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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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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大胆,郡主在此,尔敢不敬?”
  微白大喝一声。
  下一刻,宸亲王府的侍卫上前,迅速地将徐开安一伙人团团围住。
  腰间的佩刀纷纷出鞘。
  现场的紧张感一触即发。
  “少爷,我们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主要是这乐瑶郡主招惹不起啊。
  他家少爷虽然被人称一声小国舅,但空有名头,而乐瑶郡主不同,那可是陛下亲封实打实的郡主,又是宸亲王府嫡出。
  若真硬碰硬地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而且,这件事真要论究起来,他们根本就讨不到便宜去。
  徐开安又如何不知,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乐瑶眼珠一转,嘲弄地看向不为所动的徐开安,“怎么着,小国舅当够了人想当狗,现在连狗也不想当了?不当狗你又能当什么呢?东西吗?”
  她来很久了,在看到徐开安欺负叶朝歌,便想过来,可她瞧着,叶朝歌能应付得来,便没有上前,躲在拐角那里看热闹。
  自然,叶朝歌之前的东西论调,她也是听了个清楚的。
  徐开安敢跟叶朝歌面对面硬碰硬,是因为他们并不差什么,而且,国公府都快要完了,可乐瑶不同,她是郡主,根本没有可比性。
  咬了咬牙,“叶朝歌,你给我等着!”
  然后带着人迅速离开。
  乐瑶不高兴了,“嘿,你说谁等着呢,回来,徐开安有本事你给本郡主回来……”
  “好了,人都跑没影了,别叫了,为了这么一个人丢脸,不值当。”
  叶朝歌拉住乐瑶,轻车熟路的给她顺毛。
  乐瑶哼了哼,“便宜他了。”
  随即跟着叶朝歌上了马车,在看到车里面的叶辞柏时,愣了愣,“辞柏哥哥你竟然也在?那方才你怎么不出去,任由朝歌被徐开安欺负?”
  叶辞柏挠挠头,无辜道:“我也想出去,是歌儿不同意,我又答应了她……”
  当他不想出去吗?
  若非之前应承了叶朝歌,他早就出去了。
  “前些时候的事你应当听说了,那件事刚完,若此时再让哥哥与那小霸王对上,不会讨到好处。”有了之前的事情,即便他们有理,也有可能变得没理。
  乐瑶撇了撇嘴,“就你理由多,不过也是,即便辞柏哥哥不下去,你也能应付得来。”
  叶朝歌笑,一个小霸王罢了,还能上天吗?!
  过了两条街,乐瑶便下了车。
  这两日京中的流言蜚语她也听说了,深知叶家兄妹去将军府必然是有要事,极有眼力见地没有跟上去。
  马车重新动了起来,叶辞柏忍不住担忧:“徐开安这厮心眼最是小,尤爱记仇,刚才的事,恐怕他已经将你记恨上了,日后再出来走动,你要当心些。”
  本来以为,妹妹出去也只是将其打发掉,可没想到后面会有那般的冲突。
  虽说他妹妹素来聪慧,不怕徐开安什么,但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也莫要得罪小人。
  徐开安便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
  “莫说咱们国公府还未落魄,即便是落魄了,他也奈何不得我什么,我身边有红梅和红尘,哥哥大可放心。”叶朝歌宽慰道。
  叶辞柏点点头,“说起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个他,即便没有明说是谁,但叶朝歌也知道,指得是此刻身在刑部的叶庭之。
  “总归是没有性命之忧。”叶朝歌淡淡道。
  即便是瞧在祁继仁的面子上,宣正帝也不会要了叶庭之的命。
  叶辞柏闻言,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无话至将军府,祁继仁上朝还未归来,兄妹俩便在前厅等待着。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祁继仁方才归府。
  对于他们兄妹过来,并没有太意外,对他二人道:“去书房说。”
  书房。
  祁继仁先询问了祁氏,得知其想开了一些,这才说起了今日早朝之上所发生的种种。
  今日的早朝,尤为热闹。
  御史台几乎倾巢出动,弹劾叶庭之的折子一本接一本,那些文官更是口诛笔伐,连不堪为夫,不堪为父都引了出来。
  刑部那边也有了口供,叶庭之全招了,承认自己藏匿了逆臣之女裴岚,并瞒天过海的给她伪造了身份。
  “虽然尚未出最终论断,但你们要做好准备,国公府的爵位,怕是保不住了。”
  ……
  【作者题外话】:已修改!
  (本章完)


第134章 :哥哥,你该知足了
  “那……他呢?”
  叶辞柏与叶朝歌不同,他不曾历经一世,也不曾见识过叶庭之的狠心绝情。
  在他的心目中,叶庭之是他的父亲,虽不称职,但也对他疼爱过。
  故而,对叶庭之,他做不到狠心不管。
  祁继仁看着他叹了口气,到底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他没事。”
  即便局势不利于叶庭之,即便他曾藏匿逆臣之女,即便他对不起他的女儿……
  但看在祁氏,看在一双外孙的份上,他也不会让他有事。
  但也仅限于他活着!
  闻言,叶辞柏松了一口气,很快又纠结了起来,欲言又止,显然,他并不满足于此。
  犹豫一会,终究还是问了出来,“他会怎么样?”
  叶朝歌在一旁看着,听着,沉默着,兄长的反应她并不意外,他与她不一样。
  “死不了。”祁继仁沉着脸,没好气道。
  叶朝歌理解叶辞柏,他何尝不是如此。
  但他的理解是有限的,毕竟,叶庭之对不起他的女儿,甚至挖空心思地害他的外孙,对她的外孙女更是差到了极点。
  而那句‘他没事’已然是他的极限。
  叶辞柏牵挂叶庭之,故而并没有发现祁继仁的不悦,张张嘴还要问,叶朝歌在一旁见状,连忙出声道:“哥哥,你便放心吧,父亲他不会有事的。”
  即便没有祁继仁,叶庭之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逆臣裴家的案子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裴岚并非当年的主犯,甚至连从犯也算不上,只是主犯的家眷,叶庭之虽藏匿她,为她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但毕竟,这二十多年来,裴岚一直像老鼠一样活着,安分守己,不曾做过不利于朝廷,不利于宣正帝,不利于百姓的事。
  仅此,身为叶国公的叶庭之便不会有性命之忧。
  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个祁继仁。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
  况且,看在祁氏的面子上,祁继仁也不会让叶庭之有事。
  不过,这也仅限于叶庭之,那裴岚下场如何,就不一定了。
  “对了外祖,文昌书院那边,我的人不得门入,只好有劳外祖的人多多费心了。”叶朝歌怕叶辞柏继续不识趣,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祁继仁的脸色果然缓了缓,点点头,“一会你出去告诉田伯一声,他会安排。”
  得了话,叶朝歌扔下一句“外祖怕是累了,您歇着,我和哥哥先回去。”不顾叶辞柏的拒绝,拽着他就出了书房。
  出了拱门,叶辞柏才甩开她的手,“妹妹,你……”
  “哥哥,你该知足了。”叶朝歌淡淡道。
  叶辞柏未说完的话,登时被噎了回去,“什么,什么意思?”
  “你也要站在外祖的立场上想一想,外祖,并非是局外人。”
  说实话,叶朝歌对叶辞柏有些生气。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兄长是懂分寸的,可今日,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没了分寸,没了眼力见。
  她理解他对叶庭之复杂的感情,但是,同样的,她也懂祁继仁的复杂心情。
  如今,他没有对叶庭之落井下石,已然仁至义尽,该知足才是。
  叶朝歌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辞柏见状,下意识的追出去两步,被刘嬷嬷拦住了。
  “嬷嬷你……”
  “少爷莫急,老奴有话对您说。”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他隐约感觉到妹妹生气了,他要追上去看看,虽然他现在正迷糊着,不知道妹妹为什么生气。
  刘嬷嬷依旧挡在前面,“少爷,老奴要说的,与小姐方才的态度有关。”
  “啊?”叶辞柏顿住。
  见他消停了,刘嬷嬷这才道:“少爷对老爷的感情,老将军明白,小姐也明白,他们也是非常理解的,可是少爷,人与人之间,是要互相理解的。”
  “老将军和小姐理解少爷,同样的,少爷也该理解一下老将军和小姐。”
  叶辞柏面露迷茫,他哪里没理解外祖和妹妹了。
  见他如此,刘嬷嬷叹了口气,“少爷,夫人是老将军的女儿,今日这件事,最受伤的是夫人,今日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夫人是老将军唯一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受到伤害,身为父亲,必然是恨不得将伤害自己女儿的人千刀万剐。”
  “可是,老将军并没有,因为在中间,横着您和小姐,老将军再恨,也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顿了顿,刘嬷嬷看向叶辞柏,“少爷,老奴这么说,您该理解了吧?”
  叶辞柏沉默,话都说得如此直白了,他怎么可能不理解。
  “还有小姐。”见他理解了,刘嬷嬷接着道:“小姐虽与老爷没什么感情,但毕竟老爷是小姐的父亲,血脉相连,这件事上,不止您难受,夫人难受,小姐亦是难受的。”
  “只是,为了夫人,为了您,小姐一直隐忍着……”
  有些话,她没有说,但不代表,心里不清楚。
  从小姐回来,她便在她的身边照顾,可以说,小姐走的每一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也许在老将军和少爷看来,老爷发生的这件事,身为女儿的小姐做得颇为无情,毕竟,再怎么样,女儿算计自己的老子,在道理伦常上,在心理上,正常人是无法苟同的。
  可她明白,小姐在无情平静的表面下,有着怎样的煎熬。
  为了夫人,为了兄长,她早早筹谋,说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而她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她自己,都是为了夫人,为了少爷。
  小姐终究是个姑娘家,说句不好听的,只要再熬上两年,说了亲事,她就可以潇洒的嫁到夫家去,国公府爱怎样怎样,她从此已经是夫家的人,撒手不管便是。
  可她没有,从知道老爷的狠心无情,以及清溪街的存在时,小姐便开始筹谋。
  小姐心里就不难受吗?
  她难受,不管是老爷,夫人还是少爷,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没得选择。
  小姐此举,也许过于偏激,但是,这是最一劳永逸的法子。
  只有老爷没了实权,夫人,和少爷,才会有好日子过!
  ……
  【作者题外话】:已修改!
  (本章完)


第135章 :你太贪了
  “少爷不能只想着自己,您也要想想老将军,还有……小姐。”
  刘嬷嬷抽了抽鼻子,声音微哽道:“老奴伺候在小姐身边,没人比老奴清楚,小姐她,真的很不容易。”
  一个人孤军奋战到现在。
  娘亲软弱单纯,兄长简单无心机。
  若小姐不狠下心来,今日是个何等的局面,哪怕只是想想,她都不敢想。
  “老奴今日越矩了,少爷觉得老奴说得在理,您便往心里记记,若是觉得不在理,您就权当老奴什么也没有说。”
  说罢,刘嬷嬷福了福身,朝着叶朝歌离去的方向追去。
  叶辞柏傻傻地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刘嬷嬷方才说的这些,他从来都不曾想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这时候,祁继仁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带着他又回了书房,倒了杯热茶给他,坐回去,闷不吭声。
  书房中十分地安静,静到都能听到彼此间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叶辞柏将手上的茶杯放到桌上。
  铛——
  发出一声脆响。
  沉闷的气息打断。
  “外祖,我是不是错了?”
  叶辞柏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隐隐透着懊恼的哽咽。
  祁继仁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只是你,我也错了……”
  把他的外孙女,想成了狠心无情之人。
  甚至,这几日他隐隐有个念头,叶朝歌是叶庭之的女儿,一脉相传,会不会,她的骨子里,有着和叶庭之同样的无情冷血?
  毕竟,叶庭之是她的亲爹,她都能如此狠得下心来算计亲爹,这日后,还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干的?
  今日她能把枪口对准亲爹,他日,保不齐她的枪口就会对准他这个外祖,以及祁氏和叶辞柏!
  即便叶朝歌的提议,是他同意的,即便他知道,此举是最直接有效,也是最一劳永逸的法子,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这些。
  潜意识里,对叶朝歌这个外孙女便生出了些许的隔阂。
  这些许的隔阂若是一直保持下去,他很清楚,日后必会成为裂痕……
  可方才,听完刘嬷嬷的话,他突然间惊醒了过来,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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