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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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木樨此时就在殿外,若是陛下准许,不若将她传进来问一问,臣妾也好弄个明白。”
木樨是徐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出了这种事,自是要问的。
郭远遣了人将木樨带进来。
木樨也是懵,“陛下,娘娘,奴婢是按照名单所发请帖,陛下,娘娘明察啊。”
“名单?”
徐皇后恍然,“陛下,臣妾想起来了,在这之前,北燕太子曾派人找臣妾讨要过名单,臣妾便给了他……臣妾知道了,定是北燕太子将叶二小姐的名讳加上去的,名单送回来时,臣妾未曾检查,导致如此错误,陛下,臣妾有罪,请陛下惩罚。”
卫韫在一旁看着这一出戏,冷笑不已。
“皇后娘娘的意思,给叶二小姐派发帖子,是北燕太子的意思了?”
徐皇后点头,“想来是如此。”
“娘娘真厉害,不但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且给孤未来的太子妃身上泼脏水。”
卫韫的声音极尽讥嘲。
北燕太子为何要在选妃名单上加上叶朝歌的名字?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瞧上了叶朝歌?!
即便如她所说,宁缺讨要了名单去看,即便是宁缺在名单上添上了叶朝歌的名字,他便不信,依着徐皇后的谨慎,在名单还回来后,会不看!
徐皇后脸色微变,“太子殿下这是何意,你这是在怀疑本宫吗?本宫有何理由做下此举?对本宫有何好处吗?”
“这就要问皇后娘娘了。”
卫韫不轻不重地道。
“太子!”
“好了,你给朕闭嘴!”宣正帝拍案对徐皇后呵斥,“你在打什么主意,当朕不清楚?今日朕且告诉你,叶二小姐和太子的婚事已定,你最好给朕收起那点小心思。”
随即,看也不看脸色难看的徐皇后,直接下旨:“郭远,去传旨,此次宴会,由玉贵妃从旁协助!”
一听玉贵妃从旁协助,徐皇后登时白了脸,“陛下……”
“好了,退下!”
徐皇后不甘心。
后宫之中谁人不知,她与玉贵妃不和,宣正帝却让玉贵妃从旁协助,这无异于打她的脸,而且这一耳光,打得极为响亮。
她不敢想象,此道圣旨下达,后宫之中会有多少人看她的笑话!
“陛下三思,此事是臣妾疏漏……”
“你既是承认疏漏,朕更要让一向细心细致的玉贵妃协助你,在旁提点你。不必多言,退下!”
徐皇后不死心,还要再说。
可宣正帝没那个耐心听,指着殿门口:“滚!”
霎时间,徐皇后白了脸,连自己是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
此时殿中。
“徐皇后这个人,朕还是了解的,她方才所言,不全是实话,但也并非全是假话。”宣正帝道。
卫韫俊脸阴沉,“儿臣知道。”
“那宁缺此次来大越,目的已然十分明确,是冲着祁继仁而来,北燕此次败于祁继仁手上,必是诸多不甘心,他们奈何不得祁继仁,便将主意分别打到了他的一双外孙身上。”
先是数日前的崇明台,娇容公主对叶辞柏的意味不明。
再加上今日帖子这一出,北燕的目的已然十分明确。
“此事暴露,不达目的,必不会罢休,韫儿,你有何打算?”
……
傍晚,卫韫亲自来了一趟将军府。
他将帖子一事的前因后果道出。
祁继仁听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太子可有何盘算?”
卫韫看眼叶辞柏和叶朝歌,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祁继仁听后沉默了一会,随即问叶朝歌:“如何?”
“便依殿下安排吧。”
敲定下来后,祁继仁便带着叶辞柏走了,把书房留给一双有情人。
没了旁人,卫韫便没了那么多的顾忌,上前,自后环上叶朝歌,将她的一双小手包裹在手心,“按我原本计划,是在你及笄那日来个双喜临门,如今看来……”
“这便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叶朝歌笑着接话。
卫韫紧了紧她的手,继续道:“前些时日,父皇已命礼部着手筹备大婚,钦天监那边的吉日正在测算,宁缺这一出,倒是将我的计划全盘打乱了。”
“歌儿,我现在很害怕。”说着说着,卫韫突然转了话茬。
“害怕?”
卫韫颔首,“我家小丫头被这么多的人觊觎着,你说,我怎能不害怕?”
先是那佑承曦,现在又冒出个劳什子北燕太子!
闻言,叶朝歌忍俊不禁,“莫要胡说,你明知那北燕太子是因外祖之故,你可知现在外面人私底下都叫我什么吗?”
……
(本章完)
第406章 :册封太子妃
“叫你什么?”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毒的小毒女。”叶朝歌继续说:“而这普天之下,唯有你不怕我身上的毒,旁人除非是不要命了,否则,无一人敢靠近。”
“那我岂不是很庆幸,庆幸你是个小毒女?”
“可以这么说。”
卫韫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将她抱得更紧,“傻丫头,哪有你这般贬低自己安慰人的,你有多好,我最清楚。”
“正是因为你太好了,我方才迫不及待的娶你进门,把你藏起来捂在心口,独属于我一人,一生一世。”
叶朝歌耳尖微红,嗔怪道:“你来前儿莫不是吃了蜜?”
“我吃没吃蜜,你亲自尝尝便知道了。”
说罢,颇为不要脸的嘟起嘴凑过去。
叶朝歌脸颊通红,推了他一把,“莫闹,这里是外祖的书房,休要轻浮。”
卫韫被她推了个踉跄,跟着扑过去,紧贴着她:“我就要闹就要闹。”
叶朝歌被熊抱住,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她记得,外祖前几日还说过,卫韫比兄长还要大上两岁……
……
两日后,大吉。
一队内侍,在禁军的护卫下,浩浩荡荡的抬着紫楠木的箱笼,进了镇国将军府。
“陛下这是又给大将军下了赏赐吗?”
目睹这一幕的老百姓,好奇谈论。
“这不是很正常吗,此次我大越大胜,北燕送来公主和亲,如今他们的太子也在,这都多亏了大将军,陛下赏赐也是情理之中。”
“你们说的在理,但是我瞧着,不像是赏赐,你们看,打前儿的太监手上捧着圣旨。”
“咦,还真有圣旨啊。”
“不止如此,你们且仔细看这些宫人穿的衣裳,黑底红面,这分明是大喜的象征啊。”
此人话一出,众人纷纷重新打量。
可不就是黑底红面的宫装吗?
宫中内侍,普遍是红底黑面,除非是各宫的总管或是主子心腹,方与旁人稍稍有些不同外,其余宫人,大多着红底黑面的宫装。
而黑底红面,只有宫中有大喜,方才着。
又是圣旨,又是黑底红面,这是……
外界众说纷纭,而此时将军府中。
“郭总管。”
祁继仁闻讯,带着女儿外孙匆匆赶来,上前行礼。
郭远赶忙虚扶一把顺带回了个礼:“使不得使不得,大将军您这是要折煞老奴了。”
“郭总管说笑了,谁不知道您跟随陛下多年,是陛下跟前儿的红人重人。”
郭远谦虚了一把,转而将视线看向后方的叶朝歌,“这便是大将军的外孙女,叶二小姐了吧?老奴在此给小姐见礼了。”
叶朝歌连忙躲开回礼。
漂亮话儿说完,郭远的口气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大将军,夫人,小将军,二小姐,接旨吧!”
祁继仁为首,一众人纷纷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陛下诏曰,今镇国大将军祁继仁外孙女,魏洲巡抚叶庭之嫡女叶朝歌,贤良淑德,品行兼优,温慧秉心,秀毓名门,特此册封太子妃,辅佐太子,赐黄金百两,玉石若干,锦缎布匹百匹,钦此!”
“臣女叶朝歌接旨,谢主隆恩。”
郭远卷起圣旨,躬身送到叶朝歌的手上,“二小姐大喜。”
叶朝歌捧着圣旨起身,“多谢总管大人。”
这时,田伯上前,摸出一个厚重的荷包,悄无声息地滑入郭远的袖中,袖子立时变重。
郭远笑眯眯接下,“今儿个老奴便厚颜收下,沾沾二小姐的喜气。”
“郭总管请里面吃茶。”祁继仁相让。
郭远摆摆手,“今日便罢了,陛下那边还等着杂家复命呢,大将军的这杯茶,改日改日。”
“如此,我就不留郭总管了。”
祁继仁让田伯亲自送了郭远离开。
……
将军府正厅。
祁氏坐在那抹眼泪。
祁继仁连忙安慰道:“歌儿日后便是太子妃,这是大喜事,休要再哭了。”
祁氏呜咽一声,“什么喜事啊,分明就是……”
“娘。”
叶朝歌怕祁氏那无所顾忌的性子上来,口无遮拦,落入有心人耳中,平添麻烦。
“娘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为娘就是忍不住地替你难受,呜呜,我苦命的女儿,去年我就不该听你的,应当送你回蕲州……”
“越说越不像话了,这太子妃的位置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怎地到了你嘴里,便成了歌儿嫁过去便是受苦受罪呢。”
祁氏红着一双眼睛,怒道:“当我稀罕啊,那皇宫就是个……”
“好了,不准再说了!”
祁氏不听,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戚戚道:“此事早前我便有过心理准备,深知不过是早晚的事,本也认下了,可真到了这一步,我却觉得难受得厉害。”
泪眼婆娑地看向叶朝歌,“歌儿,这太子将来是要当皇上的人,他若成了皇上,必然是后宫佳丽三千,要不然……”
祁氏抽了抽鼻子,“要不然就算了吧,让你外祖进宫求皇上收回成命。”
祁继仁的手抓上茶盏,紧了紧,终是忍住扔出去的冲动,收了手,瞪向说话不过脑子的女儿:“在你眼里,为父我无所不能吗?君无戏言,你可明白?”
“我……”
“好了娘,抱怨也抱怨完了,快午膳了,娘快去安排膳食吧。”
还是叶朝歌有法子,三言两语将祁氏给支开了。
叶辞柏在旁对她竖起大拇指。
祁继仁亦是一脸惊叹。
叶朝歌好笑:“娘其实她什么也知道,她方才也不过只是抱怨抱怨,给她找点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就成了。”
祁继仁和叶辞柏默了默,各自心道,说的轻巧,这转移注意力也要分时机。
“陛下下旨赐婚一事,很快便会传开,歌儿,你可做好了准备?”
祁继仁颇为严肃道。
如今与之前大不相同。
早前,陛下虽然早已下旨,但圣旨不曾昭告,现在,圣旨昭告天下,她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将要面对的,必不会和之前那般小打小闹。
叶朝歌点头,“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外祖放心。”
虽然这道赐婚的圣旨昭告的突然,但她早已准备好。
……
(本章完)
第407章 :凭什么?
“说起来,都怪那劳什子北燕太子,若非他横插一杠子,妹妹也不会如此之快的面对这些。”
叶辞柏闷声表达不满。
叶朝歌默默地低头。
如果兄长知道,即便没有北燕太子闹得这一出,卫韫也早已打算好在她及笄之日宣布圣旨,并年底大婚,不知会不会扛着他的擎云剑冲进东宫?
……
果然不出所料。
当天下午,陛下下旨册封叶朝歌为太子妃一事,在上京传扬开来。
消息传开,各方反应各不相同。
大长公主最先坐不住,当即进宫。
御书房。
“陛下三思啊。”
一进门,大长公主便跪在了地上,深深一磕。
宣正帝见状,急忙上前将人扶起来,“皇姐这是作何,有话慢慢说便是,何必行此大礼。”
“陛下,皇姐求你,收回成命可好?那叶朝歌委实配不上韫儿,且会拖累了韫儿啊。”大长公主紧紧抓上宣正帝的衣裳。
“皇姐错了,朕观那姑娘行事,大方得体,进退有度,不让自己吃亏,也不过度咄咄逼人,这样的女子若是配不上韫儿,这天下间,还有谁能配得上?”
大长公主不敢置信地望着宣正帝,手上的动作慢慢松开,沉声道:“你可知她曾给人当过十多年的童养媳?你可知她早已清白不在?你可知她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你可知她……”
听到这番话,宣正帝皱了皱眉。
“皇姐这都是从哪听来的?叶家那姑娘的事,朕早有耳闻,在回京之前,她确被人养作童养媳,但清白一说,这便有些诛心了。”
“此事早前京兆尹左安便介入,由他证实,那丫头是清白之身,至于皇姐所说的心狠手辣心胸狭隘,恕朕不能苟同。”
宣正帝顿了顿,接着道:“皇姐也是从这皇宫之中出去的,宫中凶险,不必朕多说皇姐理该知晓,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