
  “你的脸有点肿,睡前刘嬷嬷没给热敷一下?”
  叶朝歌下意识地伸手抹了把,有些刺疼,“没有,红尘给上药了,哥哥,回去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已经不想睡了,对了,什么时辰了?”
  “回少爷,已经午时过半了。”
  想到什么,叶辞柏忙问:“外祖回来了吗?”
  “一个时辰前便回来了,只是将军吩咐,不得命我们打扰少爷和小姐。”
  吃了些午膳,兄妹俩问明了祁继仁在书房,便寻了过去。
  一进门,看到祁继仁悠哉的模样,叶朝歌放心了。
  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你们来了。”见到一双外孙,祁继仁招呼他们二人过去,坐下。
  “外祖,最终陛下如何决定的?”
  落座后,叶辞柏问。
  祁继仁看向叶朝歌,笑道:“如我们昨晚说得一致,徐开安死不足惜,梁婉彤亦是自食恶果,那几个地痞就更不用说了。”
  如此一来,分到卫韫身上的罪责就轻了许多。
  “只是,太子终究出格了,陛下命他前往边疆打磨两年。”
  此话一出,书房中便是一静。
  许久,叶辞柏率先出声,“只是去边疆打磨两年,不是什么大事。”
  嘴上说得轻松,可他的心里却半点也不轻松。
  边疆是出了名的苦寒之地,卫韫这些年虽多数行走在外,但毕竟与边疆这等苦寒之地不同,他一个太子,一身细皮嫩肉的,去了那里,可还受得了?
  “什么时候出发?”叶朝歌声音很轻很轻地问。
  “明日。”
  “这么快?”叶辞柏惊呼。
  “恩,明日一别再见便是两年后,你们商量商量,要不要去送别。”说完,祁继仁便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出了书房,叶朝歌张张嘴,正要说什么之际,却听叶辞柏率先大声嚷道:“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不去!”
  说罢,气呼呼地走了。
  原地,叶朝歌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抽了抽唇角,她好像没说话吧。
  这此地无银有些三百两了。
  “没想到咱们少爷还有如此别扭的一面。”红尘掩嘴偷笑,“明明是想去,却又抹不开那面子。”
  叶朝歌也笑。
  ……
  (本章完)


第177章 :牵动着她心潮的男人
  回去后,叶朝歌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
  “你们先退下吧。”
  扔下这句话,便独自回了内室。
  留在原地的刘嬷嬷和红尘对视一眼,识趣地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内室里。
  许久,一声绵长的叹息,幽幽响起。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许度日如年,也许转瞬即逝。
  也许……
  “小姐,田伯来问,那六个侍卫您打算如何处置?”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红尘小心翼翼地无询问。
  叶朝歌回神,静默稍许,“让田伯看着处置吧。”
  外头的红尘应了声。
  安静了下来。
  没过一会,田伯却过来了。
  “孙小姐,属下派人调查过他们六人,他们皆是宫里出来的,背景还算干净,稍加雕琢一番,日后给您当个随行护卫,您看可好?”
  叶朝歌并没有什么意见,有些心不在焉道:“您看着办就好。”
  看出她心思不在这,田伯也没再多说什么,便回去了。
  叶朝歌一个人在内室里一直待到了傍晚。
  再度出来时,吩咐红梅去东宫一趟。
  一个时辰后,红梅回来,带回了一句话:明日巳时,城外十里长亭。
  ……
  翌日清晨。
  叶朝歌去后面找到了叶辞柏,“我要出城送他,你可要去?”
  叶辞柏手上的动作一顿,闷声道:“不去!”
  叶朝歌知道他还在别扭,不曾多言便回去准备出门了。
  在马车前,看到旁边立着的叶辞柏时,叶朝歌不禁失笑。
  叶辞柏臊红了脸,粗声粗气道:“为兄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城!”
  “是,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叶朝歌轻笑,也不拆穿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叶辞柏呲了呲牙,翻身上了疾风,率先前行。
  出了城,叶辞柏突然加快了速度,策马腾飞,很快便与叶朝歌的马车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不用管他,让车夫慢点走。”叶朝歌说道。
  等马车晃晃悠悠到达十里长亭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远远看去,长亭之中,叶辞柏与卫韫相对而立,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他们此时脸上的表情。
  “二小姐。”南风上前行礼。
  叶朝歌微微颔首,“南风侍卫……”
  欲言又止。
  “二小姐有话跟属下说?但说无妨。”
  叶朝歌抿了抿唇,“边疆苦寒,还请南风侍卫多多保重身体。”
  南风:“……”
  难道不是应该说,让他照顾好殿下吗?
  刘嬷嬷在一旁瞧得着急,忍不住道:“我们小姐的意思,南风侍卫身体好了,才能更好的照顾太子殿下。”
  “嬷嬷!”叶朝歌刷地红了脸。
  南风恍然,十分上道:“属下明白,二小姐放心,属下一定照顾好殿下。”
  叶朝歌:“……”
  这时,叶辞柏从长亭下来,语气有些低落,“他在等你。”
  叶朝歌滞了滞,留下其他人,独自上了长亭。
  面前人,一身暗色锦衣,黑色大氅随风摇摆,满头乌发玉冠而束,颀长而立,依旧那么的俊美无双。
  “我要走了。”
  瑟瑟寒风中,他低沉好听的嗓音显得缥缈无边。
  叶朝歌抿了抿唇,“我知道。”
  一阵风袭来,吹乱了她颊边的碎发,迷住了她的眼睛。
  下一刻,卫韫近前,伸手拨开她的发丝,四目霎时相对。
  叶朝歌微仰头,他很高,看他必先仰望。
  潋滟唇瓣微动,最终,只吐出生硬的两个字,“保重!”
  卫韫看着她,“走前,回答我一个问题……”顿了顿,不太习惯地补充道:“可以吗?”
  并不连贯的询问,甚至有些违和。
  叶朝歌不禁想到了那日的醉鲜楼。
  那间暖意盎然的包厢里,他好听的声音说:现在开始,你不喜的,我会试着去改变……
  我的改变,你可欢喜?
  一个高高在上的一国储君……
  叶朝歌收起思绪,闭了闭眸子,清雅的嗓音混着寒风:“好。”
  “昨日早朝的事,我听说了,是你,对吗?”
  叶朝歌抬眸看向他,没有错过他眸底那淡淡掠过的期冀和欣喜。
  面对这般的他,她说:“对。”
  卫韫唇角微翘,像个得到了蜜糖的孩童,“你筹谋,谋划,是为了我,对吗?”
  “对。”
  也许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这一声对,叶朝歌回的流畅许多。
  眉眼飞扬,“这是不是说,在你心中,我与你外祖,母亲和辞柏,处于同一个位置了?”
  叶朝歌眸光微闪,“不对。”
  刹那,僵住。
  “外祖,母亲和兄长,是我的血脉至亲,而你,不是。”叶朝歌轻轻浅浅地声音幽幽而起。
  卫韫顿了顿,面上再不复飞扬喜色,“你不必再说了,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
  说罢,转身离去。
  叶朝歌咬了咬唇,“因为你是卫韫!”
  卫韫脚下步子一顿,继续前行。
  他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叶朝歌不禁红了眼眶,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她只知道,此时的她,突然很难受。
  沮丧地低下头。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下一刻,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拥进一个宽阔地怀抱里。
  很宽,很厚,很有力。
  独属于他的气息,萦绕在鼻间。
  这一刻,她的那颗起起伏伏的心,落到了实处归于平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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