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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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捂脸。
晚上上了床,叶朝歌便将这两日自己观察到的同卫韫做了个总结。
末了忧心忡忡的问他:“你说咱们的女儿是不是太彪悍了啊?”
能让狗子怕成那副德行,肉骨头在面前宁可都不吃……
可见,她的女儿给豆子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啊。
“哪有你想的那般严重,不过就是薅了些毛罢了。”卫韫浑不在意道。
叶朝歌咽了咽唾沫,不禁想到每天司琴她们收拾出去的狗毛……
那是不过薅了些毛吗?
她现在都有些担心,待小铃铛稀罕够了豆子,她这边送回公主府的还是不是之前的那只一身黑毛威风凛凛的豆子,怕是只秃了毛的丑狗吧?
心里想着,叶朝歌便将所想和担心的说了出来。
卫韫沉思稍许,“这样吧,姑母那边我去说,姑母最疼小铃铛,应该不会在意。”
叶朝歌自然也知道大长公主不会在意这个,她对小铃铛的喜爱,便是卫韫都要靠边。
即便到时候送回去的是只秃了毛的丑狗,她老人家也不会介意,甚至有可能会自豪的说:“能把豆子的毛薅干净,小宝贝就是厉害。”
画面太美了,叶朝歌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事不对啊。
俗话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人家送来的时候是只黑毛油亮的豆子,总不能送回去秃了毛的吧?
想一想她便觉得脸红。
“你也不必挂心这些,女儿小,喜新厌旧乃是常态,她对豆子的稀罕估计也维持不了多久。”他相信,豆子一定能坚持到小铃铛喜新厌旧那一日的。
叶朝歌一想也是。
女儿喜新厌旧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远的不说,就拿前两日的花灯来说。
当时小铃铛稀罕的不得了,可不过一晚上,她便抛弃了花灯转而去稀罕豆子了,三心二意得很。
估摸着待出现了更有趣吸引她的,她会老调重弹。
这么想着,叶朝歌便放心了。
就这样,她开始等待女儿喜新厌旧。
等啊等啊,等来了外祖和兄长的平安信,也不曾等到小铃铛喜新厌旧。
她突然有些怀疑,女儿的喜新厌旧是不是在豆子身上不灵了?
要知道,她不但没有喜新厌旧,且对豆子的喜爱如初,若是半日见不到豆子,那指定干嚎着狗,到处找。
黏糊着呢。
叶朝歌:“……”
……
(本章完)
第1077章 :军师
时隔近半个月,祁继仁率大部队抵达大越与北燕的边关。
根据信中所书,边关的真实情况远比他们预算的好许多。
北燕虽然乱了,有些人想要从乱中得利,但也有人并不希望乱,否则意乱,外忧内患,北燕不会被大越吞并,那也会内耗而亡国。
这其中,便以娇容为首。
北燕一些瞧不上娇容是女儿家的,倒是通过此事与娇容并肩站在了一起。
而对于大越所造成的损失,以及边关老百姓所受到的涂害,北燕做的也很有诚意。
他们自北燕江山割下边关两城送给了大越,并赔了黄金万两,绫罗绸缎千匹,良驹……
“这么说,这仗打不起来了,那外祖和兄长……”
“暂时还不会回来。”
不待叶朝歌把话说完,卫韫便将其打断,接着道:“北燕此举表面是服软,实则是故意为之。”
叶朝歌并不糊涂,经过卫韫这么一点拨,醍醐灌顶。
“难怪我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原来问题在这……”
得知北燕赔偿给大越的损失,不但割了两个城池,且还赔了黄金万两……
北燕内战,边关百姓深受其害,但当时驻守官员反应快,及时将老百姓疏散开,虽造成了损失,但并非无可挽回。
况且,两国关系虽然在随着北燕皇帝驾崩后紧张了起来,眼看着像是要打仗,但到底没有打,仗未打先送城池黄金……
好歹北燕也是泱泱大国,这怂得有些不寻常啊。
叶朝歌沉吟稍许,眯了眯眼睛,“北燕这是在借咱们敲打内部啊。”
叶朝歌能这么快领悟其中的深意,卫韫对此并不意外,捏了捏她的手,“不错,北燕算盘打的响亮。”
利用此事让北燕的人清醒过来,让他们意识到,在北燕之外,还有一个大越在虎视眈眈,且边关之上,大越屯兵在那……
而北燕付出的越多,越能引起北燕人的重视。
想到此,卫韫冷冷一笑。
恐怕,事态发展到今日这步,背后不乏有趁乱从中获利的,也有……
推波助澜的。
“这么说来……是娇容?”
娇容有这么深的心思吗?
叶朝歌疑惑。
“她没有,但是,她有一个好军师!”
闻言,叶朝歌瞠目,“你是说,那个被娇容称之为弱鸡的……书生?”
“我得到的消息是如此。”
而事实,自然也是八…九不离十。
叶朝歌啧啧不已,她就说,娇容若是有如此深沉的心计,当年也不会被宁缺利用。
“他们的意思……要打?”
“打?他们北燕打得起吗?”北燕驾崩的皇帝太能干了,皇室子嗣枝繁叶茂,在富贵人家,儿子多都不见得是好事,更遑论是皇室。
这些年北燕皇室内耗的厉害,根据他得到的消息,根子早就烂了,如今也不过是外强中干。
打仗?
当年不行,又内耗了几年便行了?
他们大越打得起,北燕却打不起!
这一点,凡是北燕朝堂中人皆是心知肚明。
叶朝歌听后,只有一个感想,那便是儿子多了麻烦也多,她只是听着便觉得混乱。
不过,既然北燕打不起,那为何还要让外祖和兄长继续屯兵镇守边关?
这疑惑刚起,便被她给压了下去。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这八个字听着简单,但其中深意却是让人胆寒。
……
祁继仁和叶辞柏虽短时间内回不来,但至少从前前后后的消息来看,战事再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不打战,他们在上京的人也不必时时刻刻牵肠挂肚忧心忡忡。
虽然不会打仗,但作为北燕公主的华容,日子依旧不好过。
她的身份,在太平的日子,便相安无事,若一旦两国关系紧张起来,大越人便十分一致的排外。
自事发到现在,华容苦不堪言,她现在都不敢出门。
来到大越已有多年,现在她已然融入了这里,甚至有时候把自己当做大越的人。
可两国紧张,她才知道,自己终究不是大越人。
一旦邦交出现问题,作为和亲公主的她便是首当其中。
从来到大越时,她便知道前路未卜,但出乎她预料的顺心日子,当她忘记了当初的忐忑惴惴不安,直到现在……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楚的认清自己的处境和身份。
华容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煎熬,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移,那些不安几乎要将她吞噬,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
她太需要发泄了。
可这上京她认识的人有限,之前也有过交好的,但随着父皇的驾崩,北燕和大越的关系紧张,那些交好之人跑的干干净净。
她想找人倾诉都找不到。
人都有一个不能承受的极限,华容在自己即将崩溃之时,来到了东宫。
华容的到来,叶朝歌并不意外,她知道她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会比她预料中来的晚一些。
“朝歌……”
见到人,未语泪先流。
华容红着眼睛,形容憔悴,楚楚可怜。
叶朝歌走过去,握上她的手,“想哭便哭吧。”
也不知是叶朝歌的不躲避,还是她的声音太温柔,亦或是压抑的太久……
华容再也忍不住,哭倒在叶朝歌的身上。
先是压抑啜泣,再到嚎啕大哭。
华容哭的撕心裂肺,很是悲切。
叶朝歌也不说话,任由她趴在她身上哭,更不曾宽慰她。
她知道,比起宽慰,放任她发泄更来得适合。
华容哭了很久,她自己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哭到再也哭不出来,喉咙沙哑至极,伴随着刺疼,这才作罢。
“抱歉,脏了你的衣裳。”
翻涌的情绪逐渐平复了下来后,华容从叶朝歌的身上起来,并不意外的看到对方衣襟上那大片的湿润。
叶朝歌不在意,“感觉可好些了?”
华容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略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声音有些闷:“哭出来好多了,谢谢你朝歌。”
“不必这么客气。”
叶朝歌的宽容,让华容鼻头发酸,“说起来也是失败,来大越这么久,我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华容自嘲的笑着。
……
(本章完)
第1078章 :她可怜,但她更幸运
华容成长了许多。
嫁为人妇,升为人母的她,成熟了不少。
她此时自嘲的笑着,眉目间满满都是悲凉之意。
叶朝歌看得出,此事给了她不小的打击,其实想想也是,华容的处境在大越本就尴尬,无事之时倒也没什么,可一旦出了事,她便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人。
即便已经在大越成亲生子,也依旧改变不了她是外来人的事实。
生活了多年的一切排斥抵触她,自己的生父又将将去世,而自己却远在万里之外,不得前去磕头见最后一面……
诸多种种,依着她的性子,华容能坚持承受到现在,实属不易。
“你有。”
叶朝歌看着她,“平王。”
华容不解。
“你的艰难和苦闷,可曾同平王说过?”
“我……”
华容摇摇头。
“你的身边便有一个说话的人,只是你舍近求远罢了。”
夫妻之间,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华容却选择了舍近求远,将她的丈夫排除在外而不自知。
华容低下头,“他是大越的王爷……”
“可他也是你的丈夫。”默了默,叶朝歌又道:“就好比,你不只是北燕的公主,你还是大越的媳妇,更是平王的妻子,这道理都是一样的。”
华容猛地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也不知是发泄过了,还是叶朝歌的话影响到了她,华容并没有久待。
“这华容公主也是个可怜的。”送走了华容,刘嬷嬷忍不住的感慨道:“孤身一个人来到异国他乡,作为外来人,她的惶恐和不安可想而知,如今又出了这么个事……”
华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子,她虽是北燕的公主,但也只是个不受宠的公主。
说白了,她没有能影响北燕的能力,就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寻常女子罢了。
而所有人,却将一切的责任强加在了这个寻常女子的身上,完全不顾忌所有……
何其无辜,又何其可怜。
叶朝歌笑笑:“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
刘嬷嬷茫然,“小姐的意思是……”
“华容虽然可怜,但也幸运,她嫁给了平王。”
“啊???”
刘嬷嬷听不懂小姐的意思。
什么叫华容虽然可怜,但也幸运,她嫁给了平王?
小姐的意思是,华容公主嫁给平王很幸运吗?
还有那句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又是何意?
刘嬷嬷不明白,直到两日后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她才恍然明白过来。
事情的起因是,华容公主外出,在路上被老百姓扔了菜叶子,喜悦能感染人,同样的,愤怒也能传染人。
最先扔华容菜叶子的人是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有个儿子是边关镇守军中的一个小兵士,因北燕皇室内乱,边关受到扰乱,老太太的儿子不幸在一次混乱中失去了一条腿。
老太太心中悲愤,恨上了北燕,而华容这个北燕公主,亦在其中,恰好今日遇到了平王府的马车,得知车里的人便是北燕来和亲的公主平王妃华容,怎还忍得住,当场将心中的恨发泄了出来。
老太太一边对华容的马车扔菜叶子,一边怒骂着为她失去一条腿的儿子叫屈。
老百姓本就对破坏他们平静日子的北燕不满,群而攻之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
平王府的马车被包围了,而马车里的华容便是众人攻击的对象。
混乱也因此拉开了序幕。
华容被吓到了,躲在马车里不敢出来,随行的护卫是大越人,自不会对大越的百姓动手,只能用言语镇压,可面对众怒,所谓的言语实在空洞。
场面越来越乱,甚至有人跳上了马车将华容从车里拽了出来。
华容的出现,致使局势更乱。
护卫见势不好,连忙求助京兆尹,以及巡查营。
可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赶过来都需要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正好在附近的平王得讯迅速的赶了过来,将华容护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