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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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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属于他的气息,在瞬间将她包裹。
  墨慈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身子,犹豫了一会,终是伸手环上了他的脖颈,羞怯抬眸看向他,轻轻的点了下头。
  叶辞柏对她笑笑,抱着人出了草屋,掠过娇容,踏上来时的道路。
  走出去一段距离,身后突然传来娇容微颤的喊声:“叶辞柏,你就没有对我动过半刻的心?没有喜欢过我。”
  “娇容公主,莫要为了注定不属于你的,连最后的尊严也不顾了。”
  叶辞柏头也不回地扔下这句话,脚下不停地离开。
  娇容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了地上。
  泪目望着前方渐行渐远的一双人,心,痛的好似不能呼吸了。
  难受的揪上自己的衣襟,她很用力很用力的抓着,仿佛这样,她就能好受些一般。
  ……
  叶辞柏抱着墨慈下山,并没有立马回京,而是去了镇上的一家客栈。
  红尘已然在此等候多时,见他们过来,上前为墨慈检查了一番。
  墨慈皆是皮外伤,且在这之前,叶辞柏已然处理过,换几次药便可痊愈。
  “红梅怎么样了?”比起自己,墨慈更担心红梅。
  红梅受伤颇重,叶辞柏他们赶来时,已然陷入了昏迷之中。
  山上没有药草,红尘便先一步带她下山疗伤。
  “红梅皮糙肉厚,没事的。”
  一定会没事的,红尘默默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红梅的伤势很严重,其中有一处致命伤在腹部,即便是她,也有些没把握。
  墨慈并不信红尘的说辞,她看得出红尘的眼睛通红,很明显,她哭过。
  一时间,心中颇为不是滋味。
  红梅受此重伤,是因为她,为了保护她。
  当时,二十多个人围攻她一个,即便红梅武功再高,也寡不敌众。
  她让她先走,她不听,一直战到倒下。
  “莫要多想,红梅不会有事的。”叶辞柏握上墨慈的手,安慰道。
  “是啊墨慈小姐,红梅福大命大,哪次都能化险为夷,况且,还有我红尘呢,我的医术可是比太医院的那些太医还要好呢。”红尘故作轻松的说道。
  墨慈没什么事,红尘便告退回去照顾红梅。
  墨慈也想跟着过去看看,只是她的脚腕受了伤,行动不便,叶辞柏不允她动,“你要实在不放心,我代你过去,或者,我抱你过去也行。”
  墨慈红着脸……选择了前者。
  叶辞柏一脸可惜的去看红梅,走前吩咐长风准备些膳食给墨慈送过来。
  红梅的情况,的确不乐观。
  她的伤口已恶化,整个人烧得滚烫。
  叶辞柏见状皱眉:“这样烧下去不是法子,得想办法降温才行。”
  “冰块能降温,可奴婢之前便问过了客栈的掌柜,他们并没有储存冰块。”
  红尘何尝不知红梅这样烧下去情况只会更严重,早在之前,她便去找过客栈的掌柜,只是镇子太小,哪里有什么冰块啊。
  叶辞柏想了想,道:“回上京如何?”
  红尘摇摇头,“红梅伤势严重,这个时候挪动她,一路颠簸,情况只会比现在更严重。”
  “那便派人出去找冰块,客栈里没有,酒楼里总归会有。”说罢,叶辞柏吩咐长风带人出去找冰块,银子不是问题。
  长风带着人立马去办,敲遍了镇子上所有的酒楼,也只买到了一盆的冰块。
  但有总比没有强。
  红尘立马为红梅降温。
  叶辞柏不宜留下,派了长风守在门口,让他帮衬着点红尘,随之去了墨慈的房间。
  墨慈一直在等他,见他回来,急忙询问。
  叶辞柏避重就轻。
  他说,她便听。
  只不过,心中终归自有自的计较。
  “快天亮了,你一宿未睡,躺下睡一会吧。”叶辞柏道。
  墨慈摇摇头,红梅情况不好,她怎有睡意。
  叶辞柏劝了几句,见她实在坚持,只得随她。
  但又不想她在红梅一事上胡思乱想,便捡了个话头,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效果不大。
  叶辞柏无奈,宽慰道:“有红尘在,你呀,便放宽心,我跟你保证,红梅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保证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大夫。”墨慈轻轻一叹,“红梅是朝歌派来保护我的,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同朝歌交代啊。”
  ……
  (本章完)


第467章 :你可会怪我?
  “不会的,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就算不信我,你也该信红尘。”
  “你说得也对,我应当相信红尘。”
  叶辞柏:“……”
  他呢?不信吗?
  与此同时,上京将军府。
  自叶辞柏带人前去寻墨慈后,不论是祁继仁,还是叶朝歌,祖孙二人皆不曾睡,一直留守于前厅等消息。
  这一等,便是深夜。
  直到护一回来。
  得知叶辞柏和墨慈二人皆平安无事后,祖孙俩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红梅怎么样?”
  “红梅姑娘受伤颇重,已由红尘姑娘带去永临镇上疗伤,今日天色已晚,叶小将军命属下带话,明日他与墨大小姐再回京。”
  听闻红梅受伤,叶朝歌皱了皱眉,“红梅的伤严重吗?”
  “属下不知。”
  “歌儿,不必担心,有红尘在,红梅不会有事。”祁继仁在旁说道。
  叶朝歌颔首,稍稍宽了心。
  得知几人性命无忧,方才有心思详问过程细节。
  在听到叶宇轩设下弓箭手埋伏在山上时,祁继仁破口大骂:“叶宇轩这厮实在奸诈无耻之极。”
  叶朝歌冷笑,让护一接着说。
  之后,护一将叶辞柏意图趁机除掉叶宇轩,并探明他的方位进行突袭的经过,一一道出。
  当时,叶辞柏朝北边突袭,长风他们掩护,可万箭齐发,密密麻麻的箭矢如箭雨一般,生生阻挡了叶辞柏的前路。
  待护一护二和田伯派来暗中保护的人在弓箭手后方偷袭,劈开一条路,叶辞柏方才继续,可叶宇轩早已跑了个没影!
  “孬种!”祁继仁满脸不屑,“惯会耍些见不得光阴损手段的孬种!”
  “那些黑衣人身上可有什么线索?”
  闻言,祁继仁也看了过来。
  护一摇摇头,“那些人皆是死士,事前藏好了毒囊,即便抓到了活口,也会咬破毒囊身亡。”
  祁继仁撇了撇嘴,“这些死士定与宁缺有关。”
  “可惜没有证据。”叶朝歌接话。
  “是啊,没有证据。”
  之后的发展,一目了然。
  叶辞柏去到山上,英雄救美。
  “之后,北燕的公主去了山上……”
  随即,护一将过程说了一遍。
  祁继仁听得咂舌,颇有几分感叹道:“我还以为那小子见了娇容,就算不撕了她,也会砍她两下。”没想到,却如此的平静理智。
  看来,经历了这么多,他这个遇事爱冲动的外孙,收敛了不少啊。
  叶朝歌也有些意外。
  之前,卫韫同她说将叶宇轩的事交给兄长和他处理,当时她嘴上是应下了,心中却自有自己的想法。
  可看此次兄长前后的表现,交给兄长,她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那娇容呢?”
  “回京了,属下一路跟随他们回来的。”
  叶朝歌颔首,“今日辛苦你和护一了,回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
  护一离开后,叶朝歌问祁继仁,“外祖,北燕的六公主何时到?”
  “就这两日了。”
  “如此,天亮后我便去驿馆走一趟。”
  闻言,祁继仁微讶,“你要去驿馆?”
  叶朝歌颔首,眯了眯眸子,寒光闪现。
  ……
  “……山上已经处理好了,娇容公主也已经回了驿馆。”
  留守山上负责善后的人来报。
  叶辞柏道了声知道了,让他们各自安排下去休息,便回了屋。
  一进门,便看到墨慈正眼巴巴的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叶辞柏失笑,“不是红梅,是之前留在山上善后的回来了。”
  闻言,墨慈松了口气。
  方才有人来敲门,跟着叶辞柏便去了外面,她还以为是红梅那边不好,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好在不是。
  “娇容公主……回去了吗?”
  叶辞柏颔首,“回驿馆了。”顿了顿,忐忑问她:“墨儿,你可会怪我?”
  墨慈不解,“怪你什么?”
  “娇容那个疯女人让你遭难,且害红梅受伤,我却没有为你们出气,你可会怪我?”
  叶辞柏有些紧张。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但又不敢问,怕她怪他。
  方才实在憋不住,这才问了出来。
  墨慈反应过来,摇摇头,“怎会,我不怪你,而且,我也赞同你的做法。”
  娇容是北燕的公主,骂得,但打不得,更杀不得。
  闻言,叶辞柏松了一口气,握上她的手,“其实我早先便恨不得杀了她,可她是北燕的公主,若是在大越的土地上出事,北燕那边定会有由头说话,届时,我们大越便会处于被动,这口气,只得暂且咽下。”
  “我明白。”墨慈又非糊涂之人,自是清楚这个中深浅。
  “不过我保证,这笔账,早晚有一日,我会找她算回来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墨慈撇了撇嘴,“还是算了吧,好不容易与她撇清了关系,你……”
  话说到一半,墨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闭嘴歇声。
  “恩?怎么不说了?”叶辞柏纳闷。
  “没什么。”
  墨慈的声音有些闷。
  这个呆子!
  ……
  用过早膳,叶朝歌稍作歇息,便出门前往驿馆。
  祁继仁上朝前,特地叮嘱了田伯,让他陪叶朝歌走这一遭。
  红梅红尘两个得力人都不在身边,他怕外孙女会吃亏。
  虽然知道,一般只有他外孙女让旁人吃亏的份,但有备无患。
  驿馆。
  娇容自永临镇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了内室里。
  外头的日光从窗子里斜射而入,洒落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可她却只觉得遍体冰凉,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
  哪怕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在山上时,叶辞柏所说的一言一句,仍不断的在她耳边回旋。
  她不甘,却又无力。
  这时,房门敲响,紧跟着,外面传来箐禾的声音:“公主,叶府二小姐叶朝歌前来探望公主。”
  叶朝歌?
  娇容稍稍回了神。
  “公主,可要奴婢去回绝了她?”箐禾又道。
  娇容张张嘴,哑声道:“不必,让她去小厅等我。”
  “是。”
  娇容休整一番,换下了身上的男装,方才去了小厅。
  过去时,叶朝歌正坐在那喝茶,身边跟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
  (本章完)


第468章 :不只是兄长,还有你的!
  “娇容公主。”
  叶朝歌徐徐起身行礼。
  娇容虚扶一把,“叶二小姐不必多礼,请坐。”
  坐定后,叶朝歌直奔主题,“请问公主,打算何时离开大越?”
  娇容没想到叶朝歌会如此直接,被问了个猝不及防,脸色微微一变,“叶二小姐这是何意?”
  “朝歌表述能力不好,还是娇容公主理解能力不好?”
  “叶二小姐注意措辞,公主是你们大越的贵宾……”
  “受欢迎的才是贵宾,不受欢迎的,便是不招自来!”
  不待箐禾把话说完,叶朝歌淡淡打断道。
  娇容深呼吸口气,“叶朝歌,就算你们大越的皇帝,也不曾这么与本公主说过话,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跟本公主说话?就不怕本公主治你的罪吗?”
  叶朝歌丝毫不受威胁,“公主是北燕的公主,而朝歌是大越的贵女,即便你贵为公主,要治我的罪,在大越的地盘上,也由不得你一个北燕公主越俎代庖!”
  “你!”
  娇容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一宿未睡,加上被叶辞柏刺激,此时又被叶朝歌羞辱,这口气怎会忍得下,当即呵斥道:“我的确治不了你的罪,但总有人能管的了你!”
  “陛下吗?公主这是要进宫告状吗?正好,带朝歌同去吧,有些话,也的确该当面与陛下汇报,你说是吧,娇容公主!”
  叶朝歌似笑非笑的看向她,目含嘲弄讥讽。
  娇容面色一沉,“你威胁本公主?”
  “公主若是受得便是威胁。”
  “呵,倒是伶牙俐齿,但你莫要忘了,我是本燕公主,你们大越,奈何不得我。”
  言外之意,即便你进宫将我的所作所为尽数告知陛下,你们大越,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倒是你叶二小姐,先是在我的吃食里下让我腹泻的药,现在又对我这个公主不敬,你说,你们大越的陛下会如何给本公主一个交代?”
  叶朝歌掀了掀眼皮,凉凉地睨了她一眼,“有证据吗?”
  娇容一滞,脸色变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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