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第5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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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这世间没有什么毒,药,是能逃得了他的眼睛的。
可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当时她和护一他们往山上来,周围一片漆黑,再加上并未发现异常,便继续走,谁知,也不知是谁踩到了机关,毒雾瞬间袭来。
而他们,便再也迈不出去,纷纷倒在了原地上,直到现在。
纵然绕过毒雾去到山里的深处,也未找到叶朝歌,在大山的深处,有几间废弃的草屋,有近期被人住过的痕迹,但是,此时已然成空。
“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结果,任何人都无法接受,更遑论卫韫。
他不敢信,不敢信这就是寻人蛊比带着他找来的结果。
寻人蛊曾经救过他和歌儿,也曾帮助过他找到歌儿,对于寻人蛊的‘本事’,没人比卫韫更清楚,更不曾质疑过。
可这一刻,看着空空如也,确定周遭未见人影,卫韫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毕竟之前在城隍庙的废墟前,他曾亲眼看到寻人蛊徘徊的场景。
而这里,也是寻人蛊带着来的。
这个地方的确有近期住过的痕迹,但是,谁也不能证明这住过的人是……
“他来过这里!”
就在这时,从来了这里便一直沉默的娇容,突然开口说道。
卫韫倏地看向她。
娇容指着一处,“这是我的人留下的标记,残半月牙。”
顺着她指得地方看过去,只见在一块大石头的底部,有一个残半月牙的记号,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很难发现。
“这么说……”
这么说,是宁缺!
而寻人蛊追着叶朝歌的气息找来,一切皆是呼之欲出。
“找!”
卫韫一声令下。
众人四散开来。
而另一边,红尘中和了毒雾,身体逐渐能动了,从地上爬起来后,给自己塞了一颗药丸。
半个时辰后,身体恢复了大半。
护一他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尽管红尘给他们喂了解毒丸,可到底中毒时间长,要想恢复需要时间。
将他们交给侍卫后,红尘急忙过去了卫韫他们那边。
而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探查,所得到的结果更为确定,在他们到来此处之前,宁缺曾在此停留过。
尤其在其中一间草屋里,发现了叶朝歌的一只耳铛。
这只耳铛卫韫并不陌生,是叶朝歌的!
“放出寻人蛊,继续找!”
卫韫用力的捏着叶朝歌的那只耳铛,嗓音沙哑至极。
红尘依言放出寻人蛊,一路跟着它去了之前发现耳铛的草屋,在闻到里面的味道时,红尘变了脸色。
这气味……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同时跟着进来的还有娇容。
看到红尘的脸色不对,忙问道。
红尘面色凝重,“我闻到了腐蚀草的气味。”
“腐蚀草?”
“恩,一种毒草。”
娇容脸色微沉,“你的意思是说……”
红尘紧了紧唇角,“恐怕是,我们要抓紧找到小姐!”
关于在草屋中发现腐蚀草的气味,红尘并未禀报卫韫。
一来她并不是特别的肯定,二来,或许只是她猜错了,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禀报卫韫,只会增添担忧和恐慌。
所以,她隐瞒了下来。
只是,从她藏都藏不住的急切来看,很明显发生了什么。
卫韫不傻,看得出来,可他到底没有多问,而是连夜继续找人。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叶朝歌醒来时发现,自己不是在之前醒来的地方,而是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醒了?”
头顶响起宁缺的声音。
叶朝歌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仍然被捆绑着不得自由。
“你要带我去哪儿?”
话出口,叶朝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声音沙哑非常。
“怎么,害怕了?”
叶朝歌轻轻一笑,“我说害怕你就会放了我?”
宁缺倒也干脆,“不会!”
“不过,我可以让你少受些罪。”说着,从身上取出一颗药丸,“吃了它,你就没有那么疼了。”
叶朝歌看看药丸,再看看宁缺,为他这前后不一的态度冷笑,“我会疼,是谁所赐!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她不知道之前宁缺给她喂的什么,但是,她知道,自从那颗药丸下肚后,她的腹部便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疼痛非常。
但这种疼痛并非是不间断,而是间接性的。
疼一会,缓一会,再疼一会,再缓一会,且每缓一会儿,再疼的时候,便会比一次还疼。
最后一次发作时,她疼的昏了过去。
而再醒来时,便是现在。
宁缺也不和她废话,直接像之前那般,掐住叶朝歌的下颌,将药丸塞到了她的嘴里,强逼着她咽下去。
宁缺此举,让叶朝歌越发的看不懂了。
之前他口口声声要慢慢折磨她,现在却又缓解她的痛苦。
说折磨的是他,态度大改的人也是他。
这前后不一的态度,委实让人看不懂。
“咳咳,我朋友呢,你什么时候放了他们?”
宁缺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谁说我要放了他们,他们只不过不会死罢了!”
“你!”
……
(本章完)
第1195章 :我是太子妃,娇气惯了
“放心吧,他们很安全,不缺胳膊也不缺腿儿,我虽然抓了他们,但未动他们任何一根毫毛。”
见叶朝歌恼了,宁缺末了又补充了一句。
闻言,叶朝歌颇为诧异。
意外宁缺竟同她说这么多,而且,态度也没有之前那般的狠厉,刚才又给她解药,缓解她的痛苦……
这一系列的种种,不像是宁缺会做的。
良心发现了?
叶朝歌心下嗤笑,与其说他良心发现,倒不如说是有利可图。
想到此,叶朝歌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宁缺。
之前他义正言辞,一副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的模样尚历历在目,仿佛转眼间便换了一副嘴脸……
“宁缺,如今我已落到你的手上,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是何企图,要怎样放了我朋友?”
叶朝歌不动声色道。
“会放的,但不是现在,时候到了,我自会放了他们。”宁缺眉梢微挑,“毕竟,他们对我来说并没有利用价值。”
换言之,不管是田娴儿还是苏子慕,亦或是那个车夫,对他来说,杀了不过就是手上添三条人命,并没有什么好处。
“看来,我对你来说有利用价值。”
叶朝歌这话听似是疑问,实则是肯定。
宁缺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见状,叶朝歌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都说女人善变,这男人,也不遑多让。
她清楚记得,当日宁缺在她面前是如何的义正言辞,口口声声要折磨她至死,什么其他的对他都没有意义,只想报仇。
现在,却又变了卦。
虽然内心对他的善变极度不耻,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的善变,对她有好处,至少说明了,接下来的日子,她会过的舒坦一些。
故而,叶朝歌忍住到嘴的嘲弄,将一切尽数咽了回去。
现在不是呈口舌之快的时候,能屈能伸才是王道。
短短一瞬间,叶朝歌便理清了思路,无声的轻舒了口气。
感受着马车的颠簸,淡淡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宁缺不但态度大变,且也多了些耐心,面对叶朝歌的询问,倒也没有不耐烦,当然,也不是有求必应就是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叶朝歌更为肯定宁缺在她身上有所图谋。
一路行来,对她各种包容。
比如现在,晚膳时间,在广袤的平原上,她要吃鱼,并放出狠话,除了鱼什么也不吃,没有鱼她就饿着肚子,且一直饿着。
这样的表现,可以说是**裸的威胁。
本来以为,纵然对她多有包容,听到这称之为威胁的要求,依着宁缺的性子,必然会勃然大怒,再不济就是扔出一句:你爱吃不吃,或者逼着她吃。
结果,宁缺很干脆的派人去找鱼。
最后找来了一条小鱼给叶朝歌做了吃。
只吃了一口,她就尝出味道不对,把筷子一扔,“这是死的,我从来不吃死鱼。”
在回到上京之前,叶朝歌别说是死鱼,只要能填饱肚子,她什么也吃,干巴巴的窝窝头,发霉了的馊饭,这些都算得上是家常便饭,死鱼对当时的她来说,更是一种奢侈。
可她自打回到上京,被祁氏娇养着,后来嫁给卫韫,又被他教养着。
现在的她已然被养的很娇气。
但是,叶朝歌并非完全吃不得苦的人,毕竟,她是活了两世的人。
更何况,在这样不由人的情况下。
可她还是挑三拣四,各种挑刺,她在试探宁缺的底线,好为自己考量,评估价值。
而宁缺的反应,让她更为坚信,宁缺图的,好像还不小。
只见他眉头锁在一起,却没有发怒,反而忍耐着让人去找活鱼。
为什么说忍耐呢。
因为他的声音很明显的咬牙切齿。
叶朝歌挑挑眉,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睑,望着噼里啪啦烧的旺盛的篝火,暗暗思量起来。
经过一路的试探,她已经可以肯定,宁缺的确有了图谋,他的目的不再局限于报复上。
至于他的图谋是何,倒也不难猜。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前后态度如此大。
先是一副威武不能屈,又是现在这副将忍耐发挥到极致。
在等鱼的空档,叶朝歌思来想去,最终也没有想出个结果。
没有结果就不想了,左右她只要知道,宁缺有所图便是,至少对她来说,宁缺有所图比无所图有利的多。
至于其他……
叶朝歌最终在半夜时吃上了活鱼,原本她还想在做法上做文章,但想了想作罢了。
这么折腾,她自己也累。
再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这晚上,一行人在一处破庙中歇脚。
言荏苒睡得很不好,一晚上睡睡醒醒,以至于第二天早上,眼下的两个黑眼圈尤为明显。
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恹恹的。
宁缺以为她是娇贵的,很是不屑的讽刺了句:“娇气!”
叶朝歌虽然没有精神,但也不让自己吃亏,不轻不重的反讽回去:“太子妃不娇气,谁娇气?”
宁缺一哽,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说的也对,若她不是太子妃,也不会在这里。
正是因为是太子妃,所以才有价值。
叶朝歌倒也真对得起宁缺对她的评价,将娇气二字发挥的淋漓尽致,也让宁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娇气。
“这水有异味,我不喝!”
叶朝歌将面前的水一推,理直气壮道。
宁缺忍着火:“这里就这种水。”
“那我不管,我是太子妃,娇气惯了,吃不得苦,受不得罪。”所以,你看着办吧。
宁缺这一路被叶朝歌折腾的受不了了,忍耐度达到了极限,况且他就不是什么好性子,如今能在叶朝歌刻意的折腾摧残下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暴脾气一上来,宁缺也不惯着叶朝歌。
叶朝歌也不生气,只是悠悠道:“行吧,那就不喝了,反正喉咙干的人不是你,反正喉咙干生病的人不是你,先说好,我是太子妃,娇气得很……”
宁缺:“……”
好想爆粗口!
……
(本章完)
第1196章 :事精
叶朝歌这个人,有些死心眼。
一旦是她决定要做的事,那么必然会坚持到底,除非有不可抗拒的因素才会半途而废,当然,目前为止,她还不曾遇到不可抗拒的因素。
所以,她铁了心的要折腾宁缺,那么,自然是折腾到底。
更是打定了主意,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一开始她还很烦躁,盼着念着卫韫找到她,可随着时间过去,再加上宁缺时不时的带她换地方,她就知道,卫韫找过来怕是要有些时候。
毕竟宁缺也不是个蠢货。
看清了现实,叶朝歌就觉得,与其每天胡思乱想,倒不如给自己找点乐子。
这乐子,自然就是怎么折腾宁缺。
他既然大费周章的抓她来,又有所图,那她也不会客气,在他身上收点利息总不为过吧。
所以现在,只要一睁开眼,叶朝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今天怎么折腾宁缺,晚上临睡前想的是,明天又该耍什么幺蛾子。
就这样,几天下来,宁缺被折腾的身心俱疲,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来。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被父皇厌弃的时候他没疯,唾手可得的皇位被抢走他也没疯,一朝跌落尘埃他也没疯,但是现在,他快要被叶朝歌给折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