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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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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朝歌笑笑。
  也是宁缺之前对宣正帝的威胁提醒了她,提前准备,为以防万一罢了。
  “差不多了便让小丁他们回来吧。”
  田伯应了声。
  旁边红尘好奇道:“小姐,现在外面势头正好,何不趁热打铁,彻底断了北燕的心思呢?”
  “宁缺回北燕,过些时日华容公主将会代替娇容来和亲,此事已然到此为止。”
  说完,想到什么,叶朝歌对田伯说道:“田伯,您老人家派几个人去学士府盯着。”
  ……
  【作者题外话】:欢迎大家捉虫
  (本章完)


第442章 :给她找点事情做
  “孙小姐是在担心有人对学士府不利?”
  叶朝歌摇摇头:“不是学士府,是墨慈。”
  毕竟,娇容要待华容公主来后方才回北燕。
  这中间至少隔了十天半个月,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没了宁缺在旁压制,娇容若想做点什么,并非难事。
  田伯面露难色,“若是墨大小姐的话,属下怕是鞭长莫及。”
  他手上如今得用的多是男子,墨慈居于后院,他这边难以插得上手。
  叶朝歌颔首,“这个我知道,您老只需派人盯着学士府,若发现可疑人出入,暗中跟着,墨慈身边,我会另作安排。”
  送走了田伯,叶朝歌便叫来了红梅,将自己的安排告知她。
  随即,便让人备了马车,去学士府。
  陶氏并未露面,只派了身边的大丫鬟将她送去了水月轩。
  “你怎么过来了?”
  对于叶朝歌的突然到来,墨慈颇为意外。
  叶朝歌打量了一圈水月轩的造景,说道:“这里倒是不错,比你之前的居处好多了。”
  之前墨慈所住的院子有些荒凉,尽管院中栽种了各种花卉,但仍不掩其岁月的沧桑,委实不像一府大小姐所居。
  墨慈笑笑,“说起来这还是托了大将军和夫人的福。”
  “难道不是托了我哥的福吗?”叶朝歌打趣道。
  墨慈红了俏脸,转移话茬:“快些屋里请吧。”
  屋里,待下人上了茶点,闲话一番,叶朝歌便说起了自己此次过来的来意。
  “这是红梅,想必你对她并不陌生。”叶朝歌指着身后的红梅道。
  “红梅见过墨大小姐。”
  墨慈连忙叫起,疑惑地看向叶朝歌,“你这是……”
  “外头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红梅武功不错,这段时日,便让她暂且留在你身边,如何?”
  闻言,墨慈猛地一怔,想通叶朝歌话中深意,小脸微微有些白。
  “怕了?”
  墨慈回神,深呼吸口气,点点头,“要说不怕是假的。”
  她日子过得平稳,虽不顺心,但大多皆是内宅之中的小打小闹,加上她性子使然,不争不抢,倒也还算顺遂。
  可此事与内宅之中的小打小闹不同。
  红梅的身手她自是见识过,叶朝歌能将她送来,恐怕必是凶险异常。
  叶朝歌握上她的手,“别怕,我都为你安排好了。”
  墨慈回握住她的,“我知道。”
  墨慈回握她的手很用力,叶朝歌深知她的性子,便讲了一些叶辞柏幼时的糗事让她放松。
  墨慈听得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叶小将军幼时如此皮实。”
  叶朝歌抿了口茶润润喉,“听母亲说,兄长当年就是个小霸王,到处闯祸,她还曾一度纳闷,兄长这性子是随了谁呢。”
  墨慈掩嘴而笑,“朝歌你呢?可也这般?”
  话出口,她便后悔了。
  众所皆知,叶朝歌两岁便被拐卖,自此在山沟中寄人篱下,并给傻子当了十多年的童养媳,她和叶辞柏不同,他再皮实,也有家人包容,可她,怎敢随心所欲?
  “抱歉朝歌。”
  墨慈的懊恼叶朝歌看在眼里,她笑笑,“不必如此,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只是,小时候的事我大多记不清了,但我记得,我没有兄长的皮实。”
  两人又聊了一会,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叶朝歌叮嘱了墨慈近期多些小心,便回了将军府。
  刚进门尚未坐稳,叶辞柏便跑了过来。
  “听说你去学士府了?”气尚未喘平,他便急巴巴地问道。
  “恩,将红梅留在了墨慈身边。”
  “她可是怕了?”叶辞柏问的有些小心。
  看出他的心思,叶朝歌失笑,“我看不是墨慈怕了,倒是哥哥你在害怕。”
  叶辞柏不自然的撇开脸。
  见状,叶朝歌摇摇头,“哥哥多虑了,我了解墨慈,她是个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改变的人,如此,又怎会因尚未发生的事而改变主意呢?”
  叶辞柏被安慰到了,叹道:“我算是体会到了太子曾与我说的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
  果然不出叶朝歌所料。
  宁缺回北燕,身边再无可压制的人,娇容便想为自己搏一把。
  在宁缺离开的第二日,她便迫不及待的叫来了杨生。
  杨生回去后,将娇容所交代的,一字不落地转达给了叶朝歌。
  听后,叶朝歌眯了眯眸子。
  “你且先回去,过后我会派人再寻你。”
  杨生退下,叶朝歌坐在那陷入了沉思。
  根据杨生方才所说,娇容寻他过去,是问他与兄长结亲的是哪家闺秀,并命杨生盯着兄长,若他出门,第一时间传信给她。
  娇容此举,想做什么,已然十分明显。
  看来,得给她找点事情做!
  只是,这事情嘛……
  叶朝歌想了许久,突然想到了前几日发生的事。
  “红尘……”
  ……
  驿馆。
  “公主,您该用膳了。”
  箐禾望着有些凉的晚膳,再一次提醒她的主子。
  娇容望望外面的天色,“杨生还未送来消息吗?”
  箐禾摇头,“公主您且再等等,杨生毕竟只是将军府负责采买的小管事,叶小将军定亲一事,祁继仁又刻意隐瞒,他要想探出话来,也得需要时间啊。”
  “时间……”
  娇容嗤笑一声,“我也需要时间,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华容已然在来的路上了,用不了多久便会抵达大越,她来我便要回去,你说,我不需要时间吗?”
  叶辞柏明年便该及冠,早已到了成亲的年岁,她若回了北燕,恐怕用不了多久,收到的就会是叶辞柏成亲的消息。
  到时,他们之间还能有可能吗?
  虽说,宁缺承诺过她,会帮她,但自小到大,无人比她更清楚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河河干,靠人人走。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在华容来之前,她必须搏一把,哪怕到最后,叶辞柏恨死了她,她也在所不惜!
  想至此,娇容深吸口气,“罢了,先用膳吧,待会你亲自去后门盯着,若有消息传来,立马来报。”
  “公主放心。”
  ……
  (本章完)


第443章 :迟来的水土不服?
  夜渐渐深了,周遭一片安静。
  娇容却了无睡意。
  她一直在等杨生的消息,可等到了现在,也不曾等到。
  箐禾宽慰她,杨生只是将军府负责采买的小管事,能活动的地方有限,要想探得消息,需要时间。
  当初之所以选择杨生,也是别无选择。
  那祁继仁虽然是个糙人,但他有个精明的管家,把将军府治理的如同铁桶一般,莫说是近身伺候的人,便是在将军府差事重的下人,接不好收买。
  而杨生不是最好的选择,却是她没选择的选择。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他虽是管事,但平日接触的大多是府外的人,在将军府活动的地方有限,同样的,所知的消息也有限。
  她让他探听和叶辞柏结亲的是上京的哪家闺秀,以及叶辞柏的一举一动,这两件事,并非是什么难事,况且,杨生是将军府的老人,此事于他来说,并不会太难办。
  可一天了,加上半个晚上,不但不曾露面,且任何消息也不曾传来,难道真如箐禾所说的那般,需要时间吗?
  这话她赞同,但不知为何,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
  有什么在脑海中划过,还未待她多想,突然,腹中如漩涡一般,搅得难受。
  “箐禾……”
  歇在外间的箐禾听到呼唤,立马跑进来,“公主……”
  “快,扶我去净房……”
  “公主您怎么了?”
  “肚子疼……”
  这一晚上,娇容再无力胡思乱想,一趟一趟的往净房跑,一宿不得消停。
  待天亮时,她已然虚脱无力,可腹中依旧搅作一团,难受非常,让她消停不得。
  又一次从净房爬出来,箐禾扶着她坐下,“公主,您怕是坏了肚子,奴婢派人去给您请个大夫吧。”
  请个大夫?
  然后传到叶辞柏的耳中,娇容公主拉肚子拉虚脱?
  想想都觉得可怕。
  娇容刚要摇头的时候,腹中又是一阵翻搅。
  再度从净房中出来,娇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恐怕请不请大夫已然不是一个选择项,而是必选!
  箐禾离不开,找来了同从北燕来的下人,出去请大夫。
  没多久,大夫便来了,望闻问切后,“公主这应当是水土不服导致的。”
  “水土不服?我们公主来你们大越已有月余,这么久了才水土不服,你糊弄谁呢?真当我什么也不懂吗?”箐禾恼道。
  她虽不懂医术,但也懂些基本的常识。
  最先前来到大越,他们随行的人中就有不少的水土不服,大多症状发热和呕吐,没有一个是像公主这般拉虚脱的。
  况且,他们来大越这么久了才水土不服,这潜伏期不觉得太长了吗?
  而且,公主这状态明显不太对。
  那大夫闻言皱了眉,“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再去请别的大夫来看,若是在下所诊有误,分文不取。”
  箐禾将人赶走,派人又出去请了几个大夫来,在大夫来前,娇容又跑了两趟净房。
  这下从净房出来,直接瘫在了地上。
  一张花容小脸,蜡黄憔悴。
  “怎么样?”
  几位大夫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公主殿下这是水土不服所致。”
  箐禾皱眉,一个大夫说水土不服也许有假,可这么多大夫皆说是水土不服,那就不得不信了。
  方才她让人出去请大夫时,特地留了个心眼,让他们分开四面八方的去请。
  她不清楚公主此次腹泻是否有人在背后搞鬼,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说来也是气,他们此次来大越,本是带了太医,谁知,太子回去时,将太医一并带走了,这才导致他们在这大越艰难。
  箐禾望向已然迷糊的主子,咬了咬牙,“你们确定是水土不服?”
  “姑娘,小老儿行医几十载,这么简单的脉象怎会诊错?”
  其他大夫亦是愤愤附和,言语间皆为不满。
  这分明是在质疑他们的医术,简直就是对他们的羞辱!
  箐禾见状,连忙解释道:“诸位莫生气,且听我慢慢说,我是公主身边的宫人,我们公主自来了大越之后,皆是好好的,从未出现过任何的不适,这都一个多月了,突然水土不服,这,这……”
  “还请你们体谅我这个做下人的,若是我家公主有个好歹,回去后,我这个宫女就没活路了。”说着,箐禾嘤嘤哭了起来。
  几位大夫最小也已经四十多岁了,面对如此小姑娘哭泣,这火也消下去了不少。
  之前白头翁大夫道:“好了姑娘,你也莫哭了,你们公主的确是水土不服,我们这么多的大夫在,一个诊错,总不会全错。”
  “至于你方才说的,恐怕你有所不知,这水土不服分个人体质,你们北燕来了这么多人,也不是人人都会水土不服,你们公主之所以至此方才显出症状,与她的体质有关。”
  会腹泻,同样与体质有关。
  旁边其他大夫附和,“不错,我们总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吧,再说了,上京大夫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倘若你还不信我们几个,尽管去请其他大夫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箐禾如何还能不信。
  看来,真与公主的体质有关。
  随即,让几人开方子。
  几名大夫商量了一番,开出一个方子。
  临走前说道:“你们公主体质特殊,我们行医这么多年,鲜少见过如此特殊的体质,这个方子有没有效果,我们也拿捏不准,不过你大可放心,水土不服要不了人命。”
  说完,几人便走了,独留箐禾在原地气得跳脚。
  什么叫要不了人命?
  这意思是说,若方子对公主无用,接下来就要让公主受罪熬过去了?
  ……
  驿馆所发生的种种,很快便传到了叶朝歌的耳朵里。
  听后,叶朝歌笑笑,赞许地看向红尘,“干得不错。”
  得了夸奖,红尘顿时得意了,挺起小胸脯,得意洋洋道:“那是,奴婢出手,怎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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