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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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叶朝歌茫然。
“长风啊。”叶辞柏提醒道。
“微白和长风?”
“意外吧?不只是你,我也意外。”
长风自小伴在他身边,在他为太子伴读时,便在了,微白同样很早便伴在乐瑶左右,当时年幼也就罢了,可之前,二人见面的次数也不少,一直不曾如何,倒是不曾想,一次生死惊险,倒是让他们二人走在了一起。
他突然想到了乐瑶对微白的嘱托,或许,是乐瑶在天上保佑吧。
“如此也好,长风是个能依靠的。”
对于长风的评价,叶朝歌还是极好的,微白同样如此,他二人若是能走到一起,倒也合适。
只是微白出嫁,乐瑶怕是看不到了。
想到乐瑶,叶朝歌神色仍有些恍惚。
“乐瑶若是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一直为她难过,一切都会过去的。”
叶朝歌吸了吸鼻子,“是啊,一切都会过去,而乐瑶,随着时间的推移,终究会消散在我们的生活中,一直……”
“可她会一直被我们记在心上,歌儿,作为朋友,我们要完成乐瑶的心愿,帮她守护王妃和她腹中的小世子。”
叶朝歌叹了口气,“只是王妃,至今还不曾……她的情况一直不太好,红尘也说,继续这般下去,便是她也束手无策。”
每日里,红尘皆会回来一趟,将王妃的情况禀报给她。
这么久了,王妃依旧是老样子,她腹中的孩子,气息也越来越不好,之前本就见了两次红,能保下已是万幸,可若是再继续这般下去……
她真怕,有负乐瑶所托。
“明日我约了娴儿和墨慈过去王府,我们再想法子劝劝王妃。”
叶辞柏点点头,“此事我帮不上忙,就靠你们了。”
“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完成乐瑶的托付!”
叶朝歌的眸中迸出坚定。
一下午,兄妹俩相对而聊,聊了许多,一直到卫韫回来,方才作罢。
叶朝歌留用晚膳,左右回去也是一个人用膳,叶辞柏便留了下来。
得闻祁继仁即将回京,且已取到了神果,卫韫也是松了一口气。
晚膳,二人喝了点酒。
叶辞柏从东宫离开时,已然不早了,寒风吹拂,酒意上头。
仰头看了看繁星点点,明亮月光,当即改变路程,去了学士府。
水月轩。
墨慈本打算早些睡,明日要去宸亲王府,谁知,熄了灯将要躺下之际,鼻尖突然涌来一股浓郁的酒味,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一个黑影给抱住了。
……
(本章完)
第715章 :人心易变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墨慈一大跳。
下意识的张嘴便要尖叫,却先一步被黑影给捂住了嘴。
下一刻,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连未来夫君都认不出,该打。”
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浓郁的酒香,墨慈一颗狂跳的心,慢慢平复了下来。
一把拉下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你要吓死我啊。”
叶辞柏抱着她,在她颈间处蹭了蹭,像个依赖大人的孩子,“我怎么舍得,吓死我自己,也不舍得吓你啊。”
墨慈任由他熊抱着,抿了抿止不住往上翘的唇,“你怎么喝酒了?可是遇到烦心事了?”
“没有,是开心的事,外祖带着神果要回来了。”
“这是好事,喝酒庆祝吗?”
叶辞柏安静了一会,摇摇头,“是好事,我也高兴,可总感觉,心里头不舒服。”
为何不舒服,墨慈听着他哽咽的声音,再联想到近期所发生的种种,倒也有了计较。
伸手环上他,无声的环抱他,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他。
乐瑶离开至今,已有半个月了,可终究只是半个月。
“娘她最近在挑选黄道吉日,应该过了年正月便会过来与岳父大人商议咱们俩的婚期。”
过了一会,叶辞柏的情绪自动痊愈了,从墨慈身上起来,双眸灼灼的望着她,其中所隐含的热切,好似能灼伤人一般。
墨慈还未自他前后如此迅速的情绪转换中回过神来,便觉唇上一烫,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浓郁的酒香便充斥在唇齿间。
墨慈:“……”
这人!
偷了个香,叶辞柏的心情别提有多美了,抱着人傻笑。
“我们春天大婚怎么样?”
春天是春暖花开,春满人间的时节,他便锦上添花。
春天?
墨慈皱了皱眉,“太着急了。”
“不急,一切都有我,你只管放心做你的新娘子。”
妹妹的大婚便是他筹办的,一应步骤,他早已铭记于心,太子和妹妹那般繁琐规矩重重的大婚他都能办理的妥妥当当,更何况是他和墨慈的了。
这一刻,叶辞柏颇为庆幸,庆幸自己当初接手妹妹大婚的筹办,这也给他添了经验不是?
墨慈张嘴,下意识的要说好,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
……
叶辞柏迫不及待的想要娶她过门,她何尝不是如此,与他的接触,经过了解,如今已然彼此心意相通。
他为人虽糙,但他会迁就她,珍重她,将她放在心上,这样的男子,她又怎么会不动心?
她的生母察觉到这一点,却提醒她,给自己的心留一条后路,莫要到了最后,和她一样,一颗心所托非人。
你的钟情,换不来对方的一世!
最终,苦的,也是你。
“姨娘,辞柏不是爹,女儿相信他。”
“你这傻孩子,亏你读了那么多的书,难道你忘记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吗?小将军的为人自是不必说,但在情之一字上,与为人无关紧要,你想想他的父亲……”
罗姨娘难掩担忧,叶庭之的风流韵事,在整个上京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可谓是人尽皆知。
叶辞柏的为人,自是有目共睹,可这两者并无太大关联啊。
就好比她嫁的这个男人。
不,甚至称不上嫁。
墨大学士的正派世人无不竖起大拇指,可这后院,与情之一字上,他却冷心的令人心寒。
他对她无心,她并不怨,情感本就不能勉强,可他……
但凡有一点为父之心,她们母女这些年,又怎会那般艰难?
她就罢了,从未奢求过,可她心疼自己的女儿,她的女儿名为墨家大小姐,哪怕庶女,可有时候连一个丫鬟都不如。
若非与叶小将军定亲,如今她的女儿恐怕还会继续窝在那潮湿狭小的小院子里,也不会搬到这等位置采风极佳的水月轩。
女儿有好亲事,她高兴,至少,她不像她那般为人妾,但她不想让女儿后半生痛苦,只有无心无爱,她的女儿,才能过得舒心自在。
“虽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您想想女儿,女儿是那等无心无爱之人吗?还有辞柏和朝歌,他们的父亲……可他们,又有哪一个继承到?”
“再说了,他们虽是姓叶,但也是祁家血脉,难道,他们就不会遗传到好的吗?”
墨慈说的话,罗姨娘无言辩解,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
父亲不堪,不代表着儿女便一定会遗传到。
“罢了,你说的这些也不无道理,慈儿,你自小便稳重妥当,心中自有自己的丘壑,为娘知道,为娘说再多也无意义,只是希望你,还是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人生漫长,谁又能保证,今日如此,明日同样还是如此呢?”
与生母的交谈,在墨慈的脑海中转瞬即逝。
她望着眼睛里满满都是他的叶辞柏,张了张嘴,“你……会独守我一个人吗?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叶辞柏愣了愣,显然没有料到墨慈会突然如此询问。
沉默稍许,他回望着她:“这么久了,我对你的心意,你还有何可怀疑的?”
墨慈对他避而不答顾左右而言他的反应凝滞,生母那番话再度萦绕至心头。
“我不怀疑,但感情都会变的,就如那人心……”
人心易变,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
就好比那叶庭之对裴岚,当初不正是因为情深根种,所以才冒着风险,将她偷偷藏了起来吗,这一藏便是二十多年。
裴岚也为他诞下长子,见不得光二十多年。
可到头来呢?
裴岚身份曝光,本该死的人,偷活了二十多年已是宽宥。
时隔二十多年重新斩首,叶庭之又是怎么做的?
为了自己的前程避不见人,最后都不曾为她收尸,甚至,在没多久,身边便添了两个貌美丫鬟……
当年,叶庭之对裴岚无心无情吗?
有心也有情,可结果呢?
人心易变,世事无常,谁又能保证什么呢?
想至此,墨慈心下苦笑。
自己也是,问这些干什么,即便要了叶辞柏的保证,那又如何呢?
……
(本章完)
第716章 :这就是你的要紧事?
“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
墨慈挣开叶辞柏握着的手,去到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水已经凉透,她却无所觉,直到饮下,彻骨之寒沁上心头,方才反应过来,茶水已经凉透了。
“墨儿,你怎么了?方才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叶辞柏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墨慈的不对劲,急忙上前,蹲到她面前。
墨慈摇摇头,“无事,或许是想到要嫁给你,心中有些乱罢了。”
“不,不是,绝对你说的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之前可曾与我说过,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互不欺瞒,互不隐瞒。”
墨慈望着一脸慌张的叶辞柏,抿了抿唇,“我们的未来有几十年的光阴,辞柏,你说我们会几十年如一日那般吗?”
闻言,叶辞柏松了口气,站起来,抱住她,“几十年太长了,我保证不了,但我唯一能保证的,我待你会一直如一日。”
靠在他的怀里,墨慈轻轻舒出一口气,如此,够了!
她,满足了。
一直到墨慈睡下,叶辞柏方才离开。
回去后,他便坐在那思索,回想墨慈的反常。
他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何事,但直觉告诉他,这其中,必然是有事发生,如若不然,墨慈不会那般的多愁善感。
可不论是否有事发生,现在结果是已然发生了,去追究并无意义,他眼下要做的,是让墨慈心安。
对,就是心安,他感觉得到,墨慈的不安。
坐在那想了许久,却始终想不出个答案来。
索性站起来,匆匆向外跑去。
“来人,备马!”
“少爷,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管家闻讯赶过来,询问道。
“我去东宫一趟,你们自行安置,不必等我。”
“东宫?可这么晚了……”
“不妨事。”
恰在这时,叶辞柏的疾风由下人牵了出来。
他迅速地翻身上马,就着寒夜奔腾而去。
管家越想越不放心,连忙派了几个下人跟着去。
“管家,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少爷是骑着疾风,而我们,就只有两条腿啊,就算是咱们豁出命去追,那也追不上啊。”
管家没好气的啐了口唾沫,“没让你们追上,是让你们跟上去,快去啊,再废话我拿棍子打了。”
几个下人连忙跑了。
此时夜已深,东宫早已宵禁落了钥。
叶辞柏翻身下马,望着紧闭的东宫门,果断拍门。
金铜宫门被他拍的哐哐响,尤其是在这安静的深夜里,格外的吓人。
值夜的宫人被惊醒,连忙穿上衣裳出来。
大半夜的,这么晚来东宫,必然有要事,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是有过的。
宫人打开门,本以为是皇宫之人,谁知竟是叶小将军,眨眨眼,“小将军,这么晚了,您可是有何要事?”
叶辞柏一脸严肃,“很重要的要事!你,快去禀报。”
一听是很重要的要事,那宫人也清醒了,连忙关上宫门,小跑去禀报。
绮歆楼。
叶朝歌睡得正香,喝了点酒的卫韫又将她折腾了一通,清洗都是他负责的。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敲门声,跟着,卫韫压低的声音响起:“何事?”
“殿下,太子妃,小将军来了,说是有要紧的事。”
这么晚,兄长过来……
要紧事……
难道说,老夫人……
叶朝歌登时清醒了过来。
叶朝歌想到了,卫韫自然也想到了,毕竟叶辞柏从东宫离开也不过几个时辰,去而复返,怕是……
当即,夫妻二人急急忙忙穿上衣裳去了前殿。
“哥哥,可是老太太她……”
“祖母?祖母怎么了?”叶辞柏不解。
叶朝歌未完的话语,顿时卡在了喉咙里,“不是老太太,那你这么晚过来……难道是母亲?”
“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过来就是想问问你,墨慈有些不安,我要怎么做才能给她些安全感?”
卫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