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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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婉彤被钱三子身上的味道熏得头晕,咬着唇力持清醒,听着他拿她和那上不得台面的破烂勾栏院的头牌比,目光怨毒地盯着他看。
钱三子一惊,猛地甩了她两巴掌,“臭娘们,再看老子打死你!”
钱三子这两下打得不轻,当下,梁婉彤的脸颊更疼了,耳边亦是嗡嗡作响,白嫩的小脸红了一大片。
她忍着晕眩,恨声道:“你们现在走,我既往不咎,否则,我梁家必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等你做了我的媳妇,我还怕什么梁家。”钱三子得意地说道,满意地看着怀中的女人惨白着的一张脸。
钱三子此人,在上京之中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人嫌狗弃,整日里游手好闲**良家。
今日被人找到,说有一桩买卖找他做,让他坏一姓叶女子的清白,这种事他常干,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
钱三子在梁婉彤自报家门的时候,便有所怀疑,在将人从马车里扯出来,看清她的真容时,更为确定他们弄错了。
买家让他在这条道上,拦得是标识着叶家的朱色华盖马车不假,但是,特地叮嘱过,女子姓叶,还附有一张画像。
马车虽对得上,但样貌和姓氏却完全对不上。
只是,人打也打了,抱也抱了,狠话更是放了,已是骑虎难下。
况且,他从不信什么‘既往不咎’,他们这些高门世家最是注重颜面,事后的确不会追究,但会直接杀了他!
而唯有自己手中握有把柄,才能让他感到安全,再者,富贵险中求。
待他破了这女人的身子,最后,她还不得嫁给自己?
到时候,他钱三子,便是梁家的姑爷了!
……
(本章完)
第168章 :狠!真够狠!
这么想着,钱三子便眼冒金光。
一把捏住梁婉彤的下颌,嘟嘴便亲了上去。
梁婉彤死命挣扎着,可她越挣扎,身子就越软,最终只能无力地靠在钱三子的身上。
撕拉——
身上的锦衣被他用力地撕开。
“住手!”
就在钱三子对着梁婉彤上下其手的时候,一声怒喝响起。
徐开安一脸怒气地走了过来。
看见徐开安,叶朝歌眼中掠过一丝地了悟。
原来是这样!
看来,这合作的梁婉彤和徐开安对她最后的结局意见不同啊。
按照之前红梅听到的,梁婉彤的计划是要让徐开安找人毁了她,而她最后的结局,要么是嫁给这些小混混,要么青灯古佛。
而此时,徐开安跳了出来,显然,他的计划是,由他英雄救美,毁了她的清白,如此一来,她的最后结局,要么被徐开安弃若敝履,要么,还是青灯古佛。
不过依着徐开安的行事作风,恐怕他会弃她若敝履。
狠!
真够狠!
不论是梁婉彤,还是徐开安!
“走吧,回将军府。”
红尘疑惑:“不看下去了吗?”
“不了。”
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该看的热闹也看了。
马车掉头,直奔镇国将军府的方向而去。
而与此同时,梁婉彤这边。
“徐开安,救我!快救我啊!”
见到徐开安,梁婉彤好似见到了救命稻草。
怎么不是叶朝歌?
徐开安眼中闪过错愕和意外。
继而皱了眉,梁婉彤这个蠢女人,主动找他合作对付叶朝歌,好不容易等到叶朝歌出门,却没想到,她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可是,他又不能见死不救,毕竟梁婉彤的背后,还有一个兵部尚书府。
……
镇国将军府大门外。
红梅背起已然发作了药效,变得迷迷糊糊的叶朝歌,一路急掠回了内院。
一回去,红尘便命院中的下人忙活开了,备水的备水,备冰块的备冰块。
很快,被谷欠望几乎吞噬了的叶朝歌,被红梅红尘合力放进了装满了冰水的浴桶里。
在这初冬时节,泡在冰水里,她的小脸,依旧红得吓人,身上的热度更是滚烫至极。
“红尘,你快想想办法吧。”红梅担忧不已。
红尘沉着脸,道:“春、药向来只有一个解药,那便是……不过也不用担心,小姐中的量并不大,只要挺过这关,便没事了。”
“你之前不是用银针压制住了吗?你再……”
红梅的话还未说完,红尘便厉声打断了,“用银针压制也只是暂时的,况且,一旦过了时效,小姐只会更难受,之前压制的药效也会一起发散出来。”
之前在马车上是没有办法,如今,她们已经回到了将军府,若再用银针压制,除了真给小姐找个男人之外,别无他法。
浴桶里的凉气逐渐变温,另一个浴桶也准备好了,红梅红尘急忙将她抱了过去。
于是,叶朝歌晕晕沉沉间,在装满了冰水的浴桶中,来回转换着。
很快,祁继仁、叶辞柏和祁氏纷纷得了消息过来。
“你们小姐怎么样了?”
“孙小姐正在里头泡着冰水呢,红梅和红尘两位姑娘在内室陪着。”院中丫鬟回道。
三人看着丫鬟们抬着一桶桶砸碎了的冰块进去,神色都很凝重。
祁氏实在待不住了,扯了陈嬷嬷便进去了。
见叶朝歌脸色绯红地坐在冒着寒气的冰水中难受口申口今的模样,祁氏当下便落下了眼泪。
这时,叶朝歌又该换桶了,丫鬟们出来进去,地方就这么大点,继续在这便是碍事,陈嬷嬷拉着面色不好地祁氏出来了。
那边换完了浴桶,陈嬷嬷便将红尘叫了过来,问其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中了那种药呢。
一开始田伯派人过去通知的时候,她们还不相信,过来之后,这才相信,可又想不通。
红尘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祁氏从小到大,所待的环境十分的单纯,哪里见过这等阴私手段,当下便呆住了。
陈嬷嬷不同,她活到这把岁数,什么没听过,什么没见过,叮嘱红尘和红梅照顾好小姐,便半拖半拽的带着祁氏出去了。
第一时间,将红尘的话转述给了祁继仁和叶辞柏。
祁继仁脸色阴沉至极,“梁家欺人太甚!”
幸亏叶朝歌的身边有他送过去的红梅和红尘,幸亏她足够机灵……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祁继仁几乎不敢想下去,差一点,差一点外孙女的一辈子就毁了。
“老将军,您别太激动了,咱们小姐也并非是吃亏的主,刚才红尘便说了,那梁家小姐半点便宜也占去,此刻的下场,恐怕更是惨烈。”
陈嬷嬷安慰道。
这时,田伯跑了过来,“将军,太子殿下遣人送了药过来,是明心丹。”
祁继仁从田伯手上抢过瓷瓶,给陈嬷嬷,“你拿进去给歌儿服下。”
明心丹,顾名思义,明心静气,对此时的叶朝歌极为有用。
叶朝歌吃了两粒明心丹,又折腾了一会,方才累极睡了过去。
“老田,让府中的下人给老子管好嘴,今天的事,日后我若听到半点的风声,我祁继仁灭他全家!”祁继仁拍桌放出狠话。
田伯面色一凛,沉声回应:“将军放心!”
祁继仁肃杀的面色这才缓了缓,准备离开,后知后觉地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好像太安静了。
四下找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叶辞柏的影子。
“柏儿呢?”
田伯也茫然,好像从他拿着明心丹过来,就没见到表少爷,连忙派人去门房。
门房那边来人说,孙少爷骑着疾风匆忙出府了,看那方向,应该是东宫。
“孙少爷这是去找太子了,可要属下派人将孙少爷叫回来?”田伯问。
祁继仁摇了摇头,“算了,随他去吧。”
而且,对太子,他心中也是有怨的。
若不是他约了叶朝歌出去,若不是他将叶朝歌扔在醉鲜楼,她又怎会着了梁婉彤的道儿?
让叶辞柏以同辈之谊去算这笔账,也好。
……
(本章完)
第169章 :死,我陪她!
此时,东宫。
嘭!
叶辞柏一拳打在卫韫的脸上。
“这一拳,是我替我妹妹打的!”
嘭!
“这一拳,是为我妹妹所受的苦打的!”
嘭!
“这一拳,是我替自己打的!”
连着三拳,卫韫不言不语,安静地挨了叶辞柏三拳。
放开他的衣领,叶辞柏喘了口气,运起气,用力地一拳,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脸上。
“这一拳,是我该得的!”
跟着,又是一拳。
“这一拳,是我给你的,当年儿戏的承诺今日作罢,太子殿下若是觉得不够,我叶辞柏的命在这,想要便拿去!”
卫韫眸子微动,哑声道:“我承认,今日是我的错,你打我,我一一受下,但是,你这一拳,我不接受。”
叶辞柏吐了口血沫子,“你不接受?凭什么?卫韫,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什么也不知道,若非为了我妹妹,我早就想来找你了!”
“上次掉悬崖一事,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吧?周得能有机会刺杀我妹妹,也是你刻意纵容的吧?”
想到之前得到的那些蹊跷的线索,叶辞柏便恨不得再上去给他补上几拳。
卫韫沉了沉眸,不说话,算是沉默了。
见他如此,叶辞柏心中的那一点点希冀,荡然无存,失望地看着他,“卫韫,你何时变得这么可怕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倘若你计算失误,你和我妹妹便就再也回不来了!”
“死,我陪她!”卫韫决绝道。
叶辞柏身心一震,脚下不禁后退数步,“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难怪我妹妹自从那日之后,便突然下定了决心拒你,你实在是太可怕!”
之前,妹妹突然下定决心不嫁卫韫,他还有些不明白,现在,他明白了。
卫韫,太可怕了!
“我妹妹曾经说过,任何事都可以算计,可以利用,唯独,至亲之人的心不可以算计,不可以利用!”
扔下这句话,叶辞柏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了。
走到门口,脚下顿住,远远地,他低沉地嗓音传来,“倘若你还念及你我的往日情分,就请你放过歌儿,否则,即便你是太子,我也不会客气!”
卫韫闭了闭眼,垂在两侧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卫韫,你好自为之吧!”
语毕,抬步坚定离去。
徒留一殿狼藉,及脸颊淤青唇角破裂的卫韫。
“殿下……”
南风跑进来,看到主子这般,大惊不已。
卫韫缓缓睁开眸子,一双黑沉的眸子深沉可怖,“孤不想再见到徐开安和那几个杂碎!”
南风一怔,大声应道:“是!”
……
从东宫出来,叶辞柏再不见之前的气势。
整个人落寞狼狈,拖着两条如同灌了铅的腿,一步步,向将军府走去,疾风安静地跟在后面。
微暗的天空,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萧索又寂寥。
田伯得到下人回报孙少爷回来,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在看到叶辞柏赤红的眼睛,满身的落遢,及他脸上的伤后,千言万语尽数咽了回去。
近前,拍拍他的肩膀。
叶辞柏缓缓抬眸,眼眶逐渐变得湿润,“田爷爷……”
“爷爷在,孙少爷别怕。”
“卫韫他,怎么变成了一个可怕的人了?”
田伯一怔。
望着眼前如小兽般呜咽的少年郎,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是一国储君,太子殿下。
而向孙少爷这般,初心不改之人,世间又有几人?
可看他这般反应,显然是无法接受,也是,毕竟那人,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
彼此在一起度过了最纯真的年岁。
孙少爷性格洒脱豪迈,与京中公子哥大不相同,即便他出身尊贵,也无人愿意与之亲近,与他相交之人,更是寥寥数几。
真要算起来,只有东宫太子,以及江家少主江霖。
都说男儿不善表达,可他知道,在孙少爷的心中,这两个朋友有着何其重要的地位。
从小到大,孙少爷便是顺风顺水,从未像今日这般,遇到两难的选择。
一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选哪一方,都如那剜心一般。
选择兄弟,他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妹妹。
选择妹妹,他就会失去从小到大的兄弟。
他做出了选择,就好比拿着一把匕首,在自己的胸膛上扎了一刀。
这一刻,田伯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时,祁继仁过来了,沉声一喝:“叶辞柏!”
叶辞柏忙抹了把脸,转身低头,“外祖。”
见祁继仁要训人,田伯忙上前,在其耳边道:“孙少爷很难过,在东宫与太子闹得并不愉快,您就别再训他了。”
闻言,祁继仁皱了皱眉,“你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