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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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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知道了,莫不是你想在我过生辰的时候给我一个惊喜?被我提早看到了,所以……”
  叶朝歌扶额,有些不想说话了。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兄长还有自说自话的本事。
  “少爷,您想多了,这衣裳真不是给您做的,是小姐给太子殿下做的。”刘嬷嬷心一横,大声说道。
  霎时间,屋内针落可闻。
  过了一会。
  叶辞柏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你说的可是当初揍我的那小子?”
  刘嬷嬷茫然。
  当初,揍少爷?
  ……
  (本章完)


第321章 :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
  当时叶辞柏失踪,刘嬷嬷年岁大了,并没有同行,故而,并不知道在怀城的种种。
  但叶朝歌知道。
  点头,“是。”
  叶辞柏一听这话,很用力的将袍子丢回榻上,然后很用力很用力地对着叶朝歌重重一哼,转头走人。
  走到门口,突然顿住,扭过头,咬牙气道:“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
  “哼!”
  走远。
  叶朝歌:“……”
  刘嬷嬷:“……”
  ……
  叶朝歌到前厅的时候,祁继仁还未到,只余叶辞柏抱臂坐在那,脸色很臭。
  听到周围下人的问安,叶辞柏撇过来看了眼,然后又撇回去。
  叶朝歌忍着笑,走过去,“你的生辰礼我早就准备好了,哥哥收到一定喜欢。”
  叶辞柏不理她。
  叶朝歌再接再厉,“你方才也说了,那颜色你不喜欢,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小毛病……”
  “你给他做的,若是穿在我身上,自然小毛病一大堆了,我和他身量又不一样!”
  叶辞柏气道。
  他现在知道,为何那衣裳不合适了,敢情儿一开始就是比对那小子的身量做的!
  能合适才怪!
  叶朝歌摸了摸微抽的唇角,这算不算一种变相的安慰,起码知道,她做的衣裳没有那么差劲。
  “而且,我心胸似海,我会在乎一件破衣裳!我气的是,你为什么要给他做衣裳,你忘记他怎么对我的吗?”
  在怀城,他收拾他的那一幕,至今他都记着呢!
  “我才是你的哥哥,你难道……”
  “现在知道你是她哥哥了?”人未到声先至:“之前你恨不得掐死她,口口声声要找她算账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她是你妹妹?”
  话音落,祁继仁和田伯进来。
  叶辞柏脸憋得通红,辩解道:“那是因为我失忆了!”
  “你应该庆幸你失忆,否则老子早抽死你了!”说完,祁继仁没有再理他,看向叶朝歌,在她脸上转了一圈,道:“恩,脸色红润,气色也不错,以后就得这样保持下去,知道吗?”
  叶朝歌含笑应下。
  落座后,田伯便让下人上菜。
  期间,祁继仁对兄妹俩人道:“庄子上来了信,你们的娘过两日便该回来了。”然后瞥眼叶辞柏,“回来为你这小子过生辰,照我说,你娘就是事多,小屁孩过什么生辰。”
  半个月后,是叶辞柏十九岁的生辰。
  “外祖,我不是小屁孩,我是大人了。”叶辞柏忍了好几忍,没有忍住,辩解道。
  平日里,一口一个小兔崽子叫着也就算了,反正已经习惯了,可小屁孩不能忍,简直就是对他这个七尺男儿的侮辱,他哪里小了!
  “再大在我面前也是小屁孩!”祁继仁斜了他一眼。
  “哥哥,这是你爱吃的,今儿个厨子做的格外好吃。”给叶辞柏夹完,又给祁继仁夹了一些他爱吃的过去。
  这么一中和,方才的吵闹也就揭了过去。
  膳后,下人上了茶。
  祖孙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吃茶,就在这个时候,下人来报,东宫的南风来了。
  祁继仁看眼自己的外孙女,然后请人进来。
  南风踏着夜色而来,手上捧了个四方的小匣子,身后跟着的随行人抬了只大箱笼。
  行礼起身后,便道明了来意,小匣子是给叶朝歌的,而大箱笼是给祁继仁他们的。
  祁继仁撩了撩眼皮,淡淡道:“太子殿下有心了。”
  南风是什么人,又岂会看不出祁继仁的冷淡,讪讪一笑,默默地将他家殿下如何如何费心置办这些的话咽了回去。
  他怕自己一个说不好,落得个被人用扫帚撵出去的下场。
  要知道,这镇国大将军是出了名的大脾气,谁若是惹他不高兴,便是太子殿下,也不会给一个好脸色,更何况他这个侍卫了。
  随即识趣的用第二个来意转移话题。
  自怀里拿出一物,“将军,这是太子殿下让属下交给您的。”
  祁继仁脸色一正,什么也没有问,将南风递过来的长细盒子接过来。
  办完了差事,南风便要告退离开。
  叶朝歌给刘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垂眸悄悄退出了正厅。
  待南风离开后,叶朝歌正要张嘴寻借口回去,谁知,祁继仁先她一步道:“行了,回去吧,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又不是那些之乎者也的老古板。”
  他眼睛又不瞎,怎么会看不到刘嬷嬷离开。
  叶朝歌笑笑,“多谢外祖。”
  叶朝歌前脚离开,叶辞柏后脚便跟了出去,三两步便追了上去。
  “你是不是要把衣裳给那小子?”
  “哥哥,他是太子,当心祸从口出被人捉了把柄去。”叶朝歌认真道。
  在将军府也就罢了,倘若在外兄长也是如此,不是明晃晃的将把柄给人抓是什么?!
  “哼,我管他是太子还是什么,你只需回我,你是不是要把衣裳给那小子?”他记得南风,是那小子的人。
  方才刘嬷嬷离开,不只外祖看到了,他也看到了,外祖也许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却是知道。
  那件衣裳既然是给那小子的,而南风是那小子的人……
  很明显!
  “我告诉你,我不同意,那布料你是从我那拿的,便是我的东西,我不同意,你就不能送出去。”叶辞柏耍起了无赖。
  “哥哥,你是记恨他在怀城那般对你吧?”叶朝歌眼珠子转了转,道:“不若,待我寻个机会,让你报复回来如何?”
  闻言,叶辞柏眼睛蹭地一亮,“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
  叶辞柏想了想,还有些不太情愿道:“你要给就给吧,不过……”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叶朝歌接话。
  叶辞柏得了承诺,爽快放人。
  走出去一段距离,红尘小声道:“小姐,您莫不是真要让少爷向太子报复回来吧?”
  “恩。”顿了顿,叶朝歌笑道:“左右我哥打不过他。”
  红尘:“……”
  “那您就不怕太子殿下伤了少爷?”
  “不会,他有分寸。”
  红尘:“……”
  听听这语气,她究竟是为何会觉得小姐不重视太子殿下的?
  叶朝歌回去将衣裳包好,亲自去了小厅交给了南风。
  南风捧着盒子,乐得好似东西是送给他的一般。
  ……
  (本章完)


第322章 :腹黑的太子爷
  东宫。
  “殿下,殿下……”
  南风捧着盒子咋咋呼呼地冲进殿。
  “殿下,您看,这是什么?”
  正伏案批奏折的卫韫抬头,一眼便看到了南风怀里的盒子,“她给我的?”
  南风头点得如那小鸡啄米一般。
  卫韫丢开奏折,过去打开盒子,看到里面躺着的月白色锦袍时,笑了。
  “这次二小姐亲口说了,这衣裳上的每一针每一线,皆是她亲手所缝制。”南风凑过去,“看来殿下您上次写的信奏效了。”
  卫韫紧了紧手上的锦袍,冷眼瞪他:“多嘴!”
  南风缩了缩脖子,连忙噤声。
  耳边安静了,卫韫的注意力便放在了她给他亲手所制的锦袍上。
  颜色不是他惯常所穿的深色,但他却很喜欢,上面的针脚很细密,他不懂针线,但也一眼看得出,手上这一件,与之前南风捎回边城的那件回礼,完全不一致。
  终于,她给他亲手做了一件衣裳。
  这一刻,卫韫胸腔中的柔情,仿佛要溢出来一般,眼底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南风在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下微叹,他一直都知道,自家殿下手段了得,但不曾想到,殿下不只是手段了得,这腹黑程度,更是了得。
  犹记得之前,他自京回到边城。
  殿下得知二小姐亲手做了一件衣裳给他,那瞬间的激动,南风至今记忆犹新。
  可谁知,在看到衣裳后,殿下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当时殿下说,衣裳不是二小姐做的。
  那时候他还很疑惑,殿下怎么知道的?
  直到看到下摆内里一个小小的印记时,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衣裳的确不是二小姐做的,而是上京一间颇为有名的衣造坊所制!
  他本以为,殿下会找二小姐,谁知,殿下并没有,不但没有,且还在之后的信中,表示很喜欢那件衣裳。
  殿下这一举动让他看不懂,明明知道被诓骗了,为何不说,且还违心的称自己喜欢?
  当时他想不明白,看不明白殿下此举,便问了出来。
  哪怕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但他仍旧记得殿下当日的回答,一字皆不曾忘。
  殿下说:“那件衣裳必定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我若是表示喜欢,她必会心生愧疚,而我就是要她的愧疚,从而主动给我做衣裳!”
  南风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扭头看向殿下手里拿着的那件月白色锦袍,突然感觉二小姐有些可怜,被他们殿下吃的死死的。
  ……
  东宫这边卫韫主仆二人的各怀心思,此时在将军府的叶朝歌分毫不知。
  更不知,早在很久之前,卫韫便挖好了一个坑等着她跳。
  更不知,卫韫将她的愧疚计算到精确,分毫不差的地步。
  卫韫所料不错。
  在初初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叶朝歌愧疚得要死,便打定了主意要为卫韫亲手做一件衣裳。
  只是那时候在温山别院,并不方便。
  于是,在看完信后,她便没有回信,原本打算待回到上京,做好了衣裳随着信一并回过去。
  俗话说,世事无常,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快。
  直到今日,此打算方才完成,而卫韫也回到了上京。
  月影西斜。
  叶朝歌立于窗前,望着璀璨的夜空,发了一会呆。
  直到刘嬷嬷道热水备好,方才关了窗子进了澡间。
  褪去衣衫,叶朝歌整个人浸在热水里。
  “这几日小姐时时低头做衣,怕是累坏了吧。”刘嬷嬷一边指法适中的为叶朝歌按压后颈,一边道。
  “不过就几日,哪里有嬷嬷说得那般夸张。”
  叶朝歌闭眼享受了一会,便让刘嬷嬷停了,虽然舒服,但按压的人也会累。
  “对了嬷嬷,小宝的奶娘还没有着落吗?”
  这几日刘嬷嬷的辛苦她看在眼里,一边要紧着小宝,一边不放心的看顾着她这里,虽然这两日有红梅白日里帮忙带着小宝,但小宝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刘嬷嬷年岁摆在那,不经闹腾。
  一日两日还好,时日一长,怕是会吃不消。
  “有着落了,老奴和田伯相中了府上房管事家的,只是房管事的老娘去了乡下,要过两日才回来。”
  闻言,叶朝歌没有什么意见,既然是田伯和刘嬷嬷一起看中的,那自然是不错的。
  “这两日便让红梅多帮衬着些,嬷嬷莫要让自个儿太累了。”
  自澡间出来,绞干头发,叶朝歌便准备安置。
  刘嬷嬷见状,惊道:“小姐这么早便要歇下了吗?”
  叶朝歌看了看日晷,已是亥时,还早?
  “不是,老奴的意思是……您不再等等?”
  叶朝歌不解,“等什么?”
  刘嬷嬷无法,只得道:“太子殿下啊。”
  叶朝歌瞬间了悟过来,失笑,“不必等了,他近几日皆不会过来。”
  “啊?小姐怎知?”
  刘嬷嬷回想了下之前在小厅,好像南风不曾提过啊。
  “朝局混乱,臣心不稳,加之他刚回来,很多事要忙,哪里脱得了身过来。”随之抬起右手,撩开亵衣,露出腕间那串古朴的珠串,“他若是得空,又岂会让南风送来这个?”
  刘嬷嬷一想,好像是这么个理。
  大箱笼的物件也就罢了,而给小姐的这串南海神木的珠串,依着太子殿下的性子,若是得空,又岂会假手于南风?
  叶朝歌见她懂了,拉开锦被躺下,“嬷嬷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屋门开了又关,叶朝歌在锦被下,抚上那串珠串,慢慢添了睡意。
  ……
  日子仿佛随着卫韫的回京,归于平静。
  祁继仁依旧忙碌着,早出晚归,上京之中的气氛,即便是足不出户的叶朝歌,也能感觉到那股难言的紧绷。
  给卫韫做完那件衣裳,叶朝歌便闲置了下来,重新舀出压在箱底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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