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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嫡女如此多娇-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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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前脚从客院里出来,隐藏在暗处的红梅便回来报信。
  闻言,叶朝歌幽幽一叹,“罢了。”
  “小姐您说的罢了,可是大牛没有劝动月牙?”红尘疑惑问道。
  “应该是吧。”
  叶朝歌回的模糊,她也不太确定。
  对于大牛和月牙,她了解并不深,唯一知道,二人皆是身家清白的普通老百姓,而大牛得田伯看重,必然有自身的过人之处。
  至于月牙,她潜意识里,把她当做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可在发生了方才的事之后,她不确定了。
  而且,大牛从客院出来,没有去找田伯,也没有来她这里,而是直接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她猜测,应当是没有成功。
  “其实想想也是,一个人一旦迷了眼,岂是说劝就能劝了的。”刘嬷嬷感慨道,她活到这把岁数,见过的人数不胜数,类似月牙这般的,亦是不在少数。
  这样的人,一般是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甚至,即便是撞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一定会回头。
  正在说着,外面突然传来院中小丫鬟的声音:“孙小姐,方才田伯派人过来,说是大牛收拾了行李,要回义城村。”
  叶朝歌怔了怔,幽幽一叹,低声呢喃:“果然没有成功。”随即转头对红尘吩咐道:“你且去前面看看。”
  “是。”红尘刚要抬脚出去,忽然顿住,问道:“小姐,奴婢是否留人?”
  “不必,让田伯自行处置即可,你只需旁观便好。”
  “是。”
  红尘离开后,刘嬷嬷好奇询问道:“小姐您说,田伯会让大牛回去吗?”
  “谁知道呢,若是大牛一心要回去,田伯又如何能拦得住。”叶朝歌抿了口茶。
  “这倒也是,不过这大牛也是个好的,怪可惜的。”
  可惜,一腔深情,最终被这繁华富贵,导致这般收场。
  可惜,大牛这般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
  可惜,人心异变啊!
  ……
  (本章完)


第227章 :情之一字
  半个时辰后,红尘红着一双眼睛回来了。
  小脸上布满了委屈,泪珠盈眶,欲落不落。
  见此,叶朝歌与刘嬷嬷疑惑的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让她去前面瞧瞧,还是旁观,怎地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回来了?
  想着,刘嬷嬷即问了出来。
  红尘磨了磨牙齿,气呼呼道:“还不是那个大牛,实在不识好歹,真是活久了什么人也能见到,我就没见过他那般不识好歹的人,名字叫大牛,真把自己当牛了,脾气那么牛劲!”
  闻言,刘嬷嬷忍俊不禁,打趣道:“你才多大就说出活久了这种话,真真是小丫头片子,口无遮拦。”
  “我……哎呀。”
  说不过刘嬷嬷,红尘跺了跺脚,小嘴撅得老高,估计能挂酒壶了。
  叶朝歌看得好笑,出声道:“好了好了,刘嬷嬷逗你呢,快说说你这是怎么了,大牛怎么招你惹你了?”
  “我……”
  红尘咬着牙,将方才在前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奉了命去前头瞧瞧,过去的时候,田伯也在了,正拉着大牛跟他说话,大概意思就是,你是个好的,让他留下来,比回到义城村那个偏僻村子强。
  田伯是真挺看重大牛的,说得是苦口婆心,将留下的好处,回去的坏处,掰碎了揉开的跟他说。
  谁知道,大牛真不愧叫大牛,脾气那是一个牛,任凭田伯说破了嘴皮子,愣是一声不吭,即便是开口了,所说的不外乎就是一句话:我要回去。
  红尘是田伯一手培养出来的,对田伯十分的尊敬,见到田伯对他如此苦口婆心,而对方还不搭理人,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将叶朝歌的嘱托抛诸在了脑后,上去对着大牛劈头盖脸的一顿唾沫横飞。
  见他还是没反应,一把火一下子窜上了头,“你这没出息的,为了个女子你就连前程都不要了,你能被田伯看重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不好好把握也就算了,还这般要死要活的,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你难道想一棵树上吊死吗?而且还是颗歪脖子树。”
  大牛听到她说月牙,不乐意了,“我如何关你何事,我和月牙的事,也与你无关!”
  “所以,人家大牛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就气成这样了?”刘嬷嬷忍着笑,问红尘。
  红尘揉了揉眼睛,点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何,就觉得特别委屈,特别生气,她想,大概是恨铁不成钢吧。
  毕竟,月牙实在不值得大牛为她那般,更不值得,为了她放弃自己的前程。
  “我看你呀,就是活该,人家如何选择,那是大牛的事,他是想回去,还是想留下,是他自己说了算,无人能勉强他,你跑过去这般说人家,但凡是有点性子,都不会乐意。”
  刘嬷嬷说得十分中肯,也是事实。
  红尘和大牛是什么关系?无亲无故,更称不上朋友,说白了,就是一个认识没多久,且无甚交情的陌生人。
  被一个陌生人这般说,任谁都会生气。
  红尘被刘嬷嬷一番话说得怔住了,呐呐开口:“可田伯……”
  “你方才也说了,田伯只是劝,而不是勉强。”叶朝歌凉凉道,刘嬷嬷的话她也赞成,每个人想要的不同,这做出的选择自然也就不同。
  在旁人眼里,也许是泼天富贵,可在大牛的眼里,只是过眼云烟,并不稀罕。
  红尘语气强硬,话语强硬这也便罢了,可她又提起了月牙,大牛有此等反应,很是正常。
  “你呀你呀,走前小姐还特别叮嘱你,只是过去瞧瞧,旁观即可,你这倒好,不但把人惹生气了,自己还憋了一肚子气,你说你这是图什么啊。”
  刘嬷嬷拿手指点着红尘,转头问道:“小姐,可要老奴过去前头瞧瞧?”
  “不必了,且让田伯自行处置。”
  叶朝歌出声阻止。
  ……
  半个时辰后,田伯派人过来传话,最终大牛还是走了。
  据说,他走的时候,很是伤情。
  叶朝歌挥挥手让人退下,随之忍不住地叹了口气,“大牛很好,可惜,月牙不懂得珍惜……”
  “谁说不是呢,小伙子长得结实,模样也周正,人更是老实,且还一心向着月牙……”刘嬷嬷也叹了口气,“只可惜,有缘无分啊。”
  大牛于她们而言,终究也只是道一句可惜,毕竟无甚交情,说完后,也就丢开了,眼下还有更头疼事摆着。
  “小姐,少爷那边这般让他一直睡着也不是个事啊。”想到还在旁边房间里睡着的叶辞柏,刘嬷嬷便觉得一阵头疼。
  少爷这事,还真是让人为难,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让他睡下去不是,醒过来也不是。
  叶朝歌出了口气,“且先让他睡着吧,待到了晚间再让他醒来。”想到什么,对红尘说:“你且去取些凝神静气的熏香过来。”
  话音落下过了一会,叶朝歌不见身边人动弹,疑惑的侧首看过去,只见红尘神色恍惚的立在那,目光迷离茫然,显然是在走神。
  “红尘!”刘嬷嬷不悦低叫。
  谁知,红尘仍旧没有反应。
  叶朝歌眸光闪了闪,耐着性子连续叫了她数声,红尘方才回过神来,迎上刘嬷嬷和叶朝歌不一的目光,想到自己的走神,微微白了脸。
  “小姐,奴婢知错。”说罢作势就要下跪。
  叶朝歌反应快,把人拉住,“红尘,你在想什么?”
  “我……奴婢……”
  红尘呢喃着说不出话来。
  “是在想大牛对吗?”叶朝歌试探的询问道。
  瞬间,红尘忍不住红了脸颊。
  一看她这般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刘嬷嬷震惊:“难怪在月牙的事上,你的反应比谁都激烈,原来你竟是瞧上那大牛了,可是红尘啊,你这般……”
  “奴婢明白,奴婢知道,其实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觉得很多时候不受控制……”
  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瞧上。
  只是知道,一旦遇到月牙,或是大牛,她就变得不太正常。
  ……
  (本章完)


第228章 :一方帕子,抵过千言万语
  “小姐,红尘这般……怕是不妥啊。”
  在红尘退下后,刘嬷嬷颇有些担忧道:“大牛和月牙已然订了亲,红尘如此,岂不是有……”
  “嬷嬷,没有你说的这般夸张。”叶朝歌打断道。
  “男未婚女未嫁,红尘心生欢喜,也实属正常,虽然在人理上不妥当,但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再者言,红尘是什么性子,我们都清楚。”
  除了在口头上针对过月牙,红尘日里并不曾去与大牛凑近,两人一起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内,否则,她们也不至于到方才才有所察觉红尘的心意。
  “可是,这终究是不对的啊……”
  “心生爱慕乃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人心又岂是能控制住的,只要她能控制住自己的言行便可,而且,如今大牛已经回去了。”
  刘嬷嬷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叹了口气,“若是没有月牙,大牛和红尘倒也是极配的,一个老实稳重,一个跳脱机灵……”
  “只是可惜,有缘无分啊。”
  “缘分天注定,强求不来。”
  刘嬷嬷掩嘴笑,“就像是殿下和您,便是极有缘分……”
  叶朝歌猛地一愣,乍然听到卫韫,晃了下神。
  她给他送去的信,算算日子,应当,也已经到了吧。
  ……
  边城。
  这里很冷,寒风刺骨,风沙迷眼,如今是冬季还好些,待到了风季,漫天飞沙,不难想象。
  卫韫端坐在阴冷的房间里,旁边的火炉冒着屡屡刺鼻的烟雾。
  “殿下,您再忍忍,明日,明日金丝银炭便会送来。”金丝银炭无烟且易燃,不像这又潮湿又难燃的碎屑煤炭。
  说起来,南风为他家殿下委屈,身为太子,来到这等偏僻地区也就罢了,现在还要遭这等挨冻挨熏的罪。
  想他殿下自出世后便是皇子,生母又是陛下的心爱妃子齐妃娘娘,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为过。
  尽管后来齐妃娘娘去世,没有了宠妃生母的爱护和强悍外家的庇护,他家殿下也不曾遭过罪,且被陛下接到了身边,亲自教养指导,后来更是被封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太子殿下。
  自小到大,他家殿下就从未遭过如此挨冻挨熏的罪,即便是前些年带兵出征,即便是最艰苦的环境下,也不曾这般过。
  “不必等了,你且去将这火炉端出去。”卫韫掩鼻咳嗽了两声,这碎屑煤炭委实呛人,恐怕到时候,他不是被冻死的,而是被呛死的。
  南风也觉得这炉子呛死人,连忙上前搬了出去,在外面咳嗽了一会方才进屋,想到之前主子说的那句不必等了,疑惑不已,想着便问了出来。
  卫韫停下手上的动作,好看的手指轻轻敲击案面,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声声回荡。
  许久,自喉间发出一道嗤笑,“南风,离了上京,你的反应怎地变迟钝了?”
  南风茫然的眨眨眼,过了一会,猛地瞪大眼睛,磕磕巴巴的开口:“殿下,您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是了,是了,这边城即便是再偏僻,陛下即便是让殿下来此磨练,除了不得回京外,其他的并不曾过多限制,包括生活上一应物件。
  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殿下的吃喝,一应物件,以及现在的煤炭……
  顿时醍醐灌顶。
  是有人,不想让殿下好过!
  “是谁,当属可恶,竟然使出这等卑劣手段。”南风想通后气急。
  相较于他的激烈反应,卫韫则淡定多了,手段或许卑劣,但胜在好用。
  他从不认为自己吃不了苦遭不了罪,但想他这几日过得……
  朝堂上占不到便宜,便在生活中,不让他好过?!
  好!
  “小丫头有句话说得极对,吃什么都行,就是不吃亏。”
  想到小丫头,卫韫眸底的寒意褪去,暖意点点,算下日子,她应当回京有段时日了。
  也不知道那小没良心的,有没有给他写信。
  正想着,外头传来下人的声音:“殿下,上京来信。”
  闻言,卫韫眸子瞬间亮了一下,迅速起身开门拿信。
  南风看在眼里,捂嘴偷笑,也就只有那位有此本事牵动他家殿下的心弦了。
  看完信,卫韫露出古怪的神色,意味不明道:“这小丫头,委实记仇。”
  上次他逗她,给她去了两封信,一封干巴巴的短书,一封满是思念的长书。
  而现在他手上的这封,和他之前写的那封短书几乎是如出一辙,字眼干涩,内容枯燥干巴,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出一个敷衍的讯息。
  这是还记着呢。
  无奈一笑,即便如此,他还是把信折好妥善放了起来,坐回案后,自怀里舀出一方绣了一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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