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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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慎言,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的,若是传出去,会招来祸端的。”陈嬷嬷被祁氏的话唬了一跳,连忙道。
祁氏下意识的捂上嘴点点头,纯真的模样让叶朝歌委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叶辞柏过来了。
“妹妹,外祖让你去书房。”
“父亲让歌儿去书房做什么?不行,我跟你一起去!”
不等叶朝歌反应,祁氏便先急了,在她的印象中,父亲的书房是专门训人的地方。
“母亲别急,外祖寻妹妹只是说些体己话,再说了,儿子也在呢。”
在叶辞柏的安抚下,祁氏这才勉强应了下来。
去往书房的路上,叶辞柏看着妹妹数次欲言又止,但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路沉默着到了书房,此时田伯已经下去了,书房中只有祁继仁一人。
见到他们兄妹过来,祁继仁略有些疲惫的捏捏眉头,让二人坐下。
“歌儿,这些年你在外面经历的诸多艰难,外祖听你兄长说了,你受苦了,外祖也知道,当年你出事,我们这些个做长辈的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若你怨怪,外祖也无话可说。”
略显沧桑的嗓音透着愧疚及心疼,叶朝歌心下微动,摇摇头,“外祖,歌儿不怨,人各有命,这段经历便是我命中该有的劫,此时劫难度过,歌儿能再次见到亲人,只有感恩,没有怨恨。”
前世,便是她命中注定该有的劫。
今生,她能重新来过,便是上天赐予的恩。
至于当初所遭遇的一切,她也不曾怨过,是她不够强大,所以才会有了后来的结局。
见她面上没有丝毫的勉强,言语间满是诚恳认真,祁继仁对叶朝歌再次高看几分。
“你能这么想,我这个当外祖的既高兴又愧疚,你们的外祖母去的早,我又常年征战在外,你母亲软和单纯,你们身为她的儿女,必是受了不少的委屈,这是我这个当外祖的错。”
在去请叶朝歌过来之前,他便听外孙说了这段时日在国公府发生的事,虽然意外于女儿的强硬,但让他最为意外的是自己这个外孙女。
好啊,他的女儿被养的单纯天真,可生的两个孩子,却并没有继承到这一点。
如此,他在心里也稍稍放心了些。
也正是知道了诸多种种,方才决定将叶朝歌叫了过来。
“东宫送礼之事,想必你心中亦有了想法了吧?”
叶朝歌点点头,倒也没有言语,乖乖的等着下言。
沉得住气,沉稳持重。
自己这个外孙女当真不错。
当下便不再犹豫,将御书房的事同叶朝歌说了出来。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外祖说起来,叶朝歌仍是震惊不已。
赐婚?
为她和太子那个短命鬼?
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因为她重生,导致原有的一切轨迹都乱了套吗?
也不怪她如此反应,毕竟,赐婚一事,前世是不曾发生过的!
可叶朝歌不知道的是,赐婚一事,在前世发生过,只不过结果不同罢了。
前世,她不曾路过岭南,与卫韫亦是不曾见过,在回京赐婚前亦是如此,故而,在宣正帝提出赐婚之时,卫韫当场便拒绝了。
卫韫拒绝,自然也就没有送首饰这一说,而也正是因为他拒绝了,祁继仁回来后不曾提过此事。
所以,除了当时的宣正帝、卫韫和祁继仁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还有过这么一出。
当然,这些,叶朝歌皆不知情。
此时她震惊无比,要知道,太子可是个短命鬼啊!
在前世,他在两年后死了,到他死前,也不曾娶妻,至于死因,她只记得好似是在秋猎时,被群虎袭击,不幸掉下悬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在搜索了半年,只在崖底找到了破碎的衣裳和一摊血迹后,皇室方才宣布了太子薨。
也正是太子的死,造成了后来的朝局动荡,因此,叶思姝登至了高位。
不对不对,太子怎么死的和她没关系,反正她就是个小人物,眼下要紧的是,皇帝陛下竟然要给她和那个短命鬼赐婚!!!
在把御书房发生的事说完后,祁继仁便一直在观察叶朝歌的反应。
见她先是震惊地瞠目,然后恍惚,跟着又是复杂难辨,身形略有些颤抖,仿佛是在害怕。
心下不忍,刚要出声宽慰她两句,叶辞柏却先一步抢在前头。
“妹妹别怕,这事还没定下来呢,有兄长在,只要你说不愿,兄长这就去东宫找太子,跟他说明白,让他趁早断了这份心思!”
叶朝歌脸色微微发白,她不愿,当然不愿!
虽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世再嫁人,她曾说过,说什么也不会再嫁给陆恒,可是,她也不想嫁给一个短命鬼啊!
更何况,按照时间,太子是在两年后出事,两年后她将将十六岁,倘若在这之前她嫁过去了,结局便是守寡,倘若没来得及嫁过去,这一生怕是也将要在庙堂度过。
守寡……
其实也挺不错的……吧。
……
(本章完)
第43章 :大不了当个寡妇
世间男人,在见识过叶庭之的负心薄幸,以及陆恒的满腹深沉之后,她已然不抱希望。
既然早晚是要嫁人,倒不如嫁给太子,等他死后自己守寡……
虽然没了大树,但只要她还是皇家儿媳,该有的便少不了,日后若是那位登基,为了善名,他也不会苛待了她。
只要不让叶思姝再如前世那般,想来她的日子过得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越想,就越是觉得,指婚给太子,好像很不错。
“罢了,这事左右尚未有定数,今日将此事告知于你,也是为了让你心里有个准备,趁此时机你且好生考虑一番,倘若不愿,便跟外祖说,外祖定会达成你所愿!”
最后一句话,祁继仁说得极其坚定!
而且,他也不是说说而已,若是叶朝歌最终不愿,他便是豁出去这一切,也会成全她!
叶朝歌身心一动,望着许下如此沉重诺言的外祖,感动得无以复加。
她又不瞎,自然看得出是真心还是假意。
“歌儿多谢外祖,歌儿是叶家女,亦是祁家外孙女,该有的使命和责任,歌儿明白,倘若真有那一日,歌儿必不会让外祖为难。”
“你……唉,罢了罢了,日后再说吧。”
相对无言,不一会,兄妹俩便离开了书房。
路上,叶辞柏再次欲言又止,可终究,没有说什么。
送叶朝歌回去后,叶辞柏便离开了。
刚进屋,祁氏便一脸着急的迎了上来,“怎么样,你外祖可有难为你?”
“娘您想多了,外祖怎会为难女儿呢。”叶朝歌好笑道。
祁氏摇摇头,“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方才陈嬷嬷与我分析了,怕是你的婚事让宫里那位惦记上了……”
女儿前脚离开,后脚陈嬷嬷便将事情掰开揉碎给她分析了一通,顿时懊恼的不得了。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出身国公府,又有个手握兵权的镇国大将军外祖,仅凭最后一点,就足以将女儿推到人前。
望着女儿娇嫩的小脸,祁氏一时间有些悲从中来,一把抱住叶朝歌,“是娘太笨了,是娘没用,竟然没有提前为你做打算,歌儿啊,都是娘的错……”
叶朝歌被她哭的也有些难受,她从来没有埋怨过,而且,这不是祁氏的错,事情的突然发生,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不过,结果也并非特别的坏。
大不了当个寡妇就是了。
大不了真指了婚,她努力在那太子死前嫁给他就是了。
……
阿啾——
正在书房处理奏折的卫韫不知第几次的打阿啾。
旁边研磨的南风担忧道:“殿下,还是奴才派人请太医来给您瞧瞧吧。”
就不大一会的功夫,殿下就打了十几个阿啾,莫不是着了凉?
卫韫神色淡淡的揉揉鼻子,“无事。”
“可是……”
无波无澜的黑眸扫来,南风到嘴的话立马咽了回去,他怎么忘了殿下说一不二的性子。
诶,若是有个太子妃就好了,他身上的担子也能轻快些。
正在南风畅想轻松的未来时,便听他家殿下淡淡道:“将军府那边可有回应?”
南风愣了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殿下说了什么,连忙回神,“回殿下,未曾。”
卫韫微挑眉梢,墨眸复杂难辨,说不出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殿内归于平静,只余奏章翻阅发出的刷拉刷拉声。
南风不禁又走了神。
殿下送去将军府的东西,他自是知道的,不但知道,且还亲眼见证那些首饰的由来,皆是他家殿下亲自挑选安置的。
如今日这般,送女子首饰,还是殿下破天荒的头一次。
难道这是铁树开花?!
这时,殿外传来熟悉的嘈杂声,正想的入神的南风猛地吓了一哆嗦,随着他的动作,墨汁溅出打在旁边的一份奏折上,正巧窗外吹来一阵风,奏折吹开,其中有一滴溅到了里面的字迹上。
南风急忙拿起旁边的布绢擦拭,随着他的动作,奏折上的内容清晰可见。
这是道奏请太子立妃的折子,大概内容是殿下年纪不小了,该是时候立太子妃了,皇孙乃国之本,不可长时间空置云云。
以往,卫韫每次看到类似的奏折皆会扔到一旁,绝对不再看第二眼。
可此时看到,不但不觉得碍眼,反而觉得顺眼,视线下移,看到末端落款,恩,是御史台的人,且此人还曾在朝堂之上与他争辩过,碍了他不少的事。
本对此人极其不顺眼,但就这份奏折来看,极其的顺眼。
与此同时,卫韫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一晚,那个勇敢镇定的小姑娘,在他的眼中,她不是顶顶美丽的,但就那晚而言,万千粉黛,也不及她的一个蹙眉动作。
如果,假如,或者,身边站着的人是她……
好像没有那么的难以忍受。
卫韫这一恍惚,看在南风的眼里,却是心肝儿颤了颤,心里想着,写这份奏折的大人怕是要倒霉了吧?!
主仆二人各有所思,突然,嘭一声,打断了所有。
“卫韫,我有话跟你说!”
叶辞柏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旁边还有拽着他一副快哭了的海总管。
“殿下恕罪,奴才没用,没有拦住叶公子,殿下恕罪……”
“不干海总管的事,是我硬闯进来的。”叶辞柏有义气,认的也痛快。
卫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深知他为何闯东宫,挥挥手,让海总管和南风退下。
随着殿门的关闭,叶辞柏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前,“卫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娶我妹妹?”
卫韫不疾不徐的阖上正在批阅的奏折,“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
叶辞柏瞪大眼。
“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以臣子,亦或是以叶朝歌兄长的身份?”
叶辞柏眨眨眼,不解:“有什么区别吗?”
“自是有的。”
叶辞柏想了想,“那好,我今日就以叶朝歌兄长的身份问你,你待如何作答?”
卫韫点点头,“那我只能回答你,我会遵圣旨行事。”
……
【作者题外话】:看太子怎么套路蠢哥哥~
史上最坑妹的哥哥即将登场~
(本章完)
第44章 :怎么就一声不吭给卖了呢
“这么说,若是陛下下旨赐婚,你便会娶我妹妹?若是陛下没有赐婚,你便不会娶我妹妹是吗?”
卫韫再次点点头。
见状,叶辞柏顿时炸了,“你把我妹妹当什么?一个可娶可不娶的东西吗?我告诉你,我妹妹是人,不是你可娶可不娶的东西!”
“照你这么说,是希望我娶了?”卫韫挑眉。
叶辞柏下意识的刚要点头,突然发现不对劲,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他给绕进去了,黑了脸,“你别绕我,真当我傻啊,别以为我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赐婚皆由你的想法为先,今日我把话给你撂下,不准你让陛下赐婚,不准你娶我妹妹!”
卫韫并没有否认前面的指控,墨眸幽幽的望着他,“为何?”
“没有为何,我是不会让我妹妹嫁给你的!”他曾是卫韫的伴读,年纪上虽差了几岁,但也是一起长大,这位太子是个什么性情,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不对,以前了解,近些年却不了解了。
抛除他太子的身份,仅凭这一点,说什么也是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嫁给他,更何况,他还是太子!
被如此警告,卫韫也不生气,似笑非笑道:“可我清楚的记得,你当年曾经许诺过,若是你妹妹找回来,你便将她嫁给我,且还从我这要走了日后要对你妹妹好的承诺。”
叶辞柏立马睁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胡说,一定是卫韫在胡说,对,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